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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官月阳浑身不自在,怀里的人不停的动来动去,嘟囔着热,想要挥掉身上碍人的衣裳,姣好的身体若隐若现。
官月阳好几次差点摔倒,饶是他再优秀,手段再凌厉,也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年,正值血气方刚。
除了自家妹妹,他哪里碰过别的女子,还是如此亲密。
他的缥缈身法赶不上白锦,更不及官凉儿,但也仍是人上之人的佼佼者,不是普通人能比得了的,而这一次怕是这么久以来,跑的最快的一次。
一到水潭旁边,官月阳便将人直直甩到了水里,像是烫手山芋一般。
可随着人慢慢的掉落水底,他才又赶紧下水将人捞了起来,暗自懊恼,怎么就这么乱了分寸。
待稳定了心神后,官月阳撕下身上的一块衣角蒙住了眼睛,嗯,非礼勿视,他还是懂的。
眼睛看不到,只能凭着感觉为怀里的人脱衣裳,伸手便触到一块柔软,连忙缩回了手,脸色已经微微发红,待到小心翼翼的将姑娘衣裳脱完时,他的额头已经冒出了一层层薄汗。
深吸了一口气后,才伸处双手贴在杨絮儿的背上,手下的柔软的触觉,他尽量让自己觉得那就是一块肉,嗯。。。猪肉。
也幸好,杨絮儿慢慢的安静下来,不再乱动,才使得这个过程能顺利。
锦凉阁里,白锦将官凉儿放入浴桶之后,便一直立在旁边紧紧的盯着,生怕出了意外。
官凉儿本来就是至阴体质,加上有深厚的至阴内功抵御,倒不像杨絮儿那般危险,只是仍然不能掉以轻心,就怕万一。
浴桶的水换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快亮时,官凉儿才慢慢安静了下来,沉沉睡去。
白锦赶紧为她把了脉,见已无大碍,才呼出一口气,放下心来。
将人从浴桶里抱出来,擦洗完了又给她穿上了干净的里衣,轻轻的放到了床上。
白锦看着眼前熟睡的人儿,心里一片柔软,这可是自己自小就养大的姑娘。
从她两岁开始,他就开始了他的养妻计划,先是以月下仙人去陪伴着她,免她惊,免她扰。
后来便是几乎每日半夜都要去爬窗搂着香香的小人儿入睡,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
食髓知味,不能抱着她入睡的夜里,他都是辗转难眠。
直到六岁,他将她拐进了药谷。
从那以后,他们便是形影不离,他教她武功,教她习字、琴棋书画……
好多次惹得官月阳大发雷霆,要他离他妹妹远一些,他只不过当着耳边风听听罢了。
以官月阳的功夫,他对付他绰绰有余,只是,未来的大舅子,嗯。。。还是留一些余地比较好。
可也是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陪着她入睡过,毕竟女孩子大了,他得顾忌她的名声,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人。
当初两岁的小团子如今已经十三了,虽还未长开,但也有了少女的模样。
今日又如此亲密,对他来说,除了一种自己种的花儿终于要开了的感觉以外,还有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他硬是生生忍住,不忍伤害她,他一定要给她最好的,最美好的要留在洞房花烛夜。
见少女已经睡得深沉,白锦便起身,朝着屋外走去,他现在需要去冲个冷水,降降火。
官凉儿这一睡,便是一天一夜,等醒来后,感觉一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睁了睁眼睛便又无力的闭上了。
抿了抿唇角,渴的厉害,轻声念了一句。
“水。。。”
刚念完,便感觉身后有人将自己扶了起来,嘴边递上了一盏水,实在渴的厉害,官凉儿也没有多想,快速的将水喝了个干净。
“还要吗?”声音温柔宠溺还带着些磁性,好听极了。
闻着一股熟悉的清冽的味道,官凉儿朝着人怀里就靠了过去,双眼却还是没有睁开。
“白锦。”
感觉到怀里的人对自己的信任,白锦心情自然很是舒服,随即温柔的道。
“可还有哪里难受?”
官凉儿皱皱眉。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软绵绵的,也使不上力。”
白锦这才用手弹了弹她的额头,轻斥道。
“活该,不许你去温泉,偏偏要去,那温泉哪里是女子能泡的?”
“温泉?”
官凉儿愣了愣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了。
是了,她带着絮儿一起去的,刚开始还是很舒服的,可是后面也不知为何,总感觉热的厉害,便说明也不知道了。
“那温泉女子泡了会如何?”
“严重者会经脉具断而死。”
“幸好你习的是至阴内功方可地狱,否则,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跟我说话呢?”
白锦说的虽是真的,但是也有吓唬的成分在,明明这丫头刚开始乖巧的很,像一只可爱的小包子,怎么后来就越发的胆大了,难不成被他养歪了?
官凉儿听的一阵心惊,她是有内功护体,可是絮儿没有啊。
如此想着便憋着小嘴,似要哭出声来。
“絮儿呢?她死了吗?”
才刚刚结拜的姐姐,结果被她害死了?
絮儿,应该就是那个女子吧,白锦看着官凉儿的模样,存心想教训她一番,只淡淡点头。
“嗯,死了。”
“她又没有你的至阴内功,如何活的了?”
没成想,官凉儿一听完,便嚎啕大哭,止也止不住,真的死了,好不容易救回来的姑娘,结果被自己害死了。
或许委屈,或许伤心,又或许是因为白锦在这里,才如此放得开,官凉儿哭的毫无形象,就像是一个女孩子耍无赖一般。
白锦一阵手脚忙乱,他何时看到过她如此哭过?
