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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一道圣旨,请京城百姓前来作证!”
卫兵闻言错愕,看了看愣住的房志,又看了看说的一本正经的曲玲珑。
犹豫着不知道要怎么做?
“怎么,难道本公主的话,你一小小守卫还敢违抗!”曲玲珑厉喝一声,双眸里全是冷厉。手动了动,拿出一个玉佩在卫兵面前晃了晃。
那卫兵被曲玲珑这么一喝,又瞧见了她手中的玉佩,先是一惊,随即看向风影,见风影微微点头,咻地单膝跪地,恭恭敬敬道,“小的明白,小的这就去禀报皇上……”
轩辕子昂在御书房本就忧心忡忡。
如今皇叔失踪,下落不明,朝中皇叔虽然安排了人,但是那些人只认皇叔,根本不认他这个皇帝,如果房氏一族谋反起来,可如何是好?
想到种种可能,轩辕子昂是又急又恼。
可他却没有一点办法。
“皇上,您别急,船到桥头自然直,摄政王福大命大,一定会平安归来的!”小兔子说着,担忧不已。
“小兔子,师傅呢?”轩辕子昂忽然想起暗中教他武功的师傅。
已经好几日没有瞧见师傅了。
以前,师傅在身边,总是冷冰冰不近人情,可他看得出来,师傅对他是真好。
可如今师傅不在,他到觉得,没人管束着,浑身都不对劲了。
“回皇上,已经回来了,在地宫,皇上要不要去见见?”小兔子问。
轩辕子昂本想说去,大殿之外传来太监禀报,说守城门卫求见。
轩辕子昂先是错愕,在和小兔子对视一眼后,小兔子大喝一声,“宣……”
守卫进了大殿,先是请安,然后把曲玲珑和房志的对话说了一遍,轩辕子昂闻言先是担忧,随后便释然,在听见曲玲珑叫他下旨的时候,是震惊,随即仔细想想,恍然大悟。
“小兔子,研磨……”
小兔子闻言,愣了愣,随即应了一声,“是!”
待轩辕子昂把圣旨写好后,递给守卫,临走时对守卫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朕相信你们,一定会帮朕把这轩辕王朝守护好的!”
那守卫闻言身子僵了僵,随即单膝跪地,“皇上放心,属下们定是效忠皇上的!”
然后便走了。
直到守卫去离开好一会,轩辕子昂才感伤的说道,“皇叔说的对,不管是谁,都希望他跟着的人,是一个明君,而不是一个昏君!”
小兔子闻言,没听清楚,问道,“皇上,你说什么?”
轩辕子昂看了小兔子一眼,没好气道,“平时叫你好好习武,你总是偷懒,就这点本事,以后怎么跟着朕?”
小兔子一听轩辕子昂嫌弃他了,立即跪地上,“皇上,奴才,奴才以后一定好好练习武艺!”
“好了,好了,朕相信你了,你快派人去城门口处打听打听,玲珑咋样了,那一群大臣,一个个豺狼虎豹的很,可别伤害了玲珑!”
轩辕子昂说着,心中担忧。
早知道曲玲珑进如朝堂,有一番曲折,却不想,房志那老匹夫居然亲自上阵了。
那皇叔的失踪,和房志有没有关系?
小兔子见轩辕子昂发呆,不敢打扰,悄悄退出大殿,派人去城门前打探消息。
在小兔子离去后,一袭青衣的老者走进大殿。
轩辕子昂在老者进入大殿时便已经察觉,连忙起身,规规矩矩道,“师傅,您回来了!”
被轩辕子昂这般尊敬,老者错愕不已。
要知道,他教导轩辕子昂武艺六年,这孩子一直很抵触,对他从来没有好脸色。
“嗯!”应了一声。
“师傅,以前是徒儿的错,以后徒儿定当好好孝敬师傅,再不会惹师傅生气了!”轩辕子昂说着,扑通一声跪在老者面前。
老者晃了晃神,立即扶轩辕子昂起来,责怪道,“你这孩子,好端端的,怎就跪下了!”
