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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发烧也正常。
许是因为发烧,凌佑的意识处在朦脓中,便一直称我为娘亲。我自然不会与他一个不懂世事的小孩计较称谓问题,况且还是在这个时候。只是怕大公子他听了不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O(∩_∩)O~
开始很快就有波折了。
61、阳差阳错
凌佑这时候粘着我,我也不好离开。喂药;喂食都是我一手来。大公子会时常过来看看情况;我与他没话可说,他过来看;基本上也是不说话的。
给凌佑喂下小半碗粥之后;凌佑在我怀里蹭,“娘亲;我难受。”
我抚着他的背说:“很快就会好了。”
“娘亲,凌佑想你。”小手捉住了我的衣裳;不住地往我身上靠;稚嫩的声音让人心寒。
天色已晚了;我也有些困了。凌佑小公子白天睡了太多;到了三更还没睡着;而他一直捉住我我也脱不开身。
我将他放在床上,帮他盖好了被子,哼着童谣哄他睡觉。
“风不吹,树不摇,鸟儿也不叫,好宝宝要睡觉,眼睛闭闭好。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爱吃萝卜和青菜,公鸡公鸡真美丽,大红冠子花外衣,油亮的脖子红红的爪,人人见了人人夸……”
等我将一首童谣唱完,凌佑还没睡着,反而十分精神地坐了起来问我,“娘亲,这个是什么?”
我无奈,现在的我可是到了疲劳极限的,一双眼睛像是灌了铅,“这是童谣。”
凌佑摇着我的手,嚷道:“娘亲教我,娘亲教我。”
我扶着他的肩膀让他重新躺会床上,帮他提了提被子,“你先乖乖睡觉,我明早上起来我就教你。”
凌佑很听话,“那娘亲在唱一个,我就睡觉。”
我点了点头,“好,那你要闭着眼睛听。”
凌佑听话的闭上了眼睛,我便又唱了一首摇篮曲,“小宝贝快快睡,梦中会有我相随。 陪你笑陪你累,有我相依偎 。小宝贝快快睡,你会梦到我几回。 有我在梦最美,梦醒也安慰 。花儿随流水 ,日头抱春归。 粉面含笑微不露 ,嘴角衔颗相思泪 。山间鸟徘徊,彩霞伴双飞 。惊鸿一蔑莫后退 ,离开也让春归……”
唱完了一首摇篮曲,凌佑小公子迷糊着眼睛,小声说:“娘亲唱的真好听。”
说完他才乖乖的闭上了眼睛,我看着他的睡颜笑了笑。肩上被拍了一下,我偏头,正好看见了金银。
他低声说:“你先回去休息。”
我再看一眼凌佑,他这次没抓住我的手,睡得也很安稳。
我起身看了一眼金银,低声道:“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他。”
金银点了点头,还将我送出了门外。
金银说要送我回去,现下已经过了三更,城主府的大多数人都睡了,四周安静的很,偶尔几个巡夜的侍卫突然警惕地叫道:“是谁?!”
金银便高声回到:“城主府的人!”
巡夜的侍卫见并非可疑人物,便没再追问下去。
与金银并肩走在花园的小石子路,我的眼皮依然很重,随时都可能睡过去。
金银一边走一边说:“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曲子,我以前怎么没听过?”
我淡淡答道:“你没听过也正常,那曲子是我家乡才会有的。”
许是听出了我声音之中的疲惫,金银摸了摸我的头说:“今日为了凌佑的事你也忙了一天,累了吧。”
我点了点头,打了一个呵欠,“还好。”
“什么还好,看你的样子就不好。”
回到了墨园,我便转身对金银说:“你先回去罢。”
金银点了点头,“那你好好休息。”
“嗯。”
转身向里走,路过书房的时候,心里顿觉一阵空。别过头疾步向着寝房走,来到阶梯却发觉房里还亮着灯。
我顿觉好奇,过去推开了门,一个人伏在桌子上的身影映入了我的眼帘,是挽袖。
我过去轻拍了拍了挽袖的手臂,挽袖从双臂之间抬头,半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一头扎起来,“哎呀,怎么就睡着了。”
我在桌旁坐下,“怎么也不去床上睡。”
“今日回来之后便一直不见你,若是我先睡过去了,你待会回来定是吓了一跳,我便亮着灯等你。”挽袖解释道,随即又问:“你今日一整日都不在墨园,去哪了?”
