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嫤语书年-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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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若婵吓了一跳,而公羊刿的家里更是不许。



 



公羊刿生性桀骜,竟不惜与家中闹僵搬了出来。事情磕磕绊绊,若婵要维生,伎馆不能丢;而公羊刿的家里坚决不许若婵进门,放言公羊刿要是敢娶若婵,公羊氏就将他从族谱里除名。



 



我想起先前公羊刿辞官的事,道,“我听闻丞相有意将公羊公子收入军中效力,可公羊公子辞而不受。



 



“尚书令文箴赏识他,于是向丞相举荐。公羊御史欲更进一步,要仲平与文箴之女结亲。仲平大怒,转身便辞了官。”



 



我吃惊地看她,一时间不能言语。公羊御史的脾性我知道,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公羊刿做到这般地步,他和若婵的事恐怕更是无望了。



 



“他待你真好。”好一会,我说。



 



“嗯。”若婵轻轻叹口气。



 



“他方才真的生气了。”我说。



 



若婵苦笑,双眸中一片幽远的沉静。她没说话,片刻,转过头去添茶。



 



“我听闻丞相要与谭熙开战,你夫君近来也忙碌吧?”她问。



 



“嗯。”我点点头。



 



“听闻他总是夜宿营中?”



 



我一愣,看向若婵。



 



“你怎知?”我问。



 



若婵似笑非笑,“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雍州什么消息能瞒得过宴上的闲聊?阿嫤,你嫁入魏门有小半年了吧?”



 



我点头:“快了。”



 



“家中可曾催促添丁之事?”



 



我赧然。



 



若婵的眼神意味深长,“夫君征战在外,好不容易回来却同寝寥寥,阿嫤,不是我说你,此事最当抓紧。”



 



何止同寝寥寥,简直比这个更惨。我心里念着,脸上有些发烫。



 



若婵似乎看出我的窘迫,微微一笑。



 



“阿嫤还是个羞怯之人。”她轻声道。



 



“谁说!”我瞪眼反驳。



 



若婵却笑出声来,摸摸我的头发,像过去我受了委屈跟她诉苦时,她做的那样。



 



“其实男人么,要拴住其实也不难。”她的手指轻轻捋过我的鬓发,笑意里带着些神秘,“阿嫤,我带你去看些东西。”



 






第16章 红牡丹



  琼花观建在西山半腰的山坡上,四周是密林。当若婵打开院墙的一道小门,我才发现它的后面竟另有洞天。



 



离来琼花观再行不到百步,山路回转,树林的掩映之中有一座不大的宅院。



 



它院墙粉白,样式玲珑,一看就是新造的居所。



 



“这是?”我看向若婵,她却将手指放在唇前,拉着我推开侧门走了进去。



 



屋宅中很是安静,一片红牡丹在庭院中长得高大,枝头上绽开着红艳娇美的花朵。若婵似乎对这庭院很熟悉,带着我走到廊下。



 



“主人。”一名老妇看到她来,忙低头行礼。



 



若婵低声问她:“客人到了么?”



 



“到了。”老妇说。



 



若婵颔首,径自朝前方的屋子走去。



 



新造的屋舍很是干净,苔藓还未及爬上墙角和地面,若婵轻轻推开雕琢精细的木门,竟一点声音也没有。一股香气扑来,不淡不腻,极其温软。我嗅了嗅,似乎是檀香,又觉得不像。



 



我询问地看向若婵,她却仍是微笑,只引我前行。



 



这是看着一间不太宽敞小室,却造得很深。四周很是封闭,关上房门之后,静谧得似乎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地上的丝毯柔软而厚实,脚踏在上面一点声音也没有。从房门进来,轻软的纱帘从梁上垂下,正红的颜色,光照并不明亮,看着隐约而暧昧。



 



最后一道纱帘前面,若婵示意我驻步。



 



这时,我听到些奇怪的声音,似有什么人在低语。心里掠过一种异样的感觉,下一刻,若婵轻轻将纱帘撩开,一道垂着珠帘的小窗挡在面前。



 



当我是视线越过珠帘之外,我睁大眼睛。



 



前方是一间宽敞的内室,摆设精致,红帐低垂,金炉吐香。正中间,一张大床以红锦铺就,上面,一个女子衣衫半褪,正被一个中年男子搂在怀中。



 



女子手中拿着握着酒盏,仰头饮一口,少顷,将嘴唇凑向男子。几滴酒液顺着男子的胡须淌下,滋咂的声音淫靡。男子的神色似乎享受非常,一把扯开女子身上的衣服,张口含住她高耸的酥胸。



 



“啊……”女子轻声娇喘,我的脸发烫,忍不住转开去。



 



若婵却扳着我的下巴不让我动。



 



“你不是想知道男人喜欢什么吗?”她的声音很轻,“怎么?怕了?”