“师傅,以前徒儿顽劣,老惹师傅生气,今后徒儿定不会再惹师傅生气,如违此誓,徒儿定不得好……”
死字还未说出口,老者便捂住了轩辕子昂的嘴巴。
叹息一声,“傻孩子,那有师傅记徒弟仇的,为师以往对你严格,也是希望有朝一日,你能成才,担起大任,为师今日瞧你,成长不少,心中也是开怀,子昂啊,以后要出宫,切莫偷偷摸摸的去,跟师傅说一声,师傅陪你去!”
当初答应先帝,护这孩子一声。
这是他们端木家代代相传的使命和责任。
可这孩子是一个脾气拧的,你叫他往东,他硬是要往西。
如今见他一夕之间被逼着长大,作为师傅,膝下无子的他,瞧着也是心疼不已。
“师傅,谢谢你!”
“孩子啊,师傅这,先不必谢,咱们要想着,如何度过眼下这一劫!”这也是他离开皇宫这几天的原因。
京城一夕之间,拥挤不少奇人异士。
再者,清晨大街之上,一女子单枪匹马斩杀百余人,而那些人死后,却无人收尸。
老百姓人人惶恐不安。
他一得知消息,立即赶回来,半刻不敢留,直接回宫。
“师傅,房志那老匹夫,挡住玲珑不让玲珑入宫,如今朕只是一个孩子,思虑根本不周全,很多大事还等着玲珑拿主意,可……”
“玲珑?可是上次送你回来的人?”
“是!”
“原来如此,她是谁家小姐?”
“曲阳峰家小姐,昨日朕封她为镇国公主,太后随即赐婚给皇叔,却不想,皇叔却失踪了,如今怕是整个天下都知道,摄政王失踪了!”轩辕子昂说着,重重的捶打在桌子上。
老者闻言,掐指一算。
恍然大悟,却不语,也不点破。
城门之外。
房志一直跪着,曲玲珑不喊他起来,他也不能起来,若是起来来,最先的努力和辩驳全白费了。
知道守城士兵带回来皇上圣旨,当众宣读后,房志才在房士林的搀扶下站起身。
“房大人,如今,天下人都知道你衷心耿耿,绝无反叛之心,你可千万不要做出自食其言的事情来,惹天下人唾弃!”曲玲珑说着,冷冷一笑。
是讥讽,自然也是嘲笑。
嘲笑房志尽管老谋深算,可面对她这只穿越过来的狐狸,也只有认输的份。
房志被曲玲珑那一笑,笑得背脊僵直,如果不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曲玲珑。
可……
现在不行。
因为,今时今日,也只有狂傲的曲玲珑能够把余下的宝藏钥匙引出来了。
对于房志的忍气吞声,曲玲珑自然知道他打得如意算盘,不戳穿,并不是想给他留脸子,而是,还不到时候,刚准备带着风影入宫。
一阵马蹄声传来,曲玲珑扭头看去。
只见一个男人头戴盔甲,坐在高头大马之上,威风禀禀,浑身带着一股久经战场的死亡气息。
“他是谁?”曲玲珑问风影。
“征东将军魏云山!”
曲玲珑闻言,仔细打量起魏云山来。
国字脸,双眉很浓,嘴唇有些肥厚,还带着一种病态的紫黑。
而魏云山的身后,还跟着三十多个身穿盔甲的将士。曲玲珑知道,那三十个将士,一定是魏云山的心腹。
“风影,你说,这魏云山是什么意思?”
“阻止公主进宫!”
曲玲珑闻言点点头,想来也是。
只要她进了宫,便可以护住轩辕子昂,而轩辕子昂又听她的话,她说什么,自然是什么。
挟天子以令诸侯,只要轩辕子昂在手,这些大臣闹得再欢,皇上一道圣旨,不遵从便是造反,就可以谋逆之罪斩其首级,抄其家族。
只是曲玲珑好奇,这征东将军又是以什么身份来阻拦她进宫?
