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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里却无半点笑意。
“行行行,我说,我说,还不成么!”曲妙言说着,看向曲妙人,“妙人妹妹,你可要听清楚了哦,那是一座观音像,她啊,怀抱一个胖娃娃,所以……”话还未说完,曲妙言自个先坏坏的笑了起来。
怀抱胖娃娃。
那不是送子观音!
曲妙人听了有些气急,却面不改色道,“妙言姐姐,那是什么观音像啊,妙人都没听说过?”
当真以为她小,就无知么。
天知道她看过的书,她们三加起来也没那么多,她写的字,她们三个加起来亦然。
她的纯真善良,友爱,她们当成好欺的筹码。
大姐姐说的对,有的人,她看得见你的好,也会好。有的人,你就是掏心掏肺,她当作理所当然,最后还会用你的好,纯真善良来伤害你。
曲妙言,曲妙玉,曲雪菲见曲妙人不懂,顿时觉得无趣,一人没好气的看了曲妙人一眼,纷纷扭开头,说着别的话题,不理会曲妙人。
有意隔离曲妙人。
时不时,赶马车的人会提醒马车内的几位小姐,到了什么地方,要不要下马车歇息一番,吃点东西,休息片刻再走。
越来越达到目的地,曲雪菲就越发得意,笑得也越开心。
曲妙言曲妙玉没有发现,一直没有说话的曲妙人却发现了。
虽然不知道曲雪菲有什么幺蛾子,却一个劲的提醒自己,接下去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曲妙言和曲妙玉却浑然不知,危险离自己越来越近……
路上,青色小马车,赶车人一身最粗糙的粗布衣裳,鞋子只是一双最廉价的草鞋,几个脚趾头都裸露在外。
马车内
文英时不时抬头看着静默不语的曲玲珑,一身雪白缎裳,硬是洗成了如今这副皱巴巴,早已经没有曾经的光鲜亮丽,头上除了无尘送的那支蝴蝶发钗,再无一物。
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清新,楚楚可怜。
“小姐……”文英低唤一声,欲言又止。
她其实很想直接告诉小姐一些事情,却又不敢,以前不敢,现在更不敢。
“嗯,”曲玲珑应了一声,看向犹豫不决的文英,心知她心中肯定有事,却一直在纠结着要不要告诉她,她也一直在给她时间,等她自己想通,“有事就说吧!”
文英闻言,随即摇摇头,“没事,没事!”
说话都有些结巴,怎么会没事。
可曲玲珑也不好多去逼文英,这个善良坚强的姑娘,曲玲珑很欣赏,而且她很真心,这一点,曲玲珑也很感激。
无尘只是在大街上,随手一捞,就捞的这么好的人。
张伟文尚可,武艺经过她严格训练,突飞猛进,至少比起以前,高出一倍不止。
这不是曲玲珑自考,如今就连六福,也在刻苦学习武艺,写字,跟在罗晋罗文读书,她倒也不是要他们个个去考科举,若是可以,她想把六福培养成自己的力的左右手。
首先,他们衷心,其次,他们肯努力学习,对任何事情,都不问缘由,只要她说一声,他们就会去做,甚至力求完美。
握住文英因为紧张而紧紧握住的手,安慰的拍了拍,“不要紧张,你知道,我不会逼你,等那一天,你觉得,你家小姐我,值得你信任,值得你倾吐心事或者秘密,你在跟我慢慢说!”
文英闻言,眼眶微红,哽咽道,“小姐……”
曲玲珑微微的摇摇头,示意文英不想说,就不说吧。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和小秘密,文英亦然。
张伟驾驶着马车,马蹄声响,可他依然听见了马车内的对话和沉默,心中其实也好奇和疑惑,文英到底有什么秘密,是他不能知道的?
