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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你自己一个人行不行?我现在要进去找贺处长说说刚才的事,既然保护我们的那个是贺处长派来的,后面的事他应该也有办法处理干净。”
田冰雪努力控制情绪,感受了一下,小小声的问经纪,“金姐,它是不是不在了?”
金姐也感受了一下,迟疑的点头,“应该是,刚才好像我们进了别墅大门它就没在了,应该是已经回贺处长那里了。”
田冰雪擦了擦眼泪,松开原本紧紧拽着金姐胳膊的双手,“你去吧,我没事,如果我们两个人都进去了会被人怀疑的,我刚才看了一下司姐不在,她的助理在旁边,她肯定已经来了,你就说是去找司姐的好了,外面的人我会应付。”
反正她跟司蕊在剧组里时关系不错,大家都是知道的,这时候让经纪人去找司蕊也很正常。
想了想,田冰雪又拉了即将起身的金姐一下,“如果可以的话试着问一下贺处长,那位来接我们的,我们能不能送它一点什么东西作为回报,要不是它,我们……”
田冰雪跟金姐不约而同想到路上发生的那些事,又是车子打滑又是数次差点撞车撞栏杆,最后甚至还车子冒起了浓烟,路上还有人冲她们喊,说她们的车着火了要爆炸。
要是那个声音让她们别停继续开,两人说不定已经吓崩溃直接留在了路上。
想想那种情况下下车,说不定刚下车就能又来几个意外事故,总有一个能要了她们的性命。
两人齐齐打了个冷颤,金姐赞同的点头,“确实,不管它是什么,它救了我们好几条命这事是真的,我们应该知恩图报,真心实意的把它当作我们的救命恩人。”
田冰雪抿唇笑着点点头,金姐欣慰的看了看自己这个艺人,虽然性格软乎了一点,可三观端正这一点就足够让她喜欢了。
更何况田冰雪也够努力,演技也不好,平时不惹是生非,唯一的爱好就是做饭,放假在家她都不用担心田冰雪搞出什么大新闻,一点都不用她操心。
金姐站起身要离开,果然有人问了一声,金姐笑着说要找司蕊,冰雪想要问问司蕊发生什么事没有。
金姐直接进了靠近阳台进入房子里的落地窗,在里面看见了守在一个房间门口的小汪,知道对方是社协办的人,金姐也不隐瞒,直接说刚才来的路上发生了一点事,有点需要处理的后续问题想要询问一下贺处长。
谁知小汪听完却并没有带金姐去见贺绥,反而不用多问的就明白了金姐的担忧,直接走到远处打了个两个电话。
“从吴东路段到梧桐路段的监控视频需要处理一下,车牌号是xs12654,周围应该有看见的车辆,注意一下行车记录仪以及那些车里人的手机等设备……是的,怎么处理你们看着办,不要泄漏出去就行……”
小汪挂了电话,走回来转头朝金姐点了点头,“已经解决了,请放心。”
金姐面上笑着道了谢,转身出去,看起来冷静,心里却已经激起了惊涛骇浪,连询问保护她们的是谁都一时都因遭受剧烈的冲击给搞忘了。
一直到田冰雪小声的询问金姐才想起来,同时也终于回过神来,暗道这社协办肯定是不得了的秘密部门啊,看着名字不起眼,可一个守门的下属不过是几个电话就能解决这样的问题。
而且看对方的意思,好像这个问题就是个不值一提的小事,根本就不值得去跟他领导反应。
虽然因为距离问题金姐也没听见对方打电话的具体内容,可人家说是解决了不用担心,总不可能就是逗着她玩儿的吧?
司蕊从洗手间回来就看见了田冰雪也过来了,脸色看起来似乎不大对,正好司蕊也不大想继续回去挨着汤一飞坐,顺势就拎着包走了过去。
既然人已经到齐了,贺绥准备好了一些东西,让夏冬跟杨队长小汪小丽他们帮忙,贺绥自己出去绕着草地托着罗盘寻方位,确定了一个位置就让人挖坑,而后杨队长几人就将自己手里的东西按照一定的顺序放进去。
司蕊他们看见贺绥等人的动作,隐约能猜到正是要给他们清理秽气了,顿时安静一片,大家都怀着一种莫名的紧张感,眼神不约而同跟着贺绥的身影缓慢的挪动。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了
第119章 夜伢村
清理秽气并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修叶》剧组的人身上沾的秽气却有些奇特; 用一个恰当的形容词; 那就是普通人沾染秽气是“沾”; 表面一层沾上一些而已。
而毛导他们那是“滲”,一点一点滲透进去,跟活人本来就有的“生气”融合在一起。
难度区别就如同撕一张胶布与从水里把晕开的墨水捞起来,所以贺绥需要临时准备一些东西,不像是平时除秽气只需要一张符纸烧了喝下去了事。
当然; 跟贺绥当初刚来时清理自身血肉中的秽气之难度; 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修叶》剧组的那还是一碗水里滴几滴墨水儿; 贺绥那个却是一个浴缸倒了几大桶墨水; 已经把水都完全浸成黑色墨水汁了,而当时贺绥还需要从这样的墨水汁里一点点分离出一开始的那些干净的清水。
毛导跟在旁边还有点无法体会; 可杨队长甚至齐晖他们这些跟贺绥打过交道的人却都能看出来,这次大阵法似乎比较复杂; 单单从埋的方位多且密以及埋进去的东西足足有七样就能看出来。
“这事儿很棘手?”
