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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府管家站在远处,摇头叹息。
这灵侧妃太不会看人脸色了,王爷那般捉急,她却不识相,往前凑,而且她身为侧妃,那怕太妃是她姑母,她也没有资格在下人面前,自称侧妃。
京城皇宫
福寿宫
一个黑影从暗处窜出,站在房氏媚儿床前“太后,丞相传来消息,说清一道长在相国寺,让太后娘娘早作打算!”
房氏媚儿闻言起身,眉头微蹙,唤道,“来人,伺候哀家更衣!”
立即有宫婢进入,低头,大气不出,更不敢去看一眼床幔低垂的床。
待穿戴好,房氏媚儿直接去了清云道长处。
远远的,她就看见清云手拿拂尘,站在亭子内,看着天际朝阳发呆,抬手屏退宫婢太监,对其中一个宫婢冷声吩咐了几句,慢慢的走过去,柔声问道,“想什么呢?”
清云道长闻言,并未回头,也未回声。
放氏媚儿气急,“哀家跟你说话呢,你做什么不理会?”
“太后,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有什么事,说吧,贫道听着就是!”清云道长说着,同样不曾回头,也不曾看一眼曾经他深爱的太后放氏媚儿。
“清云,你不爱我了吗?”房氏媚儿说着,从清云道长身后紧紧的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背上,哀怨的问。
打从心眼里,她不相信,深爱她的清云道长会这样子拒绝她。
一定是因为她这几夜没有和他恩爱,他吃醋了。
对,一定是这样子的。
“爱?”清云道长自问,爱吗?
如今他已经不知道爱不爱了。
如果说曾经,他是爱着的,而且深爱,可以为了她去做任何事,甚至去死。
可是,她一次次无情的践踏他的尊严,他的心一次次慢慢的冰凉了,在每一次失落时,是珂慧一次次用=柔软的身躯温暖了他,由着他肆意妄为。
无情索取。
而她却在另外一个屋子,和别的男人激情厮混,早已经把他抛到九霄云外。
这样子的一个女人,他要怎么爱,如何去爱?
房氏媚儿根本没有认真去听清云道长那说话的语气,以为他还是爱着她的,心里一阵得意,说道,“既然爱我,为什么对我不理不睬?”
清云道长闻言,沉默许久后,才说道,“太后,请自重!”
“你?”房氏媚儿不可置信的推开清云道长,眼眸里,全是恨意和杀戮,“为什么?只因为身边有了珂慧那小贱人么,如果是,那哀家立刻吩咐下去,让人杀了她!”
清云道长闻言,心头巨恨。
这个无耻下贱的女人,当初可以勾引他,魅惑他,待他拜倒在她石榴裙下,懂了什么叫欲望,什么叫风流快活,她却无情践踏他的爱情,他的痴恋。
是她亲手掐灭了他的所有痴恋。
现在却那珂慧那无辜女人来威胁他,该死,果真该死。
抬手,手中拂尘化作利剑,刺在房氏媚儿脖子处。“你敢,若你敢懂珂慧一根汗毛,我杀了你!”
尽管性命就在清云道长手中,房氏媚儿不惧,却笑了起来,“哈哈哈,杀了我,你动手试试,你以为哀家没有一点准备么,既然你这么在意她,不如我们做过交易,哀家把珂慧送你,你帮哀家办件事情,如何?”
“珂慧已经是本道的人,何须你在做人情!”清云道长说着,手中拂尘微微用力,刺破房氏媚儿脖子处的皮肤,流出丝丝血迹。
“你的人?”房氏媚儿说着,抬手轻轻拨开清云道长的拂尘,不紧不慢的说道,“在这皇宫之中,有什么东西是你清云道长的吗,或者说,你以为没有哀家的命令,珂慧有胆子跟你走?”
