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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点的添油加醋,正是这样简单直白的话,才更让人信服,也看不出宁王的态度,不过光是这一点话,对夏侯驰显然已经是很不利了。
“太子,你要说什么?”西凉帝扫了一眼夏侯驰,才当上太子多久?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若是传扬出去,自己的眼光只怕都要被质疑。
可是这件事情,只怕已经是京城皆知了,大家都在等着这件事情的结果,夏侯驰低声道:“父皇,儿臣没有杀害珍侧妃,珍侧妃是儿臣的侧妃,更是儿臣长子的生母,儿臣岂会对珍侧妃动手?”
若是夏侯驰不说这句话还好,夏侯驰一说这句话,嫌疑便更大了,毕竟苏锦珍所产的婴儿是先天不足,根本不足以担当重任,苏锦珍更是难产而死。
可是如今却是出现在醉清风,更是让人疑惑。
夏侯驰继续道:“三日前,儿臣亲眼看着珍侧妃咽了气,更是为珍侧妃举行了隆重的丧礼,如今出现的,只怕不是珍侧妃了。”
夏侯驰怀疑着。
“太子,苏大人是珍侧妃的生父,难道苏大人还会认错?”苏瞿溪自是认识苏锦珍的。
“天下特征相似之人多了,更何况,脸什么的,这名女子的脸上的玫瑰是绣上去的,焉知脸皮不是缝上去的?”夏侯驰的话却是自爆更多。
夏侯驰与苏锦珍在苏锦珍死前是有交流的,而且不知夏侯驰用了什么法子,苏锦珍说出了自己脸上玫瑰的秘密。
“似乎太子殿下的重心偏了,此时调查的是珍侧妃的死因,不是珍侧妃的脸。”秦王的意思就是,珍侧妃依旧是珍侧妃,看着浅笑着的秦王,夏侯驰恨不得一剑了解了他。
刚刚只想着沐烨的问话让自己不爽,却是忘记了若是有父皇来调查,秦王势必会捣乱,咬住苏锦珍的死不放手。
果真,秦王如今正是咬住了苏锦珍的死不放手,势必要自己给出一个交代。
夏侯驰面上闪过寒光:“本太子岂会对这女子动手?”夏侯驰却是不承认这是苏锦珍了,若不是苏锦珍,那么这样的一个女子接近自己,意欲何为?又是何人指使?这些都会让西凉帝暗中起疑。
西凉帝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问题,但是也知道这件事与夏侯驰脱不了干系,若这个女子便是苏锦珍,那么一切都好说,太子只是杀了一个刺客而已,若是这个女子是苏锦珍,那么势必是要给苏瞿溪一个交代的。
苏锦珍此次出现的目的,背后的人,这一切的一切,尚笼罩的雾气里面,看不清晰。
“那么,在一个单独的包间里,没有任何人,太子拉着珍侧妃上去的时候不论是店里的小二还是大堂里的客人,都看到珍侧妃的很健康的,可是前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珍侧妃便香消玉殒,而且脖子上还有着掐痕,请问太子这是怎么回事?”秦王条理分明的理清楚这件事情。
一番话下来,众人的面色都变了,这件事情,夏侯驰根本就解释不清楚了。
秦王句句都是称呼死者为珍侧妃,若是夏侯驰不慎也如此称呼那就是承认了苏锦珍的身份,毕竟两人是有交流过的。
一旦承认,那么就势必要给出一个交代!
“秦王是不是听错了,这个女子并不是珍侧妃,而是刺客。”此时,夏侯驰给苏锦珍冠上了刺客的名号。
“太子殿下莫不是忘了,刚刚苏大人可是亲口承认这就是珍侧妃。”秦王冷声道,声音虽冷,可是表情却是笑着的,面对这夏侯驰的时候还带着一抹的幸灾乐祸,他倒是想看看,夏侯驰会怎么处理。
今日的局,当真是极好的。
不管夏侯驰如何说,总归是在局里:“若是太子觉得苏大人的话不足以信服,那么只能做一件事情了。”
听着秦王的话,众人心里闪过不好的预感:“什么事?”
