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帝库阁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白月光佛系日常-第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先前还隐隐觉得,若他对自己有意了; 会不会直接把她困在宫里; 豢养起来,那实在太可怕了; 潜意识里这样的猜想; 就像噩梦一样萦绕着挥之不去。
  因为,这仿佛,就是他会做出的事情啊。
  他看上的东西,绝对要控制在掌心。
  原著中提到过; 儿时; 他豢养的金鱼,被某位得宠骄矜的皇弟喂了; 争相抢食,扑腾出的朵朵水花。
  惹得那个皇弟咯咯直笑; 又说太子殿下养的鱼儿蠢笨极了,这么胖,还吃。
  戚寒时那时还只有五六岁; 是先朝的太子。
  小太子只负手微笑; 面色平淡; 转眼便当着皇弟的面; 把乌黑的剧毒,一滴滴倒进池子里。
  一池子的鱼儿皆翻了肚皮。
  把那个皇弟吓出了心理阴影,当场便溺了身,牙齿咯吱咯吱发抖。
  戚寒时被先帝责问,为何这般残忍时,却只偏着头,无辜微笑道:“吾之物,倘若舐旁人足履,再无可恕。”
  郁暖就觉得吧,变态很多都是天生的,这话真没错。
  他的掌控欲真的可怕。
  先帝也是心大,居然还觉得这个儿子很有些为皇的心性。
  现在看来,仿佛是她多虑了。
  郁暖有些害臊,觉得男神喜欢上自己这种错觉,实在是个巨大的误会,她应该是膨胀得太厉害了。
  郁暖默默在心里添上一个括号(并没有戚寒时是她的男神的意思)。
  只是说,毕竟他应该是,很多女人心中梦寐以求的男人。
  所以觉得她们的男神陛下会喜欢上自己,就是一种自恋行为,无可辩驳。
  求生欲极强了。
  自从昏迷醒来,她就觉着,自己变得有些奇怪。
  非是说想法有什么变化,她还是得照着剧情走,也不是说,对每个人的看法有什么变化,即便秦婉卿和她男票一样有病,她依旧恨不来她。
  并不是郁暖太善良,她就是懒得去恨,也懒得去厌恶。
  她不喜欢为了这些事,破坏自己的心情。
  况且她也并没有,把这个世界里郁暖的人生,这当做自己的,故而就……真的没什么感觉。
  算了,还是不要细想了,真的有什么事,自然会再遇上或是想起,用不着刻意思索。
  她需要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态。
  绝对不能,再觉得男主喜欢自己了,这种想法很危险。
  郁暖想着,视线垂落到自己的手腕上。
  上头裹了一层细纱布,之前洗漱时,已有宫人为她换洗过了。
  不知发生了甚么,整只手腕都青紫起来,但其实并没有特别疼,甚至并不影响她活动。
  不过宫中规矩到底细致,宫人们要给她按摩好几遍,再厚厚涂上膏体,才能裹上纱布。
  她没有去探究,到底发生了甚么。
  毕竟什么事都有可能。
  或许是她自己昏厥的时候磕碰的,也或许是把她送去就医的途中砸伤的,太过仓促的话,都是有可能的。
  马车并不颠簸,十分平缓安定的,到达了临安侯府。
  刚到婆家,南华郡主与郑氏便一道出来接了她,一个面色苍白,美眸含泪,另一个倒尚算镇定,只是面上也带出浓浓的关心之色。
  郁暖没想到,南华郡主竟然一早便来了临安侯府等她,后头,还有许久不见的原静。
  先头太后寿宴,郁暖并没有见到原静,因为原静前段日子,甚至都不在长安。
  听闻是武威大将军在边陲得了病,虽不是大病,但原夫人向来虚弱,一下便忧心得,也倒了下去,直推着女儿,叫她去大将军那头侍疾。