“在雪园,有些事耽搁了时辰。”
挽袖也没再问下去,便道:“看你也有些累了,先去歇着罢。”
上眼皮极力要向着我的眼眶粘上去,我也不硬撑了,点了点头,“那我先去歇着了。你也早些睡罢。”
第二日我一早便去了雪园看凌佑,昨天喝了药之后,今日的情况好了许多,但是身上的烧还没退。
我坐在床沿给他喂加了许多糖的药,他乖乖的张口喝下,一双黑溜溜的圆眼睛就盯着我看。他的小手扯住我的袖子,一双泛着星星点点的眼睛看着我,“姐姐以后做我的娘亲好不好?”
我哈了一声,有些为难道:“姐姐就是姐姐,怎么可以做娘亲呢?”
不过我又想了想,要是我以后和祈轩结为连理的话,那他该称我一声婶娘,跟娘亲的距离还是很大的。
凌佑的小手还抓着我的袖子,撇着嘴委屈说:“凌佑没有娘亲,别人都有。”
看着凌佑那双梨花带雨的眼睛,我叹了一气,为什么浩辕大公子就不娶一个呢,如此,凌佑小公子也不必纠结这件事了。还是说浩辕大公子虽然生性冷漠,其实骨子里是个痴情的人。这一生只钟情一个女子,而那个女子过世后,他便终生不娶了?
凌佑的小手还在摇着我的袖子,一双黑溜溜的眼睛闪着泪花,“凌佑也想有个娘亲,娘亲……”
看他闹得我揪心,我便姑且忽悠过去再说,“不如我们做个游戏。”
凌佑小公子吸了吸鼻子,“什么叫游戏?”
显然,他还不懂,不止他不懂,即便我给金银说做游戏,他或许也不晓得是什么东西。我便十分简单明了用全世界都听得懂的话解释道:“做游戏就是玩。”
“怎么玩?”
“就是我们来玩……唔,三天之内,我就做你娘亲,不过只能做三天,三天之后你就重新叫我姐姐。”然后觉着年龄和辈分上可能会有所改变,便再加上一句,“或者,三天之后,你就换换,叫我一声婶娘。”
“婶娘?”
身后一个轻飘飘的声音,我回头,正好见到在背后抱着臂膀挑眉看着我的金银。
我干笑了几声,“我这不再跟凌佑小公子玩嘛。”
金银过来,语气怪怪的,“你这跟小孩玩都玩的这么有心计,可见若是动起真格,谁也敌不过你。”
什么叫有心计,金银这话里面绝对还有话!我黑线,“你这么较真干什么?说不定再过不久,他便真的要称我一声婶娘呢。”
金银则装作一脸无所谓,“是是是,二少夫人。”
我再次黑线,金银今天说话怎么尽带刺,忽略这个问题,我转移话题道:“你来做什么?”
他好整以暇,轻描淡写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过来看看。”
凌佑的一双小手抓住我的袖子摇啊摇,“娘亲,我想出去玩。”
金银则不受控制地抬起手拍在凌佑的头上,“你这小子,叫谁叫娘亲呢,谁有你这么大个儿子!”
凌佑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我则对金银道:“他还不懂事,你与他计较作甚?!”
