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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好意思,要不,你帮我把头发点掉,以后戴头套方便点。”看着造型师愁苦的脸,云听雨有些于心不忍。
“不用,你的头发这么好,剪了就可惜了。”造型师说,“代发套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不透气,很热,还容易伤到头皮。没事的,我已经习惯了,而且我也能多多练习一下。”
云听雨失笑,“原来你是把我当白老鼠了。”
回到酒店房间已经接近中午,刚进房间云洲便倒在床上,云听雨摇着头笑笑,拿着换洗的衣服去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云洲已经睡着,云听雨把薄被给云洲盖上,把空调调到是种,这段时间云洲也很累,完全成了她的跑腿小弟。
擦干头发,困意袭来,云听雨在云洲跟前躺下。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雨依然在下。
“啊你什么时候醒的?”转头,看到赫然出现在面前一张放大的脸,云听雨一惊陡然爬起来,“你怎么还是一点没变?多大了还吓我,每天都见面有什么好看的。”
云洲笑着,一脸的无所谓,把自己挪到云听雨跟前,圈着她,把自己的头放在她肩上,“我们可分开十多年,十多年没见现在当然要趁现在看个够了。谁知道什么时候你就成别人的老婆了,那时候我们又得分开。唉,你要不是我亲姐姐该多好。”
“嗯?”云听雨拧眉,歪着头看着云洲。
“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你要不是我姐姐我肯定追你,最好把你变成娃娃放在口袋里,除我了谁也不准看。”
云洲一句无心的话让云听雨一下沉默下来,拉开云洲的手下了床,趿着拖鞋走到小阳台上,突然的风吹着她长发飞扬,吹着她思绪翻飞,那个人也曾跟她不止一次说过想把她变成玩偶放在包包里,时刻带在身边,在不用担心她被人抢走,除了自己谁也不能看。
可是,他现在在做什么?她在想他,他呢,是不是如她想他一样在想她呢?然后,云听雨突然就笑了,自己真的好傻,明知道他会想她,就算她不想他他也会想她。就像那晚她以为他已经睡了,打电话过去不过是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会等她回复电话,没想到他真的在等她电话。
那晚两人沉默很久后,云听雨问,“很晚了,为什么还不休息?”
莫离说,“我等你电话。”
云听雨继续问,“已经凌晨四点了,如果我不会电话给你,你怎么办?你会继续等下去。”
莫离笃定的回答“是”,云听雨眼泪突然就滚了下来,她原谅了他的“欺骗”,她决定在相信他一次,再相信自己一次,因为她真的爱他,爱上这个冷漠,痴情,霸道,无赖的男人。
云洲走过来,把披肩给云听雨披上,“在想什么?笑得那么开心,跟我说说。”
“你觉得莫离怎么样?”云听雨转过来,背靠着阳台。
“嗯,想想啊,”云洲垂着头,用手点着额头,在阳台上来回走了一遍,最后站在云听雨面前,“我和他不熟,甚至真正见面只有一次,不过以为男人的眼光觉得他不错,真的,如果你和他在一起一定百分百支持。我不了解他,但那晚我和他也有过谈话,直觉告诉我他真的爱你,能给你幸福。”
“直觉?”云听雨失笑,转过身把手肘放在阳台上,看着面前滴雨的天空,一片阴霾,过了会儿才说,“有时候直觉可是会骗人的。”
“他骗过你?”
在她看来莫离的确骗了她,可在莫离看来,自己的欺骗是一种保护,所以欺骗,她自己都不知道算不算欺骗。云听雨不是感觉不到看不到莫离对自己的真心,他那么优秀,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可他却始终如一的守在她身边,不管她对他冷漠,不耐烦,排斥,甚至是赶他走,他始终守在那个地方,离她不远不近,只要她需要他定然会出现的地方。
“你爱他吗?”
云听雨看了下云洲,摇摇头,“我不知道,也许爱吧。有时我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他,至少不像刚开始那样排斥他想方设法赶他走,有时又觉得自己并没有爱上他,只是一种习惯,习惯他对我好,习惯他在我身边,习惯他对我所做的一切,很矛盾很自私是不是。”
“不是。”云洲摇头,“我觉得你是爱莫离的,难道你忘了有时候习惯也会是一种爱吗?姐,你要是真的爱他就好好抓住他,莫离真的是个很好的男人,我相信你和他在一起一定幸福。姐,我希望你幸福,一辈子幸福。”
云洲紧紧握住云听雨的手,“幸福是要靠争取的,不是等待就会得到,往往等待会让到手的幸福溜掉,很多幸福不是失去还能找回来,等到真的失去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不错啊小子,居然教你姐姐怎么谈恋爱,怎么,那些是你的经验之谈吗?”云听雨饶有兴趣地看着云洲,“是不是你辜负过安妮,差点被安妮踢了,然后经历了种种才让安妮重新接受你?”
