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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老太太嘴角一勾,“说得也是。”
她笑眯眯的送燕国公夫人出门,转身进门后对身边的人说,“给那些老板递话,燕国公世子夫人在宁家休养思过!”
“是,主子。”
宁老太太脸上带着几许的嘲弄。既然燕国公夫人还想把持着府中的大权,钳制宁欣,那么燕国公夫人就等着债主上门吧!
这次被宁欣扫落面子的人可不仅仅是一人,被宁欣从青楼里扔出来的勋贵子弟也不在少数……燕国公府虽然借着宁欣立威,但论威风谁比得过宁欣?
那群老狐狸许是会忌惮宁欣。但燕国公夫人……宁老太太摇摇头,“说她聪明好?还是糊涂好?真当自己在皇上,太后面前有宁欣的脸面?”
虽然屋里的两人说不用晚膳,但宁老太太可是疼宁欣的,早早让人端着饭菜给床榻上的夫妻送进去,“太夫人说,用了晚膳。才有气力,气血才旺盛……”
宁欣听见屏风后仆从的话,羞得脸都快缩进胸腔里了,李冥锐偏偏在此时撩拨她。从后又入进她身体里,宁欣推不开他,“别这样……”
仆从放下了饭菜,按照宁老太太的吩咐最后道:“太夫人留世子夫人在娘家住上半月。世子爷,太夫人说要好好的给世子夫人补补身子。”
“唔。”
李冥锐死死的禁锢着宁欣的小蛮腰。眸子火热,声音却是暗哑的,“我……陪着她……告诉姑祖母,光给她补不成……我也要!”
“李冥锐!”
宁欣急了,他还要脸不要啊?
李冥锐迎上了她的嘴唇,将她的怨气羞涩都吞进独自里去,“宝贝儿,没事,我在呢。”
训练有素的仆从又哪会真敢偷听或是偷看?
李冥锐瞄了一眼屏风后,已经没有人了,再看怀里的宝贝儿,往日赛雪的娇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娇羞,恼怒,娇嗔的脸庞,美得惊人……她在他身下化作了一汪泉水,让他舒服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他哪里还忍得住?
直到宁欣精疲力竭的晕过去,李冥锐还是舍不得退出来,细细的吻了吻宁欣,畅快的笑道:“准备热水!”
……
吱嘎一声门再一次被推开,过了一会,李冥锐听见丫头略带羞涩的声音,“请世子爷沐浴。”
“你们下去!”
“是。”
李冥锐抱起睡熟了的宁欣,钻进了浴桶中。
他伸长手臂拿过桌上放在保温盒子里的浓汤,让宁欣靠在他肩头,试了试浓汤的热度……李冥锐轻轻的唤醒宁欣,将一碗加了足够食材的浓汤喂给宁欣吃……期间时不时的偷吻……顺便尝尝浓汤的味道……在她口中夺食,浓汤特别的够味儿。
”这汤……“
宁欣不过是体力不支,故意装做晕过去的,在浴桶里她清醒了一些,感觉出李冥锐还有再战的心思……宁欣只能故意示弱,暗骂李冥锐是禽兽!
“怎么?”李冥锐扔掉了汤碗,吻了吻宁欣湿润且低垂的眼睫毛。
宁欣有气无力的靠着李冥锐,虽然热水舒缓着身躯,但她还是没什么力气,嗅了嗅水中飘散的药味儿,“你给了姑祖母什么好处?让她这么护着你?汤是滋阴补阳……药浴也是……”
“那我们也不可辜负姑祖母的一番美意……宝贝儿,再来一次如何?”
“……”
宁欣用尽力气推了推李冥锐的肩头,她犹如蚂蚁不自量力的搬运巨石,怎么都退不动李冥锐,大腿根处感到一个硬物……宁欣没骨气的求饶了,“下一次,我真的不行了,再补也不成!”
