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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自己兜里的银子问题,热啊这些的都不算是问题了。
古往今来,养孩子的成本都太大了些。
田慧最近真的有些着急了,自己就算是会开几个方子,能瞧瞧简单的病痛,可是苦无生意啊,都被她的“彪悍”给吓跑了。
所以啊,这人啊,还是柔柔弱弱惹人怜呐……
田慧这种,能拿得起笔,也拿得起刀的,退避三舍。不要说求亲的啥的,就是求医的心里头也发憷。
若是一个心情不好,就将人医得半死不活地,那可如何是好,所以啊,还是保险起见,大夫多的是!
咱可是有医德的好不好!可是旁人不信呐……
田慧很苦恼!
已经摘了好几天的叶子了,田慧摘得越发熟练,虽说还是跟不上阿土娘的节奏。明明是她明天在阿土娘她们去镇上以后,上山摘的叶子。
心里哀怨极了,不过田慧赶紧收了神,再想东想西地怕是连人家的尾巴都沾不上了。
烧了一下午的火,灶房里的柴火都少了许多,“我回去跟阿土他爹说声,让他明儿个顺道地送点儿柴过来!”
今天做的绿豆腐有些多了,可比以前卖得都多了整整一木桶,可能还要多些。反正有地儿落脚,也不怕热坏了,田慧笑说阿土娘这是要将前几日空的都给赚回来。
田慧深觉得自己没找错合伙人,不说别的,就是田慧总往钱氏那儿送“绿豆腐”,阿土娘都是啥话也不说,日子久了,还特意留了一份儿出来。
“这可是又亏了好几个铜板了……”田慧笑着调侃着。
阿土娘正端着木盆子,准备回去,佯装瞪了眼田慧,“那可不是亏了几个铜板,十几二十几个铜板呢,亏大发了……”
田慧乐不可支,凑近阿土娘,“啊哟喂,难怪阿土爹都是听你的,这么能干会算的媳妇,可真不好寻啊。若是我,我也死缠着不放了……”
说完就跳开了,阿土娘难得地脸红了,“你,你个……”
要不是手里捧着木盆子,阿土娘羞得没准就要动手了!
“娘,你跟婶子说什么呢,还不走?”阿土已经走在前头,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他娘过来,又跑了几步回来了,才发现他娘还在院门口,不知道跟田婶子说着什么。
田慧笑眯了眼儿,“阿土想知道的话,回头问你娘去,婶子在夸你娘和你爹呢……”
那个脸儿红得呢,阿土娘有一个闺女一个儿子,大闺女说是已经定了亲事的。
啧啧啧,真是容易脸红啊……若是以后都能逗逗大小媳妇,这个日子不要太好过!
田慧推着阿土娘赶紧跟上阿土,自己哼着小曲儿往院子里走,不用回头就能听到阿土在刨根究底。
“娘,婶子夸你跟爹什么了?”阿土想不明白有爹娘有啥事儿可以让田婶子夸的,呃,虽说爹娘自然是最好的。
阿土娘对唯一的儿子也骂不出口,“没事儿,你田婶子开玩笑呢……”
“可是田婶子一向不怎么开玩笑……”阿土有些纠结了,不知道该信谁,不过他还是好想知道自家爹娘有什么好让田婶子夸奖的。他都没怎么被夸过,阿土是不会承认他是有些心里发酸的……
“娘,你就说说吧,田婶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说是要看到别人的长处……”阿土“语重心长”地劝着她娘,坦白从宽。
阿土娘是有“苦”说不出,怎么今天的这条路好像特别长啊……
“嗯,你田婶子教的那些你都要记牢哦,就是以后不考科举,认字长些见识也好的……”阿土娘索性当做没听到,教育起阿土。
说起正事,阿土也点点头,“嗯,我都晓得的。我不知道旁的先生是怎么教的,不过田婶说的话,好像都很有道理,虽说我们几个就是经常吃亏,不过记得就特别牢……嘿嘿,不过还是团子最惨了……”
阿土娘也经常听阿土回家后说起这些事儿,虽说有时候不太明白啥用意,只是让田慧教着,阿土娘就是全身心地信任。“现在这些都不是吃亏,若是以后才是吃亏,别人或许就是相帮也帮不了了!”
