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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为了忠义夫人,云州城里的百姓们和达官贵人们哪一个不是上赶着巴结我们林府?咱们府里现在云州没有人敢欺负不过来的时候夫人还要我告诫小姐一句,凡事不可太过,您现在京城,人事纷杂,帝心难测,让您还是一切小心,对太后和皇上也要尽心侍奉,一切要稳妥才好”
落依点头答应:“嗯,难为娘为我想得如此周全,您回去告诉娘,本来我应该早一些将娘接到京城来,可是林叔,您可能也知道了,京城里外表看着很太平,其实暗里是风起云涌,我怕娘来了会平白成为别人威胁我的把柄,还是让娘留在家里比较妥当何况家里还有那些个侍卫和武林高手保护着,我就更放心了”
林叔听到这里,才好像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我今天在和林祥他们闲聊时才知道,小姐您前些天竟然还被歹人劫持过?小姐,当真有此事吗?”
落依展颜一笑道:“林叔你放心,我的本事你最是清楚,我怎么能让自己吃亏?那时是为了找到幕后指使之人,这才佯装中毒,深入敌穴才能抓到敌人不是吗?林叔您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嘛?没事,回去可别给娘说这话,免得她担心”
林叔急忙应了,还是面有忧色道:“这京城里看来并不好,到处都充满了阴谋,还有那些个小人胆敢暗害您小姐以后还是要万事小心,等过段时间,小姐还是回云州去,远离这是非之地为好”
“我也有同感,林叔,您是知道我的,我最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这京城里我觉得很压抑,等过些时候,我一定回云州,那里才是我的家呢”
又和林叔说了一会话,详细问了家里每一个人的近况,还有已经怀孕的侍琴和侍棋的情况,知道两人有些孕吐的状况,又从空间里拿出几只人参和一些燕窝交给林叔,叫拿回去给两人补身子
落依本想让林叔在京城里多呆几天,但是林叔却提出怕夫人在家挂心,自己还是快些回去才好,落依便应了,又拿出好些水果和几桶泉心水,一并交给林叔带回去。
第二天一早,林叔就启程要回云州,落依准备了几大马车的礼物,有送给云娘的,也有送给林叔林婶还有侍琴侍棋的,还有村长的,甚至家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礼物,坐了马车一直送林叔出了京城,林叔这才依依不舍的告辞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落依每日里依然早早的就去太医院报到,精心培训那些医女和年轻太医们,她现在虽然是太医院院使,但是却不必事必躬亲,只是在太医们遇到了疑难之时才出手相助,平日里除了给医女们授课,就是在太医院书房编撰医书,将自己所知道的病例和药方尽数写了下来,以备后辈大夫门学习。张太医现在对落依的医术推崇备至,一把年纪了还经常谦虚的询问请教落依,落依也毫不藏私,将平生所学尽数的和张太医切磋研究经过一些时日的教授,张太医也逐渐的掌握了针灸拔罐刮痧等技术
除了在太医院忙碌,剩下的时间落依就去寿禧宫陪伴太后,要不就是抽空为景帝偷偷地把个脉,悉心配置药物调养景帝的身体,经过这些天的治疗,景帝的身体已经大有起色,只是因为中毒时间过长,五脏六腑全都受损严重,要想完全恢复健康是不可能的了,只是希望能用空间药材将景帝的寿命尽量的延长罢了
自从黄公公贴身侍候景帝以后,配合着暗卫们的秘密调查和跟踪,景帝终于完全查清了给自己暗下剧毒之人,原来是梁贵妃买通了自己身边负责膳食茶水的几个宫女太监,将那毒药暗自下在了饮食和茶点之中,暗卫们怕打草惊蛇,只是将调查的情况禀报给景帝,并未下手缉拿那几个宫女太监,景帝知晓后,也吩咐先不要捉拿他们,每日里佯装还是和往日一样的憔悴无力,依然如同往常一样饮用他们送来的茶水和饭食,其实早已经吩咐暗卫们偷偷将毒药换成了落依配置的调养药粉,那些人却丝毫不知,依然故我的暗地里执行着梁贵妃吩咐的事情
