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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濛一惊,却见他已经就着她的手,一口一口地慢慢喝起苦茶来。
大手覆着细嫩的小手,以濛的手握着茶杯,相依相拥而坐,远远看起来就像是她在喂他喝茶一般。亲昵暧。昧的实在过分!
“味道真的很好。”他伏在她白嫩的耳垂边,呢喃,“甜甜的,和你一样。”
“霍”地一下,以濛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滚烫,滚烫!
这男人是调。情高手,她斗不过他的!
坐在祁邵珩的腿上,他搂抱着她,以濛想动又动不了,他的体温让她感觉热的浑身都难耐起来。
偏偏祁邵珩还喝得这样慢,一口一口地呷,温茶的热气带着他的味道迎面而来,让她浑身不受控制的放软,连挣扎的气力都缺失了。
祁邵珩凝视着她,暗沉的黑眸似是能将人吞噬入内。
“阿濛的心为何跳的这么快?”箍在她腰际的手臂又是一记用力。
明知故问,以濛瞪他,白。皙的脸上染上了清丽的桃色,羞恼地推开他,坐到了一个角落里。
见她逃,以前祁邵珩是允许的,但是今天不能再贯着。她是他的妻,要适应他在她身边的存在。
端起茶杯,祁邵珩起身,已经怡然走到了她的身侧。
没想到他会过来,以濛下意识的后退,刚好留足了空挡给祁邵珩落坐。
见他坐下,以濛拧眉,嘴唇咬地紧了又紧。
不该动位置的,却因为他的靠近不自觉得后退留了空位给他,这真算是自讨苦吃!祁邵珩坐在了她身侧,现在,以濛左边是雕花木柜,右边是他,被夺了出路,封闭的空间内溢满了男性的气息,她不习惯地很。
拼命地靠向木柜,以濛只想和他隔出些许距离来,可是祁邵珩怎么肯依她?
她后退,他向前,她继续后退,他继续跟着他的小妻子向前,直到以濛背后抵上坚硬地雕花木柜,再也没有半点后退余地。
单手撑在雕花木柜上,一张俊逸的脸不断逼近。
祁邵珩问,“阿濛,可是喜欢客厅里的棕木雕花柜?”
“。。。。。。什么?”下意识的应声,以濛不明白这男人跳来跳去的思维。
小女孩儿的疑惑神色取悦了他,祁先生笑,“若是不喜欢,阿濛为什么整个人都快要钻到柜子里去了?”
“。。。。。。”
又被戏谑了,以濛脸色微恼,脸上却依旧面不改色地摇了摇头。
“不喜欢?”祁邵珩骤然逼近,强势清冷的薄荷气息将她瞬间包裹,“不喜欢,为什么要贴这么近?嗯?”
嗓音微挑,说不出的性感。他倾身贴上来的同时,对她说出了这句话。
一语双关?
早已经分不清祁邵珩这暧。昧的话指的是以濛贴近柜子,还是他贴近她。
俊脸不断靠近,两人的唇近在咫尺,却不真的碰上。
温热的呼吸,喘息间洒在彼此的唇上。
磨人!
这样的熟稔的*手段,以濛招架不来。
“茶水冷了。”她瞪着他,死死得瞪着,有点孩子气的执拗。
“嗯。”
祁邵珩不动,唇畔有迷人的笑,此刻的他望进小妻子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竟然有些痴迷。
“费尽心思沏好的茶,为什么不喝?”低下头,他的唇似有若无地轻触着她敏感的耳垂,呵着热气,哄她,“阿濛不喝,是等着你先生亲自喂你?”
