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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听雨点点头,喻晓是国内知名的油画画家,最擅长的是人物,据说她画的每一幅人物都栩栩如生,透过画都能看到人物内心世界,正因为她如此她每一幅画都价格不菲,其他自然花卉画的人不错。
“啧啧,可惜了,那么好的女人错过不觉得可惜吗?你可别告诉我你和她只是单纯地朋友,我不信,别忘了姐姐我可是过来人,至少韩若兮她是喜欢过你的,说不定还追过你,你怎么就能视而不见呢?现在人家马上就嫁人,成为他**,你有没有一点点失落或者后悔?”
“会打击我笑话我讽刺我,看来真的不用我担心了,”莫离啼笑皆非,然后正色道,“我从来不做后悔的事,你说的没错,若兮的确追过我,可惜不是我要的。”
“所以你们做了朋友?”云听雨点点头,“韩若兮的确不是那种死缠烂打,得不到就不择手段的那种女人,她很潇洒,不是说她对感情不看重,而是她懂得对爱放手,她永远不会给爱的人带去麻烦,就算痛苦也自己独自承受,你呀,好好准备一份大礼给你的追求者吧。”听雨拍拍莫离的肩膀。
正文 二百二十六分离
二百二十六分离
人生每一天似乎都有不同的悲欢离合在上演,人生每天似乎也是会遇到那么多的措手不及,让云听雨措手不及的是郭建宇突然的离开,什么都没留下,什么都没说,就那么一个人拎着行李悄悄离开了所有人。
这天上午,云听雨趴在桌子上写小说,大家都知道她是云后她也就不用像以前那样躲躲藏藏,大家不会来打扰她,即使好奇心驱使他们过来他们也是轻手轻脚。而她现在写的是手稿,回家直接录制到电脑里。
然而,小说一章还没写完就有同学过来拍拍她肩,反手指指外面,说校长找她。
云听雨跟同学说了谢谢,把本子放进书包里,拿着书包便出去了,边走边想校长突然找她为了什么。
“扣扣”。
“进来。”办公室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云听雨打开门进去,校长纪学敏正在讲电话,看到云听雨进来,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坐,自己则继续将电话。
纪学敏已年过五十,两鬓有些斑白,却很精神。他也曾是北大的学生,研究生毕业后便留校做了历史系的老师,因为教学不错,为人也谦和平易近人,一路升级,三年前坐上校长的位置。
两辈子云听雨还是第一次真正见到他们可亲可爱的校长大人,给她的感觉就像学生传言中那样,一点没校长的威严,像一个让人很愿意亲近的长辈。
大概两分钟后纪学敏才讲完电话,过去倒了杯水放在云听雨面前,“听雨同学不要紧张,叫你来只是想问你一些事情。”
紧张?我样子看起来紧张吗?云听雨点点头,“校长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纪学敏失笑,这孩子一点不像别人说的那般不苟言笑啊。“你认识郭建宇同学吗?”
云听雨点点头。
“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我们一直在找他,可是一直没找到,他的电话一直关机。”
“建宇不在学校?”云听雨惊讶。
今天好像真的没看到他来上课,不对,她似乎有段时间没看到他才对,上次看到他是什么时候,好像是给韩若兮送设计图过去那天。云听雨大脑快速运转起来,都怪自己这些天一直忙着上课,画设计图,写小说,去公司盯着韩若兮的礼服,然后被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耽误着,忽略掉很多事情。
“我听其他同学说郭建宇同学不喜欢和别的同学来往,和你来往比较多,所以问问你是不是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或者他离开前有没有找过你,有没有和你联系。”
“没有。”云听雨摇摇头,“不瞒校长,我和建宇的确比别的同学来往多,这些天忙着一些事情,要不是你找我我还不知道建宇已经不在学校里了。”
“你真的不知道?”纪学敏说,“我们找他不是为了处罚他,而是为他着想,他离开时让别的同学帮他递交了退学通知书,我查过郭建宇同学的成绩情况,不希望失去一个优秀的学生。”
云听雨拿过纪学敏递过来的纸张,果然是郭建宇的退学申请,可是她真的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他什么都没告诉过她。
办公室门突然被敲响,门打开后副校长景倪进来,故作神秘道,“老纪,看看谁来看我们了。”
云听雨跟纪学敏一起看过去,景倪侧身让开一步,一个头发灰白精神抖擞一脸严肃的老人出现在办公室里。
“何老”纪学敏吃惊地看着鹤发童颜的老人,连忙站起来过去,“好几年没见到你老人家了,今儿什么风把你老人家吹来这里的?你现在不是住在C市吗,什么时候回北京的?说了好几次去看你,都被乱七八糟的事给耽搁了,你老可别怪我啊。”
看到办公室里的老人云听雨也是惊讶,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干爷爷,何老爷子是也。
爷爷怎么来这里了?早上没听他说会来学校啊。
“看什么呢?不认识了?一会儿不见就不会叫人了?”何老爷子看也不看纪学敏一眼,走过来拍拍云听雨的头。
“爷爷。”
何老爷子还没说话,纪学敏一步退回来,手指在两人间划了一下,“听雨是何老的孙女?”
“难道是你孙女不成?”何老爷子一点不给纪学敏好脸色,“你小子现在混的不错,都当上校长了,怎么,当官了就把我这老头子抛到脑后了吧?到底你是我老师还是我是你学生,还让我来看你。”
何老爷子嘴巴左右歪了歪,将手里拎的东西放到办公桌上,“我这老师还真是失败,含辛茹苦培养的学生到头来还让我买东西去看他,你说说还有比我更失败的老师吗?”