梁贵妃在宫里偶尔和落依碰上,佯装一副虚假的亲热样子和落依寒暄,但是每每背对着落依时,眼睛里流露的愤恨之意落依能强烈的感觉到,只是装作不知,也蓄意逶迤的敷衍着梁贵妃。
空闲时,落依约上官文浩又再次偷偷去了太子府两次,探知了一些新的情况:梁丞相获知他自己派去云州的人全部被杀,不由得大怒,想继续派人去查原因,却又得知那些阎罗帮的人是死于江湖恩怨和仇杀,于是只好作罢,鉴于皇上的万寿节就要到了,他忙的顾不上这许多事,于是只好将劫持云娘来京威胁落依的计划暂时搁浅,好言安慰太子,说是等事成之后,再设法胁迫明霞郡主答应嫁给太子太子无奈只好答应,梁氏一党紧锣密鼓的暗自安排,只等着皇帝的万寿节到来
京城里表面上看着歌舞升平国泰民安,其实暗地里已经风起云涌,朝堂上的诸多大臣暗自里分成了两派,有多少阴谋诡计已经在暗地里进行,宇文琪宇文杰和上官文浩他们也越加的忙碌了,冬天的天气越来越冷了,天空中乌云压顶,眼看着这京城就要变天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冯庆章的悔悟
第一百七十七章 冯庆章的悔悟
这日傍晚,忙完了太医院的事情,落依回到凝翠园,刚回了悠然居准备换衣服,就听得外面小丫头的禀报声传来:“启禀郡主,门外有一个自称叫冯庆章的人前来拜见郡主”
落依一拧眉头:冯庆章?他不是在家里闭门思过么?这会子来见自己有什么事?难道是嫌自己杀了他的妻子,想来找自己的麻烦?或者是突然良心发现想求得锦娘锦辉兄妹原谅,想认回自己一双儿女不成?
思忖了一番,落依对那小丫头道:“你去叫他进来,就带到悠然居大厅里,我等会儿就去见他,另外去叫人给锦娘传个话,就说是让她回来一趟,我有事要找她顺便叫冯锦辉也过来”
小丫头答应着下去,红莲碧莲几个给落依换好了衣服,端来一杯热茶递给小姐,红莲最是好奇,不禁问道:“小姐,这叫冯什么章的是什么人啊?这会儿天都快黑了,怎么这会子来拜见您?好奇怪哦”
落依笑着点了点红莲的额头:“就你多事,我也不隐瞒你们,这个冯庆章就是抛弃了锦娘母子三人的那人,也就是锦娘兄妹的亲生父亲”
红莲碧莲一下子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啊?锦娘的父亲?小姐您是怎么找到他的?这种人还来找您做什么?哼害的锦娘兄妹如此可怜,还害死了他们的母亲,这种坏人小姐您就不该轻易饶了他”
落依慢慢的啜了口茶:“嗯,这种人当然不能轻饶他,他本是太医院的院判太医,当初是为了前程,才昧了良心做下了抛弃妻子的勾当,上次太医院斗医我才见到了他,这才认出了他就是锦娘的父亲,后来我也用我这个郡主的名头给锦娘兄妹报了仇,那个恶妇已经被刑部判了斩刑,那些协助作恶的奴才也都明正了典刑,这会儿这个冯庆章来见我,估计是想悔过的,可能也想认下锦娘兄妹,这是锦娘的家事,我会听从锦娘兄妹的意见,走吧,我们一起去见见这个冯庆章,看看他有什么话想给我说”
进了悠然居大厅,冯庆章正低着头规规矩矩的站在堂下,见落依带着丫头们进来,急忙跪地请安见礼:“罪臣冯庆章见过明霞郡主,郡主万福金安”
落依没有急着叫他起来,而是悠然的坐在主位,慢悠悠的先喝了几口茶,这才仔细端详了冯庆章几眼,好些日子没见,冯庆章早已没有了自己初见他时的那份意气风发的样子,已经变得憔悴不堪非常消瘦,眼睛都瘦的洼陷了进去,身穿一件深褐色的朴素长袍,今日显然是为了见自己修饰整理过了一番,但是依然看着十分狼狈潦倒,落依不由得心生一丝怜悯,要不是当初为了前程昧了良心,如今他岂不正是正过着儿女双全福寿安康的好日子?人看来是不能贪念太多,否则就会得不偿失,失之桑榆
放下茶杯,落依轻道:“起来吧冯大人这些日子过得可好?皇上让你闭门思过,这么长时间,你可悟出什么道理了么?”
