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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灯光,瞬间把室内照得亮如白昼。
依旧是空荡荡的室内,祁邵珩蹙着眉,将目光聚集在大牀上被子下隆起的地方。
走上前,手臂一伸,将chuang上的羽绒被给掀开了。
“嗯。。。。。。”
蜷缩的娇小身子,因为突然的亮光,让她不适地咕哝了一声。
祁邵珩站在chuang边,看着眼前撩。人的景色,清隽的脸上神色有些让人难以捉摸。
黑色长发散乱,如水一样在chuang上铺开。
灯光太强,凝脂软嫩的丰盈随着喘息起伏透着些许诱。人。
女孩儿枕着白嫩嫩的手臂,宽大的男士衬衫当睡衣一样罩在身上。
而这衬衫,是祁邵珩穿过的!
衬衫太过宽松,只能遮到挺翘的臀,白如莹玉的美腿外露。
诱。人!
极度地刺激着男人的视觉神经!
由于凝聚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太过强烈,以濛的睫毛动了动,眼皮直接掀开了。
刺目的强光让她下意识地用手遮眼,却在动作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牀边的人黑眸更沉。
半醒半梦,以濛屈膝跪坐在chuang上。
抬起头,入目她先看到的是黑色的浴袍,而后再向上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
“苏以濛!”他叫了她的全名。
女孩儿一个激灵,困意瞬息消失了大半。
“四,四叔?”
喉咙干哑,她整理好了自己身上凌乱的衣服。
以濛抬起头,秀眉紧蹙地望着深夜出现在她房间里的男人。
视线越来越清晰,她不自觉的仰脸看着他。
滴着水的黑发,清俊如刀削般精致的五官。
晶莹的水珠滑过男人刚毅的下巴,紧抿的冷唇,性感的喉结,最后顺着刚硬的胸肌向下,隐在浴袍里消失不见。
太性感!
完美阳刚的男性魅力!
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刺激着女孩儿的感官!
苏以濛下意识的别过脸,不再去看。
可,此刻清隽的男人似乎有怒意。
虽然,以濛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她的现在感到很是尴尬窘迫。
“以濛!”修长挺拔的身材遮住了灯光,将她陷入一片阴影之中。
“四叔,你回来了?”刚睡醒,以濛头脑有些混乱,睡前喝了安眠药,她现在倦意很浓。
“请你从我的卧室出去!”
他的嗓音很压抑。
☆、这男人,真是坏透了
“立刻从我的卧室出去!”
压抑的嗓音,冷冽的黑眸中讳莫如深。
“四叔,这是你卧室?”以濛错愕,微微慌了神,“我以为。。。。。。。”
“快出去。”祁邵珩脸色不好。
以濛咬了咬嘴唇,刚要刚要起来,又觉得这误会太大了。离开前,必须要和他解释清楚才行。
“四叔,今天下午,是程姨。。。。。。”
自幼时起,祁爸爸深知她身为孤女的敏感,即便训她也很少这么严苛。
眼前的祁邵珩,语气不善,隐怒气,是因为他顾忌自己才没有发作,以濛心里很明白。
可是,误入了这间房,若是现在出去,不解释清楚,怕是误会越来越深,更加不清不楚。
“四叔,你别气,听我说。。。。。。”
“听话,现在出去!”
平时以濛都乖巧,可这他的骨子里却实在倔强,平时就最不喜与人产生矛盾,说不清楚。
祁邵珩要她出去,她却势必要说清楚。
既然现在他不让她讲话,她就安静地坐下来,慢慢的坐在这儿。
“没听到我说什么?”
这是警告,深邃的眼眸愈发的沉郁。
濛濛,出去!”祁邵珩皱着眉,似乎在压抑。
牀上的女孩儿,难得犯了小孩子脾气,“闭嘴!”
以濛说,“闭嘴!”
