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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好名字。”
那红衣人的速度太快,快到大家都没反应过来,或者说,大家都没料到,在这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整个团队武功内功剑术第一高手(男)竟然被一个冒出来的美人(男)给调、戏、了……
一瞬死寂。
流曦惊呆,文京墨傻眼,舒珞瞠目,郝瑟下巴滑落,而尸天清——
目光僵硬,表情僵硬,全身僵硬,显然是没经遭受过这等待遇给吓懵了。
“千山鸟飞绝!”
骤然,一声大喝平地爆起,狂风暴雨般的蜂针呼啸喷射而出,劈头盖脸朝着红衣人呼啸喷去。
红衣人面色一变,身形骤旋而起,几乎被逼退至大堂之外,才堪堪躲过这波狂风大浪的攻击,惊诧落地。
对面,郝瑟紫衣华贵,满头发丝乱炸,手中千机重晖隐隐嗡鸣,三白眼发红,充血怒瞪受性法则。
红衣人目光第一次从尸天清身上移开,定到了郝瑟身上。
“你是谁?”
“先人板板,万径人踪灭!”
又是一波狂轰乱炸。
红衣人勾唇一笑,红衣一旋,踏风掠出客栈:“我叫炽陌。”
最后一抹残音随风远去,留一客栈的人七窍生烟。
“流曦要杀了他!”流曦咆哮着不由分说杀了出去。
文京墨抽着脸皮,手里开始狂拨珠盘:“小生要把你祖宗八辈都算出来!”
舒珞额角乱跳,直勾勾盯着还在僵硬中的尸天清:“微霜兄、微霜兄,你可还好?!”
尸天清双目呆滞,两眼放空。
“尸兄!”郝瑟将千机重晖甩回腰间,向舒珞一摊手,“舒公子,手帕!”
一块洁白如雪的帕子立时递到了郝瑟手上。
“我圈圈叉叉他大爷!红衣服的臭小子,老子记下你了,以后见一次打一次!”郝瑟嘴里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踮脚勾起尸天清的下颚,抓起舒珞的帕子就是一顿乱擦。
四周倏然一静,所有人一脸惊悚瞪着郝瑟那十分顺手百分豪放千分登徒子的姿势造型,再次惊呆。
“小、小瑟……”舒珞颤悠悠探出一只手,企图把郝瑟那只“魔爪”给扯下来。
“啪!”
突然,一只完美无瑕的手捏住了郝瑟的手腕,竟然是尸天清自己。
谪仙青年双眼爆圆,目光从勾着自己下巴的手一寸寸移到了郝瑟的脸上,清绝容颜之上,渐渐漫上两抹绯红。
“阿、阿瑟……”
“尸兄,别乱动,老子给你擦干净!”郝瑟凑上前给尸天清的下巴吹了口哈气,继续认真擦了起来。
尸天清眼睫剧烈一颤,慢慢垂眼,双手攥紧放在身侧,轻轻“嗯”了一声。
可不知为何,那一双耳根红得惊人,又不知为何,那嗓中的声音,哑得令人心尖发痒。
舒珞看着眼前二人,玉扇柄不受控制一抖,眉头一蹙,顿了顿,又一脸不解摇了摇头。
文京墨扫了一眼三人,默默转头扶额。
唯有那风掌柜反应最是迅速,连滚带爬冲到了柜台后面,撕下账簿狂写几个大字:“有情敌,急急急!”
然后迅速塞到另一根红色竹筒内,狂奔了出去。
谁都没有发现,尸天清的嘴角,勾起一抹悄然笑意,宛若月攀花梢,皎暖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
大姨妈到了,好困好困,嘤嘤嘤
爬走
第114章 第四回 再来委托众人怒 游湖却遇诡事随
“炽陌,年岁不详; 师承西域临清派,擅用腿法; 十四个月前在江湖上崭露头角,性格怪异; 喜怒无常,独来独往,居无定所……”
岐风客栈庭院之内; 舒珞在郝瑟等四人的灼灼目光下; 艰难读完了没几个字的风竹信信条; 扫望众人一眼,眨了眨眼。
“完了?!”郝瑟叫了一声。
“是。”舒珞轻笑。
尸天清眨眼,文京墨挑眉,流曦石脸。
郝瑟高叫:“舒公子,你是不是最近克扣了员工奖金啊?”
