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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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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濛濛,听话!”
    冷唇紧抿,祁邵珩坐在病牀上,压制住女孩儿让她整个人完全横向趴在他的腿上,强势,却温柔。
    “。。。。。别这样对我!。。。。。”
    胃里翻腾地绞紧,一阵强烈的痉。挛。让以濛极力蜷缩起身子,潮湿的碎发黏在她煞白的小脸上。
    以濛无助地扭头,视线闪烁中看到祁邵珩清隽的脸,她的意识才开始逐渐回转。
    “四叔?”
    她试探地叫了一声。
    “别动。”
    听到祁邵珩应声,清醒后的女孩儿虚弱地趴在祁邵珩的腿上,仿佛瘫软了一般,浓密卷曲的睫毛无助地抖动着。
    “乖乖不怕。”
    轻抚着她的背脊,一下下安抚。
    怎么可能不怕?
    十多年的心理阴影绝对不是一时半刻可以去除的!
    死死攥住祁邵珩的衣服,脆弱的仰起头,女孩儿看着祁邵珩的清亮眼眸因为疼痛氤氲着水汽,“四叔,不要。。我怕疼,是真的害怕!”
    “听话。”
    继续安抚地拍拍她的后背。
    趁着以濛放松下来,祁邵珩冷唇紧绷,心下一狠,将手里的注射器针头快速而准确地刺入女孩儿的柔嫩的肌肤里。
    “唔。。。。。”
    一个激灵,以濛疼的高高扬起修长的脖颈,长发如瀑般散开,红唇微张,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她的半闭的眼眸中一颗颗滚落。
    这一瞬,太美,也太让人心疼!
    “四叔,不要。。。。啊。。。。”
    涩哑地嗓音,米分唇翕合极力地喘息,女孩儿因为疼痛和恐惧无助地颤抖着在祁邵珩身下蜷缩,给人一种她正深陷情谷欠中的错觉。
    “疼,好疼。。。。四叔,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哼哼唧唧的啜泣,脸上带着泪水,软弱的嗓音娇哼。
    祁邵珩从来不知道疼极了的以濛是这样的,娇。嫩,脆弱,无助的就像是在对他撒娇。

  ☆、四叔,放过我吧

挣扎动作间,女孩儿身上的针织衫已经退到了肩头,雪白的美背和她晃着头散乱地长发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疼,不要,不要。。。。”
    因为感冒沙哑的嗓音,微薄的喘息。
    “不要,不要。。。。四叔,放过我吧。。。。”
    哼哼唧唧的啜泣,暧。昧细微如猫儿轻吟。
    挠心,撩人!
    黑眸沉郁,祁邵珩从背后观察着以濛的反应。
    被折磨得开始啜泣的以濛,随着注射进体内的药物,因为和心理阴影做着抗争,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着什么。
    一针药剂推到尽头,将针头从女孩儿柔嫩的肌肤拔出来的时候,以濛整个人已经完全虚脱。
    嗓音沙哑得在喊不出一句话。
    将她身上的衣服整理好,祁邵珩抱着她给她翻了个身,让她枕着枕头躺好。
    散乱的长发,脸色煞白,满脸濡湿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丢了注射器和染血的酒精药棉,中年女医生刚好推门而入。
    瞅了一眼打过针的以濛,她一脸惊异地看着祁邵珩,“会用注射器?”
    “嗯。”
    “这样也好,小姑娘这样强烈的晕针,是熟悉的人来打会好很多。”
    坐到病chuang前的椅子上,女医生侧过头对身后祁邵珩人说道,“把小姑娘扶起来,我给她看看喉咙。”
    扶着以濛坐起来,女医生拿着手电筒,让她把嘴张开检查咽喉。
    手电筒莹冷的光线,照到女孩儿已经完全红肿、甚至渗出层层血丝的扁桃体。
    “真是要命啊!这还感冒着,扁桃体发炎,你也敢喝酒喝成这样?”
    听着医生的苛责,以濛在不经意间对上祁邵珩冷冽的黑眸,急忙心虚地移开视线。
    “怪不得疼的这样厉害,扁桃体发炎,现在都恶化成出血炎症了,赶紧打点滴。”
    *
    打了点滴已经夜里十二点多了。
    以濛虽然畏惧注射器,可打点滴的针头却对她没有任何影响。
    注意到这一点,长身立在一侧的祁邵珩眼眸深了深。
    小。护。士,给以濛扎针,因为血管很细,扎了两次都没有扎上去。
    祁邵珩望着白嫩的手背上青紫的痕迹,拧眉。
    而,以濛像是在打过针就完全麻木了一样,一点痛苦地轻吟都没有发出来。
    小。护。士出了汗,最后一针终于扎了进去。
    “这点滴里有镇定成分的药,她会睡很久是正常的。”
    交代了该交代的,收拾好医用托盘,把点滴的速度放到最慢,护。士才出了急诊室。
    打了点滴,以濛安静了很多,不再颤抖也不再因为疼痛轻哼。
    给女孩儿压了压被角,祁邵珩在病chuang前站了一会儿后,出门点了支烟。
    “总裁。”
    祁邵珩一出来,于灏就迎了上来。
    ………………
    收藏!