祁邵珩一怔,第一次有人敢对他说‘闭嘴!’商场风云诡谲,作为一直高高在上掌握过太多次经商‘生杀大权’的人,哪一个不是对他毕恭毕敬。
敢挑战她的权威,这小女孩儿够胆识。
但,仅此一个例外,以濛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冷眸微眯,他向前迈了一大步。
以濛抬眸瞥他一眼,而后略有惧意的后退。
“你!啊——”
惊叫一声,地转天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以濛已经被祁邵珩扛在了肩头上。
以濛柔软的小腹下,男人肩膀硬骨硌地她有些疼。
头朝了下方,因为祁邵珩的动作,剧烈的眩晕着。
他这是要做什么?
娇。嫩的女孩儿,从来都没有受过这种待遇。
“放我下来!”黑色的长发散乱,以濛羞恼极了。
不知道他要带着她去哪儿,发怒的男人,漆黑的漫无边际的冰冷别墅,让她没由来得十分畏惧。
大肆扑腾着,光滑柔腻的女孩儿像小泥鳅一样,让祁邵珩有点心烦意乱。
“安分点儿!”手掌一扬,就朝她白嫩嫩挺翘的臀招呼过去。
“嗯。。。”
大掌一落,火辣辣的,滚烫滚烫!
不是因为疼,而是以濛羞窘得。她没有穿小内内,祁邵珩带着薄茧的手,灼热,没有任何隔阂地拍在了她的俏臀上。
还连着拍了三下!
羞耻,脸上燥热,内心慌乱。
“讨厌!”她嗫喏着嘟哝。
这男人,真是坏透了!
☆、四叔,不要在这儿
一直到三楼的左拐,第一间卧室。
祁邵珩推开门,打开灯后,直接就将女孩子丢在了牀上。
“嗯。。。”
委屈的女孩子揉了揉撞得通红的肩膀,她看着祁邵珩,脸色从羞窘尴尬转到神色平静。
“四叔,我不想呆在这儿了,我考虑过我还是住校比较好。”
收了脸上的怒气,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微风吹拂湖面,却也疏离至极。
住校?
他蹙眉,“听话,快去睡觉!”语气缓和了很多。
咬了咬唇,以濛说,“为了方便上课和学习,住校更好一些。”
她是在耐着性子和他商量。
“去睡觉!”
强硬,直接对她的提议置若罔闻。
“我想住校。”
习惯了校园生活,面对和记忆中那冰冷的地下室一样空荡荡,漆黑如夜雾的别墅三楼,以濛发自内心的畏惧。坏的记忆狂涌而来,秀眉紧蹙,她的嗓音弱了几分,“四叔,不要在这儿!”
“不许任性!睡觉!”
商讨,协商不来的事情,以濛向来喜欢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说不想在这儿,她站起身,就直接要下牀。谁料,刚刚被祁邵珩强势的动作弄得如今骨架就像断了一样。
小腿一酸,以濛就直直地从chuang上摔了下来。
牀并不高,但女孩子的姿势是以头着地的。
祁邵珩一惊,急忙张开胳膊抱住了她!
可是因为冲劲儿太大,没办法站稳,两人直接翻滚地摔在了地板上。
快要挨着地面的时候,祁邵珩手臂一用力,将娇弱的女孩子托举而上,背部结结实实着地。
“咚”地一声巨响,祁邵珩受了重重地一击。
地板是上好的铁桦木,质地坚硬。
本来是别墅内的房间都是铺地毯的,可因为以前这儿是客房,所以还没来得及准备。
这一摔,听声音就知道撞得不轻。
本来没什么,可女孩子压在他身上,而且背脊触到了衣柜的棱角,自然受到的撞击就狠了一些。
背上有点儿疼,可对祁邵珩完全没有理会。
“四叔!”紧急中,以濛不自觉的趴在他身上,沉静的眸染了担忧,焦急,还有愧疚。她情绪不好,不该迁怒别人
“四叔,你撞伤哪儿了,让我看看?”说着,白嫩的手就去解男人身上的浴袍。
看女孩儿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无措,祁邵珩冷萧的目光变得柔软。
“不要紧。”
她咬着唇,说“还是给我看看比较妥当。”嗓音带着些许无奈。
这丫头把自己当做医生了?