“啊?”舒珞一怔。
“他们分明是消极怠工啊!”郝瑟拍桌,“炽陌的消息就这么几个字; 有和没有完全没差啊!”
舒珞淡笑摇头:“舒某自问无克扣下属之行,只怕是; 这炽陌的来历有些不凡。”
“舒公子此言何解?”尸天清问道。
舒珞看了众人一眼; 慢声道:“敛风楼成立百年以来,无法查到其出身来历之人,不出两人。”
“这世上,还有敛风楼查不到的人?”文京墨来了兴致。
舒珞轻轻一笑:“自然是有的。”
“都是谁?”郝瑟好奇。
“一位,乃是百年前誉满天下的暗器天才,千机子无名。天下无人知道他的父母是谁,他的师父是谁,他到底是从何而来;此人的出现,就仿若从天而降,凭空出世,查无可查。”
四周顿时一静。
尸天清、文京墨不禁同时看向郝瑟。
郝瑟目瞪口呆。
卧槽,莫不是老子的预感是对的,师父他老人家其实也是穿越过来的?!
“还有一人是谁?”流曦见众人都没了动静,不禁出声问道。
“还有一人——”舒珞扬起一个暖若春风的笑容,将目光直直定在了郝瑟身上。
尸天清、文京墨、流曦三人的眼睛慢慢绷圆。
郝瑟眨了眨眼,一指自己鼻子:“我?”
舒珞展颜一笑,并未答话,但几乎就是默认。
“哈哈哈哈,那是自然,老子是天人嘛!下凡救百姓于水火,你们自然查不到老子的来历和身份哒!”郝瑟仰首大笑。
“切!”文京墨翻了一个白眼,流曦露出鄙夷目光。
舒珞笑容未变,持扇的手指却是紧了紧。
而尸天清,一双清水眸子不禁一黯。
“如此说的话,难道这炽陌就是第三个查不出来历的人?”郝瑟又问道。
舒珞摇了摇头:“此人与千机子并不同,绝非无迹可寻,而更像是有人特意抹去了此人的痕迹。”
“换句话说,此人背后定有一股深不可测的势力,而这股势力,竟是能和敛风楼不相上下?”文京墨推测。
舒珞笑容敛去了几分,轻轻颔首。
“果然不是什么好鸟!”郝瑟毫不客气给炽陌贴上了有色标签,“难怪老子一看见他就想踹两脚!”
“对!”流曦一旁重重点头。
舒珞和文京墨对视一眼,不由摇头。
尸天清暗暗叹气,给郝瑟和众人添满茶水,缓声道:“阿瑟,你之前说来南京要好好游玩一番,如今可有想去的地方?”
“玩什么玩,老子现在心塞的厉害!一定要将那个炽陌暴揍一顿才能舒坦!”郝瑟捏拳。
“没错!”流曦附和。
舒珞憋笑,文京墨扶额。
尸天清面色微微发红,定声道:“阿瑟,之前乃是天清一时不慎,以后断不会如此大意。”
“真的咩?”郝瑟一脸正色追问。
尸天清定定回望:“天清以后——断不会让外人近身半步!”
眸清如水,澄澈又蔼蔼暖光,不知为何,竟是看得郝瑟心跳漏了半拍。
“哦、哦,好,那就好……”郝瑟挠着脸皮将目光移开。
尸天清垂眸,嘴角含笑,又望向舒珞:“琭言兄,不知这南京城内可有好景致的去处?”
舒珞晃了一下神,但不过一瞬,又恢复成温润如玉的公子,颔首笑道:“南京城自古便有‘金陵八景’之说,尤其是近几年,更有‘金陵十八景’、‘金陵三十六景’之荐,各处名胜皆有其独特之处,其中尤以‘钟阜祥云、石城瑞雪、龙江夜雨、凤台秋月、白鹭晴波、乌衣夕照、秦淮渔笛、天印樵歌’八景为最。”
“哇哦,听起来很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啊!”郝瑟搓着手掌,“舒公子可有推荐?”
