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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懂一气之下,就让保安打人,结果没想到的是,那个保安无缘无故地摔倒不起,江懂就越骂越过份,现在,后来,后来江懂突然跪在那一家人面前哭得很伤心,似乎,说不出话来的样子,我怕出事,所以就来找您了。”
“什么?那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该死的。”刘伟光懊恼地骂了声,转回包间时,脸上又堆起了虚伪的笑容:“二少,乔少,实在对不起,店里出了点事,我得去看看,您二位慢慢喝,一会我让小妹再拿一瓶洋酒给二位尝尝。”
“出了什么事,正好我们也挺无聊的,不如一起去看看吧。”其实刚才曹志祥跟刘伟光说的话,他们都听见了,他们所说的江懂,他们两人也认识,一个仗着自己老公是常委副市长就作威作福的女人,什么本事都没有,就只会用自己男人的名义到处投机取巧地介入别人的生意,赚无本投入的股份,这个女人出丑,他们还真挺想看的。
“这,让二少和乔少见笑了。”刘伟光一听到这两人都说要去看,他心下大喜,江碧珠这个女人,其实他也很烦她,如果不是需要巴结她的丈夫,他刘伟光才不会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不但没有脑子,还整天把自己打扮得跟妖怪似的,丑得要死。
刚才曹志祥将事情经过说出来时,他还有点幸灾乐祸,又怕江碧珠这个女人一个处理不好,最后找他麻烦,那他就得不偿失了,现在好了,如果这两个太子爷跟去,谅她江碧珠再蛮横,也不敢在这两位头上耍。
于是,刘伟光领着潭家惟和乔东昂首挺胸地赶到大厅。
闹剧
几人来到楼下大厅看到的情景竟是这般,江碧珠跪在地上,眼里流着泪,可她的眼神实在不象是在哭的样子,含着很深的恨意,而她的对面坐着样子和穿着都挺普通的三口之家,奇怪的是,这一家人,父母都显得很紧张又很局促的样子,反而是那个看起来十来岁的漂亮小女孩到是镇定自若的,而且小巧白嫩的脸上还透着淡淡的冷漠。
更让他们诧异的是,小女孩的眼神,是那样的凌厉冷冽。
这哪里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会有的表情?仔细一看,又没有了,小女孩一副惊恐的样子。
谭家惟和乔东面面相觑,眼里均透着不可置信和疑惑。
谭家惟和乔东等人出现时,晓薇就发现他们了,谭家惟和乔东不认识晓薇,可晓薇却知道他们是谁,身后都有什么身份,所以一见到这两人时,她及时地收起了自己的表情,并且装出一副惊恐的模样。
这两个人,可是地地道道的黑省太子党,潭家惟不用说了,原来的谭市长,如今的谭书记兼省委副省长的二公子,今年二十五岁,三年前开了家房地产公司又和乔东合伙搞了一家外贸公司,而乔东,黑省省委书记,一方大员的小公子,二十二岁,由于乔家在京城也有不小的势力,所以乔东的哥哥和姐姐在京城合伙搞有好几家酒吧,一家娱乐公司。
两人要身份有身份,要钱有钱。
他们的身份,她能知道,那是因为她从电脑里查的,虽然这个时候还没有互联网,但是十年后有啊,她用的是2012年的网络搜索将他们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的,甚至他们十几二十年后所做的事,她都知道。
虽然她现在也想结交他们,但是,却不会让他们看出些什么自己的不同。
“发生了什么事,江懂,你这是怎么了?”难得看见江碧珠这么狼狈,刘伟光心里别提有多爽快了,可装装样子还是必须的。
“唔唔唔……”一见到刘伟光,江碧珠就感觉有了发泄的对象,她指着张大山唔唔的,就是说不出话来,而且她的腿也不听自己的使唤,怎么也站不起来,她又急又怒又恨的瞪着张大山。
在她想来,一定是这个乡巴佬搞得鬼,刚才两人吵时,这个男人就怒气匆匆的样子,象是要打她,手都抽了起来,最后虽然没打在她身上,但是,她却突然感觉膝盖一疼,‘砰’地一下,自己就跪了下去,并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眼睛突然想流泪,一发不可收拾的,最恐怖的是,她的嘴巴不能说话了。
她开始感到了害怕和恐惧,她认为,这个乡巴佬会巫术,她心里恨极了,但是她知道,自己现在惹不起这家人,等她回去后,一定要告诉自己的老公,让他把这一家人碎尸万段来解她心头之恨。
刘伟光的出现,无疑是江碧珠的一根救命稻草,她就想着要刘伟光给她出头,可没想到,她的嘴巴,真的说不出话了,不由愤怒地指手画脚起来,意思是要刘伟光打电话叫警察来将这一家人给抓起来,然后她好狠狠地折磨这一家人报仇。
“江懂,你这是怎么了?嘴巴怎么了?”江碧珠的模样,确实吓到了刘伟光,如果她真出了什么事,他一定会倒霉的,于是,看戏的心思没有了,他焦急地问起店里的服务员来,不过眼神却盯住了张大山。
一看之下,张大山的模样实在太过淳朴,到挺象老实本分的农民,那他又怎么会不江碧著弄成这样?
