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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一通急问,章云朝家里几个人面上扫了眼,全都是一脸疑惑,心里就更加忐忑了,可没法子,这时候只能把自己的想法,好好说出来,尽量劝解家里人,让他们不要反对。
想到这,章云深吸了口气,正准备一一道来,原先坐着的洪成,突然站了起来,开口道:“大叔,是这样的,上次师傅过来给姑娘诊脉,听她提起这事,回来后,就同我提了提,我听了很感兴趣,就托了师傅,想让他寻姑娘帮把手,教我怎么在稻田里养鱼虾,也能让家里多点钱,都是我太心急了,大叔要怪就怪我,不关她的事。”
洪成这么一通解释,章家人总算知道些事情的眉目,章友庆到也不是怪闺女,只是不晓得出了啥事,心里急,这会说开了,面上就缓了下来,又见洪成颇有些局促地站在那,忙摆了摆手,道:“小洪大夫,别这么说,快坐下。”
章云见爹没当面责怪,小小松了口气,洪成朝她偷瞟了眼,才依言坐了下来,章程从旁边端了板凳过来,章友庆也一道坐了下来。
章程悄悄走到章云身边,拉了拉她的衣袖,指了指身后的板凳,示意她也坐下,章云轻轻点了点头,就跟着章程一起坐在了长板凳上。
大家都坐下后,林大夫才开口道:“洪成这娃儿不容易,爹娘死得早,家里只剩祖孙三人,平日既要照顾祖父、祖母,又要帮着下地干活,还得在我身边学医,要是能有些其他进项,日子也就没这么苦了,如今他有这个想头,你们就当帮帮他吧,连根兄弟,你看如何?”
林大夫从年轻时,就在乡间行医,可谓救死扶伤了几十年,乡亲们对他向来推崇备至,他央求的事,如何能开得了口拒绝,章连根瞧着林大夫,再看看自个的孙女,到是有些不知该咋办了。
“云儿,这事你可有把握?如果是随意说说的话,就当不得真,要是到时候害得小洪大夫田里没收成,那可就麻烦了。”想了半晌,章连根冲着章云沉沉问道,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事关田里的庄稼,庄户人家的口粮,是绝对不能马虎的,他必须得问清楚了才行。
说真的,章云还真没十足把握,虽说在乡下老家,稻田养殖的人家挺多的,可那也只是看到过、听到过,并没有亲手干过,如何能保证百分百成功,这么一来,她到是被章连根给问住了。
章云心里挣扎起来,想着要不要把这事给应承下来,她原先是想在自家水田试验,就算失败了,那也只是自家的事,而且家里几亩地,已经基本够一家人的口粮,失败了也没啥过不去的损失,可如今牵涉到别人家的田地和生计,她怎么敢随意冒险。
想到这些,心里头犹豫不决,堂屋里的人都朝她看来,均等着她的答复,一时屋里变得静悄悄,落针可闻。
正在这时,洪成出声了,并站了起来,“大叔,这是我求的姑娘帮忙,怎么好让她担这风险,你们大可放心,就算最后不成功,家里也不会因此吃不上饭,你们只管让姑娘试试,要是成了的话,我定会提着大猪头,来谢谢大叔、婶子的。”
明明这话正儿八百的,可突然蹦出个大猪头,章云就一时没忍住,噗地喷笑了出来,等笑出来后,才觉得自己太唐突了,忙捂住嘴,低下头去,不好意思再抬头看他们。
章云这么一笑,打破了有些凝重的气氛,林大夫跟着笑了起来,道:“连根兄弟,别再板着脸了,娃儿有娃儿的想法,别都认为他们是瞎捣腾,你得这么想,不捣腾,如何知道会不会成,指不定能开一条好路呢,行了,就这样吧,让他们试试,你们要是不放心的话,就常去看看,反正洪成就住邻村,他家的水田离你们的地又不远。”
