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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说我爱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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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德贵犹在地上乱骂:“慕容沣,你这个王八蛋!老子辛辛苦苦替你老子打
下这半壁江山来,你这个兔崽子竟算计老子,有种你跟老子单挑!老子今天没打
死你,老子死不瞑目……”忽然嘴里被塞了两个麻核桃,再也骂不出来了。

    两个人已经被捆得如同粽子一样,沈家平早吓得魂飞魄散,只抢过去看慕容
沣手上的血:“六少,伤在了哪里?”慕容沣却抓住他衣襟:“去叫大夫,快去
叫大夫!”

    沈家平这才见到他怀里的静琬面色如纸,衣襟上汩汩往外涌着血,竟然是受
了重伤。早有侍从飞奔着去打电话了,慕容沣紧紧抱着静琬,那样子像是陷阱里
的困兽一般,眼中闪着骇人的光芒。他一把夺过沈家平手中的枪,沈家平只来得
及叫了声:“六少!”枪口已经对着常德贵的头,沈家平大惊,只听“砰砰”两
声巨响,常德贵的脑袋已经开了花。慕容沣掉转枪口,徐治平身子一扭,哪里挣
得动半分,慕容沣已经扣动了扳机,一枪接一枪,直将所有的子弹都打光,方才
将枪往地上一摔,如梦初醒般将静琬打横抱起,见她奄奄一息,呼吸已经微弱不
可闻,脚下踉跄了一步,发狂般跌跌撞撞抱着她往后疾奔。遇上爱(25)

    十

    许建彰在那间会客室里坐了片刻,心中思潮起伏,只是不安,转过无数个念
头,总是想,不要想了罢,可是偏偏脑中就如中了魔一样,那些个疑惑,只是盘
旋不去。

    前头的乐队演奏声、戏台上的锣鼓声、喧哗笑声,隐约传来,更使心头添了
一种烦乱。他坐下来不过几分钟,又站起来走了几步,自言自语道:“这府上是
在办喜事吧,可真热闹。”

    何叙安笑了一笑,并没有答话。许建彰来回走了几趟,又在沙发上坐下来,
只听那座钟,滴答滴答地走着。其实何叙安心里的焦急,更在许建彰之上,眼睁
睁瞧着已经十二点半钟了,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后而来,他立刻知道不是陶
府的人,必是帅府来人从小门里直接进来,因为不知事态已经如何,心里不免忐
忑难安。

    许建彰听到脚步声,也站了起来,他在承州往来多次,一见服装便知是慕容
沣的卫戍近侍。他心中惊疑不定,只见那人径直向何叙安耳语数句。何叙安瞧了
一眼许建彰,向他笑道:“许先生请宽坐,六少有点小事嘱我去办,我去去就回。”
许建彰道:“何先生请自便。”何叙安似乎有些着急,也未与他客气,只吩咐一
名侍卫留下来陪着他,自己带了人就匆匆离去。

    何叙安回到帅府,只见一部汽车疾驰而入,一直到楼前才停了下来。何叙安
认得下车的是米勒医生,这位德国医生本是外科的圣手,在承州的教会医院里最
有名望。他一见到米勒大夫,不由心里一惊,急忙快步跟上去,和那米勒大夫一
起进了楼中。沈家平正在楼下大厅里焦急地踱着步子,一见到米勒,如同见着救
星一样,说:“六少在楼上。”他亲自在前面引了路,领着米勒上楼去。楼上走
廊里,真正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站满了卫戍近侍。顺着走廊向左一转,便是
极大的套间,他们穿过起居室一直走到里面。

    屋子里已经有一位英国的斯宾赛大夫在那里,他本是慕容家的家庭医生,医
术也是颇有名气的,正与护士在低声说什么,见着米勒医生进来,两位大夫匆忙
握了手,便开始用德文交谈。何叙安见着慕容沣一动不动地坐在软榻上,护士正
替他清洗手上的血迹,连忙过去。

    他见那伤口其实只是被子弹擦伤了一道,伤口虽长,但伤得极浅,并没有伤
到筋骨,这才松了口气。他正欲说话,只听慕容沣十分简单地说了两个字:“让
开!”