“总经理,是这样的,这个男人他刚才打了江懂。”这是一个想要巴结江碧珠的服务员说的伪证。
“你胡说,我丈夫才没有打她,手刚举起来,她自己就摔下去了,是她在演戏。”苏文娟一听这个服务员污蔑自己的男人,忙跳出来护在张大山身前。
“我也能做证,这位大哥的确没有碰到这位阿、大姐,而且一开始就是这个大姐不对,她开口就骂人家,还要把人家赶走,你们不是做生意的吗,赶客人是什么意思啊?哦对了,我是省报的记者,我叫唐朝。”
唐朝的话一出,饭店里顿时哗然了,记者啊,一个很神圣的职业(在这个年代记者是非常吃香的),刘伟光没有想到会遇到记者,就连江碧珠也没有想到,她刚才的所作所为,如果真的被记者登上报纸的话,那么她的丈夫是不是会受到牵连,这个时候,江碧珠开始害怕了,她不傻,自然知道记者是不能随便得罪的。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以为自己还是开不了口,于是她嘴巴一张,没想一声十足嘹亮的高音,破空而出,如唱戏的拉音般,饭店大厅里围拢的人突然被她这么滑稽的一声,楞住了,好几个人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就连刘伟光也抽动着嘴角,想笑不能笑的。
到是谭家惟和乔东在静默两秒后,毫不客气地抱着肚子哈哈大笑。
原本紧张的气氛,一下就变得滑稽起来,江碧珠也被自己那么一下弄得惊住,她——能说话了?江碧珠终于松了口气,但是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脸都丢尽了,她的怒火又起,周围人的笑声她不是没听到,也不是不生气,碍于那个自称记者的家伙在,她不敢蛮横,不过,她却在心里将张大山一家人的模样给记住了,想着,回家后再去找人给她报仇。
“报警,快打电话报警,你们还在等什么。”能说话了,可能说话的代价竟然又让自己丢了一次脸,江碧珠彻底愤怒了,这个时候,她根本就管不住有没有记者在场了,她要把这一家人给抓进派出所狠狠折磨。
她这么一喊,张大山夫妇脸都白了,晓薇却皱起了眉头,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早知道忍一忍,等无人的时候再整她好了,现在要怎么办?她眼睛转了一圈,停在潭家惟身上,然后忽然一笑,她想到办法了,忙扑过去一把抱住谭家惟,装出被受了惊吓的样子哭道:“谭叔叔,你快救我爸爸,我爸爸他真的没有打这个阿婆,是她自己摔倒的。”
谭家惟彻底怔住了,谁能告诉他,这个孩子是谁?为什么知道他姓谭,还叫他叔叔?不过不知道为何,看到怀里这个哭得眼泪汪汪,无比可怜的小女孩,他心里生出了怜惜,不管她是谁,他帮定了。
不过,阿婆……
咳了咳,道:“乖,别哭,叔叔,不对,要叫哥哥,谭哥哥一定帮你的,没人能欺负你。”自动将辈分缩小一节,为那阿婆两字,嘴角没忍住地直抽,这孩子也太有才了。
江碧珠见晓薇突然冲出来抱住一个年轻男人,她吓了一跳,可她仔细看了一下,这个男人她并不认识,也就是说,这个男人肯定没什么背景,而自己,却是常委副市长夫人,所以她一点也不怕,派出所很近,一会警察就来了,她地气十足地嘲笑道:“哼,帮,我看你们拿什么来帮,今天,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你们等着。”
“哦,本大少到是想看看,你怎么个不放过我们?”谭家惟还没说话,乔东就开口了,末了还对谭家惟玩味地眨了眨眼。
衙内
刘伟光在见到晓薇认识谭二少时,就楞住了,心想,这下坏了,原来这家农民认识二少,以江碧珠睚眦必报的性格,如果她知道二少的身份,是不敢对二少怎么样,可事后却会对他怎么样啊,还有,如果他得罪了二少和乔少,那……
天,他不敢想,牙一咬,算了,让江碧珠发怒,总好过惹两位大少不高兴,于是他走到江碧珠身边偷偷将谭家惟和乔东的身份说了出来。
果然,江碧珠一听,脸都白了。
这时,警察来了(实在不好意思,这个年代其实本来应该说公一安的,不过好象这两字和谐,打出来好麻烦,所以就用警察代替了),为首的警察当然是认识江碧珠的,不过更认识谭家惟和乔东,所以一进来看到这另人时,他楞了下,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还是笑容满面地来到两人面前,恭敬地道:“乔少和二少也在这里啊,这个,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这么一说,江碧珠的脸色更白了,她怨恨又不甘地道:“萧队长,没事,打错了电话,你们回去吧。”
“这?”萧长天为难了,江碧珠他知道,自己跟她也算有点占亲带故的关系,可是在这两位太子爷面前,她还真的没有话语权了,所以萧长天看着谭家惟和乔东,等着他们的意思。
“嗯,只是一场误会,不好意思让你们白跑一趟了。”谭家惟道。
“是这样啊,呵呵二少说笑了,能为乔少和二少办事,怎么能算白跑呢,呵呵,我们这就走,乔少和二少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们一定全力以赴的。”萧长天一脸诌媚地道。
“行,我们记下了。”卖萧长天一个面子,对他们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事。
“那好,乔少和二少慢慢玩,我们先走了。”手一挥,萧长天带着那几个警察走了,离开时,脸上挂着激动的表情。
萧长天走后,江碧珠看了眼躲在潭家惟身后的晓薇,眼里闪过一丝狠戾,但她知道,谭家惟和乔东在这里,她奈何不了这一家人了,于是深吸了口气后,脸上很快就堆起了虚伪丑陋的笑容,道:“原来是乔少和二少啊,真巧,没想到竟然在望江楼碰见了,乔少二少,碧珠在这里还是有些股份的,所以,今天乔少和二少的消费,都算碧珠的,刘经理,你觉得呢。”
“这?”刘伟光心里直骂娘了,你他妈的江碧珠算个屁,算你的,还不是老子出钱,好处就在你头上了,妈的,当老子的二百五不成。恼虽恼,可他没敢说出来,只是为难地看着谭家惟和乔东。
“哦,既然江懂盛情,那么小刘就让江懂一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