金银有些无措,看了一眼我怀里朝他挤眉弄眼的凌佑,指着他道:“你……”
凌佑小公子扑闪着大眼睛看着我,“娘亲,我想出去玩。”
我有些为难,他的烧还没完全退下去,若是这么出去问题也不大,关键是被他爹知道了就问题大了。
凌佑小公子十分回缠人,一直在耳边吵到你妥协了他才会罢休,于是为了我和金银的耳根清净,我决定带他出去玩。
也没什么好玩的,就面前玩个不怎么耗体力的游戏,躲猫猫。
如果一早就知道会因为玩一个幼儿园就已经玩腻了的游戏会改变我以后的生活,那我会不会选择还要继续玩下去呢?
也是命运弄人罢,因为躲猫猫而不小心进入了浩辕大公子的书房,而又不小心看了他桌面上的一份密函,印着昊国国玺的密函。
密函的内容则是浩辕大公子与昊国秘密勾结,企图里应外合灭了御河城,夺得天下霸主之位。
我为之一惊,没想到浩辕竟然会与昊国勾结灭了自己的家园。
“娘亲!”躲在书桌底下的凌佑突然爬出来抱住了我的脚,倘若不是因为见着凌佑进了这里,我也不会进来,也不会看到这封密函。
我将密函放回原处,抱起凌佑就往外走,必须离开,不然被浩辕发现了,那我……
不想,已经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开始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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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天有不测风云
此时,浩辕正好推门而入;视线落在我身上;我怀里的凌佑也看着突然进来的人。
“你在这里做什么?”浩辕眯着眼睛问,似在狐疑。
我心里扑通扑通地跳得飞快;兀自镇定道:“没;没事……”
凌佑小公子则十分兴奋地开口道,“我和娘亲还有金银在玩躲猫猫;爹爹也来玩吧。”
浩辕还是狐疑地看着我,我被他看得全身发毛;只想快点离开;“我;我先出去了。”
抱着凌佑的手被一股力禁锢;耳边一个阴森的声音;“那些东西你都看了?”
我极力保持镇定,“你说的是什么,我可不记得我看过什么东西。”
“哼。”浩辕道:“你不承认也罢,我只当你都知道了。”
“你……”我欲言又止,动了动被他禁锢的手臂,“我还有事,可否请大公子放手。”
“放手?”他用锐利的眼神盯着我,“你以为你知道了那些事,我还会让你离开?”
他想杀人灭口?!
我紧了紧抱住凌佑的手,凌佑的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浩辕,“爹爹,你怎么了?”
浩辕瞟他一眼,对着外面喊了一句,“来人。”
进来一个侍卫,是浩辕的随身侍卫。浩辕对刚进来的侍卫道:“把凌佑抱下去。”
那侍卫应了一声是便过来将我怀里的小公子抱走了,凌佑还在嚷嚷着,“娘亲,我要娘亲……”
凌佑不在我手上抱着,我少了一个累赘,也好。我瞥了一眼手臂上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大公子再不放手,我可就要有所误会了。”
“误会那又如何?”此时的浩辕比起平日更加冷漠。
我挣扎了一下,手臂被他牢牢禁锢,根本脱不开,“你要是再不松手,下人见了可是会说闲话的。”
“闲话?”浩辕挑眉,“凌佑唤你一声娘亲,你自然要唤我一声夫君,即然如此,有何闲话可讲?”
“你……”我睁圆眼睛等着他,凌佑那叫法不过是小孩子不懂事,他怎么能当真。“大公子恐怕误会了,凌佑唤我娘亲不过小孩子一时兴起罢了,你也晓得我并非他的亲娘。再说,我与祈轩情投意合,再过不久就会谈婚论嫁,于情于理,他该唤我一声婶娘。”
“谈婚论嫁?”浩辕不屑,凑近了我几分,带着冰霜的眼眸中映着我的面孔,“上次潜入城主府的刺客乃郢国皇室派来的,而你则是郢国公主,你以为我那个弟弟若是知道了此事,还会与你结秦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