  原静便代替母亲去了边陲,虽不能进军营,但却在将军的外宅暂住。于是一走便是好些时日,前日将将归来,今日听闻郁暖的事体,才马不停蹄的来瞧她。
  她有些小小的感动。
  几人便一道去花厅里吃茶。
  被问起到底发生了甚么,郁暖也没有说得太详细,不过只是道:“不知怎的,我一下便昏厥了过去,醒来时候就在太后娘娘的寝宫里头,太后待我很好,甚至还请太医诊治,给我用了汤药。”
  在座的除了原静,当日都在殿中。
  于是两位夫人,面色皆变得有些复杂,却转瞬即逝,又和缓笑起来。
  南华郡主和郑氏,都没有提起秦婉卿。
  郁暖的心疾太重了,即便心境平缓,也要日日用药,胸口才能舒朗些。
  只怕叫她晓得,昔日一道顽过的闺秀,竟然极有可能要害死她,现下还被关在宫里水牢中不知死活,大约会受到一定的影响。
  为了秦婉卿,完全不值当把郁暖的健康搭进去,所以干脆就装作无事发生罢。
  郁暖倒是有些好奇,面色素白,垂眸淡声问道:“先头我就那般倒下了,也不知,一旁的秦家姐姐,有无事体,只怕惊着了她,那便是我的罪过了。”
  南华郡主和郑氏对视一眼,方道:“她没事的,事后还留在宫里吃茶,你无须在意秦家姑娘。”
  南华郡主不想骗女儿,但又不想把事实摊开来,于是只能这般了。
  郁暖哦一声,浅浅微笑道:“那我便放心了。”
  是郑氏却补充道:“倒不是吃茶了,只是她后来身子有些不爽利,太后着人把她带到偏殿去医治了。”
  郁暖轻轻点头,表示理解,却也没有再说话了。
  等两位长辈说完话,原静才出声道:“阿暖,你的手是怎么了?哪里弄伤了,竟包扎成这幅样子。”
  郁暖姿态端庄优雅,坐在那儿静如雪山,并不太动弹,于是原静也不知她到底伤的有多重。
  郁暖活动了一下手腕,才对她浅笑道:“不碍事的,姐姐。应当是在哪里磕碰了,上趟我一下昏倒了,只怕弄碎了好些太后宫中的碗具,又叫太后为难了,比起那些事儿,这都不值一提。”
  尽管郁暖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但是话还是得说的,那种,郁大小姐对大多数人都是舍己为人的白莲说辞。
  南华郡主当日没怎么见女儿,故而也不晓得,于是嗔了她一眼道:“娘生你时,那可是好端端的健全身子,偏你左右磕碰,叫娘心里头怎么安生?”
  她说完,便一顿,神色也黯淡起来。
  生她的时候,也不见得多健全。
  原静见如此,忙转了话头道:“对了,隔几日便是崇北侯的寿宴了,倒也巧呢,他与太后寿辰极为接近,阿暖你可得陪着我去,不然又叫我应付秦家那几个,也实在受不住。”
  郁暖不太想去,毕竟她还巴望着放假。
  但按照人设,和郁大小姐对原静的感情,她都不会拒绝的。
  于是便想要应。
  郑氏却突然出声道:“老三媳妇,你身子这般弱,手腕又受了伤,还是好生休养着,莫要出去了。甭管甚么宴席,那也得有那心力才是,待你养好了身子,想去哪儿都成。”
  南华郡主也很赞同,把沾了泪迹的帕子攥在手里,满心皆是担忧道:“就是讲,阿静你现下可莫撺掇她了,她要静养呢。”
  南华郡主和原夫人是手帕交,把原静当自己亲女儿似的,自小到大,即便代原夫人教导也是有的,这话说的亲密,没什么出格的。
  原静闻言,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郁暖听她们这般说,自然千万个愿意,便默认了她不会去这桩事实。
  几人说着话,郁暖已然有些疲惫,也并不想再同郑氏和南华郡主多唠叨了,于是顺势而为,扯了扯原静的衣袖,轻轻道:“姐姐,我想歇息了,你陪我进去好不好?我还想听听,你在边陲的事情呢。我可从没去过那儿。”
  原静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起,郁暖变得有些软。
