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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我恰巧知道,‘使徒十字’的管理,需要专用的保管库。窗户被塞住,有两道门,极端阻止光线进入。一年有两次的大扫除,必须遵循几个规则:第一项,必须在一定日期内进行打扫;第二项,必须在一定日期的白天内完成大扫除。这些不是秘密,英国清教的图书馆里应该可以找到资料。”
“你的意思是。。。。。。”
“‘使徒十字’的发动跟日期和光线有关,而且是白天没有,晚上才有的光线。”
“月光?!不对,那太不精确了。应该是星光!可是,伯多禄逝去的日子是六月二十九日,六月二十九日的梵蒂冈跟九月下旬的日本天空不同。”
“那如果,‘使徒十字’是在彼得死前就准备好的呢?”
史提尔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我知道,他已经完全明白了。
没有半点迟疑,史提尔立即联系英国清教方面,将我的“推测”告知,并且希望得到求证。有目的地找比毫无头绪地找自然快了很多,几分钟之后,史提尔神情凝重地放下了手机,道:“你猜对了。”
那是当然的,穿越者最大的优势就是情报啊。
但是,很快,我们因为确认“使徒十字”发动条件而略微好转的心情就被土御门的一个电话破坏了——他被欧莉安娜狙击了。
下一瞬间,我已经锁定了土御门的AIM力场,“空间移动”来到了他的身边。
一片狼藉的现场,土御门浑身是血的仰面躺在地上,手机放在耳边。见到我到来,土御门的脸上lù出了一个笑容,道:“我就知道小上你一接电话就会赶过来喵,我这条命没那么容易被收走的。”
没有废话,超能力、魔术,我知道的疗伤能力接连不断扔到了他的身上,仅仅片刻之后,土御门再次站了起来,只不过,身体还是有些虚弱。
“怎么回事?”我的表情有些
“不要在意,我是故意受伤的喵。”
“什么?!”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发现,这一次的事件中你一直没有认真起来,否则的话,欧莉安娜根本不可能从你手中逃走两次。”土御门笑着道,“既然如此,我这个好朋友只好逼你认真起来了。”
我皱起了眉头,道:“所以,你就故意去招惹欧莉安娜,让她把你打伤?!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强大的魔术师了?!一个不好,你会死的!”
“这些我都很清楚。”土御门语气轻松地道,“所以,小上,看在我冒了那么大险的份上,认真起来吧。”
“想要我认真起来的话,不要让我知道真相不是更好吗?”
“啊,我可没有自信可以骗得过你,与其被你拆穿,还不如自己告诉你喵。反正我知道,不管我是不是故意的,你都不会看着朋友受伤还吊儿郎当的。”
“你这家伙,为了达到目的,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那是,我可是号称背后捅人刀、唬烂村村民的土御门元春啊。”
“最后问你一句,”我正sè道,“你真的那么在意学园都市吗?”
“我在意的是学园都市中的平静生活。”
我点了点头,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土御门的视线之中。
“对不起了,小上。”土御门喃喃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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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冲击bō撞到了我的身上,却连我一根头发都没有吹动。我脚下的步子没有半点变化地向着那个靓丽的身影走过去。
一根巨大的铁柱拔地而起,猛地爆散成无数碎块,将我全身上下都笼罩了进去,但所有的碎块在碰到我的一瞬间就改变了方向,反倒把术式发动者的欧莉安娜自己迫得狼狈不堪。
精致的脸庞上满是汗水,但欧莉安娜根本顾不上去擦,此时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一步步向她走来的俊逸少年身上。人依旧还是那个人,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压迫力却与前两次截然不同。
“为什么?之前你不是一直都很悠闲吗?为什么一下子就对大姐姐我紧追不舍起来?难道是因为大姐姐我打伤了那个染金发的魔术师?”
“原来你也看出来了,我还真是失败啊。”在欧莉安娜面前五米处停下了脚步,我道,“那个hún蛋为了逼我就范,连自己的命都豁出去了,我又怎么可以不对此作出回应呢?”
“原来如此,我就觉得奇怪,明明是他主动找上大姐姐我的,结果却那么容易就被打败了,原来他的目的根本就是为了逼你认真吗?”欧莉安娜将穿着单字卡的金属环举到面前,道,“面对拼上xìng命的对手,大姐姐我不同样拼上xìng命的话不是太失礼了吗担任基础者)!报上你的魔术名吧,小朋友!”
追寻真理之奥秘),来吧,大姐姐,这回我可不会放水了。”
随着欧莉安娜樱口撕下一张单字卡,一柄冰剑出现在空着的手中,身形如猎豹一般迅捷又优雅地向我冲了过来。
轻轻一抬手,冰剑砍在了我的手背之上,但折断的却不是血肉之躯而是魔术制造出来的冰剑。
“乒!”一声有如玻璃破碎,断开的冰剑爆散成无数冰针,密密麻麻钉到了我身上,却在下一瞬间尽数反射了回去。
欧莉安娜似乎早已料到,毕竟交手数次,我能反射魔术的能力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虽然她可能还不能完全理解,但并不妨碍想出应对之策,一道火焰之壁出现在面前,冰针立时融化。
“轰!”火焰之壁炸了开来,强大的爆炸力将欧莉安娜反向冲飞了出去,但身上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道道伤痕。
“你以为,还可以逃得掉吗?”不等欧莉安娜脸上lù出笑容,耳边突然响起了那个动听却又讨厌的声音。
“轰!”又是一声爆炸,这一次干脆就是在欧莉安娜身上。爆炸再一次将我们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欧莉安娜已是满身鲜血,但她的脸上却带着艳丽的笑。
“这是没有意义的。”平静的语调中,欧莉安娜只觉腹部传来一阵剧痛,刚刚飞起的身形猛地坠落到了地上。
我蹲下了身子,对躺倒在地的欧莉安娜道:“放弃吧,你是逃不掉的。”
“大姐姐我没有想逃哦。”欧莉安娜转过了头来,不知何时,金属环已经含在了嘴里,上面一张单字卡都没有。
“这样就能结束一切了。”
纸片形成的雪huā飞舞,以横线方式如剑刀般放出的纸雪上,出现了书写体文字,漆黑的颜sè记载的是
“轰!”
