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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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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两日朝夕相处,程姨看在眼里,她更是确定:自先生吩咐了所有人要称呼苏氏小姑娘为太太开始,这姑娘便真的是坐稳了祁太太的地位置的。且,一点都动摇不得。
    宜庄外,处于市郊区,四下无人居住。
    雨并不大,却淅淅沥沥依旧下着。
    林荫大道旁,高大浪漫的法国梧桐,落了一地的叶子,祁邵珩抱着以濛,两人同撑着一把伞,走在满地湿漉漉金灿灿的叶子里。
    怡然秋季到了,一周几乎不外出,以濛竟然不知道外面有如此大的变化,梧桐叶落了一层又一层,祁邵珩抱着她走在上面,才起来只听得‘咯吱咯吱’地响着,因为有雨水,这响声也不是平日里那般清脆,到带着一种绵绵之音。
    两人并不一直说话,他抱着她一直走着,就像是那日在茶庄园,也是如此。
    祁邵珩爱抱着她走,以这样的方式让两人都能安下心来心平气和的相处。
    祁邵珩看她说,“出来了便是出来了,阿濛要是想出来,没有人能困得住你,也没有人想要掌控你。”
    “是么?”她有些漫不经心。
    “现如今,有我在,只要你不愿意,想做什么便做,你若是不愿意,绝对没有敢强迫你。”
    可,如果强迫我的就是你呢?
    以濛心里想着,却没有真的问出来,这话一问出来,两人便又要陷入僵局。
    可她到底还是问了另一个问题,“《玲珑》剧组的不能参加申请,不是你帮我交的么?为什么要替我做这样的决定。”
    说了不掌控,实际上却还是在掌控。
    她走她的路,碍着他什么了?
    听着阿濛的话,祁邵珩终于找到了进来她情绪不佳的源头,原来不过是他主动替她辞去了《玲珑》电影的培训。
    “阿濛,我找你导演询问过,训练期间你要耗费大量体力去专注于舞蹈这一方面。”无奈地劝她,嗓音低沉,“伤口进入愈合期很关键,阿濛乖乖的,我们不拿身体开玩笑。”
    如此的语气,温和带着诱哄,对她,他像是在对一个孩子。
    说来说去他站道理,倒显得她愈发的不成熟孩子气了。
    祁邵珩说为她好,以濛摇头,这话只能似信非信。
    一方面是身体确实心有余而力不足,则另一方面,以濛感觉的出来,他不愿意她在外演戏,抛头露面。
    只是,不论如何《玲珑》因为他的有意拒绝,她确实是参演不了了,既然已经成为不争的事实,以濛不想因为这事儿和他再起争执。
    说了不掌控,实际上却还是在掌控,可能完全放手?
    不,只要他还是祁邵珩,这就完全不可能。
    对她的放飞,像是风筝,牵引着她的线却永远把握在这个男人的手中。
    掌控欲过分强烈的人,他怎么肯任她恣意飞?