    他忙侧身一让,回过头去这才瞧见那大床之上,两个护士正忙着替静琬止血,
那许多的药棉纱布不停地换下来,她盖着的那床呢子被上,斑斑点点全是血迹,
她一张脸上并无半分血色。何叙安瞧见慕容沣直直地盯着静琬苍白的面孔,心里
不知为何就担心起来。

    两名医生商量了几句,一致同意病人不宜移动,马上动手术。他们立刻准备
起来,慕容沣这才出来到起居室,米勒医生亲自走出来向他解释:“尹小姐的情
况并不容乐观,那颗子弹很深,只怕已经伤到了肺部,不容易取出来。”沈家平
见慕容沣久久不做声,叫了声:“六少。”慕容沣沉默良久,终于对医生慢慢点
了点头。

    何叙安出去办妥相关事宜,回来时起居室里却没有人,里面的手术仍旧在进
行。他正要离开,忽然见着沈家平从露台上进来,于是问:“六少呢?”沈家平
将嘴一努,何叙安这才瞧见慕容沣独自在露台上吸烟。

    露台上本来放着一把藤椅,藤椅前已经扔了一地的烟蒂,慕容沣静静地坐在
那里,只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那些青白淡袅的轻烟四散开去,拂在人脸上,
微微有一点呛人。楼前的槐树一树浅嫩的绿荫,阳光一缕缕从那枝叶间漏下来,
慕容沣坐在那里,望着那树间斑驳的日光。他走过去叫了声“六少”,慕容沣见
是他,似是猛然回过神来,“哦”了一声,问:“都办好了?”何叙安说:“通
电的内容已经拟好了,六少要不要过目?”慕容沣说:“你念吧。”

    何叙安于是将稿纸拿出来念给他听:“沣受事以来,对于先人旧有僚佐,无
不推心置腹,虚衷延纳,其中尤以望州省统制徐治平、承颖铁路驻防师长常德贵
二人共事最久,倚畀尤殷。然徐、常朋比,操纵把持,致使一切政务受其牵制,
各事无从进行。胪其罪状,厥有数端。屡次战祸均由彼二人怂恿拨弄而成。迹其
阴谋私计,世或未知……”

    电文本来由素以高才著称的幕僚精心措辞,写得是情文并茂,夹叙夹释,无
限痛心疾首地惋惜。何叙安见慕容沣心不在焉,于是匆匆念完,问:“六少,是
否就按这个稿子通电全国?”慕容沣这才接过去看了一遍,又问:“北边有没有
消息来?”何叙安答:“还没有,但我们的两个师已经布防在哲平至望城,铁路
沿线的俄国人虽虎视眈眈,倒成了牵制,谅徐、常二部不敢轻举妄动。”慕容沣
哼了一声,说:“眼下留着他们四两拨千金,等腾出功夫来,看我怎么收拾那帮
俄国人。”遇上爱(26)

    何叙安乍闻他欲对俄用兵,并不立刻答话。慕容沣望着那树荫出了一会神,
又说:“北边一有消息,你就来告诉我。”

    陶府里正是热闹,三小姐陪了徐、常两位太太听戏,卢玉双的铁镜公主,正
唱《坐宫》这一折,徐太太本来是爱听戏的人,如痴如醉,常太太却像是忽然想
起来:“怎么没见着尹小姐?”三小姐笑道:“说是换衣裳去了。”一转脸见着
女客纷纷起立,原来是四姨太韩氏来了。

    四太太满面春风,未语先笑:“我可来迟了。”又对三小姐道:“原以为开
席了呢。”常太太道:“四太太还没来,怎么能够开席呢?”四太太便笑道:
“既然我来了,那就开席吧。”徐太太笑道:“还有那位正经的寿星,这会子不
知到哪里去了,丢下咱们这些个人,她倒失了踪。”四太太“哧”地一笑,说道
:“我从家里出来,倒瞧见寿星往咱们家里去了。依我说,咱们边吃边等,也不
算不恭。”