“是,你猜得差不多。” 云洲点点头,“有时间我告诉你怎么回事?姐,我是去过,虽然找回来,那种失而复得前的等待依然让我心有余悸,我不希望姐姐你和我一样。”
云听雨却突然不说话的,沉默地望着天空,闭着眼睛感受着雨落下时的无奈和凄凉,就算她爱莫离决定和他在一起,他们的爱情也注定不会一帆风顺,因为她理解莫离,他背负了太多,恩义两个字会让他在爱情面前动摇,而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勇气去为自己争取。
这雨一下就是三天,演员倒是乐得自在,却苦了导演高振文,这么下去他的损失该怎么找回来?每天拍摄地点的费用还有别的费用可是天文数字,两天下来大家都感觉高振文头发少了好多,担心雨无休止的下下去,高振文会变秃子。
“要不要出去走走?”云洲把削好的桃子递到云听雨跟前,“整天闷在房间里,现在下雨,这样下去非发霉不可。”
云听雨一手接过桃子一手把电脑合上,不拍戏这两天她一直在房间里写小说,或画设计图,没有任何人打扰,到是云洲每天陪着她,却也不吵她,一个人在一边看书,或者睡觉,要不拿着她画好的设计图看,时间到了就下去买吃的上来。
“走吧,我们出去走走,把身上蠢蠢欲动的霉气洗洗。”云听雨吃完桃子,去洗手间洗了手出来说。
姐弟俩一起出了门,在等电梯时碰到元昊哲和成井然。成井然在戏里演南宫越的弟弟,南宫木,他和哥哥一样爱上官幽雪,却从来不说,只是在暗中默默的帮助她,守护她,直到死时才说出了自己的秘密。
除了演戏,云听雨和成井然没有过多的交流,但在演戏时两人却出奇的默契,而且云听雨发现成井然和南宫木其实很像,很安静,把什么都放在心里,默默奉献的一个人。
“听雨,你们要出去?”元昊哲先开口道。
“是。”云听雨望着不断下降的数字,淡淡地回答。
“我刚好也出去走走,要不一起吧,井然也一起吧,”元昊哲说,“我在这拍了几部戏,对这也比较理解,我当你们导游带你们到处走走。”
成井然淡淡地看了下元昊哲,继续保持沉默,无法,这回答的任务只得留给云听雨,“不用了,影帝给我们当导游,我们可担待不起,我们只是随处走走,如果有目的的去某一个地方就没有意义了,谢谢你的好意,我们自己到处走走就好了。”
云听雨说的我们是指她和云洲,元昊哲却误认为是指云听雨和成井然,想起云听雨对自己的冷淡,跟他保持距离划清界限,明着告诉他除了戏里的关系他们什么都不是,现在却又当着他的面和别的演员称“我们”,这口气让他这个影帝怎么咽得下去,甩手冷哼一声转身朝自己房间去。
“你好像惹祸了?”云洲幸灾乐祸地笑着指指走进房间的元昊哲,“你这第几次把这个影帝给惹到了。”
“不知道。”云听雨耸耸肩,问旁边的成井然,“你去哪,要不一起出去走走?”
成井然转过来看着云听雨,在听雨以为他要拒绝时,成井然答应了,又问了一句啼笑皆非的问题,他说,“我和你们一起出去,你们不怕我这个电灯泡太亮太刺眼吗?”
正文 二百五十一谈话
二百五十一谈话
到剧组后,在别人面前云洲一直叫云听雨名字,本以为导演和阎晓芙会告诉大家他们的关系,至少有些人会八卦会好奇会问,没想到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姐弟,和阎晓芙一样误会他们是情侣,还直夸他们很般配,很有夫妻相。
“呵呵,没想到这个乌龙一直继续着,”出了电梯云听雨依然笑得乐不可支,“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弟弟,是我双胞胎弟弟。我们长得像,可那可不是什么夫妻相。”
云洲也是笑。
成井然反而一脸的尴尬,“不好意思,一直以为你们是情侣,云洲对你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你也只有在面对云洲时似乎才会放松,所以大家都误会你们是情侣。”
“我们同姓难道你们就没怀疑?”云听雨问着,又自己回答着,“也对,同姓的人那么多,和同性的人交往也没什么好稀奇的。这已经第二次闹笑话了,不知道还要闹笑话多少次,云洲,下次出门我们贴张标签好了,免得被人继续误会,要是上娱乐头版就不好了。”
三人说说笑笑走到酒店门口,碰到刚好从车里下来的高振文和阎晓芙,“你们这是要一起出去?”高振文问。
“对,出去走走。”云听雨点点头,“高导有什么话要说吗?”
“没有,那你们去吧,记得注意安全,还有小心记者。”说完径直往酒店里去,阎晓芙跟他们点点头,抱着怀里的东西匆忙地追着高振文一起进了电梯。他们自然是明白高振文那番话的意思。
街上行人很少,雨落在伞上噼啪作响,三人各自打着伞沉默走在雨里,云听雨和成井然却想起两天前的那场戏,上官幽雪不再是浣洗局的宫女,而是雪华宫里的娘娘,依然是下雨,上官幽雪独自去雪梅园,出来时遇到南宫木,相互见礼后,两个人沉默地走在雨里往相同的地方去。
一切是那么宁静那么和谐,然而那份宁静和和谐是短暂了,因为上官幽雪不属于南宫木。
“你说,南宫木是什么时候爱上上官幽雪的?又是什么原因让他爱上了上官幽雪?明知那个人是自己的嫂嫂,两人根本没不可能,他为什么还要继续爱下去,那么无怨无悔的付出?他不是帝王却也是金枝玉叶,却为了一个不可能得到的女人一段不可能有结果的爱情付出了一生守护了一生,到死才把心里的秘密说出来。”云听雨看了下成井然,开口问道。
“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我该怎么替南宫木回答呢?”成井然有些为难地看着云听雨。“让我想想再回答你吧。”
过了会儿,成井然说,“南宫木是在第一次见上官幽雪就爱上了,我说的第一次不是雪梅园,十五年前,剧本上有写,他其实比南宫越更早遇到上官幽雪更早爱上她,只不过天意弄人自己爱的人成了自己的嫂嫂。至于南宫木为什么明知没有结果还要一意孤行,因为他懂爱,因为他真的爱,就算那个人不在自己身边他也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