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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只是想让你把这个事正视起来。”
“你先满足我,我再满足你。”
穆浅浅咬牙,“谁知道你满足的底线在哪里?”
“三次。”
“一次。”
“四次。”
穆浅浅惊愕,这货是想要她的小命么?
“楼川森,那个人是你妈,又不是我妈,你都不在乎,我就更不在乎了。”头一扭,就要起身。
却楼川森如铁钳一般的大手狠狠禁锢住了。
男人危险的眯起眼眸,“你刚刚说什么?那个人是我妈,不是你妈?”
穆浅浅不怕死的硬着头皮,眼神却闪烁不定了,甚至都不敢看男人此刻的危险,她声音里怯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好好工作吧,嫂子好像有事找我。”
“不知道是吧,那我强调一遍,是你这个媳妇打电话,还是五次?”
“楼川森。”穆浅浅气得大吼。
这货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我只知道你要是再废话下去,你明天肯定下不了床。”楼川森掏了掏耳朵,耳膜都被震破了。
这货一跟他谈事,就想用这种事解决。
脑子里成天都装了什么?
穆浅浅不想惯这个臭毛病,不然,她早晚被他折腾得小命就没了。
“你放开我,我不找你了还不行么!”她弱,她躲总行了吧。
“晚了,刚刚是谁说‘那个人是你妈,又不是我妈’的?现在是惩罚,不是交换。”楼川森强势得没有一丝柔和。
“狗屁的借口。”穆浅浅气得爆粗。
楼川森直接就撕甭了穆浅浅身上单薄的睡衣,露出大片的美好,穆浅浅愕然,“楼川森,你又撕我衣服。”
“我会赔给你。”
“谁稀罕。”
然后穆浅浅的感觉,就是一阵天旋地转,被他直接扛起,扔到了大床上。
他整个人也欺身而上。
之后之后的感觉,就是在生与死之间徘徊。
楼川森简直就是野兽。
门外,楼博光本想敲门的手僵在了半空中,里面的火热,听得他心里百般滋味。
默默回房,忍不住就掏出了手机。
手机里是一张时间久远,青涩而纯洁的笑脸。
那年她作为大学生志愿者,亲自在震区照顾那些病患,明明自己就累得要死,却总是一副璀璨的笑脸迎人,鼓舞着他们好好活下去,将那个死气沉沉的病患区,照得生气勃勃。
她那双像黑宝石一般的眼睛,明亮又干净。
那时,他只是随手一拍。
根本没想过会和她有什么交集,更何况他有自己的女朋友。
后来再见她,他已经是有妇之夫了。
这两年,他只当是老天赐予的一个恩赐,没想过太多,更没想过会和她有未来。
也就是他的没想过,让她没有一丝留恋的离开。
楼博光大手紧紧攥着自己的手机,眸子里闪过一道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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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吃过晚饭,公事谈完。
程鼓声像以往一样,站起身,“走吧,我送你回去。”
“程总,不用了,我还要去超市买点东西,所以不顺路。”就算不买东西,他们也不顺路了。
她的住址,她还不想告诉别人。
程鼓声自然是听出她话里拒绝的意思,好像一趟婚礼回来,她拒绝自己,拒绝得很明显了。
程鼓声抿了抿唇,也不想勉强她,“好。”
“嗯,那再见,我先走了。”顾清殊微微点了下头,就挎上包包,自己先走了。
程鼓声眼眸紧紧的盯着那束倔强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
出了酒店大门,顾清殊是直接打了出租车走的。
那点生怕被盯的样子,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这么些日子的相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程鼓声对自己的特殊和照顾,她给不了,所以不想伤害。
不想伤害他的做法,就是远远的躲着。
顾清殊回到家,正好姚小桃拖着死鱼一样的身体也回到家。
“你这是做什么了?”
“霍晨光啊,简直就是个变。态。”只有变。态的脑子,才能想出那些变。态的主意来。
从下午一直叫嚣着家里太脏,让她从里到外的打扫干净。
她看啊,最脏的就是他那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腐臭味。
顾清殊轻笑,“受不了,你可以选择不做啊。”
“我也想啊,但那家伙简直没人性。”不说了,说多了都是辛酸泪。
现在她躲在这里,还能够图得一时安宁。
若是被她那个禽。兽父亲找到,只怕她永远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这样想着,霍晨光给她的那点折磨,也就不算什么。
她还可以承受。
“吃夜宵吗?我带了两份馄饨回来。”
听到吃的,姚小桃瞬间从有气无力状态恢复到满血复活,“好啊好啊!谢谢顾姐。”
这女人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般。
好像曾经的她也是有这般活力的,时间打磨掉了她身上所有的光点,让她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以前,就算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私。生女,她也不觉得有什么。
自从杨沫出现后,她变得自卑而怯懦了。
不想再站在楼博光的影子里。
穆浅浅的话,又让她知道,自己的这些做法,有点像自己的左胳膊在扭着右胳膊。
太难受。
☆、287。年轻人赶紧拎着女朋友回家吧
酒店里,刚刚走进洗手间的江明儒,听到厕所里的呕吐声。
一声声的难受,却不是男人的声音。
这个声音,江明儒蹙眉,脱了裤子都没有一点尿意了。
他重新拉起拉链,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烟盒,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
从来没喝过那么多酒的穆语馨,抱着一个马桶,差点吐得生死不知。
终于舒服了一点。
哗啦一声,冲干净马桶。
她才摇摇晃晃的从里面出来。
江明儒促狭着俊眉,本来打算看看这个走错了洗手间的女人的笑话。
却没想到是穆语馨,那个在吉斯伯恩见过两面的女人。
他想他刚刚一定是脑子抽风了,居然嫌包厢太闷,躲在这偷闲,想看别人的笑话。
一种不好的预感窜上脑门。
他转身想走,却被穆语馨猛地扯住了胳膊,二话不说,逮到就打。
“疯女人,你干什么?”江明儒怒吼,要不是顾忌她是个女人,他非弄死她不可。
“打死你啊,你个色。狼,死变。态狂,打死你……”穆语馨一边跟撕打着一边骂着。
江明儒真是无语了,到底谁是变。态啊!
