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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能窝里抢,若是真的玉牌,还不得你死我活!”
曲玲珑的话落。
房氏媚儿的脸色变了几遍,就连站在一边的曲阳峰也脸色大变。
那几个缠斗不休的人,也蓦滴挺了下来。
那抢到的人当作众人的面摊开手心,果不其然,手心里的的确确是块石头。
几人怒瞪曲玲珑。
曲玲珑瞧见了他们的怒视,却漫不经心的说道,“怎么,不服气吗?”
“曲大小姐,好本事,只是不知道,黄河三侠今日有没有机会领教领教!”其中一个男人说着,站出身,随即有两个男人跟在他身后。
走向曲玲珑。
“怎么,你们三个大男人想以多欺少呢,还是想要抢我手中的玉牌?”曲玲珑问。
却故意把玉佩露出大截,让他们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却拿不到手。
“如果都有呢?”
曲玲珑闻言,笑了。
笑的开怀,如花如雾。
“那就得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曲玲珑说着,手往屋顶一抛,这一次却没有人去抢,也没有人去接。
直到那玉牌落入曲玲珑的手心,大家才看清楚,刚刚被曲玲珑抛向屋顶的东西,真真正正的是宝藏的钥匙。
他们再一次被耍了。
“其实你们也有够笨的,假的么,要去抢,真的却不屑一顾,这人心啊,还真是难以捉摸!”
“曲大小姐好手段,黄河三侠今日领教了,请曲大小姐亮出兵器吧!”
“兵器?”曲玲珑摇摇头,“本姑娘从来不用兵器,只用暗器……”话说,一只手上,蓦然出现三枚明晃晃的银针。
银针为暗器,这普天之下,几人能做到?
“你……”
黄河三侠愣了愣,却在彼此眼中,看见了势在必得。
曲玲珑手中的玉牌,他们必须得到。
不然……
三人交换了眼神,刚想进攻,曲玲珑却抬手阻止了他们、
眼眸看向曲阳峰,“爹,你要眼睁睁看着他们屈辱玲珑,而不出手吗?”
被曲玲珑那种明知道结果,却故意装作不知的眼神瞧着,曲阳峰扭开了头,一字一句的说道,“玲珑,要么把宝藏钥匙给爹爹,要么独自面对一切……”
曲玲珑闻言,呵呵呵的笑了起来,几乎在曲阳峰话落,眼泪便落了下来。
曲玲珑啊曲玲珑,这样子的答案,你满意了吗?
“也是,既然爹爹这么说了,那玲珑就……”曲玲珑说着,顿了顿。
在曲阳峰把心揪起等待答案的时候,一字一句冷冷的说道,“自己面对这一切吧,还是那句话,有本事就过来拿,没本事,就留下你的命!”
几乎在话还未说完,曲玲珑手中的三枚银针疾驰的射出。
所谓的黄河三侠,连躲避,还击的机会都没有,便被银针穿透眉心,直直的站在那里。
而那银针在刺穿黄河三侠的头颅后,飞射出去,撞击在假山上,飞了回来,稳稳的落在曲玲珑手指间,银针的一端,还挂着一滴鲜红的血。
曲玲珑抬起手,对着银针轻轻一吹,把那血滴吹落在地。
冷声问立在身后不言一语的文英,“文英,你说,你家小姐我手段会不会太残忍了?”
“小姐,不残忍,他们觊觎小姐的东西,和强盗毫无区别,如果不是小姐技高一筹,那么只能沦为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曲玲珑闻言,拍拍手,“好,说的好,不愧是我曲玲珑的丫头,识大体,明事理!”
说完,看向愣在一边的太后房氏媚儿,曲阳峰,呵呵一笑,“爹爹,太后,你们觉得。玲珑做的对吗?”