可心中也明白,文英比他想象更跟固执,她不愿意说,你就是杀了她,她也绝对不会吐露一个字。
马车晃晃悠悠
曲雪菲笑得开心,曲妙言和曲妙玉拍马屁也拍的欢,一个劲的表扬着曲雪菲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厉害等等,曲妙人却安静的坐在一边,一颗心提的老高,更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马车咻地停下,外面传来赶马车的家丁,急急巴巴的声音,“小姐,不,不好了,我们遇到山匪了……”
山匪?
曲妙人一听,看向面色慌乱,却带着淡定的曲雪菲,明白,这或许就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曲妙言和曲妙玉这两个平时就会使下三滥手段的姐妹却吓得抱成团,不敢吱声。
“哈哈哈,马车里面的小妞给爷听着,乖乖给爷出来,不然……”男人后面的话打住,发出阵阵猥琐又狂妄的笑。
“雪菲姐姐,我们也该怎么办?”曲妙人假装很害怕的问。
她倒要看看,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到底有多狠心,多黑心,把她们和自己的名节当玩笑。她可知道,若是她们出了点什么事情,她们一辆马车,她能干净得到哪里去?
或许,一开始,她出这个主意的时候,就已经准备把她们往火坑里推了吧!
只是这些话,曲妙人只能自己想想,决计不敢告诉曲妙言和曲妙玉。
“怎么办,我那知道怎么办?”曲雪菲说着,扭开头,不去看曲妙人。
心中却得意不已,一会她倒要看看,她们几个被糟蹋的时候,还有没有往日的清高和狂傲,尤其是曲妙言和曲妙玉这两个贱人。
仗着姨娘受宠,外公家有点银子,平时明里暗里处处和她作对,她早就想要收拾她们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今日奶娘安排这一出,哼哼,很得她意!
就在马车里僵持不下的时候,马车帘子被一只毛乎乎的大手掀开,一张长满络腮胡子的脸出现在四人面前,吓得几人失声,瑟瑟发抖,抱成一团,哆嗦不已。
就是早已经有准备的曲雪菲,也吓得魂不守舍。
暗想,这样子做,到底对不对?别到时候什么没得到,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可现在后悔会不会太晚了。
那猥琐络腮胡子男人看着马车内的四个姑娘,眯起眼睛在她们身上扫视了一圈,眉头深深蹙起,到底谁才是那婆娘说得大小姐,毕竟现在四个人,每一个头上都没有那肥婆娘说的木钗。
从马车内缩回头,转身对着面前骑在马背上,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说道,“大哥,你来瞅瞅,这四个妞都长得不错,看看把谁押回去做压寨夫人?”
带银色面具男人闻言冷冷道,“把人带出来,给本大王瞧瞧……”
他的话落,几个人得令,立即上前,粗手粗脚的把曲雪菲四人给拉了下来。
一下马车,曲妙人就看见被几个男人拿刀架在脖子上的丫鬟翡翠和曲雪菲的丫鬟可儿,曲妙言曲妙玉的丫鬟知了,知心。
担心她们,却自身难保,更没有能力去救她们。
她当初跟曲玲珑学了几招武功,也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嗯,的确个个长得如花似玉,本大王可得好好瞧瞧,看看谁最漂亮,就带谁去做压寨夫人!”银色面具男人说着,走到曲雪菲四人边,仔细瞧着……
张伟停下马车,扭头对马车内的曲玲珑说道,“小姐,前面好像出事情了?”
曲玲珑闻言,挑开马车帘子,看了一眼前面一大群人围在一起,一个个穿着凶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张伟,靠边找个隐蔽的地方停下来,我们瞧瞧这出好戏要如何开始,又要如何落幕,只是苦了我那傻兮兮的妹妹……”
别人的死活,曲玲珑才不去管。
唯一好奇,那曲妙人在得知这一切都只是曲雪菲的诡计时,又该是什么样子的表情,又会做什么打算。
曲妙言和曲妙玉呢,这两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又该怎么出手对付曲雪菲?