“开馆!”秦王的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却是让众人大惊失色,不管死者是不是珍侧妃,但是珍侧妃的陵墓毕竟是太子侧妃,开棺这种事情就算是普通人家都是不愿意做的,如何能如此?
若是真的开棺,就算最后证明了死者不是苏锦珍,可是不出明日,整个皇家就会成为整个西凉的笑柄,当真是不明白秦王是不是太过于兴奋了,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沐烨看着脸上带着喜色的秦王,心内冷笑,如此愚笨之人,也算是扶不上墙了。
众人也纷纷摇头:秦王也太沉不住气了些,如此之人,不堪担当大任。
可是夏侯驰,怎么样也太狠毒了些,太子的身边不可能会没有暗卫,可是太子却是掐死了死者,并且死者的左脸全是血,听说死者上楼的时候没有这样的印记,众人都怀疑是不是夏侯驰在死者的脸上绣花了。
当真是残忍至极!
西凉帝更是直接怒喝秦王:“荒唐!”
当真是荒唐:“苏锦珍乃是太子侧妃,岂能开棺?”西凉帝怒气冲冲的冲着秦王喝道。
秦王浅笑着,似乎并不害怕:“父皇,这是下下之策,太子觉得苏大人的判断并不可靠,以儿臣的拙见,只能想出这一招了。”
可是西凉帝的脸色依旧的难看,秦王说的也是实话,他心里虽然想着要还了一个公道什么的,但是毕竟还是向着太子的,不因其他,只因他是太子,他才立了太子不过也三天而已。
可是在场这么多的大臣都不是瞎子,西凉帝还是要秉公处理的。
“皇上,不如让珍侧妃的乳母来检验吧,想必没人比珍侧妃的乳母更了解珍侧妃的特征了。”沐烨开口道,几人苏瞿溪的话不可靠,那么两个人呢?
一个人的话不可信,十个人的话你就该半信半疑了,一百个人若是都说一样的话,你就相信了。
若是乳母认定这是苏锦珍,并且给出证据的话,那么夏侯驰的罪名就差不多算是定了,夏侯驰听着沐烨的提议冷冷的扫了一眼夏侯驰,夏侯驰果然是讨厌自己的,此时竟是要如此害自己。
“宣珍侧妃乳母!”
*
“这却是我家小姐。”花嬷嬷跪下答道,那日夏侯驰的冷眼与狠心让她不想再留颜面。
皇上冷声:“你可得看仔细了,当真是珍侧妃?”
花嬷嬷只觉得脖子上一股凉飕飕的感觉,但是还是坚持自己的话:“这的确是珍侧妃。”
“花嬷嬷,你不会也是凭借着而后的红痣吧。”夏侯驰的话里带着威胁,可是花嬷嬷家里并无儿女,唯一牵挂的也就是苏锦珍,拿苏锦珍当女儿在看待,此刻有岂会因为夏侯驰的一点小威胁而放弃这个机会?
如今苏锦珍出现在这里,虽然让花嬷嬷觉得不同寻常,但是她心里却是确认了夏侯驰心里根本就没有苏锦珍,否则岂会让苏锦珍的尸体躺在那太阳底下?
“珍侧妃的后颈有一个梅花形的胎记,左耳后有一个红痣,却是珍侧妃。”花嬷嬷跪下开口道:“奴才跟在珍侧妃身边十几年,这一点辨识能力还是有的。”
想着苏锦珍左脸盛开的玫瑰,这么久,血却依旧是红色的,脸色更是苍白的像纸一般,花嬷嬷觉得心里有些抽疼,不禁更加的埋怨夏侯驰,想必定是夏侯驰对苏锦珍做了什么。
可是花嬷嬷并不是什么位高权重之人,不能为苏锦珍报仇,一点眼力劲儿却是有的,既然夏侯驰希望自己否认,那么自己就偏要说这是苏锦珍,再说,花嬷嬷也不希望自己的小姐死了还不到自己原本的名字。
被以一个胡乱安上的名字扔出乱葬岗!