“如今正值仲秋,秋高气爽,正是登高的好时节,紫金山上云景堪称一绝,舒某以为可以一观。”舒珞道。
“对、意游公子所言甚是!此时去登山最好!”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高呼,一人匆匆步入客栈,朝着五人一抱拳:“若是诸位大侠不弃,庐某愿意为诸位安排领路。”
一身便服,脚踏官靴,腰佩绣春刀,正是前一日来闹事的锦衣卫总旗庐笙。
本在柜台旁埋头算账的风掌柜和扫地的小乐立即一阵风似得冲了过来,大声喝问:“庐总旗今日又有何贵干?!”
“风掌柜莫要误会,今日庐某是特来赔罪的!”庐笙朝着尸天清等五人躬身抱拳,“昨日庐笙不识尸大侠、郝大侠、文公子、流大侠,还有意游公子的大驾,险些冒犯了贵人,实在是庐笙有眼不识泰山,万望诸位莫要见怪!”
郝瑟挑眉敲桌,尸天清端杯饮茶,流曦面无表情,舒珞敛目摇扇,皆是一副充耳不闻的造型。
唯有文京墨挂上了人畜无害的笑脸,抱拳道:“庐总旗客气了,昨日之事不过是误会,我等自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那就好、那就好!”庐笙连连颔首,目光却是在几人身上扫来扫去。
“庐总旗可还有事?”文京墨挑眉。
“哈哈,实不相瞒,”庐笙干笑两声,顿了顿,“其实,庐某是有事相求。”
此言一出,众人不禁都转目看了庐笙一眼。
“哦,庐总旗乃是锦衣卫的人,竟然还有事求我们这些名不见经传的江湖闲人?”文京墨表示讶异。
“咳,那个——”庐笙从旁桌拉了一个凳子,端端坐到了众人对面,抱拳道,“几位大侠,你们的大名,庐某早有耳闻,奉泽庄、九青山两桩案子,皆是由诸位侦破,江湖上有口皆碑,皆称几位智勇双全,武艺超群,凡是委托几位的事儿,定能如愿以偿,圆满解决。”
郝瑟眨了眨眼,瞥了一眼旁边的文京墨。
文京墨笑得万分亲和,指尖拨动碧玉珠盘,啪啪作响:“原来庐总旗是有事委托我们帮忙。”
“正是如此!”庐笙重重点头,“而且是庐某的终身大事!”
嗯?
众人一怔。
“终生大事?”文京墨笑得更亲切了,“庐总旗总不会是让我去做媒吧?这等事,还是寻一位媒婆更妥当些。”
“这个……不是做媒,但……也是做媒……”庐笙吞吞吐吐,“其实,那个……庐某对望舒阁的莲心姑娘心仪已久……”
“看出来了。”文京墨品了一口茶。
“只是……那莲心姑娘身处青楼,又身为花魁,庐某就算想见一面,也是障碍重重,害得庐某备受相思之苦……”庐笙一脸幽怨惆怅之色,握了握拳,猛然提声,“所以,庐某想委托几位大侠,让莲心嫁给庐某!”
大堂一片安静,只有文京墨慢吞吞吹茶叶的声音。
“五位大侠,如何?”庐笙瞪眼问道。
半晌,文京墨才放下茶碗,挑起眼皮看向庐笙:“庐总旗,你可知我们接委托的规矩?”
“自然知道!庐某早有准备!”庐笙忙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端正放在了文京墨面前,“这是一千两银票,若是不够,你们尽管提,不出三日,庐某定会筹到!”
文京墨双眸弯如狐眼,慢慢把银票推了回去:“庐总旗怕是搞错了我们的规矩。”
“诶?”
“我们是否接一桩委托,并不是看银两多少,而是要看,我们的老大愿不愿意接。”
“老、老大?”庐笙一愣,随即立即反应过来,立即将殷切目光射向了郝瑟。
“诶?诶诶!!”郝瑟猛然扭头,狠瞪文京墨。
【文狐狸,你搞啥子鬼?!老子何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