  ☆、今晚,他不想再克制自己

“苏小姐还好吗?”
    男人倚在墙上,半阖着眼,修长的手指按在眉骨上,吩咐,“把车钥匙留下,你可以回去了。”
    “总裁,您明天一大早上还有一个关于全域股份的。。。。。。”
    “推掉。”
    “啊?”
    于灏怔住。
    联想到祁邵珩上个月没日没夜的伏案准备,替他惋惜,“总裁,您不是很看好这一次投资,怎么。。。。”
    “金钱总是赚不完的,人生在世总有比那些重要太多的东西。”
    于灏静默地看着男人抽烟,内心的惊愕要比脸上表现地多得多。
    第一次,他听到惜字如金的祁邵珩说这么多话。
    他不知道这个男人今天的反常是为什么,可作为助理的职业道德,让他深知这不是自己可以探究的。
    “我会处理好明天的行程的,总裁,再见。”
    礼貌恭敬地回答,见男人点头示意,他才慢慢朝医院大厅走去。
    到了拐角处,于灏望了望急诊室的方向,似乎心里有一丝了然。
    毕竟,能让祁邵珩放手工作去照顾的人,这世界上并不多。
    *
    深夜。
    医院的长廊太过寂静。
    祁邵珩斜倚在墙壁上,欣长的身材投下一片阴影。
    手里的烟眼看就要燃到了尽头,灼烫的烟灰全部洒在他的指骨上,烫红了指腹,他却就那么看着。
    像是麻木,更像是在强调自己一定要清醒。
    眼瞳一紧,他捻灭了烟,败给了自己的自制力,他推门而入。
    深夜无人问诊。
    急诊室的灯亮着,最里面的雪白墙壁下有一张病chuang。
    Chuang上,女孩儿在熟睡。
    海藻一样的长发散乱在枕间,一只白。皙的手臂伸在外面方便打点滴,另一只则紧紧地蜷缩在胸前。
    没有安全感的睡姿,她像是稚嫩的幼童。
    祁邵珩站在chuang的边缘,静静地看着以濛。
    就只是静静地看着,半天都没有换一个姿势。
    一向冰寒的视线,此刻柔软无比。
    温和,寵溺。
    从来都是如此,只有在她没有发现的情况下,他才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注视着她。
    不再是她的长辈。
    而是,单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看她。
    “濛濛。”低唤一声,他伏在她的chuang前,帮她拉了拉被子。
    修长的指沿着女孩儿米分雕玉琢的五官,慢慢滑动。
    她的睫毛很长,卷曲而浓密,睡梦中的以濛因为脸上的触感,睫毛颤了颤,扫到了他的手背。
    微痒,像是羽毛滑过心尖。
    撩人。
    指尖最终无法克制地落在了她米分。嫩的唇瓣儿上。
    柔软的触感,娇。嫩的像是玫瑰花瓣。
    红唇翕合间,他眼瞳愈发沉郁。
    很想吻她。
    明知道这是不应该的,但是他低估了以濛对她的诱。惑力。
    他压抑着,努力维持着,想要两人相安无事的相处。
    但是今晚,他不想再克制自己。