“呵呵,呵呵呵。”
李冥锐亲了亲她的红肿的唇瓣,得意的笑着,“好,我等着下一次。”
让京城风云变色且在皇宫中艳压群芳的宁欣向他求饶……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得意的!
谁说他夫纲不振?
李冥锐找到很好的说服自己的理由,不过要想夫纲强硬。他也得努力,
把洗干净的宁欣抱上了床榻,李冥锐又是给她上药,又是给她盖被子的好一顿忙乎……见宁欣睡熟后,他紧贴着她躺下,毫无睡意的睁着眼睛,皇上能压下勋贵们,但赌场青楼最不缺的便是亡命之徒!
明面上的路子被宁欣堵上了,万一他们豁出去性命去……李冥锐倒是不担心宁欣保护不了自己。可他是宁欣的夫君,保护妻子天经地义,总不能让宁欣事事冲到前面去。
神机营也该见见血了。
他训练了三月的神机营,若是雷霆扫穴都不成,那么他这个统领做的可真是失败……他又怎敢请旨出征南越?
宁欣果真以修养的名义被宁老太太留在了宁家。
清晨燕国公世子憨厚的笑着从宁家去神机营继续操练手下。夕阳伴随着满身倦怠的燕国公世子回到宁家……
他丝毫不觉得住妻子娘家有什么丢脸的!
燕国公在府里气得跳脚,“他是我李家的好男儿!不是入赘宁家的赘婿!”
燕国公府的上上下下,没一个敢出声的。
世子爷习惯性的任性妄为,世子夫人非常难惹,宁老太太老谋神算……谁敢在他们面前说个不字?
最近他们也不大敢出门,虽然宁欣打出了燕国公府的威风,但燕国公府的老爷少爷们可没宁欣的强悍。实在是受不了众人的目光,万一有人跟他们比试……他们岂不是露怯了?
况且整个京城真的没人敢做他们的生意,他们便是进酒楼酒肆,掌柜都是一副苦瓜脸。喝顿酒一堆人看着,他们仿佛像是得了癔症一样,没人敢靠近……
“您消消气。”
二老爷似笑非笑的说道:”他可是您千挑万选出来的世子爷?”
燕国公冷着脸面道:“老二,到现在你还没看明白?锐儿是燕国公府最好的继承人!”
“我只看得出他惧内!”二老爷不服气的冷笑。“大哥看他们好,可他好到住在妻子的娘家?李家什么时候出过这样的继承人?大哥怎么不听听外面的人是怎么说燕国公府的?一群吃软饭的无能男人!”
“这就是您最看重的燕国公世子带来的好名声!“
燕国公气得胡子乱颤。指着一群老实沉默的兄弟子侄,“你们有谁不服气出去也给我砸一顿?把说你们的人都打趴下!”
众人缩了缩身体,燕国公长叹一声,“并非是我偏心锐儿,你们哪一个能承得起燕国公府?”
“我担心将来燕国公府改姓宁!”二老爷嘲讽的一勾嘴角,“世子爷夫纲不振……他这分隐忍的功夫,可不象是我李家人。”
“你胡说什么?”
“大哥心里比我清楚!”
二老爷施施然的起身,弹了弹衣袖,正色道:“在大哥眼里,我虽是不争气,但妻儿唯我命是从……”
“国公爷,不好了。”
“怎么?那群找麻烦的人又上门来闹?”
燕国公脑袋很痛,自打晓得宁欣不在燕国公府后,那群损失惨重的老板天天到燕国公府上哭穷,燕国公夫人装病躲了起来,燕国公总不好说,你们应该找宁欣要银子……
“回国公爷,世子爷领着神机营进了京城!”
“什么?”
燕国公猛然起身,大骇道:“他作甚领人进京?皇上可有旨意?”
“没听说,奴才只见到世子爷领人直冲进赌场酒肆,看着像是出气去的。”
之所以有人敢到燕国公府邸讨债,是因为镇住他们的宁欣不在燕国公府上,同时未尝没有轻视燕国公府男人的意思!
