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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环一笑,又屈了屈身,道:“多谢上官小姐体谅,那奴婢先行告退了。”
上官子玉点点头,目送了那丫环走远,然后朝着小青道:“我们进去罢。”即已来了,便进去坐罢罢。
小青点点头,上前扶着上官子玉进了梨梦园,侍女迎着两人往二楼而去。
刚走至二楼,侍女却是停了下来,朝着面对的来人行了一礼:“少主。”
来人点点头,往前望去,见到上官子玉时露出一个笑容,笑着道:“是上官小姐啊。”
上官子玉抬眸,司徒玄,方才那个侍女唤他为少主,他是这梨梦园…
司徒玄今日仍就身穿一身红色玄衣,手中执着一把象牙的折扇,姿态闲雅,嘴角噙着一丝笑容,明媚动人。
上官子玉直直的瞧着此时的司徒玄,似被他的笑容所迷惑般,眼中露出一丝惊艳,只是为何她却从他明媚的笑颜中看出丝丝悲哀。
司徒玄见上官子玉愣神,眼角微微挑起,用手中的折扇在她眼前摇晃了几下。
上官子玉回神,脸上却是浮现出一丝不寻常的红晕,朝着司徒玄屈了屈身道:“司徒公子。”
司徒又是一笑,有些轻佻的道:“上官小姐,怎么走神了,是我太好看了吗?”
上官子玉又是一愣,随后微微一笑,道:“司徒公子长得确实好看。”
司徒玄嘴角一阵抽搐,一挥手便把扇子合了,问道:“上官小姐可有约人?”
上官子玉摇摇头:“子玉原是约了叶小姐,只是叶小姐有事,无法前来赴约了。”
“哦,即如此,上官小姐若不嫌弃,便与玄一同坐坐罢。”司徒玄望着上官子玉。
上官子玉想了片刻,便点了点头:“也好,子玉正想与司徒公子请教一下琴艺。”
“那便请罢。”司徒玄又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伸手一挥。
上官子玉点头,便与司徒玄一起去了去过,那侍女很是自觉的站到了一边,小青自是跟在了上官子玉身后。
司徒玄与上官子玉到了一间雅阁,雅阁的格局都是相同的,颜色也如大厅里一般,偏暖黄色。
一进门,入眼的仍是是一片小空间,放着二瓶盆景,盆景背后有一块较大的帷幕,进入帷幕内,便是一张偏为简洁的圆形檀木香桌,桌上放着茶壶与茶杯,桌子四周放着四张软椅。桌子的左边放着一张青黄色屏幕,屏幕后隐约能见放着一把淡紫色的紫玄琴,而这间雅阁靠近街道,因此有一扇窗户,窗户上悬挂着淡黄色的窗帘,帘下角串着一袭一袭的流苏,正微微摇晃着。
“上官小姐坐罢。”司徒玄指了指对面的软椅道,自己已是十分随意的坐下了身。
上官子玉点点头,坐到了司徒玄对面,看向司徒玄,道:“司徒公子学琴有多久时日了?”
司徒玄似想了想,便道:“大约是从七岁时开始学的罢。”
上官子玉微微点头,看着司徒玄,又问道:“那司徒公子是师承何处?”
司徒玄嘴角的笑容一滞,眼中闪过一丝让人看不透的情绪,微微低下了头,复又抬头,望向一边,屏幕内的那把紫玄琴,思绪回到了许久许久以前——
“玄哥哥,玄哥哥。”银铃般悦耳的声音从屋外传来,随之一个垂着辫子,身穿鹅黄衫子的小女孩跑进了屋,小女孩的粉脸如蜜桃一般,漾着笑意的眉眼虽还带着稚气,却已是如画的模样。
小女孩手中抱着一把十分小巧的琴,兴冲冲的朝着屋内正在习字的男孩跑近。
男孩穿着一件浅蓝锦袍,简洁略带华美,虽只有七八岁年纪,瞧着却已是十分俊郎了,淡雅如雾的眼眸,细致如美瓷的肌肤。
男孩便是年纪时的司徒玄,听了那悦耳的声音,便扬起了头,优雅的俊容上漾起淡淡笑意,温和的道:“紫儿,何事如此高兴?”