    走过了林荫道,进入了另一处林荫道。
    这路程一换,倒是景致也是变了的。
    法国梧桐不见了,却换成了一树树火红的枫叶。
    都说,香山红叶红满天。
    现在宜庄外林荫道上的景致似乎也不差什么。
    艳丽妖娆的红,被雨水洗的晶莹透亮,暖色的红,在这初寒的秋季怡然让人觉得温暖。
    走在满是枫叶的暖色调路上,亲近大自然,让人神清气爽,以濛内心一周困顿的郁结便也在慢慢消减,渐渐退却着。
    忽然,似有风吹过,枫树枝桠摇摆,有红叶飞舞徐徐落下,落在伞外,烂漫至极。
    见有叶子落在了他们撑着的雨伞外围,以濛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接。
    没有扰她,倒是被她如此稚气的动作打动,祁邵珩明白,不论她的妻子是个如何不简答的小女孩儿,可到底还是个小女孩儿。
    心存着几分无暇的纯净,才有这般如女童的可爱举动。
    而,他要做的,一定是要让他妻子这分纯净的心思不会被这世上任何的东西玷污。
    幼年生活不易,他要好好保护着,阿濛少有的纯真;
    庇佑她,让她在这浮华躁乱的世间依旧成长的快乐无忧无虑。
    伞外雨还在下,伞内,祁邵珩的眼前已经豁然多了一只纤细白嫩的柔荑。
    肌若美瓷的小手,掌心张开,上面怡然拖着一片湿漉漉的红叶。
    妖娆的枫叶,叶子上经脉清晰,带着晶莹的雨珠,落在小女孩儿的掌心,宛若一场笼着轻纱的梦。
    “阿濛,可是喜欢枫叶?”见她将红叶收于掌心托着,祁邵珩侧脸轻声问她。
    “嗯。”以濛点头,“落在我掌心里的和我有缘,珍藏起来,做书签也好。”
    见她微笑,祁邵珩也薄唇微扬。
    以濛微笑是因为她现在情绪的好转,而祁邵珩微笑确实因为以濛。
    只一片红叶就能心情愉悦至此,如此简单单纯,到底是小女孩儿,也是他的小女孩儿。
    莲市空气最佳,是最好的旅游都市,宜庄又地处市郊,这里的景致,这里的雨都是不受一点污染的。
    想必,以濛也是知道这些的,低下头,她吻了吻掌心里湿漉漉的红叶。
    清新的雨露味道,最是清甜。
    祁邵珩看着她,只觉得——他有些羡慕此时她掌心里的枫叶。
    能让她愉悦,且可以和她靠得那么近,没有一丝隔阂。
    虽然答应了以濛要出来走走,可毕竟秋季天寒,祁邵珩抱着她只一会儿便回了宜庄。
    回了宜庄,晚饭以濛照旧吃得不多,知道她晚上吃得最少,祁邵珩也不勉强。
    倒是下午折腾了那么久,祁邵珩让以濛今日务必要早早歇着。抱她上了二楼,他才下楼进了厨房。
    见先生吃过晚饭,怡然收拾好了又进了厨房,程姨只觉得奇怪:太太晚上本就习惯性地吃得不多,且晚饭刚刚吃过,先生要给太太做宵夜怎么都说不过去。
    在一边候着,本是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却见祁邵珩已经拿着刀开始切食材了。
    是姜!
    这下明了了,雨天天寒,和太太在雨中漫步那么久,怕是太太着凉,要准备姜汤,驱寒气。
    木制的案板上,修长的指握着刀的刀柄,锋利的刀刃,将生姜先切成片,而后细细地成丝,落刀迅速,刀工利落。
    程姨在一旁根本帮不上忙,突然,她想到了去替先生准备好作料,见她动身,还没走,背对着她的人便说道,“程姨,不加红糖。”
    被人看穿了举止,程姨不觉意外,只因这人是祁邵珩。
    见她站着还是没动,祁邵珩又说,“您不用候着,早早歇了吧。”
    “誒,好。”
    既然用不到自己,程姨便也不在那里扰先生,自己出了厨房。晚睡前,她先是到处查看,看看有没有没做完的事,有了便吩咐佣人,没有了事情,她也不和先生客气,直接去歇了。
    二楼,以濛换好了睡衣出来,便看到卧室里多出来的一碗热姜汤。
    站在一边的人对她说,“趁热喝,喝完我就走。”
    这话也可以听成,祁邵珩是在说,不喝,我就一直在这儿,不走。
    以濛看他一眼,端起碗来,慢慢喝着一口一口,不是不想快点儿喝,是这样的喝法早已养成习惯了,喝得慢,喝相文雅。
    以濛端着碗喝姜汤,温热的,白希的脸上被热气蒸腾出浅米分的晕色。
    祁邵珩看她,目光本是温和的,但过了一会儿变了,他眉宇间不住的紧蹙。
    是因为由于以濛伸手端着碗时间过长,手臂上的衣袖下滑,露出了她左臂上的烫伤。祁邵珩看见了,迎着室内灯光,他看得一清二楚。
    结痂去了皮,烫伤的伤口不再像以前那么明显,但是由于阿濛的皮肤过分的柔嫩白希,所以,那蜿蜒与手臂上的烫伤还是显得有些狰狞了。
    对于左手臂上的烫伤,以濛天天都要上药,所以见惯了她自己是不在意的,可是被祁邵珩如此看着,她也总觉得不好了起来。喝碗姜汤,像是人下意识地保护自己脆弱和敏感,以濛立即拉下了衣袖遮住了自己手臂上不太美观的烫伤伤口。
    见眼前的人有如此动作,祁邵珩突然觉得自己唐突了。
    人人都爱美,人人都想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示人,何况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儿呢?
