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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了点头。
病房里就有厨房,小顾很快就去超市买食材,回来熬好粥盛给周彻。
周彻嫌烫,不太想吃。白夏像哄孩子一样温柔地安慰他:“吃了就好了,咱们吃了好得快。”
周彻好笑,勉强扯了下嘴角:“没胃口,喝水吧。”
小顾道:“先生,您喝一碗吧。太太昨晚守了您一晚上,你看那边的垃圾桶里,退热贴都用了十几贴。您好歹让她放个心,不然她今晚又要亲自守着您了。”
白夏配合着小顾,委屈巴巴地昂起脑袋,眨着大眼睛看周彻。
她乞讨似的说:“小哥哥,看在你这么英俊帅气的份上,就喝一点吧?”
周彻这才有了些好心情,白夏喂来一口,他配合地喝下,直到一碗喝完,他感觉到胃和身体果然舒服了不少。
他凝望白夏:“你撒娇的样子,温柔了。”
“当然啦,我装的嘛。”白夏说,“刚刚要是你还说不喝,我就捏住你鼻子灌到你嘴巴里,幸好你喝了,不然还可以额外体验一回我的暴力。”
“白夏……”
白夏笑嘻嘻地转身去放碗,其实她没有说自己有些头昏,应该是熬夜低血糖的缘故,她怕周彻担心,将剩下的粥喝完才舒服一点。
到中午时,周彻输完液,办理出院回了周家。
他这烧来得快去得也快,除了扁桃体发炎带起的些咽喉疼,精神倒好了很多。
白夏还是不放心他,到了晚上八点多也还是守在床上,一边看小说一边留意他。
周彻道:“你睡吧。”
白夏摇头:“要是你今晚还发烧怎么办。”
“我好得差不多了。”
白夏顿了片刻:“那我睡了?”
“嗯,好好休息。”
白夏很快就睡着了。
她呼吸声有些沉,周彻睡了一个上午,已经没有睡意,这会儿,白夏偶尔打几下鼾,虽然声音很轻,但他更睡不着。他知道她很疲累,也没想到她会这么用心地照顾他。
林诚给他发来信息,问他明天的行程是否需要取消。周彻打字:照常进行。
他忽然听到枕边人朦朦胧胧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周彻两个字在她在她嘴里化成温软的呢喃,让他的心微微一动。
他偏头,望着这张带着疲倦的小脸,有些失笑地捏了捏她脸颊。
*
白夏一觉睡到第二天,醒来后见到枕边没人,走到楼下才看见周彻在餐厅里。
他神色如常,吃的虽然很清淡,但食量比昨天好了很多。
“醒了。”周彻望见白夏,“我没叫醒你,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你身体好了吗,昨晚有没有发烧?”
“没事了。”周彻起身,从椅子上拿过领带自己系上,“我要去国外一趟。”
当着佣人的面,周彻没说是Z市,但白夏记着他之前早告诉给她的消息,知道他是去管理新公司。
她担心他身体:“要不要晚两天啊?”
周彻笑笑:“没事。”他走来,当着佣人的面亲吻她唇角,“感冒还没好,不敢狠狠亲你,但是……”他俯在她耳边,低笑说,“那晚欠下的,就等回来给我补上吧。”
白夏心里有些失落,微笑说:“我怕你半年再回来,我都不记得你了。”
“你敢。”
周彻顿了片刻,将白夏拉回卧室。
他关上房门,下一秒便将人推到在大床上。
“夏夏,我现在补上,好不好?”
白夏又急又恼:“我是你说来就来的工具吗?”
周彻一僵,没想到白夏会有这样的想法,他自认为自己做的已经够多了。
他坐起身,也将人扯到怀里。
她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他帮她拨开:“嗯,是我太心急。你不知道,我等这天等得多不容易。”
白夏沉默了很久:“你先忙工作吧,记得照顾好身体,昨天和今天我是请假的,既然你没事了,我就回学校去上课了。”
“知道了,在家乖乖等我。”周彻说,“我不在上城这段时间,老宅的家庭聚会可以不用常去,反正这两个月你一直借着不开心的名义没有去,他们之前那样设计你,也不敢再说什么。我在政界和商界上会有一些酒会邀请函寄到家里,到时候你想去可以去看看,不想去也没关系。如果是生日宴或者喜宴,你可以代表我去一下。”
“嗯,还有别的吗?”
“嗯,还有。”周彻神态淡定,搂着白夏问,“如果我想见你,提出上次视频里的要求,你会不会满足我?”
“脑子果然烧坏了。”白夏一瞬间站起身,摔门进了卫生间洗漱。
周彻又气又想笑,敲门:“把门打开,你脾气怎么这么倔。”不过他觉得,她越倔,他心里的征服欲就越激烈。
白夏没开门,还没洗完脸。
周彻道:“你不开门是吧?”
她又自顾自地刷牙,洗漱完才打开门。
卧室里没有人影,她听到楼下汽车发动的声音,走到阳台,才看见周彻的车已经驶出家门。
白夏拿出微信:小气鬼,我开门了啊。
周彻:怕误点,你去吃饭。记得想我。
白夏清空了聊天记录,不想看见这个恼人的周烦烦。
车上,周彻握住手机,等了很久都没等到白夏的回复。他是故意先走,故意没有留下一个离别拥抱的。男人猎。艳,自然得有些套路,只是,她是怎么忍住没回他消息的?
*
周彻不在家里,白夏便只在周末才回周家,将课余时间全都泡在图书馆和复习上。
时间过得很快,学习可以填补她心里对周彻的那股思念。英语四级考试前几天,白夏被王童童和宋秋拉出图书馆,三个人奔去一号教学楼的学术报告厅。
白夏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们去干嘛?”
