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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赶骡车回来就屁颠屁颠的跑过讨好方致远。
方致远看着塞着小指头在嘴巴里的小团子,心里稍稍去了些火气。他还有亲人,日子过的美满,没必要为旁人坏了心情。抱起小团子,给他塞了一个橘子。小团子高兴了,可送到嘴里却咬不可,急的对着方致远说道:“哥哥,帮我开,帮我开。”
方致远惊讶了一下,不可否认,他这回带了不少好吃的回来。虽然橘子现在卖的贵,可他给小团子橘子未尝没有捉弄小团子的意思。陈墨从里屋出来,看着方致远的呆样,笑着说道:“阿远回来了,小团子以前在我娘家被我大哥喂过橘子,所以记住要开了皮吃。”
说起这个,陈墨也觉得好笑,他发现自己大哥和方致远,一逮着时机就喜欢逗小团子。真是越大越孩子气,好在他们家小团子脾气好,不和他们闹。当然,陈墨选择性忘记小团子丢金豆豆的时候也不少。
方致远看着小团子把橘子给他的执着样,没法子只好腾出手来,三下两下的把橘子剥好,辦开一瓣一瓣的放在小团子嘴巴里。小团子得了吃食,对着方致远笑笑,口水都流在了方致远手上。
陈墨赶紧接过去,方致远看着口水手,心里再一次哀叹,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每每想要作弄一下小团子总会弄巧成拙呢?看着呆萌的小团子,方致远好奇了,难道真的是上天疼憨人,傻人有傻福?
因为西瓜霜卖的不错,方致远给家里每个人买了一匹布,打算做两身新衣裳。还给刘阿么买了个金簪子,把刘阿么喜的像什么似得。过年时候,都要戴着这个沉沉的金簪子给大伙得瑟一下。
等到晚上方曾在家,方致远就和他把银钱分了。三百六十两,一家一百八十两。方曾不肯要,觉得这西瓜霜自己也没出什么力气,全是方致远自己想的,还是搭了刘掌柜的路子,他这银钱拿的烫手,怎么也不愿意拿。
方致远好说歹说,方曾才拿了一百两,多的却是怎么也不肯要了。方致远也明白,于是和他舅舅说好了,这次就算了,这西瓜霜以后还是他们两家合伙,五五分,好说歹说的,终于定下来了。
同时,方致远把李富来找他的事情和方曾说了一遍。方曾特别气愤,早先时候李富是怎么待他外甥的,看着他外甥成家立业,有地有铺子就来想让他外甥给养他的便宜儿子,天下好事还都得落在他身上,可也不知道他受不受的住。
方曾本来和方致远一样,就把李富当个屁,不理不睬。可没想到李富还敢不知死活的动这主意,相比于方致远,方曾想的更深。对着方致远说道:“虽然李富那个混蛋该死,可他要是真死了,那冯梅得跑了,沈贵更不用说。说不准李家才那个小儿子,还得落在咱们手里,不然,你又不能落个饿死亲弟的名声啊。”
方致远也想过,虽然今天吓唬了李富,他心里也不是没有顾忌的。方致远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姓方,他们姓李,原本和我关系也不大。就是李富不在了,冯梅也靠不住,还不是要李家亲戚。李富不是有亲弟弟和亲叔叔吗?再说他的亲叔叔还是做里正的,真饿死了李家小子,恐怕他才是有大麻烦的。至于我,旁人说几句风凉话就急吼吼的做那傻好人,我才不做呢。”
方曾一想也是,对着方致远说道:“你放心,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我看李富还有不少年头可活,等过上七八年,他家的小儿子长大成人了也麻烦不到别人。我也跟林信说说,让他和李家那边说一声,你是我方家的孩子,不要没事纠缠。不然,我找人打断他们的腿。”
