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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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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知想说,你是不想帮而已。
  那厢的她便又笑着说了:“我总不能让圣上罢免了谢理,让你来做宰相。你若还不明白,我就再把话说明白一些。谢理苦心经营了二十几年,你拿什么和谢理争?你可知圣上为什么几次召你上朝,又不封官职?其实他只是不知该如何封你,给你个小官,你甘心吗?你若不甘心,肯定不会全心全意地辅佐圣上。
  还有,我猜的,在你的眼里,只要低过宰相就是小官。而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说,你要我怎么帮你?”
  有些话,当真说到了他的心底。
  而有些话,她说的并不对。
  谢知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可他无言反驳。
  离了长安二十年,他除了姓谢,确实毫无势力。
  这并不是一个人牛叉,就真的牛叉的时代。
  牛叉的人也需要很多人追随。就像大树,想要长得高长的直,想要风吹不倒,根系必须不停地向左向右向下,直到根系网根深蒂固错综复杂。
  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是那个人牛叉,是那个人暂时还动不得。
  换句话说,他一个人就是再牛叉,孤家寡人,又能怎样!
  他浮躁,从来了这儿就一直在浮躁。
  他轻视,觉得这就是个一万人里只有一千人上厕所用纸擦屁股的蛮荒地方。
  如今,他忽然觉得自己又白活了三十七年。
  谢知就跪在那里,脑子一阵一阵的发热,心里也一阵一阵发紧。
  火候已经熬的差不多了,徐昭星在这时正色道:“有一件事我能帮你,我能帮你求圣上允许你日后都能以白身上朝。虽无一官半职,但你永远能够和谢理并排而立。”
  既然清高了,那就一直清高下去。
  既然觉得自己是头千里驹没有用武之地,那就给他一片空地。
  只是这空地啊,没有草。
  也就是说,光干活,不给俸禄,凡事只让人出主意,不给权力。
  反正谢家也不缺吃的。
  再换言之,你和谢理玩去吧,谁打败了谁,就不用和谁在朝堂上立在一起。
  章得之说了,不是不给谢知官职,而是如今的谢家,实在不适应权力的增长,那样于他们,于朝政,于民都不利。
  如今的东颜必须要休养生息。
  于是,忽悠人的事情,交给了徐昭星。
  后来,谢知想,那一天,自己还真是头脑发热了,败给了那一对儿骗子夫妻。
  徐昭星只是提议,同不同意,还看底下的男人是什么想法。
  不知是逼上了梁山,还是受了激,谢知想也没想,就答应:“行,你只帮我这一件就行。”
  实在是说的兴起,等到谢知走了,徐昭星才想起她最原始的疑惑,他为什么那么想见她?
  他给的原因,她不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九章
  这大概是世上最荒诞的事了。
  所有人都在和谢理说着恭喜,只因圣上下了命令,命谢知以白身立朝堂。
  第一个来恭喜他的人说:“宰相大人,大喜啊,白身立朝堂,这可是天大的殊荣,谢家的门楣放光了。”
  谢理还能回一句:“这哪里算殊荣,再者说了,谢知又不是没上过朝堂。”
  可立时就围上来的其他人,七嘴八舌地说着其他的话。
  “哎呀,宰相大人,这并不一样,先前谢知确实是上过几次朝,可现在不一样了圣上可是下了旨,准了他日日上朝。”
  “是啊是啊,宰相大人,那不是还赐了一块令牌,说是他随时都能觐见。”
  “就是咱们,也并不能随时觐见啊。”
  ……
  围着的人太多了,一人一句吵的谢理头晕,到底该回谁的话?
  索性,谁的也不会,一抱拳,道:“诸位,我先行一步。”
  其他的人只好躬身:“恭送宰相大人。”
  出了皇宫,谢理便让车夫老二快行。
  他要赶回去和谢知说话,问一问他,是不是当真要拖垮了谢家。
  什么白身立朝堂?
  那分明是圣上的离间计啊!
  谢知,那就是个十足的大蠢货。
  谢理心里是如此想的,见了谢知,却不能这么说。
  谢家的祖训是不许不肖子孙分家,是以谢家的宅子不小,可因着谢理的身份,以及妻妾子女的数量,几乎霸占了整个谢家的宅院,而谢知就住在谢家最偏的西边。
  哪里有几棵竹子,是谢知幼时亲手摘下。
  谢理知道,若他让人去叫谢知来见,谢知肯定不会来,只有亲自上门,这一条路了。
  谢理一进了谢家的大门,就径直朝西,因为西边院子的朝向不怎么好,多用做了库房、储藏,等等,住人的院子没有几个,最不能住人的那个就住着谢知。
  穿过一处不算茂密的竹林,谢知的院子就映入眼前了。
  此时已近九月,又正值午后,一路走来,谢理出了一身的热汗,竹林里有凉风徐徐,好不惬意,可一到了谢知的门口,谢理忍不住打了两个冷战。
  他后退瞧了一眼,谢知这院子确实地处阴,夏日还行,要是到了冬日,还不得冻死。
  他在心里转了几个主意,定下了一个,抬腿进去。
  谢知正在院子里洗脸,显然也是刚回来不久而已。
  他双手捧了井水,敷在脸上,那清凉的水流顺着脸流向了脖子里,似乎只有这样,在朝堂上的那股子说不出道不明的异样心情,才稍稍舒展开来。
  两边的鬓角沾满了水滴,小厮递上了擦脸的布巾,他将脸和脖子擦拭干净,不过湿了的衣裳就是湿了,是个小小的布巾无能为力的。
  谢知听到了脚步声音,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来人是谢理。
  他稍稍偏了下头,便看见谢理那张被脂肪胀的已经扭曲的脸。
  谢知不愿意承认,他和谢理的长相有三分相像的地方。
  幼时,他们的嫡母经常那样说。
  说来也奇怪,按理说兄弟,哪怕并不是一个母亲,但两人自幼养在嫡母的名下,好歹也算是同一个养母,可他就是看不上谢理。比看不上其他人,更看不上的那种。
  就算谢理擦屁股用的是纸。
  他看着那小子从一个小圆滚滚,长成了如今这个五大三粗一走三慌的老圆滚滚。
  样子是变了,可有一样没有变,就是谢理那小子,不脱裤子,他都知道他要拉什么样的shi。
  是以,谢知根本就不等谢理开口,便道:“你若是想说朝堂上的事,我劝你免开尊口,下令的是圣上,我可没那本事让圣上收回成命。”
  谢理想说“屁”,前几日他才被召进宫,今日就有了白身立朝堂的说法,这中间要没什么事情…骗鬼呢!