白嫩的小手儿从宽大的领口伸进去,以濛担在祁邵珩睡衣内沿着骨骼摸来摸去,是真的在检查是否有伤口,目的单纯至极。
祁邵珩眼眸暗沉。
以濛神色严肃,“主要先看看骨头是否受伤,骨骼损伤比擦伤严重太多。”
☆、撩人的姿势
以濛执意地想要帮祁邵珩的检查撞伤,却丝毫没有注意到现在的自己是以一种何等撩。人的姿势跨坐在男人腰上的。
“濛濛,起来!”
以濛低头,不经意间望进男人的眼瞳。
无尽头的漆黑,浓郁,深邃。
“四叔。。。。”
大掌一拢,祁邵珩将她身上的衬衫合上。
以濛愣住,见祁邵珩的动作才注意到自己大肆敞开的衣襟。
羞愤交加,她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鹿一样,飞奔上牀,紧紧裹着薄薄的蚕丝被,将头也埋在了里面。
羞耻,难堪!
柔软的米分臀烧烫无比,以濛似乎还能感觉到男人肌肉的刚硬紧实感。
“濛濛。”
听到男人的低唤,蜷缩在被子里的人儿一个哆嗦。
以濛除了羞涩,更多地却是懊恼,懊恼自己大意,刚才举止实在有失礼仪。
本来睡在四叔的chuang上就已经让他动了怒气,再加上刚才近乎暴。露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有意勾。引。
想到这儿,以濛缓缓坐起身,身上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
“四叔。”她低垂着眼,语气却很沉静,“是程姨带我到你的房间的,此事皆是误会。”
冷眸微眯,寒光乍现,祁邵珩显然是明白了什么。
“还,还有我身上的你的衬衣,我行李明天才会到,所以…。”
“衣服全在衣柜里,以后你就住这儿!”
直接打断她,额上青筋微起,他转身就走。
“快睡!”
这丫头总算是肯消停了,祁邵珩冷着脸给她带上了门。
卧室里,以濛从被子里钻出来,望着关紧的门,她想起那句类似长辈关心晚辈的‘快睡。’
他这是原谅她了?
漆黑,空荡荡的长廊。
祁邵珩出了门并没有走远。
高大的身形倚在门口,听里面没有动静了,才点了一支烟。
修长的手指,冷峻的五官在一片清冷的月华下,刀削般泛着寒意,就像是匠心独具的冰雕。
薄凉的唇,将烟往嘴里送了送,深吸一口,蹙着眉,他潇洒地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
烟雾缭绕,在男人俊毅的五官周围弥漫开。
冷眸微眯,眼底积蓄的暗沉并没丝毫减退的迹象。
香烟的味道浓郁,深吸了一口,闭上眼他又想起那旖。旎的一幕。
娇小的她,跨坐在他腰腹上。
海藻般长发凌乱,凝脂般饱满的丰盈,顶尖那抹妖艳的红泽,抖动着,撩。人。米分唇潋滟,小手柔软无骨。
她的每一处都无不刺激着男。性的荷尔蒙。
睁开眼,祁邵珩深邃的眼瞳不断抽紧。
掐灭了烟,男人向二楼走去。
一进卧室,他就直接去了浴室。
淋浴,冷水。
冰寒的水花从头顶倾泻而下,冲掉了一身的燥热,冲掉了脑海里旖。旎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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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抓痕,暧昧,殷红
这一折腾,祁邵珩躺在chuang上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了。
盖上被子,一阵清新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息。
青。涩,馨香。
意外的让他感到安心。
闭上眼,他渐渐入眠。
早上,祁邵珩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先生,您醒了吗?”
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