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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论《诗篇》第四十一篇:“眷顾穷人的人有福了。”
又论《诗篇》第七十八篇:“精神是一去不复返的”;有人据此就抓住错误的题目来反对灵魂不朽;然而其意义却是:
这种精神就是恶的酵素,它伴随着人直到死,而在复活时也不会再回来。
又论《诗篇》第一百零三篇有同样的话。
又论《诗篇》第十六篇。
425—717(447)705—230
我们能说,由于人们说过正义已经离开了大地,所以人们就已经认识了原罪吗?——nemo ante obitum beath us est〔没有人在死前是幸福的〕。语出奥维德(公元前4
3—公元17)《变形集》第3篇:135;这是说,他们已经认识到永恒而真正的福祉是从死亡开始的吗?
417—145(448)765—445
〔米东〕很好地看出了天性是腐化的,而人类又是与诚实背道相驰的;不过他却不知道他们何以不能飞得更高。
418—42(449)585—89
顺序——在论腐化以后,要说:“要所有处于这种状态的人,无论是喜欢它的人还是不喜欢它的人,都认识它,这是公正的;但是要人人都看到得救,那就是不公正的了”。
419—427(450)601—490
如果我们并不认识自己充满着高傲、野心、欲念、脆弱、可悲与不义,那末我们就的确是瞎子。但如果我们虽认识它却并不想要得救,那末我们又该说一个人……什么呢?
因此,除了尊重一种对人类的缺点认识得是那么透澈的宗教而外,除了渴望一种能允诺那么值得愿望的补救之道的宗教真理而外;我们还能做什么呢?
134—404(451)228—233
人人都是天然彼此为仇的。我们在尽可能地运用欲念,好使它为公共福利而服务;但这只不过是伪装,是仁爱的假象,因为它归根结底只不外是仇恨。
133—199(452)565—234
怜悯不幸的人并不违反欲念。相反地,我们可以很容易拿出这种友好的证据来获得温厚的名声而不必付出任何代价。
135—405(453)559—236
我们根据欲念而奠定了并籀绎出种种值得赞美的政治的、道德的与正义的准则;然而归根结底这一人类的邪恶根源,这一fig-mentum malum〔罪恶的创造〕语出《诗篇》
第102篇第14节,只不过是被遮掩起来而已,它并没有被消除。
137—122(454)201—237
不正义——他们并没有发见别的办法可以满足欲念而又不伤害别人。
136—141(455)863—238
自我是可恨的:而你,米东,你却在掩饰它,你并没有因此而取消它;因而你就永远是可恨的。——不然,因为像我们这样在尽义务为所有的人效劳的时候,我们就不再有借口可以恨我们自己了。——的确如此,假如我们所仇恨于自我的只不过是由此而产生的不愉快的话。然而,如果我仇恨它,是因为它是不正义的,是因为它使自己成为一切的中心,那末我就永远都要仇恨它了。
总之,自我有两重性质:就它使自己成为一切的中心而言,它本身就是不义的;就它想奴役别人而言,它对于别人就是不利的,因为每一个自我都是其他一切人的敌人并且都想成为其他一切人的暴君。你可以取消它的不利,却不能取消它的不义;因此你并不能使它对那些恨它不义的人变得可爱,你只能使它对那些在其中不再发见有自己的敌人的不义之人变得可爱。因此你始终是不义的,并且只能讨不义的人的喜欢。
138—150(456)428—239
没有一个人不是把自己置于世上其余一切人之上的,没有一个人是不爱自己的财富、自己的幸福以及自己生命的延续,有甚于世上其余一切人的财富、幸福与生命的;这是出于怎样一种颠倒的判断啊!
139—164(457)577—240
每个人对于他自己就是一切,因为自己一死,一切对于自己就都死去了。由此而来的是,每个人都相信自己对于所有的人就是一切。所以我们绝不可根据我们自己来判断天性,而是必须根据天性。
696—696(458)622—241
“凡是属于世界上的一切,都是肉体的欲念,或眼睛的欲念,或今生的骄傲:libido sentienti,libido sciendi,libido dominandi”〔肉体的欲念、眼睛的欲念、骄傲的欲念。〕《约翰一书》第2章第16节:
“凡世界上的事,就象肉体的情欲、眼目的情欲,并今生的骄傲,都不是从父来的,乃是从世界来的”。被这三条火流所燃烧而非被它们所灌溉的这个可咒诅的大地是不幸的!那些站在它们岸边但没有被淹没、没有被冲走而是矻立不动的人有福了,他们不是站着而是坐在一个低稳可靠的座位上,他们不是在光明面前站起身来,而是安安稳稳地向那个会提高他们好使他们在耶路撒冷的神圣的大门上能够坚强地站立起来的人伸出手去,那时候骄傲将不再能攻击他们或打倒他们;然而他们却在哭泣,并不是由于看到为洪流所冲走的这一切可毁灭的事物消逝了,而是由于怀念着他们可爱的故土,亦即在他们漫长的流亡中他们所不断回忆着的那个天上的耶路撒冷!