'。。'
六十、基准点
六十、基准点
欧莉安娜。汤姆森的家族是十字教徒。、
在星期天前往的教会里,年老的温柔神父总是弯着腰,直视着年幼的她,用简单的方式,重复着同样的话。
他说,要做个有用的人。
她总是烦恼着,什么叫做有用的人?
当然,欧莉安娜总是对人非常亲切。例如,捡拾掉落在路上的空罐,为站在地下铁路线图看板前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人指路,拚命将他人无论如何都希望送到的物品送到目的地。
但是——
这样亲切的行为,不一定是“对人有用”。
如果,欧莉安娜捡了掉在路旁的空罐,原本想借着清扫义工工作赚取小费及施舍的流浪汉,就会因没东西捡拾而伤脑筋。
如果,欧莉安娜帮忙指路的人平安无事的回到家中,然后对家人施暴并杀人。
如果,对方希望欧莉安娜搬送的物品,是打开箱子就会诅咒杀死他人的灵装。
即使她不希望发生这种事,即使她打从内心希望能够对他人有用,但还是引起了悲剧。这个世界上充满了许多人的想法,就像从欧莉安娜个人价值观的空隙旁掉落一样,她为了某人的行为,很有可能会伤害另一个人。很有可能在无法防范的状况下,将欧莉安娜想要守护的人,推落到地狱的底层。
困难的是,她完全无法预测自己出于好意的行为,会不会背叛自己的一番好意。如果一开始就知道,这样的行动会背叛自己的一番好意,只要不做就行了。相反地,只要知道这个行动一定会成功,就毫无犹豫地选择这条路就行。
当然,
欧莉安娜自己也知道她的想法只是单纯的任这道理就像赌博一样,就算欧莉安娜选择了红sè一百次,跟欧莉安娜的想法以及言行无关,依珠子掉入的号码而异,每次都会有不同的运气跟条件来决定她的胜负。选红sè一定会赢,或是连续选了一百次都会有相同数目的筹码入手,不可能有这么简单的必胜法。这就是现实。
但是——
如果这一次的游戏是攸关人命呢?
就算一定得胜利不可,
那应该赌哪一边?
有没有可以干脆决定胜负的人?
在她被人要求要帮忙的时候,
心灵满是疮痍的她因为太过害怕,所以无法伸出援手。结果就在她无法伸手的时候,要求她帮忙的那个人真的受到了伤害。
正因如此,她想要有个基准。
她想要一个不用再怀疑犹豫的基准。
赌博轮盘里的必胜法——如果有一个基准法就好了。因为每个人的立场主张不同,所以才会发生龃龉导致悲剧。就像两手掬起的水,不管怎么努力都会从指缝滑落一般。
(就算是皇帝也没关系。)
欧莉安娜。汤姆森期望。
(不管是帝王教皇总统国家主席总理大臣都无所谓,什么称呼都无所谓,谁坐在那个宝座上都无所谓。我会为了他人而战,不论是科学还是魔法,这些小事根本无关紧要——)她咬着牙在心中说道:
(——求求您,决定一个规则吧。请您完成我的愿望,打造出一个在明确的基准点之下,能让每个人都幸福,无论是谁都不用担心会被卷入价值观的龃龉所导致的悲剧里,拥有这种最佳必胜法则的世界。)
(好吧,这段话我实在是不舍得删,欧莉安娜大姐姐的心就在这一段里了,大家体谅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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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两下,欧莉安娜睁开了眼睛,入眼是尽是一片纯白。
“这里是。。。。。。医院?”
“不好意思了,本来想送你去酒店的,但我很缺钱,只能到熟人的医院来凑合一下了,反正你现在的身体住这里也没错。”悦耳的熟悉嗓音在旁边响了起来。
欧莉安娜转过了头,预想中的浑身疼痛并没有感觉到,映入眼帘的是正俐落地削着苹果的俊逸身影。
“我睡了多久?”欧莉安娜坐起身来,虽然还有点无力,但身体的感觉却是一切良好,以自己那样严重的伤势恢复到这个程度的话,很可能已经昏睡了好多天了吧?丽多薇雅成功了吗?
“不用担心,只有一个小时而已。”将连成一条的苹果皮扔进果壳箱,我把苹果递给了欧莉安娜,顺手又拿起一个削了起来。
“一个小时?!”欧莉安娜惊讶了一下,随即想到了我魔术师的身份也就释然了,治疗的魔术还是很不少的,虽然她本人并不擅长,也许面前的少年就擅长呢。
“现在离天黑还早得很,无论你想继续你的工作也好,还是放弃了也好,我们有足够的时间聊一聊。如何,不用huā费多余的力气就可以把我这个对手的最大战力拖在这里应该是很合算的吧?”
“就算大姐姐我想继续工作,也没有这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