就在张伟把马车停在路边的大树后,一队官兵迅速的从他们面前骑马过去,然后就听见一阵乒乒乓乓的打斗声,最后渐渐小了下来。
“小姐,你说……”
曲玲珑看了欲言又止的张伟,“想说什么就说,想问什么就问,犹豫不决,算什么回事?”
张伟见曲玲珑这么说,有些难为情的搔搔头,“你是这么知道,这是一出戏的?”
“天机不可泄露,以后时机到了,你就会明白,今日之事,我早已经算到,只是没有想到,这曲雪菲心思够歹毒,比起她娘来,倒是半斤八两,不相上下!”曲玲珑说着,满眼全是讥讽。
房氏娇儿心思歹毒,她多少打探到一些,只是好奇,这曲雪菲,小小年纪,为什么尽的她娘的真传?
或许,这就是血浓于水吧。
“小姐,你快看,那些官兵赢了,不过,土匪好像都跑光了?”文英说着,奇怪不已。
那些土匪不可能一个个都是武功高手,为什么在层层包围下,还能逃走?
“逃走是正常的,要是有一个被抓,这事就玩完了,现在被官兵没日没夜的追捕,你说那些不是土匪的地痞流氓,会不会去找把他们害到这个地步的人算账?”
当初和轩辕擎苍商量的时候,就是要曲家先内斗,她回去坐山观虎斗,在坐收渔翁之利。
文英闻言,恍然大悟。
怪不得小姐一点也不紧张,也不着急,原来早已经算到了这点。
这一边满意而归,那一边
曲妙言曲妙玉愤恨的看着曲雪菲,紧紧的咬住嘴唇,什么都没有说,却胜过什么都说了。
刚刚其中一个土匪说漏了嘴,说了句,曲府那肥婆娘真缺德,明明说好木钗为记号,结果四个姑娘,没一个头上有木钗,还害他们差点被官兵抓。
这几句话,曲妙言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本来说好明日去相国寺,曲雪菲却一定要今天,而且还那么凑巧,早上她本来头上戴着一根木钗,只是上了马车后,玩闹的时候掉了。
而且,曲家唯一肥得像头猪的,只有曲雪菲的奶娘刘氏。
“妙玉,你相信我的话吗?”曲妙言问孪生姐妹妙玉,心里恨毒了曲雪菲。
压寨夫人,既然被土匪抢上山,她们还有什么脸回曲家,就算活着回去,以后有那个大户人家愿意娶她们。
曲雪菲好狠毒的心,刘氏那肥婆助纣为虐,以后非给她点苦头吃不可。
让她知道,她们姐妹虽是庶出,却也不是好欺负的。
曲妙玉点点头,“信,但是,我们不要忘记了,我们没有证据,暂时什么都不要说,等回家以后,跟姨娘好好商量,若是现在和曲雪菲斗,被她反咬一口,这些送我们去相国寺的人里面,都是房氏的人,我们闹腾起来,也占不了一丁点便宜!”
曲妙言一听,恨恨的道,“难道要这么算了?”
“算了?”曲妙玉冷冷一笑,“怎么可能,我们只是先让曲雪菲积存着,他日若是要,必定连本带利的讨要回来!”
趁几个丫鬟收拾马车的时候,曲雪菲也在打量曲妙言和曲妙玉的表情,只是她们姐妹俩远远的躲在一边,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曲雪菲就有些不悦。
看了一眼坐在一边草地上的曲妙人,走过去,厉声问道,“妙人,你去听听妙玉和妙言在说些什么?”
曲妙人闻言,抬起头看着曲雪菲,急急巴巴的说道,“雪菲姐姐,我腿软,我……”
“没用,这一点事情就吓成这个样子,怪不得投胎的时候,命不好,只能是个庶出!”曲雪菲这话说的极其大声,边上收拾的丫鬟都听见了,一个个停下手中的动作,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