燕国公想法简单,燕国公府将来会交给李冥锐和宁欣。
只要他们当家,没人敢小看燕国公府就行,此时受点委屈,对燕国公来说并没觉得很丢面子。
他方才大发雷霆,也不过是想顺势将燕国公府的中馈扔给宁欣,以后宁欣就是国公府的女主人。
没成想二老爷在旁边插嘴,暗指宁欣不安于室,李冥锐头上颜色不对……燕国公虽然相信李冥锐夫妇,但听这话还是很生气,这才同二老爷多说了几句。并没提到接宁欣回来的话……
仆从的消息,让燕国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快去打听消息,锐儿是不是领旨带兵进京的。”
二老爷道:“以世子爷的脾气,我看悬……”
“住嘴!”
燕国公一拍桌子,怒视二老爷,“你是不是想满门抄斩?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大哥。”二老爷被骂得有点不知所措,“犯错的人不是我,你对我吼什么?”
燕国公食指颤抖的点着二老爷。脸色煞白,呼吸沉重,“你们都不明白,神机营……非宫变不得入京!否则死罪,抄家灭族!”
燕国公说完这句话。屋子里落针可闻,所有人都被吓的脸庞泛白,”国公爷,您说笑……”
没再理会他们,燕国公扶着老管家的手,”走,搀扶我去找锐儿。只希望他大错尚未铸成,有一道口谕圣旨也好!“
神机营一直被人轻视,可神机营却能驻扎在京郊。
如果有调令,他们随时可以突入京城!
神机营是唯一配备火枪的队伍。虽然皇帝掌管火枪很严,寻常时候不发弹药,但燕国公有祖传的秘方,足以让火枪发挥最大的威力。
燕国公赶着去见李冥锐。庆幸一件事,亏着没有将火枪的秘方告诉给李冥锐。否则还不知道这个二愣子会弄出什么来!
燕国公找了李冥锐半天,每到一处只看到一片哀嚎……燕国公见到了五城兵马司的中军都督谢大人,看到了锦衣近卫的宇文统领……燕国公心底泛起凉气,拱手问道:“两位大人办差呢?”
中军都督谢大人冷哼一声,扭过头不看燕国公,骂属下道:“作死啊,这事是你该管的?公报私仇,你好大的胆子,本官看你是不要命了!”
燕国公一听这话,心沉入了谷底,谢大人已经晋升为皇帝的头号鹰犬,但凡皇上办事很少用旁人!如果谢大人都不知道的话,李冥锐只怕是没得圣旨进京……
哪怕是事情紧急,李冥锐也得先进宫请旨才可带兵进京。
锦衣近卫统领宇文见燕国公灰白颓废的脸色,上前一步说道:“世子爷领人闯进了东直门,我得了城门被破的消息,不得不赶来打听消息。”
“皇上不知?”燕国公颤颤巍巍的问道,满眼期望的看着宇文统领,“皇上……”
宇文统领虽然不忍打碎燕国公最后的希望,可他们家欠着燕国公的人情,实言相告:”皇上震怒,让我同谢大人捉拿世子爷,可惜世子爷……用兵如神,指东打西,行踪飘忽,我们只能跟着是世子爷屁股后面乱转……”
“报,燕国公世子去了西直门。”
中军都督谢大人一提缰绳,领人率先追上去。
宇文统领安坐在马上,问报信的那人,“确定是去了西直门?西直门前街能绕路转北……没准他去了北宇门?”
“属下看世子爷领人往西直门去了,属下的人被神机营放倒了好几个。”
报信的锦衣近卫指挥使揉了揉肩头,“属下同世子爷交过手……神机营简直……太禽兽疯狂了,他们就像是一群狼,出手必见血!不过三个月的功夫,他们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宇文统领默然,我不是叫你表彰神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