这话,是田慧说的,阿土娘觉得很有道理。
阿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阿土娘也偷偷地松了口气。
入夜,阿水娘哄阿水睡下了,才对阿水爹轻声说:“我娘家今儿个来人了,说是大嫂他们弄的那东西,这么一块就得卖两个铜板!”
阿水爹早就困顿地不行了,挑了一天的水了,中午根本就是睡着流汗。就是夜间还凉快些,就想着早点儿睡,随口应了一句,“嗯……”
“你有没有听我说啊,喂,就那么一块啊,咱每天吃的,就有十几个铜板了……”阿水娘推了推自家男人,阿水爹翻了个身就睡去了。
呼噜声渐起,到底还是心疼自家男人,阿水娘就是有满肚子的话,也只能等着明日再说了。(未完待续)
☆、083 相处
阿土娘惦记着要去镇上,胡乱地拨了几口粥,拿了个馒头,就跟自家婆婆说道:“娘,今早我跟着慧娘一道儿去镇上卖那绿豆腐去……”
阿土奶点点头,“嗯,自己小心些……”
“大嫂,听说你那个绿豆腐,这么一小块儿就能卖两个铜板?”阿水娘装作毫不在意地模样儿,随口问着。
阿土娘含糊了几句,“我就是帮着卖卖的,这价儿什么的都是慧娘定的!”
阿水娘有些不满大嫂故意不说清楚,只是自家婆婆不说话,她也不敢再开口问话了。
她婆婆也是古怪地很,从不怎么训大嫂,却偏偏有时候要对自己摆脸色,若是对相公说说,相公总是苦巴巴地说自己就这么一个娘,然后就是一大段家族辛酸史。
总是她婆婆是他们这一支的功臣,阿水娘听着听着也感到了心虚,因为她没她婆婆这种能耐,她只生了一个儿子,就是连个闺女也没能再生出来。
阿水爹也是个惯会哄媳妇的,每每说到这的时候,泫而欲泣,“这都是我自己没本事……”阿水娘这颗心啊,自此就这么黏在自家相公身上,再也没想下来过。
等阿土娘兴致勃勃地走了后,阿土奶才对着还坐在桌边吃粥的阿水娘说道:“你大嫂还有个闺女要嫁人,就是这嫁妆,咱公中又是能出多少,你大嫂可是没你那么厚的嫁妆的,也亏得你大嫂自己会挖空了心思去赚钱,你若是有啥想法冒着大热天的,你也尽管去,我给你带阿水……
退一步说,咱家就这么一个闺女。若是嫁妆薄了,被人欺着了,你这心里头就好受了?”
阿水娘自知婆婆说得有理。“娘,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也知道我。就是瞧着有些眼热,也没啥意思。不说别的,大侄女出嫁,我早就准备了厚厚的贴妆,怎么地也不能让旁人看清了去!”