直到马儿来到自己面前,曲玲珑依旧面不改色,不动分毫,那怕因为魏云山拉紧马缰绳,马儿吃疼,前蹄高高抬起,落下的时候,被踩到之人,定是血溅当场。
曲玲珑依旧不慌不忙。
“吁……”
直到魏云山安抚了马儿,却不下马,居高临下看着曲玲珑。声音发冷,不带一丝感情的问道,“你就是皇上亲封的镇国公主?”
“正是!”曲玲珑答,不卑不亢。
不紧不慢。
彷佛在聊天,今天天气不错。
阳光明媚,适合杀人。
其实,今日天气并不是很好,早上还晴空万里,在遇上此刻的时候,又乌云密布,虽然后来乌云散去,可天气一直阴霾着,不曾放晴。
“你知道我是谁吗?”魏云山问。
曲玲珑闻言,歪着头看向魏云山,一字一句的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是皇上封的将军,而我是皇上封的公主,于情于理,本公主都在你之上,而你,作为征东将军,见了本公主不行礼就罢了,还傲慢无礼,简直是罪不可赦!”
“你……”魏云山不曾想到曲玲珑如此牙尖嘴利。
毕竟,枕边人描述不是这样子的。
“本公主如何?”曲玲珑穷追不舍,冷言继续说道,“都说百官之中,不得结党营私,而你,征东将军,尽然带着心腹,手持武器,出入在宫们之外,怎地,你是想欺皇上年幼,拥兵自重,想造反吗?”
被曲玲珑的话逼得节节败退,魏云山怒极,大骂一声,“混账,好你个曲家小姐,口出狂言,侮辱朝廷命官,今日本将军定要好好教训你!”
说完,拔剑袭向曲玲珑。
风影想要去迎战,曲玲珑却先他一步,拔出腰间软件。
迎向魏云山。
魏云山一见曲玲珑手中软剑,吓了一跳。要知这可是罗杀门门主诸葛仙的绝世兵器,红云软剑。这剑早已经随着诸葛仙的死去而在江湖上消声灭迹,而且,这软剑机具灵性,一般人根本驾驭不了。而她拿在手中,就像一般兵器无疑,说明,她和剑早已经心意相通。
剑知其主人的心思,她善剑便善,她恶,剑便恶,如果她浑身杀气,那么剑的威力便会数倍增加。
就在魏云山错愕的时候,手中跟随了他三十多年的剑被咔嚓一声斩断成两截,曲玲珑也趁机一脚狠狠的踹在他的胸口,把他踢飞了出去。
众将士立即上前扶起魏云山,惊呼一声,“将军……”
“给本将军杀了她!”
众将士闻言,面面相觑,最后下定决心,“是,将军!”
风影闻言,大惊。
这魏云山好大胆子,敢在众目睽睽,天子脚下,击杀皇上亲封公主,实则大不敬,立即扭头说道,:“尔等听着,这魏云山拥兵自重,敢出手伤公主,罪大恶极,你们吃着皇家粮食,拿着皇家俸禄,定当忠君报国,保护公主!”
风影的话是说给那些大臣听,也是说给那些红了眼的将士听。
更是说给那些守卫听。
要知道,这些守卫,都是轩辕擎苍布下的暗棋,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用。
可如今……
曲玲珑却扬手阻止了风影,“风影,不必,既然征东将军要本公主死,本公主自当领教领教!”
话说,身子像鬼魅一般越过了那些将士,急速到了魏云山面前,手中的剑轻轻的划过他的脖子。伤口很细很细,甚至没有流血,可魏云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他命不久矣,双膝跪在地上,错愕的问道,“你……”
“很奇怪对吗?”
曲玲珑说着,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在地上的魏云山。
“为什么?”魏云山问。
“你应该去问阎罗王,或者……”曲玲珑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