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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方曾打了猎物送上来的档口,就在陈掌柜的酒楼中看见了一个嬷嬷。穿的倒是很富贵,脸上也很是慈爱,就是一双眼睛闪过的精光让方曾觉得这个嬷嬷可不是乡下那些没事喜好说闲话,但肚里没什么心眼的嬷嬷们。
方曾下意识的要避开,毕竟他知道来陈掌柜酒楼用餐的也有不少的官宦人家的贵人。看着眼前的嬷嬷就不是好相与的,方曾下意识的就想先绕开了他。
没想到陈掌柜却是热情的拉着方曾的手向着这个嬷嬷介绍道说:“哥嬷,这就是方曾,当年要不是他救了小弟一命,小弟说不准早就见了阎王了。哥莫,你别看他人高马大的,可做事稳稳当当,做人更是仗义^……”巴拉巴拉一顿说,把方曾说的好似天上有,地下无的似得。
而那个嬷嬷却上下打量了方曾一般,时而抿嘴,时而舒眉,最后打断了陈掌柜的话,向着方曾问道:“方家兄弟,你看着也不小了,怎么没娶房夫郎,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说着就向方曾撇了撇眼睛。
幸亏方曾和陈掌柜认识不是一天的,也相信陈掌柜,不然,方曾被人这么打量,再这么虎头蛇尾的问上这么一句,早就甩袖走人了。不过,看在陈掌柜的面上,方曾只是僵硬的笑笑,并没有说话。
倒是陈掌柜出来说话,对着方曾接受道:“方家老弟,这是我哥嬷,你可叫他陈夫郎。”
☆、39·介绍
方曾和陈掌柜相交多年;多少还是知道他家的家世的。陈掌柜家中只有他和他哥哥两个兄弟;小的时候家里就是陈家村的普通农户。当年,朝廷征兵,他哥替家里去了。不过,他哥的运气比刘阿么的丈夫好,不但活着回来了;还立了功被分到了衙门里做捕快。
之后又慢慢的成了捕头,陈掌柜也争气,用他哥给的银子做小饭馆,慢慢的做成了镇上最大的酒楼。而陈家最大的靠山还不算是陈掌柜的的哥哥,而是他哥哥的儿子陈砚,早年当兵后来成了衙门中九品的巡检司;是个正正经经的官身。
所以;听着陈掌柜这样介绍,方曾立马就知道了眼前的嬷嬷还真是蛮有来头的。不过,他也没啥要求人家的,所以,也没知道陈嬷嬷的身份后就上赶着巴结,只是不卑不亢的打了招呼,叫了人。
陈嬷嬷对着方曾又问了几句话,之后,和陈掌柜说了几句,就走了。留下方曾有些糊涂,等着陈嬷嬷一走,方曾立马问上陈掌柜:“陈老哥,这位陈夫郎好好的问我干啥。我一个乡下汉子和他也不搭啊,来这一出,把我这心里搞的七上八下的。陈老哥,陈夫郎是你哥嬷,你肯定知道其中的意思。你给小弟我说道说道呗。”
陈掌柜看着方曾笑而不语,直到把方曾看的有些坐不住,才笑道:“你这老小子,真是个有福气的。看你这二十来岁没娶亲,可不就等着个好的。俗话说,好饭不怕晚,你真是好福气啊。”
方曾越听越迷糊,可他也知道这是要给他说亲呢。他心中想着,能烦动陈夫郎给说亲的哥儿,家里一定是不差的,也不知道人怎么样?可要是这样有娘家的哥儿对着自己外甥不好,他不是压不住。
这么一想,方曾就没了欣喜劲,对陈掌柜说道:“陈老哥,你也知道,我家外甥就像我亲儿子一样。这我娶亲,第一条就是不能薄待了他。这镇上的哥儿不说其他,能容的下我外甥吗?要是容不下,就是天仙我也不会要的。”
陈掌柜听着笑道:“你这傻老弟哎,我能不知道你?还有虎子那小子,看着就是机灵孝顺的。既然要给你说亲,这都是事先说好的。我哥嬷他们说了,你能养着外甥,对着外甥好,这是重情义,绝对不碍事的。”