阿水娘想起了刚刚嫁过来的那会儿,都一两年了,还没个身子,就是她自己也着急了。大丫头好像知道自己的想法似的,总是来陪自己说话。后来,好不容易阿水出生了,自家的娘家人,自从爹没了后,就不太指望地上了。
就是大丫头也没少帮着洗尿片的,自己坐月子,多半日子都是自己婆婆和大嫂给伺候的,就是半句风凉话也不曾说给自己听过……
想起往事,阿水娘羞愧难当。“娘。我真没啥想法,回头等大嫂回来了,我给大嫂赔礼道歉去……”
“嗳。这就对了,一家子和和气气的,你大嫂虽说就赚个几个铜板,知道阿水喜欢吃糖葫芦,哪回回来没带一串给阿水的!”阿土奶奶笑着应了。
自家这二儿媳妇就这点儿好,能听得进去,就是自己说话说得直白些难听些,她也能听得明白,再教个几年。等分家了,也总算是能掌起家来。不会被人给蒙了去。
“娘,我将桌子收拾了就去看看大丫头去。也不知道有没有起来了……”阿水娘想到就做,越想越觉得自己小肚鸡肠,对不起大嫂这一家人。
田慧也已经起来了,正念叨着圆子今日得做的事情,如今圆子哥俩已经被允在一天练一张的纸了,因为阿土学得晚,还在跟着认字,或是用毛笔蘸着水在桌子上练大字。
“慧娘,你起来了啊,我还担心你没起呢?”一大早就是来挑战她的吗?田慧确实是起得有点儿早,精神头不太好使,懒得耍嘴皮子。
阿土一大早就已经蹿了过来,那是给兴奋的,今天可是没人管束。“阿土,回头你爹会来找你们一道儿去山上摘叶子去的,抓紧先练着字!”
田慧早将一块块绿豆腐都给移到了木桶里,阿土娘把扁担架好,让田慧试试,“放心吧,就这么点儿地儿我咬咬牙就撑到了,大不了我就慢点儿走……”
田慧也是挑过水的,刚刚穿过来的时候,还不是得每日都担水,就是住进了秦氏的小院儿,也没少挑水喝。
只是,说得往往特别简单,田慧看着前头的阿土娘,随着晃荡的水桶,自然地扭着腰肢,就觉得羡慕地紧。自己就算是把腰给扭断了,还只走了一点儿路,挑着东西就是想小跑几步,后头的水桶就该碰到自己的小腿了。
只一路,就见着田慧扭得极不自然,费力地跟在阿土娘的后头,不过神奇的是,始终不偏不倚地落下那么多的距离。也不知道是不是再多都多不起来了。
“慧娘,你这走路的姿势不对,这样走不起来!”阿土娘还不忘回头指导下田慧。
田慧哀嚎,那是都跟着你学的啊,就是不对也是你不对!田慧学了个四不像,索性就笔直着身子,硬着腰板往前冲,果然是快了不少。
适合自己的才重要啊,学不来“妖娆”啊,就是逮着机会想扭扭腰,那也是不被人承认的。
等到田慧到了村口的时候,坐上牛车,已经不想费劲儿说话了,就是讨教讨教也不想想了。
杨大夫的一家,如今看到田慧,表情很微妙,只当做没看见田慧。论理,陈府愿意放过杨大夫,多半也是因为陈夫人治愈有望了,也不想多为难人,就当给小少爷积德了。
只是在杨大夫一家看来,田慧藏着掖着,看着杨大夫往坑里跳,也不加以阻止,心里头也算是怨的。不过这坑,是杨大夫自己挖的就是了。
再者,同行相见,分外眼红。
杨大夫家人子就这样抱着矛盾地心思,索性就来个眼不见为净。
只是还是经常碰面就是了,田慧丝毫没有要避着些的意思。还不止一次地大喇喇地坐牛车!
不过这铜板还是得收的!
杨大夫的大儿子就是怀着如此微妙的心思架着牛车,幸亏田慧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不得不说,杨大夫这一家人还是想多了哇,好能想的。当初还想过,若是田慧找上门来要报酬该如何如何,确实是一家子都好能想的哇!
等到镇上的时候还早,田慧有绷直着身子,将木桶挑到了小院子里。
“这院子老贵了吧……”阿土娘一进院子,就打了水,先冲了冲自己的鞋子,生怕弄脏了地儿。
田慧累得摊在椅子上,“嫂子,这院子早就积了一层灰了,你瞧瞧,这椅子上,真脏……”田慧还特意抹了把,一看手,还真的脏,她也只是随口那么一说。
“那你还坐着,赶紧起来收拾收拾,这衣服怕是都弄脏了吧!”阿土娘是个勤快人,说着话儿就挽起袖子要帮忙干活了。
“别啊,嫂子,你就让我先坐会儿喘口气儿。既然都脏了,我就再坐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