方致远想想也觉得就这样好了,看着李富今日的落魄样,方致远的心里是解气的。同时,他更知道,李富的日子会更难过。沈贵现在虽然压着,可他要是一旦成家了,李家还有的闹腾了。他已经可以预料到李家鸡飞狗跳,无止境的争吵了。
和方曾说了会话,方致远回了屋子。刘庄正抱着福生喂奶,福运可能也是饿了,小手握着小拳头,呜呜呀呀的。方致远接手福运给他喂奶,等两人把孩子安顿好了,刘庄看着方致远,笑着说道:“你说,这两个孩子这么闹腾像了谁,一个哭,另一个也跟着哭,可是淘气的很。”
方致远得意的说道:“那是他们感情好,这聪明劲肯定是像我了。哎,你看,咱宝宝多好看,以后还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家的哥儿呢。”
☆、100·红包
刘庄瞧着方致远的得瑟样;心中好笑;没想到自从有了孩子,他家的当家越来越孩子气。以前常常听着阿远说方曾舅舅是个傻爹;刘庄觉得;方致远现在的模式就比方曾有过之无不及。
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说说,当家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要是方致远知道他家的阿庄心里在嘀咕什么;一定要大吃一惊的。不过,现在的他;哄哄孩子;就和刘庄说到了满月的事情。
过年之后正月初八是两个孩子的满月;当时洗三的时候,刘阿么怕孩子受凉惊了神,就简简单单的办了一下。满月正好趁着过年,方致远的意思就是给办的稍稍体面些。
刘阿么自然是没意见的,再说等满月的时候,正好也让刘家村那几个相熟的人家来看看。所以,这边,方致远就和刘庄嘀咕,说起了满月的人员和安排。
等方致远说了半响,看着刘庄心情不错,就把刘掌柜那儿的事情说了一下。刘庄听了顿了顿,方致远看着他不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一时间屋子里静的很。
刘庄看了看两个孩子,方致远知道他不想再说这话题,于是转移话题说了李富来找他的事情。刘庄心里乱糟糟的,一看方致远体贴他,也不再想这件事情。一听李富来找方致远要他养李家小儿子,刘庄就有些无语。
方致远也陡然发现,他和刘庄都有一个渣渣的血亲,区别在于,一个真恶,一个糊涂,对着李富,他能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就报复回去,可对着刘掌柜却是得思量一二,不得不说,烂好人真不能做亲人,不然自己倒霉。因为,他总是无意识的犯错,认错,态度还十二万分陈恳。
刘庄也不太好说李富的事情,所以两个人都有些词穷。这么一沉默,两个人相互看看,眼睛里都看到对方闪过的的郁闷。方致远先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看,我们就是有缘分,连糟心事都跟着一道来。好了,好了,我们不想那些事情了,船头桥头自然直。”
刘庄想想也是;两个人说一会话之后就睡下了。
一晃就到年三十了,过年总是让人高兴的,特别是今年添丁进口,有了两个小宝宝。家里人气旺些,自然就热闹很多。吃年夜饭的时候,刘庄被允许出房门吃饭。二十几天的时间,刘庄一直被刘阿么禁在屋子里,虽然吃年夜饭的时候,刘庄只是成屋子移到了正厅,还是到不了院子,可也够让刘庄满足的了。
今年的年夜饭和往年差不多,要说有不同的地方也就是刘阿么怕那些鸡鸭鱼肉冷点,就做了个火锅,还是小火锅那样,用个铁架子放上木炭,每人身边放一个,喜欢烫的就烫着吃,不喜欢的,就直接吃。
