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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老婆的房子,是晚上九点半钟。我站在楼下,真的发现卧室虽然拉上了窗帘,但依然可以看到里面亮着柔和灯光。 再转到屋后,仰头一看,那属于自家客厅的窗子却是黑乎乎的。 他们在卧室里了。 我想。 上不上去? 我问自己。 灾祸来了,躲得过去吗? 一个声音说。 如果真的碰到,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另一个声音说。 如果连忠诚都没有,还要虚伪的婚姻做什么? 前一个声音又说。 对,所谓的婚姻,是以忠诚、贞操为前提的。如果没有这些,两人睡在一起,尔虞我诈的,就没有意思了。 ————上! 黑色的皮鞋快速地踏在楼梯的踏步上。 神在一开始,并不想让人聪明。因为人一旦聪明起来,就有变出无穷无尽的事端了。所以,神让人离开了他的伊甸园生物试验室。现在的我,就是这样。不知道真相时,一切便罢;一旦知道了,堂堂七尺的血性男儿,如何能做缩头乌龟,善罢甘休? 轻轻地打开房门,悄悄地走进客厅,慢慢地坐在沙发上。一切都是这样悄无声息。 卧室的门并没有关严,一阵阵男女放纵的笑声混和着性器的交媾声从门缝里传出来,刺激着我的心脏。 啊…… 老婆的叫床声。 啪,啪,啪,啪…… 两人肉体的撞碰声。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 席梦斯床的受压声。 啊……大力点,再大力点,我要来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更快节奏的性器碰撞声。 从厨房的消毒柜里取出一把西瓜刀,寒光闪闪。 打开客厅的照明灯。 一双阴冷的眼睛,紧盯着卧室的房门。 啊……我……来了……啊……啊…… 老婆正在高潮中。 哼哼…… 发自地狱的冷笑,魔鬼的右手握刀,拍打着左手的掌心。 房门打开了。一个男人走出来,准备到卫生间去。 呀!……你,……你冷静点,不要胡来! 那男人突然看到沙发上坐着一尊怒眼圆睁、杀气腾腾的凶神。 光秃的头顶,肚腩的腹部,粗短的大腿,四五十岁的年龄,他妈的居然敢上我的年轻妻子。 老子杀了你! 魔鬼终于吼叫了出来。 谁呀? 老婆娇颤颤的声音,随即一个的女人一丝不挂地从卧室里飘出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准备丢弃的避孕套。
啊,你—— 一脚踢在她的髋部,潘金莲像一朵白白的棉花应声倒地,手里的避孕套也抛出好远,里面的Jing液溅到了墙脚上。 那秃头西门庆已经快进到卫生间,武松举刀砍去。秃头西门庆一闪,便躲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说,想死吗? 武松转向浑身赤裸的潘金莲。 潘金莲雪白的胴体侧卧在地上,尤如一只肥嫩待宰的羔羊,摇晃着脑袋。 西瓜刀拍打着她的娇脸。刚才满面的淫荡,此时已一扫而光。 秃头重又开门出来。我 嗖 地一声,立刻站起身。 兄弟,有话好说!这事不值得动刀动枪。 秃头已穿好了内衣内裤,说。 你敢在我家上我老婆,老子跟你有什么话好说? 兄弟,误会,误会。可以谈谈,可以谈谈。 你打算怎么谈? 给钱。你要多少,可以开口。 一百万! 好说,好说,可以商量,可以商量! 这家伙真有钱吗?什么来路?——魔鬼心里想:是不是看着我手里有刀,怕死了? 哼,哼。你什么时候交钱。我就什么时候放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明天,明天。我要去财务调动一下。 我看看脚下的潘金莲,她似乎也镇静了一些: 你先放了他,你有话可以跟我说。 淫妇!你给我闭嘴! 留下你的内衣内裤,身份证、驾驶证和银行信用卡。 好,好。都留给你,都留给你。 秃头一听,可以有条件从现场得到解脱,立即开始脱内衣内裤。 我立即掏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对着他脱衣和掏皮夹的动作就拍。 先生,都给你了。 我指着那个男人的脸: 好!算你聪明。穿上你的外衣! 他一边穿外衣,一边说: 你不要伤害她。 还轮不到你教我怎样做! 我怒吼道。整个屋子仿佛都在颤动。 他低着头,开门出去了。 屋里里一下子寂静了许多。 我瞟着潘金莲,冷冷地问: 说吧,他是谁? 公司的一位投资人。 我从地上捡起那个小小的避孕套,放到那一堆衣物间。再次转过身,盯着她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两个月前。 我问: 常这样吗? 她说: 偶尔。 我说: 你刚才的表现,我虽然没看见,但都听到了。你和他,绝不是偶尔的关系。 她说: 那你要我怎样说。 我问: 你愿意离开他吗? 她摇摇头: 他是公司的股东,而且是大股东之一。 我说: 就是说,你们很难回头了? 她默不做声了。 那他能娶你吗? 我们只是在一起玩玩。 那好吧,我成全你们玩玩吧。 我冷冷地说。 不,我不。 她鼓起勇气说。 晚了。 我摇着头: 太晚了! 我一边说,一边冷静地咬着牙: 你们不是一次两次,不是偶尔,而是经常,这是不可以接受的! 