“你过来。”江明儒铁青着脸,一把扯过穆语馨。
穆语馨脚步不稳,直接就撞到他身上。
她被撞得越发头晕,生怕自己摔倒,她柔软的小手,一下子就抓住江明儒的领带。
勒得江明儒脖子差点都断了。
“死女人,你给我放开。”江明儒气得大吼。
这时进来了一位老者,看到他们在拉扯,蹙了下眉头,“年轻人注意点形象,这里是洗手间,不是宾馆。”
江明儒一脸懵逼。
大爷,他到底那只眼睛看到他们是那那啥关系了吗?
“你给我站好了。”江明儒被气得没脾气了,拽她至门前,咬牙切齿的问,“你看好了,这里是男厕,你现在在男厕里,到底谁变态啊?”
穆语馨被他吼得只觉得头昏头胀,根本听不清他到底说了什么。
“呃……”一口直接就吐在了江明儒胸口。
“……”此地省略一万字,江明儒心理阴影面积。
冷冷的,他想扯开这个疯女人,穆语馨却一下子抱住了他,“不要,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什么鬼?
她偎在他怀里,好像他要抛弃她似的。
拜托,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放开我。”江明儒忍着脾气,毕竟这里还有别人。
“不放,你带我回家,不要丢下我。”穆语馨的小脑袋在男人的怀里拱了拱,像一只小乖猫一样,撩得人心痒难耐。
就那么就几个动作,江明儒很可耻的石更了。
江明儒身体绷直,脸色难看之极,活了三十四年,他特么的居然对这个又疯又邋遢的傻女人有了反应。
非常的匪夷所思!
那个老者从里面出来,看到他们两人还在门边,又教训了一句,“年轻人赶紧拎着女朋友回家吧,喝成这样成何体统。”
江明儒内心崩溃,他今天一定中邪了。
之前的就算了,后来,他真的就拎着穆语馨回家。
穆语馨就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想拽都拽不下。
都不知道她是真醉,还是假醉,力气那么大。
到了家,江明儒想将人丢进浴缸里,然后让保姆上来给她处理一下。
可是穆语馨一把扯住他的领带,一只胳膊环上他的脖子,她委屈的撅起小嘴,眸光水光闪耀,妩媚勾人,“我哪里不好?我不漂亮吗?你连碰都不碰我?”
江明儒瞠大明眸,呼吸微紧。
以前,他以为自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对什么女人都不感兴趣。
虽然他也不喜欢这个女人,可该死的,他对她有反应的。
他想做一个正人君子,人家还抱怨上了。
江明儒内心很挣扎。
“你喝醉了。”他无奈,想起身,却被穆语馨猛地一用力,欺上唇,咬住了他。
他看着她,深邃里的眸仁里映着她柔情四溢的眉眼,仿佛他是她钟爱的那个人。
气氛已经隐隐不一样。
一个男人如果忍到这里,还无动于衷,那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更何况是江明儒这样的,一千女人里也难得遇到一个让他有反应的女人,所以他很快反客为主,缠绵入骨的深吻而至。
更何况这都是这个疯女人自找的。
闭上眼睛,一切就那么顺其自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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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穆浅浅特意带了礼物,在家等着穆语馨,这都将温小妹哄下睡觉了,可穆语馨都还没有回家,她就拼命给穆语馨打电话,打到最后,估计都自动关机了。
穆浅浅的手机也没多少电了。
充上电,穆浅浅还想再打,手机上却跳出楼川森的号码。
她接起。“老公。”
“你在给谁打电话呢,一直都在通话中。”话音里,明显有点醋味。
“给我姐,她到现在都没有回家。”穆浅浅很担心。
以前,穆语馨都只是家庭主妇,外人几乎没人知道穆语馨这个名字,这要是在外面吃了亏,她都找不到人帮她。
穆长林,她肯定是不会找的,太丢人。
“你知不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说最多就待两个小时,现在都已经多过了一个小时十三分钟43秒。”
穆浅浅懵了懵,这货有必要把时间扣得这么精准吗?
“我今晚在这边睡下了,你早点睡吧。”
“穆浅浅,我们这才刚结婚,你打算和分居?”楼川森声音阴冷,不复温柔了。
穆浅浅头大,“什么时候说过分居?”
“你到现在还不回家,不就是这个意思。”
“……”穆浅浅。
“老婆,你别抛弃我,我一定乖乖的听话,老婆,你别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我真的害怕一个人睡,老婆,你快回家,好不好?没有你在家我睡不着……”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穆浅浅从不知道楼川森那么能念叨,她实在是被念叨头晕,匆匆收拾了下包包,给王姨交代了一句,就驱车回家了。
楼川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