当然,两个宝宝的摇篮也被推到了正厅。小团子还小,陈墨挨着他,用自己的小炉子给他烫些肉圆和白菜吃。别看小团子小,可他现在知道吃肉了,还不吃瘦的,嫌弃磕牙。他要吃肉,就吃肉圆和扣肉。
刘阿么为此专门做了一大盘子扣肉和一篮子的肉圆。圆子里掺了豆腐,不腻,还嫩嫩的,水水的。小团子一顿能吃两个肉圆,吃三块扣肉。方致远每每瞧着小团子的吃肉劲,都能明白他的小身子是怎么长成莲藕身的。
刘庄不能受寒,吃的一直也是清淡,刘阿么恨不得就在刘庄的菜和汤里放几颗盐巴就行了。其他的大料是一概没有的,寡淡无味的让跟着吃了几天的方致远直接塞了几口辣白菜才好些。
刘庄也是这样的情况,可他毕竟身子虚,不能吃味重的东西。这二十多天下来,嘴里都快不知道酸甜苦辣的是啥滋味了。吃着一口红烧肉,刘庄表情虽然不变,可下筷子的速度却是比平时快两倍。
刘阿么瞧着想说什么的,一想刘庄做月子也差不多二十多天了。乡下哥儿壮实,半个月出月子的多的是,那还是婆家通情达理了。生产完三天就下地的也不是没有,刘阿么当年生了刘和也只做了半个月月子,还是他当家的和公爹嬷嬷硬撑才有了这些时日。
所以,今天吃饭刘阿么才把刘庄喊出来一道吃。也是心疼他吃饭吃的清淡,给他开开胃。只是,刘阿么还是坚守自己的准则,刘庄至少两个月才能出院子见风。不然,没得说。
刘庄眼睛瞄着自己嬷嬷,筷子往红烧的,酱的菜上面招呼,打算赶在他嬷嬷出声阻止的时候多吃些。可等来等去,半碗红烧肉都快被他吃了,为啥他嬷嬷还没说话,难道他嬷嬷没看见。刘庄窃喜了一下,接着朝着辣子鸡下手。
倒是方致远看着刘庄吃的欢,怕太辣了他受不了,倒了碗温水来,把辣子鸡涮涮再给刘庄吃。刘庄吃的嘴巴都红了,瞧着碗里多出了颜色淡了很多的鸡块,再看看旁边的方致远,一时间脸就有些红了。
小团子先被他家阿么喂饱了,就开始闹着要下来。陈墨拗不过他,只好把他抱下来。小团子兴奋了,忙跑到两个宝宝的摇篮那儿,刘阿么瞧着好笑说道:“你们看,小团子虽然小,可特别有做长辈的样,一吃完了就去看福生和福运,待他们两个大了,肯定是小团子的尾巴。哎,到时候,家里一定被这三个淘气调皮的给闹的人仰马翻的。”
陈墨可能也想到了那样的场景,嘴角抿住就笑了。不等他们说什么,两个宝宝突然哭了起来,刘阿么赶紧上前看看。一看就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小团子的手里正捏着小半个肉圆,想喂他们吃。
陈墨也看见了,赶紧把小团子抱过来,刘阿么抱起福生哄着,方致远抱起福运哄着。好在小团子只是在他们嘴巴上碰了碰,看着两个小的嘴巴油油的。方致远忍不住亲了福运一口,福运哭了一会就不哭了。福生也渐渐的没了哭声,两个人把宝宝放进篮子里,摸了摸,没尿,看了看,也没饿就再次回到桌上吃饭了。
而小团子就可怜了,先是被两个弟弟一声哭吓着了,再是他阿么黑着脸看着他,把他弄的委屈想掉金豆豆。刘阿么一直特别疼小团子,看着陈墨要训小团子,赶紧抱起小团子,瞧着小团子眼里都有小泪珠了。
刘阿么立马心疼了,说道:“来,小团子,嬷嬷给你吃个小蛋蛋,别伤心啊。嬷嬷知道你是好意,想给宝宝们喂吃食。不过啊,他们太小了,等他们大了,他们才能吃肉肉。到时候,小团子做叔叔的可得记着他们些。”
小团子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就开口说道:“肉圆好吃,我吃,弟弟也吃。”
刘阿么看着懵懵懂懂的小团子爱的不行,看着陈墨不说话,也知道陈墨管着小团子比较严。说道:“他家舅么,你看看,小团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