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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子扬早就猜到这姑娘会来这招,不急不缓的浅笑一声,而后声音骤然拔高,用口令式的语气喊道::“向后转。”
沈言几乎是条件发射的扭头想车后座看去,只见座位上摆着一束偌大的玫瑰花。顿时心里感慨万千,不用牧子扬不说,她几乎已经可以猜到这条是通往哪里。
她说过只要有钻戒和玫瑰就嫁给他的。
车子不出意料的在民政局的门口停下,牧子扬故作绅士了一把,自行下车,而后又走到副驾驶来给沈言开门。
沈言淡定的坐在副驾驶上,直到牧子扬向她伸出宽厚温暖的手掌才将自己的小手搭上去,缓缓走下车来。
两人站在民政局门口相视一笑,随后十指紧扣的大步前行。
手续的整个流程很顺利,照相的时候两个人都唇角轻起,笑的异常甜美。签字、盖章,两本新鲜出炉的结婚证很快就到了各自手中。
牧子扬仿若得了什么绝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将其装入胸前的口袋里。
沈言脑袋突然间有点转不过弯来,就结婚了,她今天才刚满二十岁。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熨着结婚证上三个金灿灿大字,心里怪怪的,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和刚才进去是的甜蜜感相比,总觉得哪里空了一块。
车里安静的只剩下空调制动的“嗡嗡”声,牧子扬看着一脸呆滞的沈言墨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担忧。温声的叫了一句:“老婆”
沈言缓缓转过头来,脸上带着浓浓的忧愁,心有戚戚焉:“我突然间觉得很怕,你说要是学校知道了会不会开除我,还有,我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成熟,我连一道像样的菜都做不出来。”她马后炮的觉得自己刚才太冲动了。
牧子扬俯身将人抱进怀里,下颚轻轻的摩擦着她的发顶,语气坚定道:“老婆别怕,无论什么事情都有我,我永远都是你的依靠。法律规定大学生可以结婚的。” 沈言声音弱弱:“可是学校规定不可以谈恋爱的。”
牧子扬无语,那都是几十年代的事情了,虽然老师嘴上都那么说,其实学校根本没有那条校规明确规定了学生不可以谈恋爱。当下就忍不住的刮了一下某人的鼻梁,又好气又好笑的解释道:“傻瓜,那都是吓唬小孩子的,哪有那么容易被退学。”
“啊”沈言惊叫出声,猛的抬头对上牧子扬的视线,一脸怀疑的表情,“真的假的,我前阵子半夜胃痛了一晚上都不敢出声,生怕学校查出来我有什么毛病把我给开除了。”
牧子扬闻言大惊,双手搭上沈言的肩膀,语气急切而慌张:“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还不都是因为你”沈言委屈的撅起嘴,脑袋往牧子扬的肩膀倒去,又不甘心的蹭了蹭才缓缓道来:“那天在病房碰到你和苏导的事情之后我就一直心情不好,看见吃的就想吐,静语问我是不是怀孕了,我很害怕可是又不敢去医院。一几天都没有吃不下东西。后来我自己跑去图书馆翻了医术才知道自己是胃不好,就开始逼着自己猛吃,可谁知适得其反,一下子吃多了晚上就开始胃痛,我当时痛极了,心里特别想你,可是我一打电话过去……………………。”沈言突然顿住,后面的事情牧子扬都知道。
牧子扬心下大悔,他知道沈言给他打过一通电话,却从不晓得还有这样的原因,心里好似针扎一般阵阵发疼,他恨不得把她捧再收心里疼着,爱着,可最后自己却是伤她最狠的人。
紧紧的将沈言搂进怀里,好似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一般,嘴里近似呢喃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下次了,以后凡是女的我就跟她保持距离。”
“嘻嘻。”沈言躲在他怀里痴痴的笑着:“你赶紧的放开我,我也是女的。”
牧子扬一愣,退开身去,一脸凝重道:“我们现在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沈言彻底被他打败了,好看的秀微蹙,忍不住的伸出手来捏住牧子扬紧致的脸颊,言语间哭笑不得:“我早就去检查过了,没事。到是你,什么叫做凡是女的就保持距离,我不是女的吗?还是说你看上哪个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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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倒实在不会写结束语,大家谅解一下,后面会有几个正式结婚和生宝宝的番外会陆续贴上来,不过速度可能会慢一点。
番外一
没结过婚的人总是向往穿上洁白婚纱,挽着王子强有力的臂弯走向幸福的婚姻殿堂,幻想着自己成为了美丽的白雪公主,总之关于结婚的所有想象都是美的冒泡。
然而只有真正要结婚的人才知道,所谓的结婚,除了累,还是累。
牧子扬要工作,父母远在英国,婚礼的筹备,家里的装饰,请柬,酒店的预定等等每一样都要沈言亲力亲为。她一度觉得自己要累疯了,不过很可惜,在她无数次我要疯了抱怨中,她依然坚强的正常着,一次婚,办三次酒,沈言想,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结婚了。