以濛骤然一惊,只觉得心中警铃大作,脸颊灼烫,似有火烧云再烧,祁邵珩唇畔有葡萄酒的气味,他是喝过酒的,酒精作祟,现在的他很危险。
尝试着别开脸,他的呼吸便一bobo洒在她的脸侧,尽管努力保持清醒,可果酒的清香,让以濛微醺着此时头脑有些眩晕。
两人皆是穿着棉麻质地的家居服,料子轻薄,紧紧地贴在一起,似有若无地磨蹭,似是能擦出火来。
燥热,难耐,此时的以濛烦躁间,全身都出了细微的薄汗。
清新的草本味道,带着青。涩的少女体香,格外诱。人。
祁邵珩笑,呼吸着缭绕的异香。她的味道。
香汗微醺,这四个字他的小妻子可真是做实了。
一出汗就浑身发香,香美人!惹人疼的紧。
“苦丁茶和莲子芯,阿濛说,我说的对不对?”黑眸微眯,祁邵珩在她耳际道出了今。夜她沏茶用得茶叶名字。
“为什么给我沏茶便是苦茶?”他问,带着三分揶揄,七分质问。
“你不是说味道很好吗?”退开一点,和他隔出些许间隔,女孩儿神色浅淡,但呼吸喘地急促还是出卖了她此时的虚假镇定。
看着祁邵珩,以濛又说,“苦茶有什么不好,人们常说,吃得苦中苦,才能方为人上人。所谓忆苦思甜,也是一件有意义的事,不是吗?”
睥睨着以濛,祁邵珩真是想赞叹:他的小妻子安静是安静,可一旦说起话来,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无理搅三分的能力更是不容小觑。
不,祁邵珩又想,怎么能用‘无理搅三分’来形容他的妻呢?
该是夸以濛的,夸她伶牙俐齿,夸她口才极好才是对的!
“是,阿濛说得对极了。”祁邵珩顺着她,眼眸暗沉如水,“可夫妻本是同林鸟,自然甘苦与共,既然要吃得苦中苦,要一起才行。怎能让我一个人吃苦?”
“你想让我也喝苦茶?”知道他不肯轻易放过自己,她拧眉,问地直接坦荡。
祁邵珩却摇头,俊脸突然逼近,“喝什么苦茶,想尝尝这茶的滋味,有很多种方法!来,你先生教你便是。”
以濛抬眼刚要看向他,他微凉的唇就碾压了上来。
“唔!——”
想要惊呼,却被他含住了唇,唇片辗转厮磨,让以濛惊地挣扎起来。苦丁茶和莲子芯的苦涩通过他的唇舌,极致缠。绵地进入到她的口中,自味蕾中渐渐弥漫。他吻得很轻柔,可以濛却出了一身的冷汗。很排斥,她极度地不甘愿!
浅尝辄止,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祁邵珩怡然后撤一步,离开了她的唇。
黑眸炙热地凝视着她,祁邵珩,笑问,“味道如何?嗯?”
心脏砰砰直跳,以濛急速地喘息着,口中的苦茶带着男人掠夺的滋味,让她怡然要恼羞成怒。
他再次低下头,她避开,薄凉的唇落在耳廓上。
“用双倍的苦丁茶和莲子芯给我沏茶喝,你就这么折腾你先生的?”暗哑的嗓音,性感,低沉。
因为他的称呼,以濛再次羞赫愤懑到了极限,这个男人是恶劣的刽子手,她承受不住。
盯着她米分。嫩如芙蓉的脸颊,祁邵珩只觉得情动到难以自控。
“小坏蛋!”笑斥一声,语调极致地寵溺,扣着她的手腕再度吻了上去。
浓烈而狂热的吻,和刚才的浅尝辄止不同,这个吻里溢满了情。欲的气息,桎梏了她地挣扎,他抱着她,紧紧地,渐吻渐深,她身上汀若幽兰的香让他沉。迷至极,一切都在滑向失控的边缘。
后背抵在雕花的木柜上,以濛拼命地推搡着他,动作间她的背脊顺着背后的木柜慢慢滑了下来,滑到了地面上柔软的软榻里。
见他双手按着她的肩膀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时候,以濛惊惧地睁大了眼睛。
黑沉的暗眸,似有星辰闪烁,祁邵珩贴着她的耳垂,呢喃,“阿濛教人懂得什么叫‘苦中苦’,礼尚往来,现在你先生告诉你什么是‘人上人’!”
龌龊!
这话他怎么能如此轻易说出口!
眼睁睁看着他倾身压上来,“不!——”她要惊叫,却被他侵占了唇,一边吻她,祁邵珩一边在她耳边诱哄,“阿濛乖,客厅不及卧房,我们不扰他人,听话别出声!”