我是一个传统的男人,很在乎女人的贞节。就我的立场看,与妻子离婚是在所难免的。 或许有人问,为什么不能原谅她一次?为什么非离不可呢? 因为这不仅是单纯的性关系,还牵扯到了她的家族利益。据说那个男人准备向她的家族企业投资770万元的资金,用来扩大经营规模。但他垂涎她的美色,追了她好长时间。这一次她之所以依了他,是因为她想,只要我不知道,与他发生性关系,应该是没事的,大家只不过是玩玩而已,又不能当真。结果上天不容,阴错阳差,被我发现了。 没有人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进行生活。我和她,不论是结合,还是离异,都是如此。温情脉脉只有在利益相同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而自私、冷漠、掠夺、贪婪、占有才是生命最原始的本质。 那天夜里,她留在了她的房子里,我带着所有的物证,包括她沾满Yin水的内衣和床单,打了一个包,回到了武昌家里。 她不想离婚。她说在她的那个圈子里,有婚外情的女人多得很。有的人还玩夫妻交换,甚至玩3P。她的父母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把我叫过去问话。我带着物证,到了她父母家里,将那些东西往桌上一放。她母亲就气昏了过去。
离婚手续很快就办好了。我依然住在我买的房子里,而她则搬回到她买的房子里。她要小孩,她的父母也说,要通过抚养小孩的方式来补偿我。我想谁养小孩都一样。于是达成协议,平时由她和她的父母负责抚养,而我有探视权。这一年,我三十五岁,她三十三岁。 (7) 那一夜的场景在我脑海里的印象太深刻了。婚姻中的夫妻二人,不可以不忠,不可以背叛,不可以虚伪,不可以! 一年后,我的上级领导调到深圳创办财经杂志。为了组建他的核心工作团队,他想到了我。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只提着一部IBM笔记本电脑和一只小旅行箱,便离开了武汉,南下广东,把过往的记忆封存在内心深处,就像一个独行侠那样,带着淡淡的伤痛,闯世界去了。 对婚姻的观点是一回事,而对性的需求则是另一回事。男人是把两种事物的界限分得很清楚的动物。 刚来深圳时,我也借招待广告客户的名义,去过夜总会之类的地方找小姐。 但我渐渐发现,去那些灯红酒绿的地方,本来是为了消费小姐,结果却让你消费了一大堆洋酒。本来花600元的事情,却要你花1200元才能搞定。时间一长,就觉得太假,太没意思了。 找发廊小姐发泄?我也试过。但是去了几次后就同样不想再去了。不是不好玩,而是害怕:一是怕得病,二是怕敲诈,三是怕被警方抓现行。这三样中哪一样发生了,对我而言,都是致命的打击。 也有人问,为什么不在深圳找一个白领女孩做妻子呢? 我曾经试过。但依然令我失望。因为三十岁左右的优秀女白领,大都已有家室,而且老公也不错。而二十几岁的女孩,确实存在着 代沟 ;她们的所思所想,所需所欲,跟我的大不一样。我也曾通过婚姻中介所与一个深圳的80后的女孩子约会过,虽然她看上去身材高挑,年轻时尚,性格开朗,属于很 入眼 的那种女孩,却是一个典型的物质主义者。我一个月的工资全用到她身上,也不够她花的。这样的女孩怎么可以娶回家过日子呢?跟她约会了一个月后,我就以工作忙为由,推掉她了。 (8) 但是一个正常男人的生理需要还得解决的。 说来真巧。我所住的那栋楼房,正是八卦二路的马路边。大门的左则是一家发廊,右边就是一家成|人用品商店。那家发廊还真做理发生意,不过也为男客提供小姐服务。老板在二楼租了间房子,专门方便洗头妹卖淫。 有一天我正从楼上下来,走到二楼的转角边,就看见一位洗头妹和一位老头正在一前一后的上楼,我故意放慢脚步,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只听到那老头跟在女孩后面,一边抬头望着她圆圆的屁股和光光的小腿,一边说他来了几次,也没见到她。那女孩笑着回头,说她回家了。那老头又问想没想他。那女孩说想,一直都在想他。两人这么说笑着,到了二楼,拐进了走道,而我也已经走到了楼下。 前前后后也就是十几秒钟的对话,却深深地印入了我的脑海。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一个二十多岁的花样少女,两人之间的年龄可以说都爷孙辈了,一个为了钱,另一个为了性,还这样的打情骂俏,这世间的所谓 真情 也太假了。 如果我也这样问那女孩,那女孩照样会说 想,一直都在想 这样的话。所以,我没事怎么会去找她们。 有一天晚上,我路过楼下右边那家规模比较大的成|人用品商店。犹豫了一会儿,却还是抬脚进去看了看,品种还真不少。我往高档商品区一看,有一个大型号的假阴器引起了我的注意。造型很美,很性感。店主说这是进口货,是用高级硅胶,并完全按照人体尺寸做成的,所以用起来,要比国内的玩具好很多。我问还有更高档的吗?他说再高档一点的,就是人体充气模型了。不过价格有点虚高,不实在。 我于是买了那个大型号的假阴器。当天晚上,我就在宿舍里,把它当成女人,插进去,一股一股地射了好多。 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