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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昨晚太过疯狂,这天早上许凉心安理得地睡了一次懒觉。
等她起床的时候,惊讶地发现他竟然还在家里的健身房锻炼。
他背对着门口,*着上半身,哑铃被举起来的时候,背上的肌肉便充满野性力量地拱起来,汗水顺着他结实的肌理往下流,全身在光线照耀下,有一层小麦色的光泽。
许凉觉得,为了这份男色,昨晚自己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也没亏。
叶轻蕴回头来,发现她正看着自己出神,俊美无铸的侧脸对准她,进行视觉轰炸。
许凉觉得自己再看下去就要流鼻血了。她赶紧跟他报备一声:“我有事要出门一趟”
叶轻蕴听下手里的运动项目,一转身,许凉立马咽了咽口水。
他轻嗤一声:“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走近了,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巧克力腹肌上,“要看就正大光明地看,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
许凉一边抚摸着他的小腹,一边罪孽深重地想:男色害人啊!
不过她脑子还没完全糊涂:“我真有事要出去一趟”
美男计都不管用了,看来她决心够大的。叶轻蕴斜她一眼:“有什么天大的事,非要这时候去办?”
许凉想了想:“我想学开车”
叶轻蕴看着她,辨别这话的真伪,然后重重地哼一声:“你这是在咒我变成鳏夫么?”
许凉无比坚定地道:“我是说真的,九哥,你教教我”,她一脸祈求。
“以前几次的经验教训来看,我们家就是开4S店,也不够你撞的。上次你撞坏那辆,到欧洲修了两个月才送回来”,叶轻蕴跟她现身说法,劝她歇了这门心思。
许凉今天跟撞邪了似的,死缠烂打,终于把他磨到了家里的停车场,挑了一辆不常开的。
叶轻蕴坐在她旁边,问道:“你真要学?”
她系上安全带,“嗯”
拿她没办法,叶轻蕴看她挂了挡就开始踩油门,伸手将脸盖住了,一点也不想承认老婆太笨这个事实。
他用陪她一起丢脸的语气提醒道:“手刹”
许凉这才反应过来,干笑道:“太久没开,手生”
叶轻蕴苦口婆心地说:“我们真的不用做这么一对亡命夫妻”
许凉放下手刹,“放心吧,我们还要白头偕老呢”
他忽然清朗地笑开了,就为这句话,下了她的车再上救护车自己也值了。
许凉的车开得很慢,叶轻蕴看她晃晃悠悠,总也把车开不正的样子,实在不忍心跟她说,这辆古董级老爷车,克莱斯勒猎兽只有两千台的产量,全国也只有四辆。怕再一念叨,给她增加压力。
可不管他多谅解,许凉还是不争气地将车开往一旁的草坪上开。
叶轻蕴赶忙掌住方向盘,许凉这时候才惊觉,赶紧踩刹车。
这一脚踩得急,叶轻蕴要是不系安全带,估计脑门儿就要阵亡了。他怒气冲冲地瞪她,想骂人,看她一副心虚愧疚的样子,又实在骂不出口。
他用“你没救了”的眼神凝视她一会儿,咬了半天牙,终于缓了口气道:“刚刚开车的时候,你不看前面,在看哪儿呢?”
许凉其实在从后视镜里看那个跟在车后面的男人,还是戴着鸭舌帽,乔装打扮都不尽职。
等她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了。
她气弱地看他一眼,“我刚刚没注意到,不会有下一次了”
叶轻蕴责怪的话堵在喉咙里,顶得他上颚发疼。不过一想他也不是什么好老师,小时候连教她学自行车她都学不会,因为怕她摔倒所以永远不敢放手。
他只说:“我本来就没对你亡命天涯的车技,抱有任何希望”,便让她下车。
许凉打开车门腿迈下去,用余光观察,那个跟踪者已经不知道藏在哪里去了。
两人换了位置,叶轻蕴将车开回了家。
为了谨慎起见,许凉又出门几次,发现只要自己去人少的地方,那个神秘跟踪者便会出现,但如果去人多的地方,那人便很快消失。
他似乎在等待时机。只不过看许凉十分悠闲的样子,只以为她并未发现。
这几天许凉发现,跟踪她的人从一个变成三个,像跟在她身后的鬼魅影子。
他们在等时机,许凉又未尝不是。
这天叶轻蕴约了人去射击俱乐部,走之前,瞧了许凉好一会儿,问她道:“这几天你神神秘秘地,在谋划些什么?”