林大夫就这么拍了板,章连根、章友庆心里虽还不放心,可也不好驳了林大夫的话,只能迟疑了一番,最终点头应承了,这事就这么给定了下来。
事情定了,林大夫、洪成又待了会,把具体的事情稍稍商量了一下,到也没啥要紧事商量出来,毕竟水稻还远没到插秧的时候,总得要等到五月才行,至于下鱼苗、虾苗,就更远了,得把秧插上后才能放进稻田里,因此只商量了这段期间,选种、浸种、育秧的事,这些个事,章云同样是只看奶奶他们常做,自己没亲身参与过,于是只坐一旁听爷爷、爹和洪成他们谈论,啥也插不上嘴。
等到这些杂七杂八的琐事商量好后,林大夫就带着洪成起身,准备告辞出去,章家人当即也站了起来,跟着一道出了堂屋,将他们送出院门。
林大夫一边往院门走去,一边跟章连根、章友庆说上几句告别的话,谁也没注意到,章云也悄悄跟了上来。
章云轻轻跑到他们身后,趁没人注意时,从背后拉了把洪成的袖子,他当即回过头来,一眼见到章云,脚下就止了步。
章云见他停下来,怕引起其他人注意,忙压低声,飞快地说了句,“谢谢你。”之后,调头就跑进了厨房。
洪成定定看着章云跑去,直到背影消失在厨房门边,都没收回目光,只愣愣站在原地,瞅着那道门。
林大夫被送到院门处,才发现洪成没跟上来,忙扭头唤了声,洪成这才回过神,忙加快脚步跟了上去,两人一道出院子离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18很纳闷,怎么自个勤快更新了,留言反而少了那么多,难道是哪里写崩了,疑惑ing!
☆、52旺家小农女
稻田养殖的事定下来后;章云总算舒了口气,想着要是能成功,那么自家买地养殖的事,就不会再有阻碍了。
有了这层想法后,章云就安心地等着插秧时节到来,其实她真帮不上啥忙;除了提供这个信息以外,她啥也不会;田里的事,还是得靠洪成自个来弄。
既然田里的事帮不上忙;章云也就没参与任何准备工作;还是和原先的日子一样;忙完家里的活,到下晚就去打猪草,一点都没有改变。
田里的事她插不上手,不过家里的事就够她忙得了,等进了仲春二月,章家地里的越冬麦苗,基本都已经返青,每日除了松土、浇水、除草外,就少量施肥,控制分蘖这些事了,地里的忙碌稍稍减轻了一些。
地里没那么忙了,章云就把窖藏青贮草料的事提了出来,当然她不能直说,指明这些草料青贮后,口感、营养会更好,前些日子,她已经不晓得怎么解释,为何突然会想在稻田里养鱼虾,这会要再表现出啥都懂的样子,只怕家里人都得要疑心了,因此,她只说每日打猪草累,而且割的人多,很容易就割完,想要多割点窖藏起来,这样既保证不会短缺,又能省了每日打猪草的功夫,一举两得。
这么同章友庆说,他就没有任何疑虑,当即就应承了,抽了地里回来后的空挡时间,在后院又挖了个地窖出来。
如此一来,章云就要割大量的猪草回来,每日都得来回几趟,就更加忙了,到下晚时,章程从地里回来,就会帮着她一道去青岭河边打猪草,兄妹两人一同背回家来。
两人忙忙碌碌割了三四日,家里的猪草每天都堆得高高的,章云想着,再割两三日,就差不多了。新鲜的猪草不能堆放太久,容易腐烂,因此她几乎每天都得把当天的猪草给切了,用麻袋装好、踩实,推进土窖里,准备等所有猪草都弄好后,再把窖给封严实,封里面发酵一段时日,等发透了,才能拿出来喂猪。