她的小姐是堂堂的苏家嫡出二小姐,太子侧妃,自是荣华无比的。
就算夏侯驰事后会杀了自己,可是也不得不好好的对自己的小姐。
众人都沉默了下来:“本太子并不知道她是珍侧妃,再说了,珍侧妃三日前已经死了,如今再出现,只怕是别有阴谋。”
夏侯驰的话却是让秦王嗤笑不已,西凉帝的眼里也带了一缕失望,秦王自是看到了心里更加的得意,他就是要让自己的父皇对夏侯驰失望,那么自己就有机会了不是么?
以夏侯驰若不是身后有沐王与宁王,夏侯驰那样的草包怎么能登上太子之位?如今夏侯驰出了这样的事情,只怕……
“太子此言差矣,只怕珍侧妃是被人救了,想念太子,才出现在那里。”秦王的话音刚落,夏侯驰冷笑道:“瞧秦王说的有声有色的,若不是秦王是本太子的兄长,本太子都要怀疑救出珍侧妃的是不是秦王了。”
众人的眼睛一起看向秦王,也不是不可能啊,秦王与太子向来都是不对盘的,秦王温和的笑道:“太子多虑了,本王岂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还请父皇明鉴。”
“是啊,太子,凡事讲求证据,太子如此无凭无据的猜测,只会寒了我等的心。”一个站在秦王那边的老大臣开口说道。
夏侯驰的脸色难看,可是宁王沐王等人却是一言不发。
“皇上明鉴,奴才恳请皇上,查出珍侧妃真正的死因,不要让珍侧妃——死不瞑目啊!”花嬷嬷却是一下子跪在了金銮殿上,声音凄厉,对着皇上开始磕头。
不禁让人感叹,花嬷嬷对苏锦珍的情深意重。
就算是苏瞿溪等人都做不到如此地步吧,苏瞿溪却是在认清了自己女儿的身份之后半句话都没说,就算是夏侯驰说苏锦珍是刺客都未曾发言,两相对比之下,苏瞿溪妥妥的占了下风。
西凉帝不禁觉得有些心烦,你们家老爷都没说什么,几时轮到一个奴才这里说了?不过还是公正威严的开口:“好了,先带下去吧,这件事情,朕一定会查清楚的,不管苏锦珍经历了什么?如何死而复活,都会清楚的。”
皇上不禁揉了揉自己的头,如今的事情就看自己怎么判定了。
环视了一圈:“宁王,沐王。”
“臣在。”
“朕命你等彻查此事,无比水落石出。”西凉帝的话颇具威严,如此就将这件事情交给了两人,也是借此机会看看两个王府真正的态度。
沐王与宁王对视一眼,准备接旨的时候沐烨却是开口道:“皇上明鉴,太子殿下所言:整个西凉,足以过问此事的便只有黄上了。”
沐烨似笑非笑的,让人看不出心中所想,可是这话却再一次的将夏侯驰推上了风口浪尖。
如今沐烨可不会再伪装了。
“沐世子所言是否属实?”西凉帝冷冷的扫了一眼夏侯驰,对着宁王沐王二人问道。
沐王与宁王皆是点点头:“确有此事。”
西凉帝大怒,拍了身边的桌子:“夏侯驰,你当真是好大的威风!”西凉帝扫了一眼沐王与宁王:“沐王与宁王便是朕都是要敬重一些的,可是你,却如此嚣张顽劣!”
夏侯驰慌忙跪下,也来不及给沐烨一个冷淡或者恼怒的眼神了:“父皇息怒。”
只是息怒,却没有否认此事。
秦王浅笑着坐在一边,众人皆是浅笑着,没有人为太子说请。
“息怒?哼,朕竟不知,你比朕还要威风。”西凉帝的话说的算很严重了,若是再皇上心里认定了夏侯驰比自己要威风,那么只怕夏侯驰离太子之位便远了,就算如今已经是太子了,废太子也不过是西凉帝的一句话。
况且如今有个这么好的理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