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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玉妙把脸埋到他肩膀:“嗳,四个多月了。”
“恩,好,等夜里。”齐言彻说道。
乔玉妙往她怀里一钻:“嗳。”
夫妻二人说着私房话,乔玉妙又把今天在万卷书图书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齐言彻。
“我原本还真信了这婆媳二人,觉得这读书人一死了之了,留下老娘和妻子悲痛欲绝,可怜见地。没想到,一老一少竟然是来讹钱的,真是有些气,不过我让人把她们两个捉起来了,等审问好之后,就丢到官府,让官府处理。”乔玉妙说道。
齐言彻笑道:“利用旁人的同情,讹诈钱财最可恨不过。不过夫人聪慧,这回她们可算栽了,作恶作久了,总会有一天得到报应。”
乔玉妙连连点头:“就是。”
夫妻二人正说着话,门口拂冬喊了进来:“夫人,外院那边传话过来,说是今儿早上送夫人去图书馆的几个护卫有急事向您禀告,说是关于一个死了的老婆子的。”
乔玉妙眉心一抬说道:“好,让他们去外院那儿的偏厅,我这就来。”
齐言彻问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要这么急急忙忙的向你禀告,我跟你一起去吧。”
“恩。”
乔玉妙应了一声,夫妻二人便一起去了外院的偏厅。
厅中站了三个护卫,正是乔玉妙留在图书馆旁边那件屋子,看管那对婆媳的三个护卫。
他们看到齐言彻和乔玉妙走进了屋子,便齐齐欠身行礼:“国公爷,夫人。”
“起吧。”齐言彻说道。
待几人收了礼,乔玉妙问道:“刚才,通传的人说,你们有急事向我禀告,是什么事啊?”
一个护卫说道:“回禀夫人,属下无能,让那已经死了的妇人给跑了。”
乔玉妙惊讶的说道:“跑了?”这假装撞墙自杀的老妇人并没有死,这一点,乔玉妙早就已预料到了,她并不是因此而感到惊讶,她惊讶的是,就算她没有死,她怎么可能逃脱呢?
乔玉妙看着眼前的三个护卫,齐言彻派来保护她的人,一定身手不一般,怎么会轻易让人跑了?
那护卫接着说道:“夫人,我等原本以为这老妇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市井妇人,不曾想,这老妇人的武艺相当了得,我们三个加起来才勉强跟她打个平手。
因这妇人是突然发难,我等一时失察,竟然让她破窗而逃。”
乔玉妙讶异道:“你说什么?武艺了得?”
护卫接着说道:“不仅武艺了得,在打斗时,我听那老妇人发出的呵斥身,听着不像是老妇人的声音,而像是男人的声音。”
“男子的声音?一个男子,武艺高超,他扮成了一个老妇人,到万卷书图书馆门口来,假装自杀,这是为什么啊?”乔玉妙说道。
齐言彻眉心一蹙说道:“不是说有两个人?另一个年轻的妇人呢?”
那护卫接着禀告道:“另一个年轻的妇人,也会些武艺,武艺算是不错,不过跟那扮成老婆子的男子相较,却是相差了许多,所以没有逃出去。我们审问了这妇人,施了一些手段,终是让这女子招供出来。”
齐言彻问道:“招供了什么?”
“国公爷,根据这年轻妇人所言,他们两人到万卷书图书馆来,不是为了讹钱,而是为了抓人?”护卫道。
“抓谁?”乔玉妙问道。
“就是来抓夫人的。”护卫说道。
齐言彻手一顿,随即握成了一个拳:“什么人?”
“只说是他们听从曾家的吩咐,”侍卫说道,“御史曾家。”
“曾家?究竟哪个曾家?”乔玉妙疑惑道,她扭过头,看向齐言彻,“言彻,你知道是哪个曾家吗?”
齐言彻顿了顿,嘴角紧绷,眉心紧蹙,凤眸是一层压抑的愤怒。
过了几息,他点了下头,对那几个护卫说道:“你们退下去,自去领罚。”
“是。”几个护卫抱拳应道。
待护卫都走了之后,乔玉妙双手托着腮,看着齐言彻:“言彻,看样子,你是知道这个曾家的。”
“恩,”齐言彻说道,“你可还记得曾嫔,就是在皇宫里要诬陷你的那个?”
“曾菀婷?”乔玉妙说道,“曾家就是曾菀婷的娘家吗?”
“恩,就是曾菀婷的娘家。”齐言彻说道。
“这曾家到底为什么要抓我呢?”乔玉妙疑惑道,“我是挡着这曾家什么路了?”
乔玉妙想了想,接着说道:“上一次,曾菀婷想陷害我,是为了让乔玉姝捉到代笔。乔玉姝为曾菀婷写诗,帮曾菀婷争宠,而曾菀婷则帮她毁了我。这一会儿,曾家想抓我,又是为了做什么?”
“不对,不对,”乔玉妙说道,“上次曾菀婷想陷害我时,她的娘家,就是曾家也是出了力的。那死了的男子,就是皇宫中的侍卫,就是曾家的人。上次曾家帮助曾菀婷陷害好,这一次干脆来抓我了。这曾家倒是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次一次的。”
齐言彻双手握拳,说道:“玉妙,只怕这次不是冲你去,而是冲我来的。”
“冲着你?”乔玉妙说道,“言彻这话怎么说?”