他还知道这是客厅?
以濛瞪着他,推拒着他,羞耻到了极致,可还是避不开他的掠夺。
唇齿间的蜷缩深入极致,仿佛有烈火在血液中燃烧,强烈得恐惧感卷席着铺天盖地而来而来,似是能将她吞没在这场亲吻中,拒绝不了,只能跟随着对方沦。陷,甚至是毁灭!
这样深入到骨髓里,缠。绵极致的吻,以濛从来没有承受过。
情窦初开,她的初吻给了宁之诺,少年的吻,青。涩的,浅淡的,甜蜜而美好;
渐入热恋,宁之诺给她的吻是温柔的,潋滟蜷缩至极,仿佛清晨晶莹剔透的露珠,被他吻着的以濛感到呵护备至;
新婚伊始,这次,祁邵珩给她的吻,是强势的极致掠夺,她不甘愿,可他还是执着得吻着她,主动攻城略地,运用着熟练娴熟的技巧将她的逼迫得跟随着他开始情动,身体的内的敏感完全被他的吻挑起来,内心厌恶至极,可身体还是随着他开始可耻地轻颤着。
单单只是亲吻,就要被他毁灭,就要被他侵占。
以濛慌了,他们在做什么?
他可是她的四叔!
即便有一纸婚约协议,那也不能,不能如此的。。。。。。
她推他的力度越来越大,最终被扣着腰际,让她一动都动不了。
不可以,他不可以这么对待她!
厌恶,厌恶!
她讨厌他的每一下碰触,讨厌他的每一次亲吻。
恐慌的情绪在肆意生长,以濛挣扎着,推搡着,在快要被舐吻窒息之前,她咬着牙把手伸向了桌上冒着腾腾热气的滚烫茶壶——
“啪!”地一声,茶壶落地碎裂,热水四溅!
“啊!——”以濛痛得惊叫出声,她的声音不大,但终于如愿以偿地毁了刚才的一室旖。旎。
“程姨!”
祁邵珩抱起以濛吼了一声,让家里的佣人都匆匆赶来。
“怎么了?怎么了?”
入目一地的狼狈,程姨看着被抱在祁邵珩怀里脸色煞白的以濛,急忙问,“这到底是怎。。。。。。”这句话还没出口,程姨不问了,因为她看见了女孩儿手臂上狰狞的大面积烫伤。
“叫邢医生过来!叫邢医生过来!快,快!”
见她烫伤,皱着眉,祁邵珩一句话嘶吼了两遍不止。
“是!是!”
程姨吩咐人去接邢医生,见祁邵珩抱着以濛往厨房走,她连忙跟了上去。
“先生,先用冷水给太太冲着。”程姨提前一步进了厨房,站在水池旁说了这么一句。祁邵珩单手抱着以濛,另一只手去扭水龙头开关,因为满脑子竟是她狰狞的烫伤,他慌得,竟然拧了两次都没打开水龙头。
知道先生是急坏了,程姨上前急忙把水龙头打开。
冰凉的水流奔涌而出。
祁邵珩抱着以濛,哄道,“阿濛,听话,我们先冲一下凉。”
将以濛烫伤的左手臂放在冷水下冲凉,见她疼得难以抑制地颤抖,祁邵珩紧紧抱着她,大手拍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阿濛乖,坚持一会儿,医生就来。”
苍白的唇,脸色煞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由于冷水的缓解虽然让以濛觉得舒缓很多,可疼痛确实没有减退一分一毫。大口大口喘息着,疼到声嘶力竭,疼到身子蜷缩,但,以濛的心里确是释然的,长长松了一口气。
刚才这壶热水,不是意外,完全是她有意而为之。由于方位问题,热水全部洒在了她的左手臂上,这在她的估量范围之内。所以,即便现在疼的厉害,她除了起初故意引人注意的惊叫再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不能呼痛,因为这是她自愿的。
用热水烫伤自己,是以濛迫不得已的无奈之举!
只因为,她不能允许荒唐再继续下去!绝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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