  可他不能因为这区区的一件事情,就跳了脚。
  他咧了嘴,笑了一下道:“你这院子,整日不进阳光,回头我让夫人给你挪个朝阳的。”
  他是想,就这么点事,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谁知,谢知并不领情,笑了一声,道:“不用,圣上说了,改日给我赐个宅子。”
  这话自然是编的,改日,改的是哪日,给谢理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去问圣上。
  谢知只是不想领情。
  谢家的祖训是不让分家,子弟二十岁以前,每年都可得一千两银子做零用。二十岁以后,就是所有的进项一分为几。像谢理和谢知只有两兄弟,谢家的进项便一分为三,谢理如今算是嫡得二,谢知得一,一年少说也能分得七八千两的银子。
  他无妻无妾的,光是旅游能花几个钱。
  所以,他不穷,他要是想置私产,那是分分钟钟的事情。
  谢理又被气了个绝倒,有时候想想,他这个庶弟,还不如像别家的庶子一样,是个不学无术,又没有大志的呢!
  到了,他也就只能说上一句:“谢知,谨记你自己的姓,干什么都行,就是别看对不起姓氏的事情。若不然……”
  若不然怎样?
  谢知还等着他往下说呢,可谢理已经转了身离去。
  最烦这儿的土著,说话留一半了。他同乡虽不地道,可人家从不会说半截子话语。
  闲了没事儿逛园子。
  要不,她还能干点儿什么呢?
  徐昭星正俯身去闻一朵开的比她脸还大的秋菊。
  秋菊的花香不浓,可盛在素雅。
  忽然就打了个喷嚏。
  她在心里想,这是谁骂她了?
  又想,八成是谢知了。
  最近她干的人神共愤的事情,也就是替章得之搞定了一个不要钱的劳动力。
  其余时间,她无聊的要命。
  有时候甚至无聊地想,要不要让章得之收几个女人进宫,陪她斗一斗(逗一逗)。
  想来想去,不敢说。怕章得之一怒,逼她练字,一起批奏折。
  因为她有一手的烂字,那些个奏折,她也就是看看而已。
  练字不是一件速成的事情,得真真正正的静下心。
  她一日顶多能练上半个时辰,再长就受不了了。
  一日有十二个时辰,半个时辰练字,六个时辰睡觉吃饭,再有一个半时辰梳洗打扮干杂事,半个时辰上朝,晚上再给章得之留半个时辰,如此,还有三个时辰的时间需要打发。
  现下,徐昭星就是领着蒋瑶笙在打发时间。
  这人生啊,也不能总是玩玩乐乐。
  这是她经常跟蒋瑶笙说的话。
  蒋瑶笙就紧跟在她的身后,听见她的喷嚏声音,赶紧递上了帕子。
  她道:“娘,咱们到池边的渐台坐坐可好?”
  “好。”
  行了片刻,两人带着宫女到了地方。
  渐台一直延伸到池中央,快临水的地方还有一个六角的小亭子。
  两人便行到了亭上。
  慧润拿帕子垫在了石凳上,又命人呈上了点心和瓜果。
  方才坐好,蒋瑶笙便提起了尹诗琴,就是那个长的和她颇像的宫女。
  人已经不在了,什么都没问出来,徐鹰因此挨了十军棍,养了小半月才重新上朝。
  什么信息都不知晓,她在明,人在暗,那件事情真没有什么好讨论的。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东宫再不见爬床的。
  提起这个,徐昭星不准备说,不过,她倒是准备说点其他的。
  “你想好了吗?”
  蒋瑶笙愣了一下,便明白了过来。
  “没想过。”回答的倒是干脆。
  “为何不想?”
  蒋瑶笙道:“不知道,就是觉得没什么好想的。我是个女子,我为什么要想。该想的,难道不该是他吗?”
  这话倒是不错。
  男女之间的事儿,该矜持的时候,还确实得矜持一下。
  蒋瑶笙又不是嫁不出去。
  徐昭星真搞不懂那父子俩人,爹的激进,儿子一点儿都没有学会。
  她也算是姜高良的继母,要不要给他弄几双小鞋穿穿?
  她的思绪一跑,蒋瑶笙就看了出来。
  蒋瑶笙拿了块点心,喂到了她的嘴边,她回了神问:“那要是他那边一直没有消息呢?”
  蒋瑶笙闷哼了一声道:“难不成,这天下就他一个男子了!嫁谁不是嫁,只要有心,我也能把日子过的和娘一样,顺心顺意。”
  说话间,她已经站了起来,没有瞧见她娘和小妆“眉来眼去”。
  小妆一下子就懂了圣人的意思,这宫里头,人多嘴杂。有些话,唯恐被人听了去。可有些话,巴不得传到该传人的耳朵里。
  这事儿,不难办。
  她往东宫走一趟就能解决的问题。
  慧润倒是亲见了圣人和妆姐“眉来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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