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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擎苍没有应声,直接走到沟渠边,跳下去,抱去昏迷不醒的曲玲珑,看着她鼻青脸肿的脸,“姑娘,姑娘……”
可没有任何回应。
若不是她的心脏还剧烈跳动着,轩辕擎苍几乎以为她已经死去。
风随愣在原地,他一心想要上山进入相国寺,从未想到沟渠里有一受伤女子,更不会想到一向冷情的王爷,会去救她。
“无尘……”恍恍惚惚中,曲玲珑轻声低低呢喃。
无尘……
浑身似乎被马车压碾而过,身上的骨头似乎被人拆开,重新组装,除了疼,还是疼。
“无尘?”那是谁?
轩辕擎苍不会知道,将来,他会为了这个名字的主人,吃尽苦头。只因为,他深爱的人,疼惜怜爱着此人,把他看得不值一文。
一手搭在曲玲珑手腕上,只见她脉象紊乱,似有浑厚内力在狂奔,又像毫无内力,四经八脉别人狠心折断。
抱起曲玲珑,原本想交给身边的侍卫,可不知为什么,在要递出去那一瞬间,又不舍,索性抱住她,直接去了相国寺。
轩辕擎苍本就受伤未愈,如今胸口之处又撕裂,饶是内力浑厚,抱着一个人上山,还是比较吃力。
风随几次三番说他来,轩辕擎苍都只是回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往上走。
来到相国寺牌坊前
轩辕擎苍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看着面前含笑不语的方丈。
“想不到方丈亲自迎接,本王深感荣幸!”
“阿弥陀佛,摄政王客气了!”方丈说着,双手合十,嘴里轻声呢喃。
但愿上苍保佑她平安度过此劫。
阿弥陀佛,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我佛慈悲,定要佑此女度过难关,将来为天下苍生造福!
“方丈,本王是来接清一大师去王府,还请方丈带路!”
方丈闻言,不紧不慢的说道,“阿弥陀佛,王爷,清一他已经走了,他让老衲转告王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请王爷切记,切记!”
说完,深深的看了轩辕擎苍怀中的曲玲珑一眼,转身离开。
“方丈这是要拒绝本王吗?”轩辕擎苍质问道。
方丈闻言,身形微顿,“阿弥陀佛,王爷,你想要的,已经在你手中,何必再老衲这无理取闹,听老衲一劝,速速回去,不然你在意的,未必属于你!”
轩辕擎苍闻言错愕,仔细思索方丈的话。
他想要的,已经在他手中?
看向怀中女子,她?
鼻青脸肿,看不出本来面目,可眼角眉梢间,还是看得出来,恢复容貌后的她,定会清秀美艳。
只是,她会是他想要的吗?
疑惑间,见她左手紧握,蹲下身,两手用力掰开她的左手手指,一眼,她就认出那块玲珑玉佩。
恍然大悟。
想要从曲玲珑手中取出玉佩,只是曲玲珑哪怕昏迷不醒,也不肯松手,死死抓住玉佩,轩辕擎苍无奈,只得站起身,对着方丈背影道,“方丈,本王在这谢过方丈大师,请转告清一道长,摄政王府的大门随时为他敞开,告辞!”
然后抱着曲玲珑下山,走到山脚下,才对风随吩咐道,“去告诉风影,把所有暗卫都撤了,另外速速回府,叫江东方来城郊别院,顺便带几个得力的丫鬟婆子!”
“是,王爷,属下领命……”说完跃上大马,疾驰而去!、
轩辕擎苍抱着曲玲珑,运气飞身跃上大马,却不敢让马儿疾驰奔跑,只能慢步走着。
“无尘……,无尘……”
昏迷中,曲玲珑只记得无尘。
浑身一会热,一会冷,折腾的曲玲珑痛苦不已。
时不时眉头深深蹙起,不停呢喃着,无尘。
热了时,感觉到额头上的冰凉,贪恋不已。
冷了时,感受到那身侧滚烫,紧紧的靠过身去,不肯退却。
轩辕擎苍一直冷冷的看着怀中的女子,越瞧,越觉得有些熟悉,却想不起在何地见过。
“本王是不是在何处见过你,可为何毫无印象?”
是在问曲玲珑,也是在问自己。
更在问,从不让任何女子近身的他,为什么这般牵就?
相国寺后山竹林
清一道长站在竹林前,手拿拂尘,随风舞动。
“阿弥陀佛……”
清一道长闻言停下,扭头看了一眼方丈,“见着了?”
“见到了,伤的很重,恐……”
“不必担忧,一切上苍自有安排,我们只需推波助澜便好,其他的,就交由他们去吧!”清一道长说着,再次舞动起来。
方丈闻言,沉思片刻,展颜一笑。
城郊别院
当轩辕擎苍抱着脸青鼻肿的曲玲珑下了马,身材消瘦,满脸都是疙瘩的江东方立即迎上前,“王爷,就是这姑娘吗?”
轩辕擎苍点头,抱着曲玲珑直接去了主院。
把曲玲珑放在床上,江东方立即上前把脉,却一阵摇头,“王爷,这个姑娘?”
“怎么了,尽管说?”轩辕擎苍道。
“东方行医多年,见过无数疑难杂症,却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脉象,似虚弱,却强悍,而且,她受了极重的内伤,却筋脉完好,如此病症,东方不知要如何下药啊!”江东方说着,眉头深深蹙起。
轩辕擎苍清咳一声,抬手压住心口,“尽管下药,无论如何,救她!”
“为何?”江东方不解,一个女人而已,王爷犯得着吗?
“她手里有本王想要的东西?”
“啊?”江东方闻言,惊愕了一下,随即看向曲玲珑的手,只见她手紧紧握在一起,不肯张开,冷情说道,“王爷,既然她不肯叫出来,斩断她的手,在用刀一块一块切掉,东西自然会出来,何须救她,多此一举?”