697—720(459)289—265
巴比仑的河水在奔流,它冲刷而下,席卷而去。啊,圣锡安山,在那里一切都是稳固的,在那里没有什么会冲走。
必须坐在岸边,不是在其下或在其中而是在其上;不是站着而是坐着;是坐着才能谦卑,在其上才能稳固。然而我们将站立在耶路撒冷的大门上。
让我们看看这种欢乐是稳固的还是流逝的吧;假如它消逝,那它就是一条巴比仑的河水。
698—721(460)567—266
肉体的欲念、眼睛的欲念、骄傲,等等——事物有三等:
肉体、精神、意志。肉欲的人是富人、君主:他们以肉体为目的。好奇者和学者:
他们以精神为目的。智者:他们以正义为目的。
上帝应该统御一切,一切都复归于上帝。在肉体事物方面,当然由欲念统御着;在精神方面,当然由好奇心;在智慧方面,当然由骄傲。并非我们不能以财富或者以知识为荣,但那不是骄傲的地方;因为承认了一个人有学问,我们就不会使他信服他的高傲乃是错误的。高傲的当然地点乃是智慧:
因为我们不能承认一个人使自己有智慧并引以为荣乃是错误的;因为这是正义的。
唯有上帝才能赐给智慧;而这就是何以qui gloriatur,in domino glorietur。
〔凡以自己为荣的,就在上帝之中以自己为荣〕。《哥林多前书》第1章第31节:
“夸口的当指着主夸口”;又可参见《耶利米书》第9章、第23—24节。关于本段内容,可参见本书第793段。
373—283(461)576—268
三种欲念就形成了三种派别,而哲学家所做的事无非就是追随三种欲念之中的一种罢了。
378—305(462)862—270
探求真正的美好——普通人都把美好寄托在幸运上,在身外的财富上,或者至少是在开心上。哲学家已经指出了这一切的虚幻,而把它寄托在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
379—280(463)583—269
〔反对只要上帝而不要耶稣基督的那种哲学家〕。
哲学家——他们相信唯有上帝才配为人爱慕,却又愿望自己为人爱慕;他们并不认识自己的腐化。如果他们觉得自己充满了爱慕的感情,并发见了自己主要的快乐就在其中,并且自认为美好;那也很好。然而假如他们发见自己与之格格不入,假如〔他们〕
没〔有〕任何别的意图,一心只要树立别人对自己的尊敬;并且他们为了全部完美而做的事就只是虽不强迫别人但却使别人发见自己的幸福就在于爱慕他们;那末我就要说,这种完美是可怕的。什么!他们认识上帝,而并不是一心愿望人们爱上帝,反倒愿望人们停止在他们的面前!他们愿意成为别人自愿的幸福目标!
390—281(464)568—271
哲学家——我们充满着种种要把我们投向自身以外的东西。
我们的本能让我们感到,我们的幸福必须求之于自身之外。我们的感情把我们推向身外,即使并没有什么对象来刺激它们。身外的对象其本身就在引诱我们,召唤我们,即使我们并没有想到它们。所以哲学家尽管高谈:“返求你自己吧,你将在其中找到自己的美好”;我们却不相信他们,那些相信他们的人乃是最空虚而又最愚蠢的人。
391—286(465)899—272
斯多噶派说:“返求你们自身之内吧!正是在这里面你们将会找到你们的安宁”。
但这并不是真的。
又有人说:“走出自身之外吧!向你们的欢乐中去寻求幸福吧”。但这也不是真的。
祸害会临头的。
幸福既不在我们的身外,也不在我们的身内;它在上帝之中,既在我们身外,又在我们身内。
692—278(466)737—267
假如艾比克泰德确乎是完全看出了道路,他就该向人说:
“你在遵循一条错误的道路”;他指出了还有另一条道路,可是他并没有引到那条道路。那就是愿望上帝之所愿望那条道路;唯有耶稣基督才能引到那条道路:via,veritas。
芝诺本人的罪恶。〔道路,真理〕。《约翰福音》第14章、第6节:“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
691—190(467)741—249
作用的原因——艾比克泰德。那些人说:“你的头有病”,但这并不是一回事。我们对健康有把握,而对正义却没有;事实上他自己的话纯属毫无意义。”
然而在他说:“它要末是我们的能力所及,要末便不是”的时候,他是相信那是可以证明的。但他却没有察觉到调节内心并不在我们的权力之内,他从基督徒存在的这一事实中所得出的这个结论乃是错误的。
700—414(468)217—923
没有别的宗教曾经提出过人要恨自己。因此也就没有别的宗教能够使那些恨自己并在追求一个真正可爱的上帝的人感到喜悦。而正是那些人,即使他们从不曾听说过一个谦卑的上帝的宗教,也会马上拥抱住它的。
443—268(469)588—250
我觉得我可以并不存在,因为这个我就在于我的思想;因此这些思想着的我可以并不存在,假如我的母亲在我出生以前就被人杀害了的话;因而我就不是一个必然的存在者。我也同样既不是永恒的,也不是无限的;然而我却确实看到了自然界中有着一个必然的、永恒的与无限的存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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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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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9—728(470)805—252
有人说:“假如我看见了奇迹,我就会皈依”。他们怎么能有把握说,他们会做他们自己所茫然无知的事情呢?他们想像着这种皈依就只在于一种崇拜,这种崇拜犹如是在与上帝进行一场交易和一场谈判,就像他们为自己所描绘的那种样子。但真正的皈依却在于要在为我们所不断激恼着的、并且可以随时合法地毁灭我们的那位普遍存在者的面前消灭我们自己,在于承认我们没有他就什么也做不到,并且承认除了他的羞辱而外我们就配不上他的任何东西。它就在于认识上帝与我们之间有着一种不可克服的对立,并且若是没有一个媒介者就不可能有任何交通。
832—755(471)222—248
人们依附我,这是不正义的;尽管他们高兴而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