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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这家伙还真是长得人模狗样,脸上没有一点缺点,精致的五官仿佛是精心雕琢而成的,怎么看都帅的没天理,怪不得他说出从小开始他身边就没缺过女人,长成他这副模样,身边没女人才是稀罕。
“听雨你怎么了?没事吧?”宛馨担忧地看着云听雨。
“没事啊。”云听雨笑着摇摇头。
“他是谁啊?”宛馨点点素描本上的美男问道,
呃宛馨怎么也学会这招了。还好宛馨是没见过莫离的,“他啊,我也不知道是谁,我只是信手涂鸦,没想到就画出这么个人。你觉得他帅吗?我觉得丑死了。”心说,还好刚才没把‘是我弟弟’这句话说出来。
想到宛馨还没回答她刚才的问题,而且云听雨也不想在莫名其妙处现在她素描本上的某男纠结,心里却依旧纳闷,好好的怎么会把他给画出来,别说,画得还真像。
“你来找我什么事还没说呢。”云听雨把素描本收起来抱在怀里,斜靠在阳台上看着宛馨。
“我……”宛馨欲言又止,看着云听雨很久才继续说,“你知道京生的决定吗?京生说他要退学去部队当兵。你是知道的吧?”
点点头,云听雨说,“你会支持京生的决定吗?”
宛馨没有说话,转身手放在阳台上,看着远处虚无的一处天,风吹乱了她的头发,许久才听到她说。
“清华是多少学生梦寐以求的地方,却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人能走进清华。虽然京生放弃清华有点可惜,但是我还是会支持京生的决定,京生跟我说了他爸爸的事情,说他从小的梦想就是当军人,就算有天他会像他爸爸那样付出生命也无怨无悔,他都这样说了我能怎么劝他?可是,何爷爷那里怎么办?要怎么才能说服何爷爷不反对京生参军?”
说完后宛馨看着云听雨。看到宛馨眼睛里的询问,看来京生没让宛馨知道他们那个先斩后奏的计划。也对,宛馨现在住在他们家,每天和何老爷子朝夕相处,要是露出马脚京生的军旅梦可就有可能会灰飞烟灭了。
“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你没听过船到桥头自然直吗?”云听雨拍拍宛馨肩膀,示意她别那么担心。
洗澡出来后云听雨把素描本拿过来翻开,笑看着素描本上的弟弟云洲一页一页慢慢往后翻,在看到莫离时听雨郁闷了,怎么就把他给画出来了呢?纠结一下午都没找到问题的根本,前面都画的可都是是弟弟云洲。
“嘶”的一声,那张画着莫离的纸已经被云听雨从素描本上撕下来,揉成团,在准备将莫离扔进垃圾筐时忽然住了手,然后把纸一点点打开,最后一下一下撕得粉碎,扔进垃圾筐里。
只有这样才能解她心头之恨。这时,放在床头边的电话响了,“喂,你好,请问你是……”
“是我……”
电话那边那人还没把自己名字说完,云听雨立刻跳起来,“你怎么会知道这个电话号码?”
不等电话那边回答,云听雨继续说,“姓莫的,调查人家很好玩吗?你既然调查别人那么厉害怎么不去当刑警,总经理是不是太委屈你的才能了?”电话才安两天,电话号码就被他知道了。
该死的电信局,他们就是这样保护客人的隐私的吗?
“你别生气,我说过不会再调查你就一定不会那么做。”谁信啊,不调查会知道她电话号码?在云听雨气得想甩电话时,莫离说,“是阿姨告诉我的。”
阿姨?什么阿姨?难道是苏阿姨?一定是他打电话说找她,苏阿姨以为他是她朋友就把号码告诉他了。
呼呼吹了下头发,云听雨说,“你打电话做什么?你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你不睡觉我还睡觉呢,想干嘛,快点说,不说我挂电话了。”
“你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吗?”
云听雨翻白眼,他在哪里,做什么关她什么事?她才懒得管呢。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在想我在哪里做什么管你什么事对吧?呵呵,我知道你不耐烦我,我还厚脸皮给你打电话,问你你根本就不屑回答的问题。”
既然知道你干嘛还问,这不是明摆着多此一举没事找事吗?云听雨一点不给莫离机会,“我困了,挂电话了。”明天还要考试呢,
莫离刚张着嘴巴准备继续,听到云听雨这么说,看了看时间,的确已经不早了,“好吧,你睡吧,好好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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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我爱她
一百我爱她
挂电话,掀被子,关灯,一气呵成。本来困意浓烈的云听雨这会儿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耳朵里一直回响着莫离刚才说话的声音。
为什么觉得他声音里满是失意和哀伤?是自己听错了吗?没错,一定是她听错了,像他那样金光闪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总经理,还会失意和哀伤?似乎还有浓浓的鼻音,感冒了吗?生病了吗?呃,感冒生病都跟她没关系。
睡觉可是闭着眼睛很久,就是睡不着。
关掉的台灯被打开,然后关掉,又被打开接着又被关掉,打开关掉,关掉打开,房间里随着灯一下变得透亮一下又变得漆黑,反复几次下来,听雨最终恼火地爬起来靠着床坐着,反手扯过旁边一个熊宝宝抱在怀里。
点点熊宝宝圆乎乎的黑鼻子,云听雨气呼呼对熊宝宝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出现已经严重打扰了我的生活,喂,你不是莫氏集团珠宝公司的总经理吗?你不是应该每天很忙才对吗?怎么还会有那么多时间花在泡妞身上?我告诉你,你如果把我当作你身边那些女人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继续点熊宝宝的鼻子,继续自言自语道,“聪明的话赶紧离姐远点,不然受伤绝望姐可不对你负责。早就跟你说了我对你没兴趣,去,一边待着去,姐烦着呢”说完手一甩,熊宝宝在床上滚了两圈后直接掉地板上,脸朝下。
就算重生了,有些习惯云听雨还是没有改变过来,比如出去倒水不喜欢开灯,喜欢在漆黑里慢慢摸索。
等倒好水从厨房里出来,正一手贴着墙一手端着水杯慢慢往房间里摸索,身后突兀响起一声声音,声音不大,但是在临近午夜安静地房间里却是掷地有声。
云听雨陡然一惊,手一颤,水从杯子里洒出来落在她手背上,滚烫的水洒在右手手背上,烫得听雨倒吸了一冷气。
转过去,看到父亲刚进来把包放在鞋柜上,正弯着腰换拖鞋,“爸,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花圃真的这么忙吗?”