杨队长等着小丽弯腰埋下了一枚玉珠; 自己这才放了三枚黄符进去; 黄符都分别叠成三角形; 而后又卡到了一起成为一个缺了一角的矩形。
小王他们手里也个子拿着东西,有木屑有玉屑甚至有泥土; 最后一道工序还是浇水。
要不是这些东西是他们自己亲手放进去的,还真要以为这是在种地。
贺绥脚下又踩了一个方位,闻言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 低头继续以手指掐算罗盘定位,一心两用的嘴上回道,“有点麻烦,那个地方我要尽快过去看看,一会儿把剧组里两个人帮我留下来,有些事需要找他们了解情况。”
而后说了两个名字,分别是一个不起眼的龙套以及田冰雪。
杨队长也没多问,应了下来,然后扭头交代人去盯一下,免得他们这里一时忙起来忘了留人。
一行人绕着众人聚集的草坪挖了一圈埋了一圈也浇水浇了一圈,虽然怎么看都像是在种地,但是大家也都抱着期待耐心的等待着,没有一个人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傻叉到去质疑贺绥。
一是除了相信毛导费心找来的贺二少,他们也没别的办法,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田冰雪遭遇了那么可怕的事,试问要是他们遇见了,能有那份好运道吗?
涉及到自己的小命,谁也不敢冒险。
二来自然也是因为大家都是娱乐圈里混了好些年的,只看在场那些稍微有点门路的人家都对这位贺二少尊敬有加,他们去质疑?
那要多把自己当回事才有这份勇气?
等到贺绥带着人埋完了东西,众人继续耐心等待,一直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毛导格外高兴的从屋里走出来,让大家可以放心的回去了,“贺处长说已经没事了,如果还有谁感觉不舒服,可以来我这里领张符戴几天。”
众人面面相觑,贺二少忙完了把他们往这里一丢两个多小时,然后就表示没事了?
不用桃木剑祭天喷火烧符念经跳大神什么的吗?不会真的就是在逗他们玩儿吧?导演想的花絮新题材?
作为男主角的汤一飞笑着站起身,率先去毛导手上领了一张符,揣进兜里了这才态度温和的问毛导,“导演,刚才我们坐在这里就已经开始清理我们身上的东西了吗?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感觉太奇幻了,哈哈,跟电视里演的可太不一样了。”
司蕊拉着田冰雪也一起过来领了符,闻言开玩笑似的睨了汤一飞一眼,“汤哥真会说笑,电视里那还不是为了让观众看见,要是真照现实演,鬼片里的鬼岂不都是看不见的空气了?毕竟也不是谁都能看见鬼,对吧?”
司蕊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又是以打趣的姿态说的,汤一飞被暗暗怼了一下也只能心里恼恨,面上却依旧要保持微笑。
也不知道这司蕊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看上了那个贺二少?今天可是已经两次不给他面子了。
汤一飞不是旭阳的人,自然不知道江旭跟贺绥私底下关系真有那么好,至于时不时出现在八卦新闻上那些传言,汤一飞自己就是娱乐圈的人,哪里可能会相信那些东西。
这种被怼的感觉也就只有本人知道,毛导一个大男人,心情又处于激动状态,哪里能看得出来。
“是啊,那是因为你们没看见,刚才贺处长帮我开了阴眼,你们一群人坐在那里连太阳光都被黑气挡了,还是那些贺处长埋进去的东西吸走了黑气。反正我现在是感觉一身轻松,比以前都还要舒坦。”
毛导当然不会说自己其实已经通过齐晖的关系从贺处长那里得到了一枚玉珠,小小的一颗,挂在他手腕上,感觉顿时浑身一轻头脑都清醒了无数倍。
原本众人还有点傻眼,不过看见汤一飞跟司蕊他们都已经抢先领了黄符,一个个不管身上是否舒服,都是迫不及待的想去领一张,不管有没有用,多一张符或是防身或是心理安慰总是好的。
此时有人听见毛导这样说,顿时好奇起来,有人问毛导开阴眼是啥感觉,能不能看见鬼。
“感觉?有点儿像戴了夜视镜的感觉。”
“有贺处长在的地方怎么可能有鬼?”
“那个,导演,既然已经结束了,那我们可不可以看看之前贺处长埋的那些东西?”
有人心里还是泛嘀咕,总觉得自己饱含期待的等了那么久,结果就这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的结束了?
毛导板起了脸,“怎么,事情解决了还这么不高兴?那正好,贺处长要去夜伢村,你们谁愿意带路?去了那里就能又沾上秽气了。”
毛导这话一出,谁还敢吭声,嘀咕归嘀咕,真让自己去以命辨真假,谁会去?又不是智、障了。
毛导摆摆手,扭头要去找还在里面巴望着能从贺处长那里弄个辟邪物件的制片人,“外面那些东西你们要看就看,别嫌命太长的伸手摸到就行,行了行了都回去吧,拍摄任务暂时推后半个月,等到新的拍摄地点确定好了再通知你们。”
有些人一听那东西摸不得,似乎有什么要命的东西,自然也就拿了符乖乖的走了,当然也有胆大的人,找了木棍刨开,看见里面的东西却是吓了一跳。
明明之前埋的时候他们是看见有哪些东西的,可现在那些东西都还在,却全部都附着了一层黑得好似一团水的东西。
黑水并不安静,反而一看就给人一种暴燥森寒之感。
其他站在旁边围观的人也同样看到了,一个个也不需要别人说什么了,老老实实的不再迟疑,绕开埋了东西的地方迅速离开了。
贺绥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那些琐碎之事也并不在他考虑范畴之内。
如今他正在询问田冰雪跟另一位叫季姜的剧组龙套,目前幸存的剧组人员中,只有这两个人身上的秽气是最浓郁的。
贺绥要做的就是让两人尽量完整的回忆自己在那个叫夜伢的小山村里去过什么地方做过什么或者吃过什么地方,甚至连有没有吃过并不普通的长在某处的野果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