“玉妙,如今你有了身子,我原本是不打算同你说的。”齐言彻说道。
乔玉妙笑道:“他们都已经要抓我了,难道你还不告诉我?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你如果不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下次再碰到怎么办?我连人家的目的都不知道。”
“恩,这会儿我也想告诉你的,说起来我知道的也不多。”齐言彻道。
“恩?”乔玉妙眉梢一挑。
齐言彻说道:“这曾家十分蹊跷,上一次,曾菀婷在宫中陷害你,那自杀的男子应该是曾家的死士。”
“大内侍卫是曾家的死士?”乔玉妙惊讶。
“恩,此其一。”齐言彻说道。
“其二,你还记得北城门那天发放种子的事情吗,有两个流民处处和官府针锋相对,引得场面几乎失控。这也是曾家所为。”
“其三,”齐言彻说道,“这此,他们竟到万卷书图书馆抓你。若是我所料不错,抓你是为了针对我。若是他们想害你,直接害你便是,何必要费心思抓住你。如此这般,应该是为了威胁我。”
乔玉妙娥眉紧蹙,单手托起腮,细细思考起来。
“我是在怀疑,这曾家是不是和北方鞑子有什么关系,所以才会针对我大景朝,我也派了人去调查曾家和鞑子之间的关系,”齐言彻说道,“不过是一无所获的。”
乔玉妙突然抬眉:“若是换个方向查呢?”
齐言彻从年少时开始,就出门带兵,与鞑子作战多年。所以碰到曾家的事情,齐言彻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曾家是否和鞑子有关。
然而,乔玉妙却是从现代穿越过来,最大的优势就是看过的小说多,对于曾家的事情,她却是闻出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换个方向?”齐言彻凤眸带着疑惑。
“恩,不如去查查,这曾家在前朝后院,跟谁走得比较近,比如跟哪个后妃,哪个皇子,哪个世家之类的。”
章节目录 【175】守株待兔,瓮中捉鳖
齐言彻沉吟片刻,应道:“好。那就换个方向试试。”
——
这天夜里,就寝前,拂冬把热水和帕子端进了屋子,便退了出去。
齐言彻取了一块帕子,沁到了面盆里。
“言彻,那是我的帕子,你拿错了。”乔玉妙伸手去拿面盆里绣着小花的锦帕。
“没拿错,我就是拿你帕子,今儿晚上,我给你洗脸。”齐言彻说道。
乔玉妙眉心一抬,找齐言彻眨巴了下眼。
“为夫给妙妙净面,这叫闺房之乐。”齐言彻道。
乔玉妙咯咯直笑,说道:“人家闺房之乐是画眉,我家夫君给改成了洗脸。”
齐言彻凑过来:“妙妙是怪为夫没有给你画过眉吗?”
乔玉妙一顿,说道:“可别,就你那整日握剑的粗糙大手,画个眉不知要画成什么样子了。”
“妙妙总是嫌隙我手粗糙,”齐言彻说罢,把手抚上乔玉妙的俏脸,指腹抚着她的脸颊说道,“这么轻的抚,不会疼。”
乔玉妙瞪了他一样,便又抢他另一只手里的帕子。
齐言彻不给,自顾自拧干了帕子,给乔玉妙擦了脸。
他低下头,凑近了小声说道:“玉妙,白日里说好的,等到夜里的,我小意一些。”
……
进了帐子,齐言彻小心翼翼,温柔轻缓,后来,问外头守夜丫环要了水,夫妻二人抱着入眠。
乔玉妙有了身子,精力总不如从前。虽说,现在已经比怀孕初期好很多,但也总要易乏一些的,躺在他怀里,很快就睡熟了。
齐言彻听到怀里人,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她已经睡着,就把她从怀里抱出来,轻轻的抱到床上。
他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从床上起了身,披上一件褙子,走出了屋子。
在月色中,齐言彻疾步走回白天他和乔玉妙听侍卫禀报的偏厅,重新把那几个侍卫唤了进来。
这几个侍卫走路姿势有些别扭,显然是已经领过罚了,不过精神还算不过。毕竟是常年锻炼的青年男子,挨了几下军棍,虽受了皮肉之苦,但也不会真的打坏身子。
“那扮作老妇的男子,在逃跑之前,是否知道年轻妇人已经把曾家供了出来?”齐言彻问道。
“回国公爷,那男子并不知道,属下是在那男子逃走以后,再审问的年轻妇人。是以,那男子不知,”一名侍卫抱拳说道,“属下无能,让那男子逃了。国公爷,是否要我等把那男子追回来?”
“恩,”齐言彻沉吟了一声,接着说道,“这个男子,不用追。”
“是,国公爷。”几个侍卫应道。
“至于,那年轻妇人,”齐言彻说道,“在审问一次,把她知道的都问出来,等她都说完了……”
齐言彻沉吟一下,说道:“先留着活口。”
“是,国公爷。”
“退下去吧。”齐言彻道。
待几个侍卫退下之后,齐言彻又另唤了心腹之人到偏厅中,命他们再查曾家,查一查曾家近期,和前朝后宫之中,和谁接触多。
待办妥了这些事情以后,齐言彻才重新回了正屋,脱了褙子上了床。
见床上的乔玉妙睡得正香,齐言彻勾了勾唇,又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把人揽到怀里。
乔玉妙依旧在睡梦中,也没有醒,哼哼唧唧了两声,往齐言彻的怀里一钻,习惯性的找了最佳的位置,继续呼呼大睡。
——
第二天,乔玉妙醒的时候,齐言彻已经去上早朝了。
她在拂冬和绿罗的伺候下,洗漱好,穿好了衣衫。
随后,乔玉妙便出了正院,在花园里散步。
她现在的身孕已经四个多月,快五个月了。怀孕初期的嗜睡的症状,已经好了很多。她也没有别的什么不良症状,每日好吃好睡的,身体十分健康。
不过,乔玉妙也不敢托大的,就算怀孕期间身体状态好,到最后,她还要经历临盆分娩,这最好一道关卡。
这个时代,医学不发达,分娩全靠女人自己,一朝分娩,便是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对任何女人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