冯庆章慢慢地起身,不敢坐下,依然恭谨的站着回话道:“罪臣还要多谢郡主手下留情,否则罪臣此刻就不单单是在家悔过这么简单的处罚了罪臣再次谢过郡主大恩”
落依淡然道:“我不是因为你而去求得情,我是看在锦娘兄妹的情分上,也是看在你还有一对幼小儿女需要你照顾的份上,你不必谢我,我只盼你真心悔过,以后能安安分分做个大夫,好好地教养你的儿女成人也就是了”
冯庆章听到此话,眼睛里愧疚的含了眼泪,躬身颤声回道:“是,罪臣时刻铭记郡主教诲,以后绝对好好地做人,再不敢做那昧了良心之事这段日子罪臣在家闭门思过,真心感到自己以前多么的糊涂,竟然为了前程,抛弃了自己的结发妻子和一双儿女,罪臣深感对不起他们,罪臣今天前来,一是想亲自向郡主道谢,二是想求得郡主同意,能否让罪臣再见一见锦娘兄妹,罪臣想对他们兄妹略尽尽一个做父亲的心意,让罪臣心里能稍微好过一些,还请郡主成全”
落依微笑道:“你能如此想,也不枉我为你求情一场,你想见锦娘当然可以,我已经派人去请锦娘兄妹了,至于他们认不认你原不原谅你我不知道,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不会插手,但是我会尊重锦娘兄妹的意见”
冯庆章急忙躬身谢过,落依这才示意红莲拿凳子给他坐,红莲满心不情愿的磨蹭着拿了一个小小的矮凳子放在冯庆章面前道:“喏,你坐吧,我们郡主心善才原谅你,哼你害的锦娘那么可怜,差点命丧你那妻子之手,还害死了锦娘的母亲,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哼;你真不配做锦娘的父亲”
冯庆章臊红了脸,自知理亏一言不发,恭敬的先对红莲致谢,这才认命的矮身坐在矮凳上。
落依让碧莲递给冯庆章一杯茶,冯庆章受宠若惊的伸手接过,又谢过落依和碧莲,回身坐回矮凳上,神色有些不安的往大厅门口张望着。
不一会儿,冯锦辉在门口禀报的声音传来:“郡主,锦辉来了,不知郡主有何吩咐?”
落依扬声叫他进来:“哦,锦辉,你进来吧,这里有人找你。”
冯锦辉身穿一身素净的白色秀才长袍走了进来,他今年已经十九岁,长相上和冯庆章很相似,但是却比冯庆章更显得秀气雅致,为人也很灵秀聪慧,去年就考中了秀才,现在在府里帮衬着官家林祥记账管理库房,空闲时就苦心专研修习,只等着明年参加科举,为自己博得一个功名进来后见到落依,冯锦辉拱手抱拳微笑道:“郡主吉祥,请问郡主,是哪位要找我?”
冯庆章在锦辉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激动地站了起来,凝望着自己已经长大成人一表人才的儿子,禁不住老泪横纵,这样优秀的儿子,自己当初怎么就狠心扔下他不管了呢?是自己作孽啊如今儿女们不认自己的苦果只能自己来咽下了
冯庆章走近锦辉,声音颤抖眼含热泪道:“锦辉,你是锦辉吗?是我???我是你的父亲???”
冯锦辉惊讶的看着他,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瘦弱憔悴的老头就是自己前些日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