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嫤语书年-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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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豁出去了:“丞相许我嫁入君家,看中的乃是傅氏名声,可对?”



 



魏郯指头轻轻转了转茶杯:“夫人若这么想,也对。”



 



这就算承认了,我镇定地莞尔:“不知丞相如今可满意?”



 



“全靠夫人,如今士人归附,新朝稳妥。”



 



我暗自吸一口气:“如此,我还回雍都,行么?”



 



魏郯眉头一动。



 



“且听我说完!”我怕我说得不够清楚,反引他错想,忙道:“我是觉得,你我反正已经成婚,如今又一同从淮阳出来,我再走开,你还要与家中解释,更是麻烦。你我不若且将这夫妻做下去,我操持家务一向尽心,你是知道的;你在外之事,我也仍像从前一样必不干预,如何?”



 



魏郯看着我,目光逼人,我几乎不敢直视。



 



“方才那句,再说一次。”少顷,他开口道。



 



我愣住,想了想:“你在外之事,我也仍像从前一样必不干预……”



 



他打断:“前一句。”



 



“我操持家务一向尽心……”



 



“再前。”



 



“你我不若且将这夫妻做下去……”我觉得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魏郯看着我,却弯起嘴角笑了起来。



 



“继续做夫妻?”他拿起茶杯饮一口茶。



 



“嗯。”我的心悬得越来越高。



 



魏郯放下茶杯,眸光深如潭底,缓缓道:“你刚才唤那声夫君,我许久不曾听过了。再唤一次?”



 



我讶然,下意识地张张口,那两个字却在喉咙里卡了一下。



 



那眸中似乎有什么微微敛起。



 



我连忙道:“夫……”



 



“我去洗浴。”魏郯淡淡道,从榻上起身,走出门外。



 



我有点怨我自己不争气,不就是“夫君”两个字么,刚才要是顺顺利利叫出来,我说的事也就该成了吧。现在可好,魏郯让我继续留在下,已经算是不计前嫌,我却连个叫一声“夫君”的面子都不给。想着想着,一转念,我又觉得事情不能这么看。我忐忑什么?我可是堂堂正正成婚的冢妇。家世名声摆在那里,底气十足,即便出妇,魏氏也要背个恩断义绝的骂名,我刚才那么说已经很给面子了……



 



想来想去,有件事实在磨人。魏郯究竟答应没呢?



 



我躺在榻上,又是一阵翻来覆去。



 



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



 



“大公子……”那是阿元的声音。



 



“今夜我与夫人同寝,你去隔壁厢房。”这是魏郯的声音。



 



我一个激灵睁开眼睛。



 



同寝?



 



魏郯已经走进来,身上穿着单衣,头发上还残余着水汽。



 



“你……”我见他过来,有些发怔。



 



“往里面躺一些,”魏郯把枕头拿起,“你把两人的地方都霸了,我怎么睡?”



 



“你,”我有些结巴,“你为何要与我同寝?”



 



魏郯坐下来,一手支着榻,转头看着我:“既是夫妻,便该同寝。对么?夫人。”



 



“夫人”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嗓音特别低沉。我望着那张脸,只觉瞳仁中的神采似藏着什么,闪烁而魅惑。



 



我想反驳,却反驳不得。



 



心“咚咚”地跳,简直又喜又忧。



 



喜的是魏郯答应了,忧的是这混蛋要跟我睡在一起。



 



继续做夫妻的话是我说的,我不能赶他出去。我防备地盯着他,扯起被子,也不管夏夜会热出汗,裹在身上,躺下。



 



魏郯也不管我,一口吹灭了榻旁的灯火。只听榻上的木板“咯”地响了一下,我能感觉到一样沉重的庞然大物卧在了我的旁边。



 



“睡这么里面做什么?出来些。”黑暗里,魏郯的声音很近。



 



“不出,嗯……热。”我说。



 



“热还盖被子?掀掉。”



 



“啊……你掀就掀了,手过来做什么?”



 



“夫妻就要这样,睡得跟牛郎织女似的叫什么夫妻。”



 



“你身体也贴过来了……”



 



“我手不够长,身体不过来就抱不住你了。”



 



“谁要你抱……啊,你的脸上有胡渣……”



 



“别动!”魏郯忽然低低道。



 



我突然停住,不再挣扎。



 



我能感到自己的腿根上传来坚硬的抵触。



 



魏郯贴得很近,他的鼻息喷的耳旁,我的整个面颊都热了起来。“阿嫤……”他的声音喃喃,带着男子特有的气息,心底像被什么爬过,酥酥软软。忽然间,我意识到他的手正伸向我的衣服底下。



 



“不许过来!色鬼!”



 



“嘶!别踢……你这女子!”



 



“啊啊!”



 



最后那声是我叫的,叫得很大声,因为我的脚又崴了。



 



范悦老匹夫不厚道,他家的榻也同样不厚道。好好的榻,加个什么雕花围栏呢?围栏的空隙还大,我慌神躲魏郯的时候,右足勾到了围栏,魏郯一扯,只听“咔”一声,围栏断掉一根,我的脚也再次受了伤。



 



魏郯半夜里把从人叫起来烧水取药,又开始给我揉搓伤足。



 



“啊……”我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忍着。”魏郯道,“力气倒挺大,怎不把另一只也崴了?”



