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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宠着他们的宝贝女儿,可是自从映雪去了之后,他和怡儿好像就没有亲近过了,除了怡儿上次落水后,他们的关系恢复了些,可如今却又是…父女之间如同隔了一条鸿沟,似再也跨不过了…这是为何?是他错了吗?
想着哀叹了一声,靠在了软椅上,似一下子老了许多岁,有了一种孤寂之感,他这么些年,拼命往上爬,又是为何?最终…却是落得个家不成家,整个莫家四分五散,一塌糊涂,连好不容易得来的高官、重权,也在一夕之间全部没有了。
映雪…我对不住你,你嫁给我后,便为这个家四处奔波,还为了我的官位,多次去求岳父,而我,我却是连你的死活都不顾,当年若不是我忽略你,你许是不会受那毒妇的迫害,若是在你死后,我能多关心关心怡儿,如今和怡儿的关系也不会到如此地步,还有当得知害死你的真凶后,我却没有惩罚她们,你在天上定是早就对我寒了心了罢!
莫静怡瞧着此时的莫正宇,心中闪过不忍,却是不开口说话,自己种得因,那便必须由自己承担,但愿经过些事,父亲能够反省,能够安安分分的过日子。
良久,莫正宇站起身来,朝着莫静怡道:“怡儿,为父知道了,走到如今这地步,都是为父自己一手造成的,为父谁都不怨,也不想再争什么了,为父如今只有一个心愿,就是希望你和轩儿多回府住住,可以吗?”
莫静怡一愣,看看莫正宇,最终微微一笑,点头。
“那怡儿留下了陪为父用午膳吧?”莫正宇眼中带着些许期盼的道。
莫静怡有些为难,若是晚回去了枫和景爷爷他们定是会担心,可是,瞧着莫正宇此时的样子,又不忍拒绝,只得点点头,道:“那父亲能否使个人到侯府说一声,告之侯府的人,怡儿用了午膳再回去了。”
莫正宇一笑,急忙朝外说道:“陈管家,快派人到候府说一声,郡主留在府中用午膳了,再让厨房去多做几个郡主爱吃的菜式。”
“是,老爷。”陈管家笑着应了,便使了人前往候府,自己便亲自去了厨房。
侯府内,管家踏入枫华院,朝着景亦枫禀报道:“世子爷,怡郡主中午留在莫府用膳了,不回来了。”
景亦枫眼光微微一闪,点了点头,摆手示意管家可以退下了。
管家恭维的行了一礼,便弯着腰退了下去。
景亦欣坐在一边,眉头微皱,怡姐姐留在莫府用膳了?不会有事吧?
正思考着,抬头见对面的景亦枫起了身,正往院外走去,急忙问道:“哥哥,你要上哪去啊?”
景亦枫停下脚步,道:“我去外面随意走走,你们不要跟过来,我想一个人走走。”说罢,便踏出了院子。
“这…”景亦欣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
楚大夫走了过来,道:“随他去罢,让他一个人走走也好,许是对他恢复记忆有帮助。”
景亦欣点点头,叹了一口气,哥哥和怡姐姐…
景亦枫走出院子,便随意朝着一边走去了。
正走着,迎面走来一位穿绿衣的丫环,朝着景亦枫行了一礼:“奴婢参见世子爷!”
景亦枫皱了皱眉,问道:“你是谁?”
“回世子爷,奴婢是侯爷身边的丫环,侯爷有事请世子爷过去一躺!”
景亦枫想了想,侯爷?是那个只到枫华院来瞧过他一次的父亲吗?想着又问道:“侯爷有什么事吗?”
绿衣丫环眼光一闪,看来大公子果真失忆了,笑着道:“奴婢也不知,世子爷随奴婢走一趟不便知道了吗?”
景亦枫想了想,便点了点头:“走罢。”
“是。”绿衣丫环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领着景亦枫往右边走去了。
走了一段路,景亦枫眼光下敛,停下脚步问道:“这里是哪里?还没到侯爷的院子吗?”
“世子爷无须着急,就在前面,快到了,世子爷快走罢,莫让侯爷等急了。”绿衣丫环笑着道。
景亦枫疑惑的瞧了她一眼,便又随着她走去了。
“世子爷,到了!”绿衣丫环走到了个院子面前停了下来,朝着景亦枫恭敬的道。
院门口守着二个丫环,朝着绿衣丫环瞧了一眼,便点了点头,朝着景亦枫行礼:“参见世子爷。”
绿衣丫环又走进院里,道:“世子爷快进来罢,侯爷在里面等世子爷。”
景亦枫点了点头,瞧了眼院子的门匾,只见写着清华院三字,脑中一闪,却是踏入院子,又随着那丫环走向了东面的屋子。
绿衣丫环在一间看去十分像书房的门口停了下来,朝着景亦枫道:“世子爷,这里是书房,侯爷就在里面等着,世子爷进去罢。”
景亦枫眼光一闪,点了点头,便推门而入了,一进屋,就扑面而来一阵淡淡馨香。
外面的绿衣丫环抿嘴一笑,“啪——”的将门关住了,又反锁上了。
“怡儿,来,这是你最爱吃的清蒸鲤鱼,尝尝。”莫正宇夹了一块鲤鱼,又挑掉了刺,放入莫静怡的碗中。
莫静怡心中一动,笑着夹起鲤鱼,放入了嘴口,点头道:“好吃。”
莫正宇一笑:“好吃便多吃些。”
莫静怡点头,夹起一块鸡肉,放入莫正宇的碗中:“爹爹,你最爱吃的姜汁黄闷鸡。”
莫正宇眼一亮,瞧着莫静怡道:“怡儿,你刚刚唤我什么?”