方曾听着陈掌柜保证了不拿他外甥说事,他心中稍稍升起了些好感。不过,搞了半天,他还没问这到底是谁家的哥儿呢。于是,方曾问道:“陈老哥,这,你说的到底是哪家的哥儿啊?老弟我,老哥你也是知道的,对着哥儿不求其他,只要人好对着虎子好,一心一意跟我过日子就行了。”
陈掌柜把方曾拉着坐进了房中,细细的给方曾说道:“方老弟,我给你介绍的人家不是旁人,就是刚刚我家哥哥家的哥儿,今年二十虚岁,长的不差,人也能干,还认字会算。家里家外可谓是一把抓,是个干活过日子的好手。他家也是知道你家外甥的,说了,以后就当自己孩子待,务必把虎子照看的好好的。你放心吧。”
方曾却是傻了,他以为陈掌柜给他介绍哥儿,最多是和陈夫郎家有些关系,可家世应该还他差不了多少。毕竟,他有自知之明,他一个庄稼汉,娶个官家哥儿那不现实。可陈掌柜却告诉他,这哥儿真是陈家的哥儿,是那九品官的亲弟弟。
方曾不傻,他忙说:“陈老哥,你最会拿我开玩笑。我一个庄稼汉,一没多少钱,二没什么关系,认字都认不全,去娶个官家哥儿,那不是上赶着找不自在吗?这娶哥儿过日子还是得找个知冷知热能和自己好的,这官家哥儿能看的上我这个大老粗?陈老哥开玩笑了。”
方曾的话一落,陈掌柜赶紧解释道:“方老弟哎,你看你老哥像是个会说笑的人吗?我跟你说啊,我这哥儿从小是跟他爷爷嬷嬷在乡下生活的,八,九岁才跟着我哥嬷上来,这乡下的日子是过上来的。怎么会看不上你?再说,我大侄子虽然是个九品,可也不是什么正经大官,他家也就比寻常人家吃穿好些。我哥嬷过日子实在,我小侄子也很能干。”
看着方曾有些不愿意,知道方曾心中怕是顾虑良多。陈掌柜清楚,方曾是个要强的,这要是人家听说能和官老爷搭上关系,早就欣喜若狂了,哪还这么磨磨蹭蹭,不情不愿的。方曾怕是以后被自己夫郎压着,齐大非偶,方曾恐怕不太愿意攀这门亲,没得让人说他攀高枝。
可难得的是他家哥嬷刚刚暗示他,对着方曾很满意,而想想自己小侄子的年纪,再想想自己家快要十七的哥儿,他家哥嬷难得看上了方曾,陈掌柜是下定决心一定得给他侄子把方曾给定下来。
所以,陈掌柜干脆让人重新泡了茶,上了糕点,慢慢的向方曾说起他这个侄子。
陈掌柜大哥人号陈捕头,陈掌柜的这个侄子哥儿是他大哥的小儿子,陈捕头就两个孩子,早年因为他爹么不愿意跟着他们到镇上来,他们兄弟两个不放心,就把家小留在了乡下和爹么住。
陈捕头家的哥儿叫陈墨,从小就能干,很得他们全家人的喜欢。正好,那个时候陈捕头有个要好的朋友,姓于,人号于老五,是个粮油商人。家里的大小子比陈墨大上两岁,两家大人就定了娃娃亲。
后来,陈于两家越过越好,陈捕头家的大儿子成了官身,于老五家也成了镇上有名的粮油大户。眼看着这于老五家的大儿子也跟着于老五做着买卖,陈家也准备嫁妆给陈墨备嫁的时候,却传出了这个大儿子有了私生子。
这于老五的大儿子叫于粮,长得斯斯文文的,看着也是体体面面的。陈家人怎么也没想到,才十七岁的他就弄了外室和私生子,于家还瞒得严严实实的,准备让陈墨嫁进去照成既定事实,做个现成的后阿么。
陈捕头和陈砚都是护短的人,特别是对着自己家的哥儿,哪能由着于家打这样的主意。找上门去要说法,于家却是顾左右而言他,支支吾吾的说着话。陈捕头和陈砚把于粮收拾了一顿,可这亲到底要不要结却成了难事。