牧子扬家在B市,她家在C市,牧子扬工作的地方在Y市。按照父母的想法是先在C市简单的办一次当是预演,再到C市隆重的办一次正式演出,而Y市那次,蜜月之后请战士们吃一顿就成。
昨晚上忙到十二点才睡,上床后又和牧子扬打了半小时电话,早上六点起床,化妆时沈言还处于混沌状态,化妆师拿着刷着在她脸上粉墙一般刷着,某人闭着眼睛呼呼大睡,直到化妆师说要画眼线贴假睫毛了才不情不愿的微微睁开眼来。
两个小时一溜烟就过去了,化好妆后沈言匆匆的喝了几口粥祭奠一下五脏庙,立马就有人喊,“新郎快来了”某人立马又被人火急火燎的推进卧室里。
时值夏日,早上**点的光景,呼呼的风声从耳畔吹过,温度不冷不热,舒服有惬意。从市区通往西郊的马路上,一溜的名车排列有序缓缓前行。领头的卡宴车盖上用红玫瑰摆出了一个火热的心型,挡风玻璃边角上贴了大大的红双喜,其后的二十九量均用粉色绸布装点了一番,浩浩荡荡的宛如一条黑色游龙。
牧子扬坐在领头的卡宴副驾驶位置上,厚厚的嘴唇弯起微微的幅度,墨黑的眼眸里闪耀灼灼光华。今天是他和沈言结婚的日子,从小姑娘才上大学等到小姑娘大学毕业,整整五年,终于等到今天了,这是多么激动日子啊,他很不自己身下坐的是神舟飞船,立马就能飞到沈家。
而另一边的沈言早已因为刚才那句“新郎快到了”紧张不已,既有作为新娘子的激动,又隐藏着怕出了不闺门的担忧。早在曾静语去特种部队前就交代了郑宁,不管牧子扬态度多么强硬,语言多么优美,必须坚定不移的贯彻一切向钱看的指导方针——红包收到手软才能放人进门。
沈言估摸着,收到手软,怎么招也得几十上百才有那么大的消耗力,可是结婚以后牧子扬的钱就是她的钱,几十上百个红包,那不亏死去。
于是,某天晚上睡觉前她突然凑到牧子扬耳边上给他出了一主意,建议他把红色的毛爹爹换成蓝色的毛爹爹,一张就变成了十张,每个红包装一张,装它几百个,这样一来,红包手到手软的几率就大了蛮多。牧子扬闻言一笑,猛的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直接把人吃干抹尽了也没有对她的意见发表任何看法。
也不晓得牧子扬到底听了她的建议没有,对此,沈言深表担忧。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车程,牧子扬终于带着车队到达了沈家。沈言家亲戚不多,大多数都被安排在了别墅大门口围堵,闺房门只留下了伴娘郑宁一人。
大门口姑娘们全军覆没的很速度,不到二十分钟就被人突破防线,直接杀入总部。
只见伴娘郑宁双手叉腰,操着一口北方标准的儿化音洪亮的喊道:“此树是我载,此门由我开,要想进此门,留下进门钱。”活脱脱的一副女土匪模样。
牧子扬对伴郎使了个眼色,堂弟牧子豪赶紧的陪着笑脸上去送红包,郑宁摸摸手里鼓鼓的红包,面露喜色道:“我就知道牧团长大方,唉,静语真是太亏了,竟然错过了这么重要的时刻。”说完还故意表现出一脸惋惜的摸样,不过身子却丝毫没有挪动的迹象。
牧子扬早就有所准备,二话不说立马从兜里掏出一把红包里全塞郑宁手里。
郑宁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又咧嘴大笑,对着屋里的人大喊:“沈言,你想出来吗?想出来的话就自己出来吧,银货两讫,我绝对不拦着你。”
虽说郑宁这话欠扁了点,不过门口的一众人还是忍不住的伸长了脖子在那门边上等着,然后屋里的沈言却依旧纹丝不动的坐在床上,她向来脸皮薄,平日里只要曾静语稍稍调戏一番就能红透半张脸的人物,她自认为没有那么厚脸皮敢自己走出去。
一堆人等了大概三分钟左右,不时的有男方阵营的同志起哄的对着门口大喊,“嫂子你出来吧,我们等到花儿都谢了,黄花菜都凉了。”之类的云云,女方阵营则是变着法起哄,“不出来不出来,哪能这么便宜你们去。赶紧的先来个深情告白,要不高歌一曲也成。”
两方僵持不下,一场口水仗下来,房门依旧没开。郑宁无辜的耸肩,“这不怪我,她自己不出来。”嘴上这么说,可是她依旧纹丝不动的站在正门口没有挪动半分。
牧子扬无奈的又给伴郎使了个眼色,牧子豪会意的点头,赶紧从兜里又掏出一红包塞郑宁手里,一边还不忘的使出杀手锏,嘴角一咧,笑的风情万种,压低了嗓子故作暧昧,“郑宁妹妹,几天不见又变漂亮了,哪天有空一起去约个会?”
牧子豪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的把郑宁往边上挤,才刚露出一点空档,牧子扬眼疾手快的握住锁把一拧,快速的闪进屋内,将门从里面反锁。
此时的沈言身穿一件纯白的露肩婚纱,洁白的头纱贴着圆润的肩头,及肩的头发高高盘起,只在耳朵边上各留了一缕,微微向上卷起,平添了一丝成熟与妩媚。整个人安静的做在床上,精致的好像橱窗里的瓷娃娃一般。
牧子扬突然放慢了脚步,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床上的美人,沈言只在他进门的那一刻抬头看了他一眼,受不了他太过火热的视线立马又低下头去,双手相叠搭在膝盖上,一脸的那含羞带怯。
牧子扬单膝跪子沈言脚边,虔诚的牵起沈言纤细的右手在手背上印下轻轻的一吻:“老婆,你好美啊。”
沈言微微抬头对上牧子扬火热的视线,声音甜腻的如同糯米汤圆,“你也很帅。”
牧子扬激动的仰头在沈言脸上猛亲了一下,而后将人拦腰抱起,沈言被他突来的举动吓到,破口而出的“啊”了一声,门外同志门面面相觑,自动补脑新郎在里面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几乎是条件发射一般,纷纷把耳朵往门板上贴去。
房门很快被打开,几个贴的太紧的孩纸打了个趔趄,所幸没有摔倒,大家都表现的一脸遗憾,怎么才叫了一句就没有下文了?沈言见状羞的面色通红,小脑袋紧紧的埋在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