    阿濛是比一般人不在意这些东西一些,可她到底也只是个女孩子,下意识的心理上,她还是觉得身上的伤是她的卑微之处,她不愿给人看,让人心生不好的厌恶。
    祁邵珩想:她有这样的情绪对别人是对的,可是对自己就不对了。
    ——她是他的妻,不用如此见外客气。她身体的每一部分,不论成了什么样子,他都是喜欢的。
    于是,见以濛急忙放下睡衣的袖子,祁邵珩是不许的。
    他伸手撩开她的手臂,看着她手臂上的伤口,修长的指甚至安抚似的慢慢抚摸过去。
    以濛只觉得窘迫,像是脆弱不堪示人,她不愿意。
    见阿濛拧着眉,按着他的手要继续往下扯自己的衣袖。
    祁邵珩说,“不遮,不用遮着,在你先生面前不用如此避讳。”
    他越是看着,以濛越觉得不想给他看,她说,“不好看,大晚上的吓人。”
    “吓什么人?”祁邵珩的指抚过她不太漂亮的伤口,知道她心里还是忌讳的,他俯下身直接吻在了她看似狰狞的伤口上。
    这一吻,他的唇触在她的肌肤上,温热。
    由于伤口处的肌肤正在愈合期,新肉在慢慢生长,他吻上去,痒痒麻麻的,有点磨人。
    一吻完了,他说,“阿濛的手臂什么样的,我都喜欢。”
    以濛怔了怔,感觉手臂的烫伤伤口处似有一股暖流流淌顺着身体的血脉,慢慢流入她的心脏。
    这样俯身亲吻伤口的动作无疑是最具有安抚效果的,他是在用行动告诉她,他不在意她身上是否有伤,他喜欢因为她只是她。
    帮她放下袖子,祁邵珩说,“过两天,再过两天便会慢慢好的。”
    “怕是留了疤痕,也大抵如此了。”
    “谁说会留疤?我允了你会好便一定会好。”祁邵珩瞅着她道,“敢在阿濛如此漂亮的手臂上留疤,我不准。”
    他说这狂妄的话,以濛只当是他哄自己开心了。
    实际不然,阿濛忘了祁先生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说不准在她手臂上留疤,后来的后来,却真是可以做到的。
    晚上,看她喝碗姜汤尚了*去躺着,祁邵珩才转身下了楼。
    卧室内仅仅一盏壁灯下,暗沉的光线中,以濛翻来覆去只觉得睡不着,她想着自己最近一周觉得宜庄到处有人看着她,被她认为是监视她一样,可今日看来又不是这样。
    想出去便能出去,她一直情绪不好以为自己像是被囚禁了,可,到底是自己多想了麽?
    今儿晚上回来晚饭后,祁邵珩去书房处理文件,程姨倒是坐在她身边和她说了一会儿话。
    程姨说,“进来,我们总看着您,太太到底是不愿意的吧。这行为不妥,可是先生如此并不是恶意。自从他上次到国外,由于疏忽您导致您烫伤伤口恶化。紧接着后来,太太再添新伤,卧*不起,和烫伤伤口的恶化发炎有着很强的关系。
    您一定不知道吧,先生一直自责得很,他总是觉得是自己没有照顾好你,才会如此。
    现如今,这次您养病期间,他尽量守着您,如若他不在便叫我们守着,没有任何监视的意味,只为太太养伤恢复痊愈。”
    现在躺在*上,再度回想起程姨的话,以濛想:是自己错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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