清云道长闻言,震惊不已,“你……”
“别这么震惊,一会珂慧就到,你当作哀家的面问问她,看看她会不会跟你走,如果她愿意,哀家定不阻拦,如果不愿意,嘿嘿,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对吗?”
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罚酒,她也不必再顾念曾经的情谊,对他手下留情。
不,她对他本来就只有玩弄,又哪里有情呢!
清云道长不语,直到珂慧面色惨白的走来,他立即奔向珂慧,紧紧握住她的手,柔声问道,“珂慧,你跟我走,好不好?”
珂慧闻言,泪水簌簌落个不停。
这句话,她从一开始就盼着,可等啊,盼啊盼,一次次失望,最后都绝望了。
可是此刻听到,珂慧多想告诉清云,她愿意,天涯海角,只要有他,不论贫穷富贵,有吃无吃,穿什么用什么,是好还是坏,她都愿意,只求待在他身边,他偶尔想起她的好,对她温柔一些,怜爱一些,便足矣。
可他……
满心满眼里,只有太后,不会有她。
如今听见,迟了,迟了。
珂慧多想大声喊出,最后却摇了摇头,垂下眸子,看向自己的腹部。
那里已经有了一个小小的生命,为了他,她不能走,也走不了。
“珂慧,为什么,你告诉我,是不是那个恶毒的女人,她逼迫你,你说,只要你说出来,有我替你做主!”清云道长说着,有些着急。
他对珂慧,并无太多爱意,只因为房氏媚儿的无情无义,他恨毒了她,那怕不爱珂慧,可此时此刻,箭在弦上,他已经毫无退路,就算不爱,也得假装爱着,假装在意着。
珂慧哭着摇头。
就算是,她也不敢说,说不得。
房氏媚儿见珂慧那我见犹怜却又不敢说实话的模样,心中得意不已,冷声道,“珂慧,你说吧,到底哀家有没有逼迫你?”
珂慧哭着摇头,“没有!”说完,转身跑了。
只是她跑出去,才出了这个院子,就被几个黑衣人抓住,不给她出声求救的机会,打晕她带走。
“呵呵呵,呵呵呵,道长,不,以我们的关系,叫你道长太见外了,不如叫你清云吧!”房氏媚儿说着,伸出手抚摸上自己的脖子,落下时,看着手指上的血,放到嘴里轻轻吸允。
“哼……”清云道长冷哼一声,转身准备离开。
“清云,哀家忘记告诉你了,珂慧她有喜了,大概三月,哀家在这诚心恭喜你了!”房氏媚儿说着,呵呵呵一笑,转身离开。
清云道长愣在原地,好久好久,才回过神,去珂慧房中寻找珂慧,却未寻见,明白珂慧定是被房氏媚儿藏起来了,心急火燎往房氏媚儿的福寿宫跑去。
一走进大殿,就见房氏媚儿含笑的看着她,她的身边,一个男人正揉捏着她的芊芊玉足,娇淫声时不时从她嘴里发出,惹得大殿内的宫婢,一个个面红耳赤。
“清云,你来了,来,给哀家揉揉,哀家若是舒坦了,就好心告诉你,珂慧被哀家送到哪里去了!”房氏媚儿说着,抬起头看向清云道长,痴痴一笑,扬手退去身上的衣裳,露出大红肚兜。
然后众目睽睽之下,解开肚兜带子,露出保养得宜,雪白的
清云道长怒火攻心,扬手推翻殿内所有东西,能砸的砸,不能砸的也砸,直到大殿内一片狼藉,那些宫婢虽然缩着脖子,却没有一个人离开。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房氏媚儿见清云道长妥协,痴痴一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听说你师兄清一道长在相国寺,你带着哀家的人,去请清一道长前来皇宫做客!”
“呵呵呵,你一早就算计好了,对不对?”清云道长不是傻子,房氏媚儿的目的若是此刻还不知道,他就真是傻子了。
“是,哀家一早就算计好了,可惜你啊,愚不可及,被哀家美人计一使,你就溃不成军,拜倒在哀家的石榴裙下,你都不知道,你一次次压在哀家身上,哀家有多恶心!”