许凉只淡淡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叶轻蕴其实早有察觉,但从未过多限制。他眼眸深深地凝视她,可最后只说了一句:“万事小心”,一切尽在不言中。
许凉心里忽地像有了依靠,“放心吧”
等他走后,许凉上楼换了衣服,只穿了一休闲冬装,轻便干净。
她到停车场里径直选了车,仍是那辆倒霉催的克莱斯勒猎兽。只因这几天她背着叶轻蕴练车都开的这一辆,车老了,安全设备却一点不老。
许凉车开得照样慢,沿路悠闲欣赏风景似的出了别墅区大门。
后视镜里,等她的车开出去几分钟后,一辆面包车悄然跟了上来。
许凉嘴角一翘,鱼上钩了。
她把车一直开往郊外去,开这么慢,眼见着一辆辆车超过自己。甚至她看见有人摇下车窗,欣赏这辆名车,然后摇头可惜道:“女司机开这车,白瞎了”
许凉听了忍不住发笑,往后视镜一扫,心想对方果然耐不住。但另一方面也实在耐得住,自己开这么慢都有耐心坚持跟着。
车一路开到一条宽阔的道上,许凉忽然加速往前,后面的黑色汽车紧追不舍,此时竟连隐蔽也顾不上了,速度比许凉的还快,没一会儿就开到许凉车子旁边,并且越靠越近,试图将她的车子给逼停。
这速度已经是许凉开车历史上最快的一次,要是叶轻蕴在场,非得吓出心脏病来。但她没时间害怕,必须全神贯注。
眼看旁边的黑色汽车越加穷凶极恶,许凉咬牙将方向盘一打,离路边更近了一些。前方就是岔路,四面都是路口,许凉握紧方向盘,几乎将油门踩到底,终于冲出了那辆汽车的威逼。
而此时路口四面突然冲出几辆车来,将黑色汽车包围在中间。
这时候比的就是勇气和硬气,四辆车目标明确,即使离黑色汽车近了也丝毫不减速。
黑色汽车司机吓得腿软,汗顺着脑门儿直往下流。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响声,他想要命,就不得不把车给停下来。
这时候四辆汽车都下了人来,穿着便衣,为首的那个绷起下颌的样子着实唬破人的胆子。
黑色汽车四面围着的人,拿着棍子在车窗和挡风玻璃上重重敲打,将里面的人吓得面如土色。一个个抱着头却无处可躲,只能任玻璃飞溅。
最后还是司机扛不住暴力,先开了门,祈求为自己这份主动,能被他们放过一马。
他跪在地上不住求饶,而车后面的人眼见司机叛变,也只好开了车门下车。
歹徒全都落网,被一一擒住,嘴里不住告饶。为首的那个更是贪生怕死,两只手被手铐锁在背后,谄媚道:“我们只是受人指使,只要各位不为难,多少钱都好说!”
这话说得响当当,并且豪气,嘴里开银行似的。
此时那辆黄色古董车又不急不缓开了回来,上面下来一个穿着简洁大方的女人。只见她冷冷地眼梢微挑,明明容颜娇媚,此时因为这份冷酷,看来刚柔并济。
她刚好听到那人说了这话,便嘲讽一笑,“那你不如好好算一算,多少钱能买你这条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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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来哒,终于可以睡觉了,晚安,么么(* ̄3)(ε ̄*)
☆、219。真相
这位领头的男子,许凉不认识,但陈修却一眼认出他来。正是霍济舟身边的走狗,向于海。
向于海环顾四周,对方的人手是己方的三倍之多,自己的人被包围得严丝合缝。此时除非突至天兵天将,否则栽在这里是一定的。
他手脚都被人钳制,此时动弹不得。而那位被自己当成目标的许小姐,此时昂着下巴俯视他,就像垂眸看着一粒低到极处的尘埃。
从这个位置,能清晰观察到她洁白优美的下颌线条,给人一种神圣之感。
向于海心道果然绝色,先前还不信她能牵制住叶轻蕴,但此时看来,童湘那个女人说得还是有几分可信。
陈修见他那双脏眼睛正在偷窥叶太,一脚踹上去,向于海闷哼一声,重重趴跪在地上,嘴角沁出血来。
等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满脸是灰尘地直起身来,向于海往旁边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笑道:“陈修,你跟在叶轻蕴身边这么久,还是个野蛮人。先礼后兵,不管多少年你也学不会”
陈修板着脸,不想跟他费话:“对你这种杂碎,用不着”,他蹲下去,一把扯住向于海的头发,将对方的身体扯得直往后仰,“谁让你这么干的?”
向于海喘着粗气,笑容诡谲,“你这么随便打人是犯法的,我只是正常行驶而已,半道上却被你堵住。等会儿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报警”,他故意把字眼咬得很重,淡红色的血水从嘴角飞溅出来,故意恶心人。
陈修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他这样倒打一耙,简直让人心里窝火。他带来的人看向于海到这时候还嘴硬,不由自主逼近,想教训这混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了。
许凉在一旁冷眼看着,扫了一眼满脸仓皇,恨不得在陈修的人手里缩成一团的司机。沉吟半晌,她扬声把陈修叫了过去。
等陈修在回来,便把司机拎到一边,司机以为要拿自己开刀,两股战战,嘴里求饶声不断。
陈修给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们会意,撸起了袖子,对向于海等人拳打脚踢。
一时哭喊声不断,郊外荒凉的道路上尘土四起。
而在陈修手里司机哪里经得住这种场面,整个人更加惶惑,生怕厄运降临在自己身上。他这把骨头可受不起那等磋磨。
一股黄色液体便顺着他的裤管热热地淌到地上。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了,小心翼翼地扭头,却见陈修凶神恶煞地瞪着自己。
司机瞬间魂飞魄散。
陈修只怕这种腌臜场面脏了许凉的眼睛,便道:“叶太,接下来的事都交给我吧”
许凉却淡笑着摇了摇头,“我要是不去,怎么钓得出幕后那个人?”
在各种恐吓受惊之下,司机声线不稳地把他知道的那部分和盘托出。
他只道并不清楚绑架许凉的人是谁,向于海只告诉过他掳人后汽车到达的地点,其他的自己一概不知。
陈修再三警告,司机带着哭腔说,他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
这时候另一边的拳脚声音渐歇,陈修的属下过来说,除了向于海,其他的都是小喽啰。但向于海是块硬骨头,自从上次霍济舟把他从牢里捞出来,他更是对其忠心耿耿。
这种程度的逼问,恐怕没什么好料可以问出来。
陈修点了点头,斟酌着要不要先带向于海回去。
旁边的许凉却开口道:“既然游戏都玩儿到这儿了,半途而废岂不可惜?”
陈修看过去,她满眼玩味,便问道:“您的意思是?”
许凉围着那辆四面透风的黑色汽车转了一圈。又看了看陈修手下们的车,指着其中一辆道:“让这个司机上车,带我们过去”
陈修顺着许凉的手一看,她所指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