毕竟,这镇上哪个不知道陈墨和于粮的婚事,要是退了婚,于粮虽然有了私生子,可汉子在这种事情上并不吃亏。于家有钱,于粮看着人模狗样的,以后也能说着哥儿嫁进来。可陈墨却是有些难了,讲究的人家也不愿意要个退婚的哥儿,那些不怎么样的人家,就是看重陈家的家世,能真不真对着陈墨也是个问题。
还是陈墨自己要求的,退婚。他说他不缺吃不缺穿,也不要求自己的丈夫有多大本事。可最起码的一点,得一心一意和自己过日子。这婚前就有了私生子,以后恐怕纳小也不是不可能的,他不能把一辈子的终身大事托付在这样人手里。
于家不愿意,和陈家扯皮,陈家下定了决心推了这婚。于家不服气,在外面就说陈家仗势欺人什么的,还泼脏水在陈墨身上,说他不讲理霸道什么的。事情闹的很是僵硬,陈家虽然好好的教训了于家,可陈墨的名声确实是有了损伤。
陈家就想着把陈墨的婚事往后推推,等事情淡过上一两年再说亲。可等第二年的时候,陈捕头的爹爹去了,陈墨又守了孝,亲事一直拖到了现在还没个着落。陈掌柜看着方曾没娶哥儿,一想自己侄子也没嫁人,就起来撮合两个人的心思。
回家把话和自己夫郎一说,陈掌柜的夫郎正烦着自己家哥儿的婚事,一听立马同意了。毕竟,要是陈墨这个堂哥不嫁出去的话,他家的哥儿也不太好嫁出去。
之后就是陈捕头家的来相看方曾了。
听完陈掌柜的话之后,方曾有些犹豫,他觉着这个哥儿是个烈性子的,但看的出人品不错。要是结亲,人家也说了会好好的待自己外甥。可方曾想想,也没一口答应,虽然他比较相信陈掌柜,可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陈掌柜是真想做成这门亲,方曾这几年的茶叶给他挣了大钱,和方致远还时不时的给他送些方子菜品什么的。日子过的很是宽裕,方曾人重情义,人情世故处理的也很好。这样的人就是家世上差些,哥儿嫁给他也受不了什么委屈。
陈掌柜也想他侄子嫁得好,过的好。所以,陈掌柜干脆和方曾约了时间,打算让两个人见上一面。要真不行,那他不强求,要成,那就皆大欢喜。
方曾想想同意了,约好了时间,就在陈掌柜酒楼的后院里见一见。
而另一边,方致远也在刘家献殷勤。
自从刘庄和方致远的事情定了之后,方曾就打算来年把茶叶的炒制和刘庄祖孙说说,以便多挣些银钱。方曾想得清楚,刘阿么就刘庄一个孙子,以后还是嫁给他外甥,这茶叶的做法他们是怎么也不会泄露,也不会撬墙角的。
而自从定了亲之后,本来就和刘庄在地下偷偷摸摸谈个小恋爱的方致远则是光明正大的勾搭起了刘庄。两个人一道上山打打猎,随便给刘庄送朵花啊,或者是赶了他家舅舅的车,带着刘庄去镇上逛逛,买买东西。
刘阿么和方曾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们去,因为有着婚约的事情,旁人看了,不管心底怎么想,可也不好直接说什么。而方致远从来就没在乎过旁人怎么看他的,只要对得起自己和亲人就好。
当然,自从知道以后要和刘庄一道生活,想到刘庄的武力值,为了不让自己成为妻管严,方致远加大了体力锻炼力度,勤勤恳恳,认认真真的跟着方曾学武艺。所以,既然现在方致远还和刘庄差上一些武力值,可上山打猎,赶车出行什么的,还是绰绰有余的。
刘阿么做吃食很是不错,以前就是做小吃摊子的,从方致远口中知道了方致远现在有了一个铺子五亩田地之后,刘阿么森森觉得他给自己孙子准备的嫁妆还得多些,因为心情好,这几年吃喝也跟的上,刘阿么看着还比以前硬朗些,不顾刘庄的阻拦,在以前的摊子那儿重新开了张。
卖的东西就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