小女孩踮起脚尖,将手中的檀木琴放到了桌子上,扬着笑颜道:“紫儿今天拜了最有名的月梨琴师为师,还学会了一首曲子,紫儿弹给玄哥哥听哦。”
司徒玄点点头,嘴角仍是挂着温柔的笑容,站起身,便道:“紫儿做玄哥哥的位子上弹罢。”
唤为紫儿的小女孩是司徒玄的远房表妹慕容紫,因父母皆亡,便寄住在了司徒府中。
慕容紫听了司徒玄的话,点点头,十分高兴的坐到了位置上,然后摆正了那把檀木琴,小脸蛋变得一本正经,将小手抚上小巧的檀木琴上,便抚了起来。
小小的玉手轻轻抚动,琴声便随之泄出,虽是有些不连贯,听着却十分悠扬动听。
司徒玄站在一边,静静的听着紫儿弹奏,眼中流露出淡淡的柔和。
一曲完毕,慕容紫便站起了身,扬起头朝向司徒玄,笑着问道:“玄哥哥,紫儿弹的如何?”眼中闪着晶莹的光芒,带着浓浓的期盼与紧张。
司徒玄抚了抚她的头顶,淡笑道:“紫儿弹得很好听,玄哥哥都听入迷了。”
“真得吗?”紫儿嘴角扬起灿烂的笑容,让人看了不自觉跟着微笑。
司徒玄点点头,瞧着她的笑颜道:“真的。”
慕容紫眼光一闪,“咯咯”一笑,看向司徒玄,便道:“玄哥哥,紫儿教你弹琴吧。”
司徒玄一愣,疑惑的看向慕容紫。
慕容紫站起身,拉着司徒玄坐下了身,便教起了他。
“司徒公子?司徒公子”上官子玉朝着司徒玄一连喊了几声。
“啊。”司徒玄回了神,歉意的瞧了眼上官子玉,道:“玄的琴艺是表妹所教。”
表妹?上官子玉眼中浮起一丝波澜,司徒公子方才是想到她的表妹了吗,方才他闪神时,眼中洋溢着让人沉溺的柔情与温馨,司徒公子是喜欢他表妹吗?想着,心中却是掠过一丝难过,又是一惊,她如何会有那样的感觉,竟会为司徒公子喜欢别的女子而感到难过。
脸上的笑容不知何时已是消失了,又扯出一丝笑容,朝着司徒玄道:“司徒公子都弹得如此好琴,想来司徒公子的表妹的琴艺更是精湛了。”
司徒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却是未让人发现,也是扯出了一丝笑容,回道:“表妹的琴艺天下无双。”
上官子玉听了,心中又是闪过难受,却是微微一笑。
二人之间顿时有些沉默了,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便各自告辞了。
只是自从那天之后,上官子玉的脑海中便时常浮出了那一袭红衣,那略带忧伤的神情。
莫静怡听了上官子玉的讲述之后,眼光微微敛下,看向她,见她眼光有些悠扬而涣散,叹了一口气,便道:“子玉可是确定喜欢上司徒公子了?”
上官子玉瞧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她确是喜欢上了司徒玄,她无法隐瞒心中的感觉。
莫静怡拍拍她的手,便道:“你可有问过司徒公子与他表妹的关系?”