    三小姐迟疑道:“还是等等他们两个吧,静琬说去催请六少。”四太太又是
嫣然一笑,说:“难道说只许他们撇下这满屋子的客人,不许咱们也撇下他们?
咱们今儿偏让他们饿着。”三小姐本来不是什么蠢笨的人,猛然就悟过来,笑道
:“那咱们就先不等了。”徐、常二人也不觉意味深长地一笑,三小姐于是吩咐
管事开席。

    许建彰在那会客室里,正是百般焦急的时候,却见刚才来的那个下人周妈走
进来,说:“我们太太听说尹小姐的表少爷来了,很是欢迎,前面已经预备开席
了,请表少爷去入席。”

    许建彰望了眼陪护自己的侍卫,问:“府上这样热闹,是在办什么喜事?”
周妈不由笑了,说:“表少爷,今天是替尹小姐做生日呢。”许建彰不由一呆,
重复了一遍:“替尹小姐做生日?”周妈笑道:“我们太太说,表少爷是尹小姐
的亲戚,那就和一家人一样,请表少爷不要客气。”许建彰心中一个念头一闪而
过,脱口问:“这里是陶府——难道是陶司令的府上?”周妈答:“是啊。”许
建彰听见她说什么一家人,如鲠在喉,心中别提多憋闷了。想了想又问:“尹小
姐回来了吗?”周妈笑道:“尹小姐过会子自然就回来了。”

    许建彰又问:“那尹老爷呢,是不是在前面?”倒将周妈问得一怔,说:
“尹小姐是独个儿住在这里的,表少爷是问哪个尹老爷?”许建彰心中乱成一团,
过了好一阵子,才摇头道:“替我谢谢你家太太,我不便前去,还请陶太太谅解。”

    周妈答应着就去了,过了一会儿,却带着一个听差提着提盒来了,话仍旧说
得很客气:“我们太太说,既然表少爷不愿到前面去,就叫厨房做了几个小菜送
过来,请表少爷将就着用些。”那听差将食盒打开,里面是海米珍珠笋、清蒸鲥
鱼、炒豌豆尖,外有一大碗热气腾腾的樱桃酿鸭汤。许建彰哪里有心思吃饭,那
听差替他装了一大碗米饭,他对陪着自己的侍卫说:“你先吃吧。”慕容沣的军
法十分严明,那侍卫答:“许先生请自便。”仍旧侍立一旁,许建彰勉强接过碗
吃了两口就搁下了。

    只听前面笑语喧哗,夹着十分热闹的丝竹之声,那一种褥设芙蓉、筵开锦绣
的繁华,隔着这无数重的院落,也可以遥遥想见。

    过了许久,厨房才派了两个听差过来收拾了碗筷。许建彰本是有心事的人,
无意间踱到窗下,却听见一个听差在抱怨:“无事也寻点事给咱们做,今天忙成
这样,还单独侍候这个,侍候那个。”

    另一个听差就笑道:“赶明儿尹小姐真嫁了六少,那时候你就算想侍候表舅
爷,还挨不上光呢。”两个人一面说,一面去得远了。许建彰如同五雷轰顶一般,
心中直想,连下人都这样说,可见静琬与慕容沣行为亲密,不问而知。心中如沸
油煎滚,手中本来拿着一支卷烟,不知不觉就被他拧得碎了,那些细碎的烟草丝,
零零碎碎都落在地毯上。

    何叙安寸步不离地守在电报房里,一直接到那封密电,这才觉得松了口气。
亲自攥了电报,到后面去向慕容沣报告。慕容沣仍旧坐在露台上抽着香烟,身边
一张小藤几上放着几样饭菜,何叙安瞧那样子,像是一筷子也没动过。他轻轻咳
嗽了一声,说:“六少,张其云的电报到了。”

    慕容沣轻轻弹落烟灰,问:“怎么说?”

    何叙安道:“已经顺利接掌徐部的兵权,第四师营团以上军官也已经全部交
接完毕。”慕容沣这才说:“那么再过几个钟头就通电全国吧,另外替我拟一份
给大总统的亲笔信,用密电马上发出去,对此事件详加说明。徐、常二人意图谋
逆,事迹败露后又阴谋行刺,此事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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