  ☆、吻:他说,你还有我

点滴里有镇定效果的药剂,以濛睡得很沉。
    纡尊降贵般,他蹲下身,静静地注视着她。
    “濛濛,你可知道刚才我有多担心你?”
    低沉的嗓音,微哑。
    只有在她听不到的情况下,他才能无所顾忌地倾吐着对她过分逾越的牵挂。
    握着女孩儿纤细白嫩的手,想要吻她手上的伤口,却被以濛单手环住了脖颈。
    红润的唇,退去了刚刚的青白,娇。嫩,丰盈润泽,近在咫尺。
    喉咙干哑!
    眼眸沉郁,体内有热气翻涌。
    一直以来,碍于身份,他默不出声,只静静地在暗中看着她。
    没想到,这一看就看是整整十年。
    睡梦中,以濛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抱着他的脖子更紧了。
    “濛濛。”
    轻唤了她一声,视线聚集在她的微张的红唇上,无法离开。像是行走在沙漠里的路人,嗓子干涸,身体无限紧绷后,望着眼前那抹嫣红,他控制不住的倾身下去吻住。
    双唇辗转厮磨,呼吸灼热,彼此的味道相互交融。
    越吻越深,他灵活的舌撬开她的贝齿,攻池掠地,灼吻开始变得稍显霸道。
    濛濛,他想了十年的女孩儿。
    现在,终于可以肆意体味独属于她的甘甜。
    稍作喘息,离开她红肿的唇,修长的手指轻抚上她的清丽的五官。
    触感这么真实,终于不再是缥缈虚无的梦境。
    喜悦,欢愉,仿佛置身天堂。
    忍不住再次俯下身去吻她。
    以濛浓密的睫毛抖动着,像是有转醒地迹象。
    想要离开她的唇,下一刻,却因为女孩儿环住他脖颈的主动索吻彻底打败。
    米分润的唇,因为亲吻变得红肿。
    “嗯。。。。”
    迷醉中,红唇中发出的娇媚轻吟;让祁邵珩紧紧抱着她,像是想要更多,更多。
    带着薄茧的长指不知何时已经顺着她的裙摆滑了进去,一切难以控制。。。
    两人深入地亲吻着对方,在急诊室的玻璃上映出来,宛若一对交颈的鸳鸯。
    一吻结束,喘息间,她的薄唇上扬,轻轻吐出两个字,“阿诺。。。。。。”
    只一瞬,他如坠冰窟,连同那颗火热的心一起死死冻结。
    原来,她把他当成了别的男人。
    气愤,压抑。
    祁邵珩脸色阴郁地给她盖好了被子。
    就要离开,他却被她死死抱住了脖颈。
    “阿诺,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她的声音很轻,对他来说胜似寒冬。
    仅此一句话,牀上的人儿泪水奔涌而出。
    以濛不是个爱哭的女孩儿,流血不流泪,他一直都知道。
    第一次,她主动伸手抱他,却把他错当了另一个男人泪流不止。
    “濛濛乖,你还有我。”
    抱紧她像是在安慰一个孩子。
    灼烫的泪水,烧疼了他的胸口,却冰冻了他的心脏。

  ☆、桔梗花:濛濛,之诺

从两年前开始,以濛就再没有像今天这样睡得长久过。
    即使是安眠药,也不行。
    她从来都不是个爱赖牀的孩子,更因为不能。
    祁家家教很严,尤其是在还没有和祁父一家搬出老宅前,老先生和老夫人每早都晨练,早餐在清晨六点。
    一大家子人一起吃饭,不来的人难免会被老夫人念叨。
    祁爸爸向来寵着以濛,但是在起牀这件事上一定是严格要求。
    祁家以礼教有素在世家圈子里著称,人人守礼,哪能让老人家等?
    常此以往,以濛不论头天晚上睡多晚,第二天总能早早起牀。可,谁知这个习惯害苦了从两年前开始失眠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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