  虽然仍表现得很寻常,但她却觉得新鲜又舒服,于是眼睛微亮,拉着郁暖,就叫丫鬟们带路,她还要瞧瞧小妹妹的新房。
  郁暖并不知道,她和郁大小姐最大的差别在哪里。
  有很多事体,都十分细微,不会叫人觉得她的人格有什么变动,那只会让旁人觉得她今儿个心情好,或是变得稍稍开朗了。
  而人设的界限是十分模糊的。
  虽然,的确有些时候,她只有非常单一的选项,但并不是说,在其他时候,她必须做某件事,才是最正确的。
  恰当的选择还是很多,只看因缘巧合中,她是选择拉拉旁人的袖管,还是就单单费个口舌,就像是两个圆圈的交叠处,那也是她能稍稍自由的范畴了。
  不过郁暖自己没有意识到。
  她一直觉得,自己在很认真的,照着郁大小姐的人设走。
  只却忽略了自己本身,便有很多难以察觉的小习惯,却入了旁人的眼。
  郁暖拉着原静,走了稍久,才到了她和周涵的院子。
  她觉得,或许是昨儿个歇息的好了,于是现下便没有那么疲惫,不似上趟进宫,一步三喘,脆弱得像棵菟丝子,叫人瞧着便害怕。
  这个偏院很大,由于临安侯府的主干都不在此,寻常旁人要办事儿,从来不往这头走,于是别更叫人觉得,周三公子这个庶出的极不受待见。
  郁暖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寻常她一人在家,却能偷得几度清净,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原静本想说什么,但是看看郁暖苍白的面色,还有平淡无波的眼睛,便不想再道了。
  她总觉得,自己的小妹妹,其实并没有像她想象的这样厌恶这里,但也看不出什么欢喜之色。
  谨慎起见,还是不要多提了,免得又把小姑娘刺激得掉眼泪。
  两人说了一会儿知心话,虽然大多都是原静在说,那些甚么七大姑八大姨谁家背后说了旁人短处,谁家子孙不争气,在外头包了暗门子,结果被撞破了又粉饰太平,这些本来都该是身为长安的闺秀,应当知晓的八卦,郁暖虽然不在意,却也听着。
  说了半天,原静的眼睛渐渐落寞下来:“我操心旁人那么多,本也没意思。只是,我自己又有什么可忧心的,爹娘都为我安排妥当了啊。”
  她这般,郁暖自不能装作不晓得,仔细问询了缘由,方才晓得,武威大将军压根就没病。
  而原夫人把女儿赶去边陲,其实是为了叫她相看,大将军帐下一员勋贵出身的小将。
  原静到了那儿,方知自己受骗了。
  她又继续说道:“其实,先头求你与我一道去崇北侯府,我是、我是有私心的。我想让你带我见一面成朗哥哥。”
  她不知道,父母为什么一听到与郁成朗相关的事,就退避三舍,不愿提起。
  但她当真,盼了他很多年。
  这个时代的姑娘,都懂事的很早。
  原静还没有柜子高,扎着花苞头,就懂得夫婿是什么意味,听原夫人与南华郡主打趣她和郁成朗,她便时时记进心里去。
  见到模样小小的他,便觉怎样都是好的。
  可是他们长大了,那时的话,大人们却都不当回事了。
  郁暖知道,郑氏不让自己出门,但其实她若非要出门,也不是没有法子。
  她并不避讳崇北侯的寿宴,那是因为,这一桩事她尚算记得清。
  她现下身处后宅,朝堂之事一概不知,但原著里,这时崇北侯遍布朝野的党羽已经被近一步折损,事情都发生的很巧合,这位历经两朝的大权臣被压着往水里溺,所有的力道都像是捶进温水里,无力惶惑。
  他终于觉得不对劲,从被捧得高高在上的金玉王座里撑起身,双脚踏上冰冷的石砖,却发觉原本只要稍稍动一根手指的事情,现下竟然,却要用足了腕里才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