“清一道长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说?”轩辕擎苍说完,把身子靠在椅子上。
江东方闻言,看向轩辕擎苍,走到轩辕擎苍身边,无奈的说道,“王爷的伤口又裂开了吧?”
“不必管本王,这点小伤,死不了,你先给她把脉,下药,无论如何,给本王救活她!”轩辕擎苍说完,闭上眼睛,不去理会江东方。
江东方深吸一口气,“那我就试试吧!”
说完,打开药箱,取出银针。
轩辕擎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江东方拿着银针准备往曲玲珑的太阳穴刺去,怒喝一声,“江东方,你做什么?”
江东方吓的手一抖,“王爷,你能不能不说话,我这是要替她施针!”
“你会吗?”
“不会,我这不是在学吗?”
轩辕擎苍冷冷的瞪了江东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拿她试针,你可知道,你这针下去,她若是承受不了,后果会如何?”
江东方闻言,面红耳赤,“王爷,我对她的伤,真的毫无办法,要不,放血吧?”
“放血?”
“是,放血,我发现,她的伤很奇怪,不如放掉点血,试试?”江东方说着,见轩辕擎苍怒瞪着他,脖子一缩。
“江东方,本王觉得,你就是一骗吃骗喝的庸医!”轩辕擎苍喝完,却也无奈,只得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曲玲珑,沉思半刻,才说道,“放吧!”
这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相信她能理解。
“哎,好嘞!”江东方应声,一会后拿了匕首,瓷碗走来,掀起曲玲珑右手的衣袖,抬起匕首就要划上去。
轩辕擎苍却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匕首,道,“让本王来!”
江东方错愕的看着轩辕擎苍,总觉得今日的他有些地方不太一样,可是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他却一时半会想不明白。
情商低,没办法。
情商……,情?
对了,对了,今天的轩辕擎苍有了一股人情味,很淡很淡,却真真正正的存在着。
轩辕擎苍不去看江东方那扭捏的样子,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拿起匕首就要往曲玲珑手指划去,江东方立即阻止,“王爷,你这不是疼惜她,你是在害她!”
“怎么说?”轩辕擎苍不解的问。
“十指连心啊王爷!”江东方说完,在轩辕擎苍错愕的时候,拿过他手中的匕首,往曲玲珑手腕上一划,看着她手腕上血迹流出,一手拿瓷碗接住,一手把手中匕首往身后桌子上一抛,准确的落在桌子上。
看着瓷碗里的红的炫目,还带着一股不属于血腥味的香气,江东方疑惑道,“咦……,奇怪?”
“怎么了?”轩辕擎苍问。
江东方思索着,凑巧风影进来禀报事情,江东方喊住他,“风影,过来帮忙!”
风影点头,走到床边,江东方让他端着碗,连忙起身,吩咐人去厨房拿一个调羹来,走到药箱边,在里面的瓶瓶罐罐中,拿出一个瓷瓶,打开,把里面的药粉小心翼翼的倒了一点在一个茶杯内,那侍卫也从厨房拿来了调羹,递给江东方,江东方接过调羹,一手拿着调羹,一手拿着茶杯,快速走回床边,用调羹舀了瓷碗里的血,倒在茶杯内。
只见茶杯内的黑色药粉慢慢的变化,从黑变成暗黑,黑色越来越淡,越来越淡,最后变成透明色。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王爷,你这次真是捡到宝贝了!”江东方说着,兴奋不已。
然后起身,走到药箱边,拿起那个红色瓷瓶,走回床边,把瓷瓶的里面的药粉全部倒在瓷碗里。
瞧着那黑色药粉慢慢的变成透明,还散出阵阵馥鼻想起,说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果真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王爷英明啊!”
“江东方,到底怎么回事?”轩辕擎苍问。
“王爷,一会说,一会再说!”江东方起身,走到门外,对门外的侍卫吩咐道,“速去厨房,拿一个大瓷碗来,快!”
侍卫也不问为什么,立即去了厨房。
江东方又心急火燎的走到桌子边,拿起匕首,等侍卫拿来一个装烫的瓷碗,走回床边,对着曲玲珑的手腕就要划下去。
轩辕擎苍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厉声问道“江东方,你想做什么?”
“放血……”毫不犹豫的回答,眼睛直直的盯着曲玲珑的手腕,看着那血一滴滴滴落在瓷碗里,江东方说不出的兴奋。
“江东方,你疯了吗,你可知道,若是再放血,她会死的!”
“王爷,你知道吗,她的血可解你身上的剧毒啊,所以……”江东方说着,兴奋不已。
他为了轩辕擎苍身上的毒,费尽心血,却始终差一味药引,而且遍寻不着。
如今送来门来,他岂能错失良机。
轩辕擎苍看着江东方,冷声道,“够了,江东方,一碗血,足够了,速去把止血的上药拿来,不然别怪本王不念旧情……”
轩辕擎苍说这话已经够狠。
他从来不威胁别人,一般的人,他都是直接解决了,连给他们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江东方看着轩辕擎苍,最后无奈叹息,端着碗,拿着匕首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桌子边,从药箱里找了止血的药,回到床边。
轩辕擎苍一把接过,打开木塞,把药粉倒在曲玲珑的手腕上。
见血止住,吩咐风影拿了干净纱布,亲自替曲玲珑包扎上,把她的手轻轻放在床上,才起身对江东方说道,“只是药引,够了便好,何必害她性命,若是将来再有需要,征求她的同意再取也不迟!”
江东方闻言,惭愧不已。
原本恼轩辕擎苍的心,在瞬间安定下来,暗想当初,他不就是因为轩辕擎苍的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