“恶心……”
清云道长不敢置信,她居然嫌弃他恶心。
是了,像她这种女人,在她眼中,除了自己,谁不恶心呢。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若是感动珂慧一根汗毛,我们清源一派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清云道长说着,刻意隐瞒了自己已经被师兄清一道长驱逐出清源一派的事情。
“好,来人,随清云道长去相国寺,把清一道长给哀家请回来,记住,你们若是请不回来,也不必回来了!”
相国寺
站在牌坊下,看着漫延到山脚下的阶梯,曲玲珑只得一步一步往下走。
丹田气息紊乱,浑身像是被丢入熔炉,灼热不已,胸口更是灼痛,一股热流从丹田漫至喉咙,“唔……”
眉头微皱,把口中血迹吐出。
抬手拭去,一滴血滴落在胸前白衣上,映出一滴红梅,艳丽无双。
曲玲珑知道,在刚刚用内气拼死一击时,自己已经受伤,和方丈清一道长对势,只因为她仗着自己略微有礼,害怕自己会熬不过去,想为无尘讨要一个护身符。
无尘……
这世间她最不舍的人就是他,最挂念担忧的人还是他。
头越来越晕,下山的腿越来越软,视力越来越模糊,浑身越来越无力。
不,撑住。
曲玲珑,你一定要撑住,为了无尘,为了你的诺言,千万不能放弃。
如果此刻放弃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要知道,老天会给你一次借尸还魂的机会,绝对不会有第二次。
尽管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却承受不住,晕了过去,人也直接从阶梯上滚了下去……
“驾……”
大道之上,尘土飞扬
高头大马疾驰而行,那紧张的气氛连马儿都感觉到,为了自己与生俱来的使命,不敢懈怠,撒开腿努力狂奔……
风随时不时担忧的朝轩辕擎苍看去,王爷受伤未愈,为了顾全大局,却一直苦苦支撑着,更不顾忌任何行动,让自己看起来和健康人无疑。
“吁……”
当一行人心急火燎来到相国寺时,身后尘土飞扬,却无一人在意。
风随跳下马,把马缰绳交给属下,走到轩辕擎苍身边,伸出手扶他下马,“王爷,我们到了!”
轩辕擎苍下马,一手按住自己的胸口。
他知道,伤口在刚才的激烈奔跑中,再次裂开。
“风随,也不知道风影准备的如何,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清一道长溜了!”
溜,也不怪轩辕擎苍这样子说清一道长,因为他前科累累,一次从轩辕擎苍眼皮子底下溜走,无论他们怎么努力寻找,依旧毫无踪迹可寻。
可如今既然有了消息,为了一切,他绝对不会再次让清一道长溜走。
“王爷放心,风影定能办好王爷吩咐的事情!”风随说着,从怀中拿出瓷瓶,倒了一粒药丸,递给轩辕擎苍,“王爷……”
轩辕擎苍深吸一口气,接过药丸,丢入口中。
风随立即拿了水囊,轩辕擎苍却扬手拒绝了。
“进寺!”
“是……”
以轩辕擎苍为首,往相国寺而去。
脚刚刚跨上台阶,轩辕擎苍就看见台阶上的血迹,似乎是从山顶一直蜿蜒而下。扭头朝一边的沟渠看去,只见一个白衣女子倒在沟渠里,浑身是伤,也不知是死是活。
以轩辕擎苍冷情的性格,本不打算去管那女子死活,可不知为什么,似乎有一股力量在提醒他,一定一套过去看看。
缩回脚步是,风随惊呼一声,“王爷,怎么了?”
轩辕擎苍没有应声,直接走到沟渠边,跳下去,抱去昏迷不醒的曲玲珑,看着她鼻青脸肿的脸,“姑娘,姑娘……”
可没有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