突然的声音也吓了云海一惊,“现在刚进入春天,很多花都在发芽期,所以必须要小心仔细一点。”云海走过来,“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还在写小说吗?”
云海过来揽着云听雨肩膀往里面去,“丫头啊,虽然你说你写小说是因为自己喜欢,为了能快点找个弟弟。但是爸爸知道你写小说也是为了给爸爸买花圃对吗?丫头,爸爸的确希望有一个自己的花圃,研究室,现在爸爸已经得偿所愿。花圃生意一抖都不错,家里不用你赚钱,找弟弟的事就叫给爸爸来做。你马上就高二了,学习也紧张,你一边读书一边还要写小说,要是把身体弄坏了怎么办?”
老爸是想让她放弃写小说吗?云听雨看着父亲,“爸,你看我现在不是一直很好吗?放心好了,我不会把身体累垮的,而且现在不写小说可来不及了,我跟师父签了合同,不写小说可是会吃官司的。”
云海皱了下眉头,缓了缓才说,“那你要答应爸爸,一定不可以为了写小说把自己身体搞垮。”
“是,遵命”云听雨对父亲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把手拿下来才发现她敬礼用的是左手。
一杯水喝完,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半天还是是不着,莫离在电话里说的话一直在她耳朵里响了一遍又一遍,云听雨在床上滚着被子在床上滚过来又滚过去,心想,滚累了总该睡得着了吧。
滚了几圈,果然累了,累得上眼皮和下眼皮开始打架,云听雨停下来,盖好被子准备睡觉,眼睛刚闭上那些好不容易不再想起的话再次回响在耳朵里,就连莫离的样子都清楚的出现在她脑子里。
云听雨伸手使劲一巴掌拍在脑门,拍得她眼冒金星,却比刚才还要精神,“喂,云听雨,你到底想不想睡觉了?”
她很想睡觉,可是就是睡不着啊。将被子一掀,云听雨趿上拖鞋,拿过搭在一边的睡袍穿上,走到落地窗台上坐下,头靠在玻璃上,隔着窗帘的缝隙望着楼下稀稀疏疏晦暗的路灯。
许久,嘴巴里喃喃吐出两个字“莫离……”反应过来后,云听雨补充道,“该死的鸟人”
……
此刻,大洋彼岸的某间高级酒店房间里,莫离端着水杯正要吃药,要刚倒进嘴巴里,还来不及喝水,“阿嚏”一个喷嚏便将嘴里的药喷得老远。
“我都说了叫你打点滴,你偏不听,现在怎么样,要不现在去医院打点滴吧?”凌孙边说边蹲下身把地上的药捡起来扔进垃圾筐里,又重新拿了一包药放在莫离手里。
“我没事的,哪里需要打点滴。”莫离把药倒进嘴巴里,喝了一大口水把药咽下去,说,“我已经好多了,鼻子没前两天那么堵得慌。”
凌孙白了莫离一眼,“好多了怎么还会打喷嚏?”
“这个……”莫离揉揉鼻子,“大概是有人在骂我吧。”说完又揉了揉鼻子,云听雨,是你在骂我吗?
凌孙也笑了,“你说你身边要什么样的女生没有,怎么就偏偏喜欢这么一个不待见你的小女生?看着你现在的变化,我真不敢相信你还是我以前认识的莫离。”
看看现在的莫离,再想想工作时的莫离,还有刚认识的,真的是截然相反的两人,没想到从来冷漠寡言对所有女人视而不见的他,有天在遇到云听雨这个小女生后会变得“温柔如水”“死皮白咧”,还学会了“死缠烂打”,摇摇头,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莫离笑笑,他也觉得自己不像原来的自己,没想到他也会对女人东西,没想到他会为了一个女人牵肠挂肚,虽然那个人算不上女人。
“你真的那么爱她吗?”凌孙问,“就算她不喜欢你你也乐此不疲?”问完后才觉得自己的话问得多余,难道他还没看到吗?
莫离站起来走到窗户旁,望着远处的灯火阑珊,“你也说我身边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就偏偏看上这么个小姑娘,而且人家根本就不屑搭理我,我却还是死皮白咧的缠着人家不放。刚我才我又打电话给她了,结果人家不耐烦的骂了我几句就不愿意多说……”
转过身,莫离看着凌孙,“我身边的确不少女人,她们说喜欢我,爱我,为了我可以不顾一切,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但是这些话有多少真实性大家都心知肚明,喜欢我,爱我,还是更喜欢更爱我兜里的钞票或者我的权利地位,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人身上。”
凌孙说,“你又怎么可以确定云听雨和她们不一样?没错了,云听雨的确比那些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厉害很多,小小年纪就是作家设计师于一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