房氏媚儿闻言,率先回过神,不可置信的看着曲玲珑,“你……”
“呵呵,就是我,太后,爹爹,让你们失望了……”曲玲珑说完,跨步走向曲阳峰。
站在曲阳峰身边,一字一句的说道,“爹爹,下次,请把戏演的好一些,你这种演技,太蹩脚,漏洞百出,还有,下次请找一些武功高强一些的,别找这种下三滥,一招都没出,就挂了,那不是浪费银子么,爹爹,你说是吧!”
曲阳峰闻言,直直的看向曲玲珑,“你……”
“爹爹,还有啊,玲珑手中的东西,可不是谁都可以拿的,当年,我娘没给你,说明,你命中注定和宝藏钥匙无缘,爹爹,醒醒吧,别再痴心妄想了,免得想得太多,痴狂了,得了妄想症,那就不好玩了!”曲玲珑说着,哈哈哈大笑。
大摇大摆的带着文英去尉氏的院子。
曲阳峰站在原地,看着曲玲珑离去的背影。
脑海里,全是曲玲珑的话。
醒醒吧,别再痴心妄想,免得想得太多,痴狂了,得了妄想症。
可是……
如今的他,早已经回不了头了。
“曲阳峰,你养的好女儿,等着,等着,这事,哀家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房氏媚儿说着,拂袖而去。
一招就杀了她三个男人。
这仇,她非报不可。
见房氏媚儿愤恨的离去,曲阳峰却不为所动,站在原地,不冷不热的说道,“太后慢走……”
房氏媚儿闻言,脚步一顿,回头看来曲阳峰一眼,冷哼一声,“废物……”离去。
房氏媚儿没有直接回宫,而是去了丞相府。
丞相府书房
房氏媚儿把在曲府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给了丞相房士林和爹爹房志听,越说,越气愤,“爹爹,你说,这曲玲珑不就是仗着手中有宝藏钥匙么,嚣张什么,跋扈什么,迟早有一天,定把她千刀万剐了!”
“够了!”房志冷冷的呵斥一声。
房氏媚儿立即噤声。
不悦的看了房志一眼,却不敢出言反驳。
“回宫去吧,还有,那些糊涂事也收敛一点,生为一国太后,就得有太后的样子,别弄得跟一个淫娃荡妇没啥区别……”
房氏媚儿闻言,咻地站起身,委屈道,“爹爹,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说女儿……”
“怎么,你做的出,爹爹还不能说?”房志说着,冷冷的看向房氏媚儿。
紧紧的咬住嘴唇,房氏媚儿想哭,却又哭不出声,最后拂袖离开了曲府,直接去了潘府。
这个世界上,只有姨母是真心真意的对她,只有姨母。
待房氏媚儿离去后,房士林看向房志,“爹,接下来……”
“静观其变!”
既然曲玲珑敢明目张胆的把宝藏钥匙亮出来,那么说明,那东西,绝对不会是真的。
他要等,等曲玲珑把真的宝藏钥匙拿出来。
“可是……”房士林想要说些什么,在看见房志不想说话的表情后,噤声。
走出屋子,就见儿子房玄恩手里拿着一壶酒,流里流气的站在门口,冲着他讥讽一笑,然后跌跌撞撞的走进屋子里。
东倒西歪的走到老爷子房志身边,把手中的酒壶递到房志面前,吐着满嘴的酒气,没大没小的说道,“老头子,咱们喝一杯,如何?”
070,癞蛤蟆吃天鹅肉
更新时间:2013…7…7 20:03:09 本章字数:6634
房志闻言并无多大反应,房士林却急忙奔至房玄恩身边,伸出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臂,劝说道,“玄恩,你醉了,爹唤人送你回去休息……”
心中更是担忧不已。爱璼殩璨
害怕房玄恩无礼的冲撞了父亲,惹得一顿责罚。
房玄恩却不买账的推开房士林的手,呵呵呵的笑了起来,嘴里喷出浓浓酒气,“醉,谁说我醉了,我没醉,我心里明白着呢!”