上官子玉摇摇头,那日她并无问司徒玄与他表妹的关系,大概是害怕听到答案吧。
莫静怡见她如此模样,不再说话,只是轻轻拥住了她,无声的安慰她;待见到枫便问问他,关于司徒玄的事。
二位少女在屋子里,静静的,不言语,却是传递了浓浓的友谊。
莫府,语院——
何姨娘正舒适的坐在软椅上,手中端着一碗燕窝粥,缓缓的用着,她身后站着二个丫环,是莫正宇派来服侍她的。
“夫人,安姨娘使人送了信来。”苏嬷嬷手中拿着一封信,走进了屋内。
何姨娘放下碗,吩咐道:“你们二个都下去罢,去门口守着。”
“是,夫人。”二个丫环点头,都退出了屋。
苏嬷嬷将信递给何姨娘,何姨娘接过信,便拆了开来。
何姨娘看完信,眼光微闪,冷哼一声:“贱女人。”
“夫人,她在信中写了些什么?”苏嬷嬷站在一边问道。
何姨娘又是一哼,却是道:“去吩咐厨房将晚膳端了上来,再去请了老爷来。”
“是。”苏嬷嬷瞧了那封信一眼,应了声,便退了出去。
何姨娘走至烛灯面前,掀了盖子,将那封信烧了,便又坐到了软椅上。
不一会儿,厨房里的丫环婆子便端了晚膳上来,个个神情恭敬,不敢怠慢,这何姨娘不知用了什么招数,竟是又将老爷迷住了,以前但凡对她嘲讽过的人,都被她修理了一顿。
下人们将饭菜放好后,就安静的退了下去,大气也不敢出,待下人们刚出去不久,莫正宇便来了。
苏嬷嬷待莫正宇进了屋后,便关上了门,守在了屋外。
何姨娘站起了身,上前迎了莫正宇,扶着他,唤道:“老爷。”
莫正宇亲了她一口,搂着她走到了桌子边上,坐了下去。
“老爷也是饿了,这些是柔儿特地让厨房的人为老爷做的,都是老爷最爱吃的。”何姨娘指了指桌上的饭菜道。
莫正宇一笑,闻了闻何姨娘身上的香味,道:“还是柔儿最贴心。”
何姨娘柔媚的一笑,拿起筷子,夹了一糖醋鲫鱼,且细心的挑了刺,送至莫正宇嘴边。
莫正宇张嘴,一口便吃了,看向何姨娘,道:“柔儿,为夫已是用过晚膳了,柔儿便自己用罢。”
“老爷,柔儿也是用过了。”何姨娘靠进莫正宇的怀中,抬起头,一双泛着柔光的媚眼瞧向他。
莫正宇低头,深深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亲上她的红唇,声音低沉的道:“既然我们都用过了,那便走罢…”
说着,一把抱起何姨娘,往床边走去,将何姨娘放在了床上,自己便随之压了上去。
“老爷…你别这么猴急嘛…”何姨娘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媚笑着道。
莫正宇却是不管她,一把扯了她的手,低头,亲上她的胸口。
何姨娘呻吟一声,双手环上他的肩膀,不断的在他背上抚过。
莫正宇一把扯了何姨娘的衣裙,放下了床帘。
床内娇羞连连,呻吟声不断传出。
良久以后,莫正宇与何姨娘二人都是累得不行,全身都是出了汗。
何姨娘躺在莫正宇身边,声音带着**过后暗沉,转身,抱住莫正宇,唤道:“老爷…”
莫正宇亦是转身,抱住他,亲了她一口,问道:“柔儿,何事?”
“老爷,思儿这些日子表现如何?”何姨娘睁着美眸,看着他,问道。
莫正宇微微想了想,便道:“思儿这些日子倒为乖巧。”
“是啊,老爷,思儿这些日子都是在自己的院中,安心学习琴棋书画,针织女红,而且思儿还亲自为老爷做了衣服与鞋子,柔儿白日里去瞧她,瞧见她手上都被针扎了许多洞,柔儿心疼不过,便让她不要做了,她却是坚持,定要亲手为老爷做…老爷…思儿…”说着,似有些哽咽,说不出话来了。
莫正宇瞧着她,眼光微微敛下,问道:“柔儿如此说,到底所为何事?”
“老爷…那安家…到底是配不上思儿…老爷,我想怡儿即是给了景世子做世子妃,不如让思儿一起嫁了过去,给景世子做个平妻罢。”何姨娘一双媚眼直直瞧着莫正宇,眼中还似含着汪汪泪水。
莫正宇脸色一变,转了身,瞧着床顶便道:“你应该也知,思儿并非是清白之身了,如何能给景世子做平妻,而且景世子与怡儿是当今圣上赐婚,平妻定是不能有的。”
何姨娘心中暗恨,脸上却是一片委屈,眼中的泪水已是顺着脸颊留了下来,声音也是无尽的委屈道:“我可怜的思儿…为何她的姐姐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