就像当初她的娘亲没了,她也是日日发呆躲在被子里哭泣。
白锦手足无措的给她擦着眼泪,低声哄着,可丝毫不见效果,只得道。
“行了,她没死。”
也不见她何时为自己这般哭过,白锦心里一阵泛酸,和一个未曾蒙面的女子吃上了醋。
官凉儿猛然停下了哭声,看着白锦。
“她……她真的……真的没死?”
边说还边一抽一抽的,看的白锦一阵心疼。
“没有。”
“可……可是,你不是说……不是说会……经脉具……具断而死吗?”
“你哥哥救了她。”
白锦无奈的道。
官凉儿这才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可是哥哥怎么救她?
看出官凉儿的不解,白锦眼里闪过一丝兴味。
“你哥哥和你一样,习的是至阴内功,自然可以救她。”
至于怎么救的,嗯……少儿不宜,他的小姑娘还没有长大,不能说……
官凉儿也没有仔细想,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那就好。”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害得她白白受了惊吓,想到罪魁祸首,官凉儿一双哭红的眸子死死瞪着白锦,都怪他,竟然骗自己。
白锦摸摸鼻子,他这不是想着吓唬她一下嘛,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可是没想到她如此大的反应。
第017章
白锦心虚的轻咳了几声。
“不如,带你去吃酱鸭?”
“哼!”
“烧饼?”
“哼哼!”
白锦眼睛微眯,用极具诱惑的声音道。
“嗯…这后山上有不少野鸡,不如,我陪你去打了来烤着吃?”
“皇宫新来了个御厨,野鸡做的很是不错。”
官凉儿吞了吞口水,眼神有些动摇。
白锦忍住笑继续道。
“这位御厨来自民间,做的点心甚是美味。”
“玫瑰糕、桃花片、核桃酥等等”
“嗯,还有一些辣菜,做的色香味俱全。”
官凉儿终是妥协了,瞄了白锦一眼,扬起小脸高傲的道。
“下次再唬我,可就不理你了,说什么都没用!”
白锦轻笑出声,越发觉得亲手养大的小姑娘可爱的紧。
另一边
官月阳立在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睡的安稳的女子,一脸的复杂。
他没想到,女子会那么快醒过来,也不知是一时慌张,还是怕女子难堪,他一巴掌将人拍晕了过去。
他怎么也忘不了,女子醒来用那双惊疑的水雾眸子,慌张无措的盯着他,像极了雨间迷路的小白兔。
看着床前的女子睫毛轻动,似要醒来,不知为何,竟像是逃走一般的离开了。
杨絮儿缓缓睁开眼睛,只来得及看见一片墨色衣角划过。
刚一醒来,感觉浑身软绵无力,想要坐起身子都艰难的很。
“水……”
喉咙的干涩,让说出的话都带着些沙哑。
屋外的人脚步一顿,立了半晌,准备离开,脚步刚一踏出,又听见一个清脆的响声,似是什么被打碎了。
最后终是选择进了屋,远远的便看见女子倒在地上,旁边一堆摔碎了的茶盏渣子。
官月阳快步走了过去,便看见女子的手上有一个口子正留着血。
大楷是去捡摔碎的茶盏而不小心割破的。
官月阳从怀里拿出一块墨色的帕子,一言不发的上前将女子的手拉过来,包扎了起来。
女子手上还有一些淡淡的伤痕,似是用手扒过什么留下的。
杨絮儿惊慌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子,全然忘记该如何反应。
男子脸上棱角分明,清冷的眸子,高挑的鼻梁,薄薄的唇紧紧闭着。
随着他半蹲的动作,一小捋墨发垂在地上。
看起来,明明应该是谦谦君子,可此刻杨絮儿却觉得眼前的人散发出来的气息骇人的紧。
看着眼前的这张脸,杨絮儿突然睁大了眼睛,这不就是她梦里的那个人吗?
梦里的画面很是香、艳,杨絮儿一阵脸红,她怎么会做那样的梦,而且,梦里的人怎么会出现在眼前?
想到这里,杨絮儿觉得脑袋后面隐隐作痛,她记得,她当时只感觉颈处一痛便晕了过去。
官月阳感觉女子紧紧的盯着他,手上的动作便乱了些,
见她用另外一只手摸了摸颈后,心里一阵心虚,莫不是自己下手太重了?
过了半晌,杨絮儿终于反应了过来。
“你是?”
官月阳包扎好,一把将女子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惹得杨絮儿一阵惊呼。
随后又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她。
“我是这里的主人。”
杨絮儿喝完水朝着周围望了望,这不是她之前住的屋子。
“这是我的房间。”
看出了女子的疑虑,官月阳冷冷的道。
“为……为何我会在这里?”
杨絮儿只记得她和官凉儿在泡着温泉,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失去了意识,后面的便都没了印象。
官月阳此时却突然想起来他一池的锦鲤,脸色蓦地便得难看了起来。
“那鱼是你烤的?”
鱼?什么鱼?
杨絮儿被突然的一句话问的有些不知所以。
“十条锦鲤。”
十条锦鲤?杨絮儿这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是。”
随后发现男子越发深沉的脸色,又弱弱的补了一句。
“我看这里没什么吃食,所以便去捞来烤了。”
官月阳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人,女子似是受到了惊吓一般缩了缩脖子。
官月阳并未理会,薄唇轻动。
“十条锦鲤,皆是来自海外,费了不少功夫。”
“我精心养在此处,却被你拿来果腹。”
“一条锦鲤价值十金,十条便是百金。”
“你看是还我十条锦鲤,还是还我百两黄金。”
杨絮儿听的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