说着,手搭在房志的肩膀上,大大咧咧的说道,“老头子,你说说,我醉了吗?”
房志闻言,看了一眼房玄恩,闭上眼眸,吐出一口气,“醉了,心却明白!”
就是因为心明白,才会那么疼,那么的无理取闹。
偏偏他强势一辈子,对这个唯一的孙子,却……
“瞧瞧,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房玄恩说着,拍拍房志的肩膀,看向僵在一边,满脸担忧的房士林,“爹啊,你看看,果然还是老头子理解我,这没你事了,该干嘛干嘛去,别留在这碍眼……”
“玄恩……”
房士林低唤一声,想要说些什么,房玄恩却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拉着他走到门口,把他推了出去,当作他的面,一字一句说道,“别在这多管闲事,惹我心烦,十五年前,你怯弱了,十年后,请继续保持你的怯弱,不要在我面前,表演那些慈父的戏码,我房玄恩不稀罕!”
说完,当作房士林的面,把门关上。
把他直接关在外面。
大口大口的喘息,彷佛这样子就可以把憋屈在心头十几年的愤恨喘出。
可任凭他如何努力,除了心口越来越疼,再无其他。
在人前,他是高高在上的丞相,一朝国舅,在人后,在曲家,他只是一个怯弱无能的儿子,在儿子眼中,他是一个无能的父亲。
连儿子都看不起他。
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就看见妾室莫姨娘站在远处,心疼又担忧的看着他,无力的摆摆手,示意莫姨娘下去。
莫姨娘愣了愣,叹了口气,红着眼眶离开……
房间内
房玄恩关上门后,一步一步走到房志面前,阴沉沉的看着面前白发,却面色红润的男人,他的嫡亲祖父。
可就是面前这个嫡亲的祖父,无情的……
想到这,房玄恩眼眸的阴沉瞬间变成恨,把手中的酒壶举起,举到自己的头上,倒下。
酒水淋湿了自己的头,双眸泛着红红的血丝,怒视房志。
“你到底想做什么?”
忍无可忍时,房志冷声问房玄恩。
这个他唯一的孙子。
说来可笑,想他年轻时,子嗣繁多,结果一年一年过去,白发人送黑发人,亲自送走一个又一个儿子,偏偏他们都没有留下后代。
到了玄恩这一代,他就只有玄恩这个一个孙子,独苗苗。
“我想做什么,老头子,你明明知道,却要在这装模作样,不累吗?”房玄恩说着,把手中的酒壶狠狠的砸在地上。
酒壶应声而碎,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不说,我又如何知道你的心思!”房志说着,站起身,直直的和房玄恩对视,眼眸里,没有老年人的痴呆,反而炯炯有神。
那眼神凌厉的彷佛可以看穿一切人与事。
就是这个眼神,堂堂一朝丞相和太后都不敢与其对视,唯独……
房玄恩,不卑不亢,不躲不避,直直的与房志对视,眼眸里,还有一股,你奈我和的挑衅。
“是吗?”房玄恩问着,呵呵呵的笑了起来,蹲下去捡那酒壶的碎片,捡起一块,似乎不满意,丢掉,然后又捡起另外一块,不满意,继续丢掉。
直到挑到一块看起来极其锋利的瓷片,才站起身,在房志面上比划着,嘻嘻嘻的笑着问道,“老头子,你猜猜,我想拿这块碎瓷片做什么?”
看着房玄恩那发狂的举动,房志气的身子都抖了起来,责问道,“你疯了么?”
“疯了么?”房玄恩自问,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口水喷在房志的脸上,房玄恩见房志脸色越来越难看,一字一句嘲讽道,“或许十五年前,就已经疯了吧!”
“玄恩……”房志连忙想要解释些什么,最后却无奈叹息,什么都没说出口。、
房玄恩对房志的歉意,和急于解释视而不见,扬了扬手中的瓷片,说道,“老头子,你还没回答我,我想拿这块碎瓷片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