这日下晚,章云还是背着背篓,出了家门,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变天了,今儿从晌午起,天就阴沉了下来,低气压下,让人有些闷闷的。
章云一出篱笆院,迎面就吹来一阵冷风,直钻进她的衣领袖笼里,激灵灵打了个寒战,不由拢了拢袖子,双手捂住领口,低着头顶风而行,脚下加快了脚步,想着得尽快割好猪草,赶早回来,否则中途遇到变天就麻烦了。
等赶到青岭河边,天空就好似泼了墨一般,镀了金边的浓黑云头越来越厚,几乎遮盖住整片天空,风也越刮越大,尤其是河风,无遮无挡的,直往岸边席卷而来,将半人多高的草丛,吹得倒了一片又一片,青草波浪般起起伏伏。
瞧这势头,变天是必然了,章云有些后悔赶出来了,可既然已经到了河边,就不能白跑了,干脆将背篓一摘,握着镰刀,走进吹得东倒西歪的草丛里,揪起一把猪草就割了起来,想着动作快点,应该能赶得及回去。
章云埋着头一把把割着猪草,河边本就不多的人,这会全一个个离去,四野一下子就静了,只余呼啸的风声,以及草丛被吹得窣窣作响声,章云的头发也被吹得散乱,却还弯着腰,快速割着猪草,不时抬头看看天空,瞧着天空越来越暗,不过并没有打雷闪电,这样她稍稍放心了一点,想着雨还没这么快落下来。
眼见背篓已经堆了一半的猪草,章云手里头就更加快了起来,突然草丛里低飞过几只蜻蜓,直往她面上撞来,慌乱中,她忙侧身让开,却不想身子这么一扭,另一只手就砸到了镰刀的锋利处,手背一痛,血就溅了出来。
蜻蜓迅速飞走了,章云手上的血却流个不停,伤口长长的一道,她又没带手帕啥的,一时都不知道能用啥包了。
章云正有些慌乱时,身后窜出一条身影,上来就拉她的手,有些低吼道:“这样的天,你咋还留在这干嘛,快回……”
好死不死的,那人刚好抓住她受伤的手,话还没落下,章云就啊一声叫了起来,忙丢下镰刀,用另只手狠抽那人的手臂。
来人一下子松了手,整个人跳进草丛里,冲到了她面前,急声问道:“云儿,咋了?”到这会,章云才看清楚,拉她的是常满。
还没等章云开口,常满就见到自个手里沾到的血,吓得他忙又去抓她的手,这回再不敢抓原来的地方,而是抓她的手臂,一把拉到面前,就见到她手背上,已经血流如注。
“你快放手。”章云这会心里正郁闷,被常满这么一抓,火都来了,劈头就喝了一声,抬脚向他踢去。
常满被踢了好几脚,还是没松手,他根本没去管这些,就任她踢,转着头往四周搜寻,想找到可以包扎的东西,可这边除了石滩、草丛,啥也没有,到哪去找东西包扎。
章云正要再骂,常满突然将她的手轻轻放了下来,之后掀起自己袄子的下摆,伸手进去,用力拽了几下,就将里面的中衣给撕开了道口子,“嘶”一声,中衣下摆撕下长长的一道布条,忙又拉过她的手,用撕下的布条将她的伤口包了起来。布条一包上去就被血水浸透了。
这会章云停了踢打,她再想避开常满,也不能不顾自己的伤口,只好由着他包扎了。
常满细细地将布条绕了几圈,伤口就被裹住了,渗透出来的血,只剩下殷红一点。“好了,这个包了,血就不会越流越多,赶紧回去吧,回家把伤口洗洗,再用干净的布包上,那样就不会烂起来了。”
常满说着话,就推了她几把,催促她快点走,到这会,章云无法割猪草了,就再不耽搁,走到背篓旁,准备背着回去了。
这时常满却跨到了她面前,一把夺过她的背篓,往背后一甩,弯下腰捡被丢下的镰刀,嘴里闷声道:“你快走吧,这里我来割,等割满了,我会拿去,丢在你家院子里的。”捡起镰刀后,就又轻推了她一把,章云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