 



“谁叫你要抱我!”我瞪他,“不是你作弄,我怎会把脚伸去那些地方……啊!”



 



魏郯把我的脚放进温水里,勾着唇角低声:“小声些,怕人听不见?”



 



我这才发现从人都在一旁,方才的言语落在他们耳朵里面,各自脸上带着暧昧的笑。



 



我窘然,不再出声,只想给眼前那张暗笑的脸印上个脚印。



 



处理过之后,我的右足又裹成了一个蚕茧,被魏郯吊在幔帐上。



 



再躺下,魏郯仍然抱着我,但已经不闹了。开始的时候我还忐忑,心想这个流氓最会乘人之危了。可是他毫无动静,只将手臂环着我,未几,我听到均匀而沉厚的呼吸声。



 



夫妻?我想起以前在莱阳,韩广也是每日这样与我同寝。



 



将来也要这样?



 



……有一件事。刚才我提了我的要求,可魏郯没提他的……



 



算了,不提最好。



 



我胡思乱想中,渐渐堕入梦乡……



 



隔日一早,我醒来,魏郯已经穿好衣服站在榻前。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低哑,“穿衣,半个时辰之后上路。”



 



我应一声,想拥着被子坐起身来,却使不上力。幔帐跟着伤足晃得吱吱响,我就是坐不起来。



 



旁边传来魏郯的低笑声,他过来,在榻边坐下。



 



“要帮忙?”他看着我。



 



“要。”我点头。



 



“少了两个字。”



 



我:“……”



 



看着他的眼神,我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少了哪两个字。



 



“夫……嗯,夫君。”我有些生硬地说。



 



魏郯嘴唇弯起,转向伤足,将上面的结拆开。



 



我看着他动作,心里不住地回想我昨晚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这人为何把一个称呼死揪着不放?



 



魏郯把我的伤足放下,又扳住我的肩膀,拉着我坐起来。



 



被子从身上滑下,我的单衣露出来。



 



魏郯的目光忽而在我的脖颈下停住。



 



我一怔,顺着看去。只见衣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衣领低低地拉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起伏……我登时脸红,连忙把衣领掩紧。



 



“穿上衣服,收拾收拾就该上路了。”魏郯眼睛带笑,面上却一本正经。



 



“阿元!”他把我放开,朝屋外喊道。



 



“在。”门开,阿元小心翼翼地探进来半个脑袋。



 



“服侍夫人更衣。”魏郯吩咐道,起身走开。



 



洗漱之后,吃了些东西,魏郯进来,问我收拾好没有。



 



我说话了,他就把我抱起,走出门去。



 



范悦领着家人都在堂上,看到魏郯出来,又看到他怀里的我,表情微僵。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是心中大慰,并且从所未有地觉得众目睽睽之下被人这么抱着,乃是一件趾高气扬的事。



 



“多谢范公款待,我等叨扰多时,就此告辞。”魏郯对范悦道。



 



范悦含笑:“寒舍粗鄙,招待不周,大公子勿嫌怪才是。”说罢,他看向我,“昨夜闻得夫人足疾复发,不知安好否?夫人若不嫌弃,颍川亦有良医,留下养伤亦是大善。”



 



“多谢范公,不过小伤,几日便可痊愈。”我笑笑,声音柔婉,毫无歉意,“恕妾行走不便,竟不能行礼。”



 



范悦道:“夫人言过,老夫岂敢受礼。”



 



车马从人早已列队齐备,一番寒暄,范悦领着众人又送到门前。



 



他们行礼的时候,我瞥见昨夜那舞伎立在范悦妻子的身后,低眉之间,杏目顾盼,容色娇美。



 



呵,真可惜呢。



 



我昂着头,顺着魏郯的臂膀坐上马车。



 



作者有话要说:又指天发誓,裴潜这个名字是我呕心沥血翻查字典拼凑到的,绝没有想到过什么谐音啊t…t



 



嘻嘻,昨天筛子来通知,说这文可以上官推呢~所以暂且不入v啦~



 






第27章 说客



  脚再度受伤,马车劳顿,旅途又变得苦不堪言。



 



我身边的人对我这般状况表现不一。



 



魏郯照旧把我抱上抱下,指手画脚。



 



魏安似乎很高兴,歇息的时候拿着矩尺跑过来,对着我左量量右量量,还拿出一块木板让我看。上面,他用炭条画了一个车不像车榻不像榻的东西,这就是他口中的“推车”。



 



阿元则是唠唠叨叨,一时忧伤地说怎么又扭伤了脚,一时又好奇地问我终于跟夫君同房,感觉如何。



 



我不理她,躺在褥子上,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夫人有所不知,”阿元凑过来说,“我听说,昨夜夫人走后,那些家伎又是劝酒又是喂食,范悦果真想送美人来着。”



 



我睁开眼睛:“听说?听谁说的?”



 



“大公子那个叫王晖的随侍说的呀。”阿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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