纪学敏表情讪讪,心说,这老师要教训他也别当着自己的学生吧,好歹自己也是一校之长,要是被传出去他还有什么脸面见全校那么多学生,还怎么告诉他们尊师重道?
云听雨偷看了下纪学敏恨不得给自己挖条地缝的样子,心说这何老爷子也太不给自己学生面子了吧,就算兴师问罪也得顾虑下人家的面子问题吧,人家怎么说也是校长一枚,还好就她看到他们校长挨训不敢作声的样子,不然他的光辉形象将彻底毁在自己老师手里不可。
“那个,校长,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在这么继续站在这里旁观,云听雨担心何老爷子走后纪学敏会立马给她穿小鞋。
“嗯,你先出去吧,”纪学敏抬起头,有些不自然地看着云听雨,“要是郭建宇同学联系你你一定要告诉我。”
办公室出来后云听雨直接去了郭建宇的宿舍,别人不知道他去哪里他的舍友总该知道吧,哪知道他们也是一问三不知,只说郭建宇走时叫他们把一封信交给校长,等他走了才能给。
这个郭建宇到底在想什么?云听雨气结,米鸢离开前千叮咛万嘱咐叫她一定要好好照顾建宇,看着他,这下好了,她不止不知道郭建宇现在在哪,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谢谢你们,我先走了,要是建宇打电话回来请你们记得过来告诉我一下,或者告诉他我在找他也行。”
当然云听雨知道郭建宇会打电话回来的几率几乎为零,但人嘛,总是希望怀着一线希望,哪怕明知那件事不可能有希望也依然心怀希望。
“等一下,”云听雨走到楼梯口时,一个男生追上来,“这个是建宇让我在你来找我们时交给你的,刚才忘了。”男生不好意思地抓抓后脑。
云听雨走到篮球场台阶上坐下看了下那边打球的男生后才打开手里的信封,听雨眯着眼睛用另一只眼睛往信封里看了下,除了折叠信外还有别的东西。她取出信后把信封里面的东西倒在手心里,一条银色的很精致的项链,有一个心形的坠子。
信很短,郭建宇说:“听雨,在你看到这封信我想我已经在去西藏的路上,或者已经到了西藏,我不想继续上学,北大其实不是我的梦想,是为了陪伴小鸢才考进这里的,现在小鸢不在了我也没必要继续留下来。我最大的心愿是当一个独行者,走遍自己想去的地方。原本我和小鸢约定大学毕业后一起去西藏,哪知我们约定还来不及完成小鸢就已经离开了,所以我要一个人完成我们的约定,然后继续自己的梦想。很抱歉没有离开前告诉你,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你。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来,但我回来的,不管在哪都会记得你,祈祷你一切如意。信封里的项链是小鸢的,应该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希望你暂时替我保管,等我回来时取回来。”
看完信,云听雨拿着坠子看了一会儿,发现坠子可以打开,她打开坠子,里面有一张照片,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小女孩,应该是小鸢和她母亲。许久,听雨把信和项链一起放进包包里,呆呆地看着远处,直到某只魔爪在她眼前晃悠。
“美女一个人在这发什么呆?”李朝阳在旁边坐下,“老远看你坐在这里,一脸幽怨,怎么,和男朋友吵架了?”
云听雨淡淡地看了下李朝阳,站起来一步跨下台阶,过去抢过迎面而来的欧阳溪风手里的篮球扔到地上拍了两下,一招手,“陪我打会儿篮球。”
两个球投进去后云听雨就没了兴致,转手把球扔给欧阳溪风,过去拿起台阶上的包包就走。
“你去哪?”欧阳溪风抓住云听雨,她看起来心事重重。
“回家,”云听雨反手扭开欧阳溪风的手,“写小说,画设计稿,做衣服,你有什么事吗?”
“你没事吧?”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云听雨摊开手,笑着,又拍拍欧阳溪风肩膀,“放心吧,就算有事我也处理得过来,先走了。”
廖杰来这里找周涛,没想到会遇到云听雨,“嗨美丽的作家和设计师,我们又见面了,看来我们缘分不小哦”
“见面两次就缘分不小,”云听雨认出挡在她面前的男生后,鄙视他,“这是你泡妞的方式?俗不可耐如果和你见面两次就缘分不小,我跟他们每天的会见个十次八次,这又算什么?”反手指了下身后几个男生问。
廖杰一怔,没想到云听雨会这么反驳自己,但很快又恢复到玩世不恭的样子,“你和他们同一学校,见面理所当然,我和你不在同一学校却能遇见两次,难道不是缘分吗?”
“你这是什么逻辑?照你那么说,如果我和一个陌生人在大街上偶遇两次就算缘分么?那我每天的缘分岂不像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云听雨上前一步,“想追我直说不就好了,干嘛用缘分来套近乎,那些对我没用。”
廖杰又是一怔,没想到云听雨这么火眼金星,于是魅惑一笑,凑近她,“是啊,我喜欢你想追你,你答应吗?”
没想到廖杰真的会这么明目张胆地说这些话,欧阳溪风拽紧拳头,看来那晚的警告他根本没当回事,上前一步准备给廖杰一拳,被朱熹抓住,摇摇头,又朝他努努嘴,示意他继续看下去。
云听雨后退一步,无奈地耸耸肩,摊开手,“我很想答应,可惜啊,你太丑了,我只喜欢帅哥,我对你没兴趣。好了,不跟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