 



那气息拂在我的耳畔,麻麻的,我微微一颤,转回头来。



 



男子的脸上泛着酡红,兴致正浓。他把女子抱在腿上,双手在女子身上又捏又揉,惹得女子娇笑连连。她一边推开男子一边柔声道,“……郎君还穿着衣服,容妾为郎君宽衣……”说着,她走下地,在男子身前跪下。



 



她身无寸缕,肌肤白腻而丰腴,美艳的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她的手柔若无骨,一边替男子宽衣解带,一边埋头下去,亲吻男子肥硕的躯体。



 



男子抽气。



 



“美人之恩,果然千金……”他笑道,说罢,突然将女子捞到床上,翻身压下。



 



我看到他露出胯间粗硬的物事,一手抱起女子的腿,挺身送入。



 



我羞臊满面,连忙用手捂住眼睛。



 



女子的呻吟传入耳中,似痛苦似欢喜,一浪接一浪。男子嘴里不知说着什么,似乎兴奋已极,声音粗重而浑浊。



 



我忍不住稍稍岔开指缝,两个赤条条的肉体交缠,映着艳红的锦褥,难以言状的撩人。



 



我的脸和脖颈已经烫得不成样子,喉咙干干的,身体深处中似乎有什么在翻涌,蛰伏已久,又蠢蠢欲动。肩膀上传来缓缓的摩挲,一寸一寸,奇异的酥软……我一惊,转头,却是若婵。



 



她看着我,双眸很近,似笑非笑。



 



我瞬间有些惊惶,拿开她的手,转身跑了出去。



 



推开门,一阵清风迎面而来。我跑到庭院里,太阳光晒在头顶,牡丹花在风中摇曳。



 



思绪从浑浊中慢慢厘清,我深深呼吸,片刻,那种怪异的感觉慢慢褪去。



 



一阵轻笑从身后传来,我回头,若婵跟着走出来。



 



“好些了么?”她问。



 



“那室中燃的是什么香?”我问。



 



若婵露出讶色,笑意变得更深:“是秘制的情香,阿嫤要带些回去么?”



 



果然猜中,我再长长地呼吸一口气,让身上的燥热平复下来。



 



这宅院是若婵的。琼花观地方偏僻,维持艰难,一年前,若婵给观中捐了一大笔钱,条件是“借”观后的荒林建别所。



 



雍州不比长安,地方小,达官贵人们除了聚宴郊游,能去的地方不多。若婵这处别所地处偏僻;那些想一解私欲又苦于无处可去的贵人能在这里得到满意的招待,却不会暴露于众目睽睽。



 



“不想你除了伎馆,还经营娼家。”我说。



 



“世道艰难,不过为了谋生。”若婵不以为意,末了,道,“不过你放心,我曾托人几番邀过大公子,可他从不肯赏脸。”



 



“哦?”我看她,“除了他你还邀过谁?”



 



若婵笑得云淡风轻,“无可奉告。”



 



我乘车回到魏府的时候,已是午后。见过郭夫人之后,我更衣沐浴,躺在榻上就睡了过去。



 



晚饭的时候,魏郯回来了。



 



也许是恰逢十五的缘故,今日的晚饭,堂上的人来得特别齐。不仅魏傕、魏郯、魏昭,连魏慈等几个子侄都到了场。那高堂满座的热闹,只有他们归来那日出现过。



 



白日里,魏傕入宫见天子,恰逢有使者自西域而来,献上一匹宝马。天子见魏昭在侧,便道久闻丞相二公子有诗赋之才,愿闻一咏。魏昭领命,思索半刻即作赋一篇,殿上众人无不惊绝。



 



许是因为这件事,魏傕在席间兴致甚好,连着郭夫人也笑容不止。闲聊时,魏傕听说我今日去了进奉,便问我去的是哪处庙观。



 



我早已想好了说辞,回答道,我听闻十五进奉,西山琼花观最是灵验,于是去了琼花观。



 



“哦?”魏傕微笑,道,“琼花观,此名倒是生疏。”



 



我道:“儿妇今日去到,只见这琼花观地处偏僻,想来并无多少人知晓。”



 



魏傕颔首,未几,又与旁人谈论起别的事情。



 



我的手心有些汗腻。我不知道魏傕今晚会回来,更拿不准他知不知道琼花观的秘密,不过看刚才情形,他似乎并无别的想法。



 



正松口气,我忽然触到身旁魏郯的目光。他看着我,平静的眼眸有些莫测。



 



我放下的心又微微提起。于此同时,脑子里却忽而浮起琼花观的事,耳后一热。



 



“夫君饮酒么?”我拿起案上酒壶。



 



“嗯。”魏郯道。



 



我将他面前的酒杯斟上。



 



“今夜,”我心里打着鼓,问,“夫君还去营中?”



 



“不去。”魏郯淡淡道。



 



我的手一顿,壶嘴不慎漏出几滴酒液。



 



月亮在云里半遮半掩,夜风有点大,吹得廊下的灯笼晃晃悠悠。



 



魏郯在兵营里出了一身臭汗,回到院子以后就去沐浴了。



 



我又一次坐在镜前,看着自己的影子满心纠结。



 



四周悄无声息,镜中的一切裹在半明半昧的光晕之中,不由自主地出神。那红锦床上的一切总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男女的呻吟,以及胴体的交缠……我又开始感到心跳耳热,总觉得那情香的味道还留在身体里作祟。



 



你是大人了,你二十岁了!心里一个声音鼓励我。



 



是呀,我二十岁了,魏平的妻子周氏十六岁就生了孩子,而我已经二十了岁却还在为床笫初夜发愁……



 



乱七八糟,我闭眼晃晃脑袋。



 



我二十岁,更明事理,更有勇气,夫妻之事乃人伦之常。比如——我和魏郯终有一刻会躺在床上,他会像白日那个男子一样把我压在身下,然后……



 



蓦地,脑海里那女子的模样换成了我,心漏跳了一下。



 



我深吸气,低头捂住脸。



 



男女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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