“都跟你说了有个经管两院的讲座会,是大型讲座,很多人都要占位置的!”
“我不喜欢听这种讲座。”白夏毕竟已经不是刚入学的新生,她很明白社团和一些讲座会除了打发时间,对学习没有其他意义。她如今只想早些修满学分提前毕业,不想将时间浪费在多余的事情上,“三点半我还要去听大三的专业课……”
“小白,我们学校邀请到的可是一个很厉害的企业家,听说财经大学那边都没邀请到。”
白夏拒绝无效,王童童挽着她手臂冲在人群里将她带进了学术报告厅。
一教的学术报告厅很大,但因为今天这场空前盛况,位置全被坐满,后来的学生只能坐在过道,排到门口。
幸好她们早早过来,王童童还托人占到了前排的位置。
白夏望着眼前的主讲台和拉出的大红横幅,上面的欢迎语写“热烈欢迎华丰集团董事长来上城大学做演讲”。
管理系一名年轻的女老师作为主持人上场后,很快请出了今天的主人翁。
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在主席台,抬手跟场上尖叫的学生们打招呼,白夏却一瞬间愣在原地。
台上的男人戴着一副金框眼镜,因为年轻英俊而出乎学生们的意料,现场气氛瞬间被带动,场面一度失衡。
导员和班主任都在控场,宋秋也花痴地感慨:“我以为是个中年人啊,没想到现在的企业家都这么年轻,好帅啊……”
白夏瞬间站起身想走,因为这个人她认识,是迟敬州。
林之青出现在她身后,按住她肩膀:“别走动了,好好坐下。”
“导员,我……”
“别说话,台上这位是上城有名的企业家,虽然年轻,但很有资历,你们好好听讲。”林之青嘱咐王童童和宋秋,“你们俩也别多说话,记得互相监督。”
白夏急得频频回头找路,各条通道全被学生堵住,整个学术报告厅围得水泄不通,她根本走不掉。
第44章
白夏只能埋着头给周彻发消息; 她发了好几条; 没有看见回复; 最后直接拨通周彻的电话,但那头也没人接听。
白夏焦急地埋着头,全程没敢抬起头来。迟敬州的演讲非常成功; 白夏却根本没听见他讲了什么,只听见掌声爆发了一次又一次。
王童童感觉白夏有些不对劲; 问她:“你怎么了; 想上厕所吗?”
白夏点头。
王童童说:“可是路都被堵住了; 这么精彩的演讲全程无尿点啊,你真没福气; 再等等吧,提问环节结束就差不多了。”
白夏这才知道已经到了提问环节,王童童和宋秋争先恐后举起手,眼角余光处; 周围的学生几乎都在举手,有的还举起了双手。
台上,男人声音里带着磁性,温和地说:“第三排穿白衣服这位同学。”
主持人顺着他视线寻来; 对宋秋说:“同学; 请你先站起来。”
迟敬州:“不是这位同学,是她旁边; 低着头那位。”
一瞬间,白夏浑身一僵。
宋秋有些失落; 不过被选中的人是她室友,她惊喜地拉起白夏:“快站起来啊,是你诶!”
场控将话筒递过来,白夏几乎是被宋秋和王童童拎起来的。
她被迫地站起身,头仍埋着。
主持人说:“这位女同学好像有些紧张,我们给她一些掌声作为鼓励好吗?”
现场爆发起热烈的掌声。
王童童:“小白,抬起头来啊,不要怕。”
宋秋:“快问啊,抬起头来!”
白夏内心欲哭无泪,飞快瞄了一眼左右,都没有路,完全逃不掉。并且,这个节骨眼上当着两个院系逃掉,明天她就出名了吧。
她僵硬地抬起头,遥遥对上台上迟敬州温和的笑脸。
男人目光睿智,也很幽深,白夏今天没有涂那款暗沉沉的粉底,就算她涂了,也知道逃不过迟敬州这双眼睛。
迟敬州微笑喊她:“同学,别紧张。”
主持人也重复了一遍:“这位同学,把你想问的大方地说出来哦。”
白夏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我想问,迟先生为什么会到我们学校做演讲?”
“在来上城大学之前,我受好几所高校的邀请,以我个人来说,我偏向选择上城大学。一来,我曾答应过黄校长,并且折服于黄校长的学者情怀。二来,上城大学是国内为数不多的可以资助贫困学生部分创业基金的高校,这种慈善情怀让我看出一所学校的教育精神……”
这场讲座会终于结束后,白夏飞快扎进人群里,对王童童和宋秋解释憋不住要去找厕所。
Z市。
白周集团董事长办公室里,周彻刚刚结束会议,签下林诚递过来的文件,一边问:“还有没有别的事?”
林诚想了片刻,忽然一怔:“对了,华丰集团的迟总,哦,迟总已经是公司的董事长了。他近期有个校园讲座会好像在上城大学举行……”
“什么好像,把事情弄清楚。”
林诚忙放下手头的工作去打电话,周彻找到手机,望见白夏的两个未接来电和微信消息,神色瞬间紧绷。
他飞快拨通白夏的号码。
白夏冲出学术报告厅,独自往校门走去,只想逃离学校。
周彻这个电话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她忙接起:“周彻,那个迟总,迟敬州看见我了!”
“你慢慢说,把事情说清楚。”
白夏回想起刚刚迟敬州眼底的笑意,那种睿智而深沉的不说破让她浑身发凉。她说完,周彻道:“别着急,今天周五了吧,你回家呆着,我来处理。”
白夏没喊司机,直接打了车到家附近才叫了司机来接。
周彻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