“爹爹啊。”莫静怡眨眨眼睛,笑着道。
“哎。”莫正宇高兴的应道,夹起碗中的鸡肉便吃了起来了。
父女两人笑意盈盈的用着午膳,充满着温馨。
“老爷…老爷…不好了!”陈管家黑着脸色跑进了正厅。
莫正宇脸色一变,有些生气的道:“如何不好了?什么不好了?没瞧见我和怡儿在用膳吗?”
“老爷,是…是织姨娘…织姨娘她…她拿走了库房所有值钱的东西…逃了…”陈管家出顾不上莫正宇的脸色如何了,喘着气说道。
“什么!”莫正宇大惊,刷的站起身来。
莫静怡急忙起身上前,问道:“陈管家,你说的可是真的?”
陈管家有些沉重的点了点头:“我查了一下,织姨娘是昨日,偷偷的将库房里一些值钱的东西运出去卖了,换了银票,少说也有换了五万两银子,今日又支了账房一万两银子,现在织院里,一个人也没有了,连那些小厮丫环也都不见了。”
“什么,贱人!还不快让人去追!”莫正宇大怒,六万两银子,她这是等于将他莫府所有的积蓄都拿光了啊!
“是,老爷,我已经派了家丁去追,只是府门口的小厮说,织姨娘带着丫环出去有几个时辰了,怕是追不上了。”
“什么?走了二个时辰了,守门的小厮是谁?怎么会让那个贱人出去?”
“老爷,最近织姨娘在府中十分霸道,只要一有下人不如她的意,就会被责打,而老爷一心都是朝事上,也没有顾到,所以府中的下人都是不敢得罪织姨娘。”陈管家低着头道,他只是一个外院管家,不能管到后院之事,而且他也与老爷提及过一次,老爷却以为意。
莫正宇一个踉跄,跌坐回了椅子上,脸色苍白而愧疚的朝着莫静怡道:“怡儿,爹爹对不起你和轩儿,那是你的嫁妆和轩儿的聘礼,如今…如今却被那个贱人全部卷走了…都怨爹爹…都怨爹爹啊…”
“爹爹,你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莫静怡上前,拍着他的背安慰道,又朝着陈管家吩咐道:“陈伯,快去官府,让官府帮助我们追回织姨娘。”
“是,群主,我这就去。”陈管家领命,急忙走出去了。
见陈管家出去了,莫静怡又道:“爹爹,钱财乃身外之物,无需看得如此之重,追得回来最好,若是追不回来,爹爹也不要太过生气,气坏了身子便不值得了,怡儿不在乎什么嫁妆,只要爹爹身体健康,平安无事便好,怡儿相信轩儿也定是如此想的。”
“唉。”莫正宇叹了一口气,拍拍莫静怡的手,点了点头。
京城郊外——
一辆马车外站着一男一女,都是直直的朝着京城的方向望去。
“夫人,你说,俊阳表哥能成功吗?”
“哼,那女人这么贱,表哥肯定能成功。”
“但愿吧…”
“你瞧…不是来了…”
京城门口驶出一辆马车,正朝着郊外驶去。
不一会儿,便到了郊外,车辕上坐着的小厮,眼光一瞄,便瞧见了方才说话的男女,挥了马鞭朝着两人驶去了。
“吁——”马车到了那对男女对面,停了下来。
车内,织姨娘正靠在一位俊朗的男子怀中,感觉到马车停下来了,便抬头,朝着男子十分温柔的问道:“子君,我们到了吗?”
被织姨娘唤为子君的男子眼光一闪,一把推开织姨娘,掀了车帘,跳下车去了。
织姨娘一惊,急忙唤道:“子君,你去哪里?”
“哼,不光是贱女人,还是一个蠢女人!”方才说话的女子正是莫筱思,此时神情一片轻蔑。
边上的男子便是安天辰,听了莫筱思的话,眼光一闪,瞧了一眼莫筱思,心中冷哼,你自己也不是贱女人,蠢女人!脸上却是笑着道:“是啊,夫人,果真被你说准了。”
莫筱思得意一笑,朝着下了车的男子喊道:“表哥,事情办妥了吗?”
那男子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了一大叠银票,道:“说好了,二二分成,你们一半,我一半。”
男子是莫筱思的表哥,何氏哥哥的儿子,唤为何俊阳。
“表哥,这可不应该,我和天辰两个人,怎么说也应该是分成三份,我们三人各拿一份啊!而且,你别忘了,这可是我爹爹的钱,我不全拿了就算是好的了。”莫筱思扬着脑袋,颇为高傲的道。
何俊阳哼一声,道:“要是不是我骗那女人把钱拿出来,你们连这一半都没有,我肯给你们一半,就算是好了。”
“哼,若是你不肯分成三分,那我便立即回去,告诉爹爹,你和那个贱女人合伙,拿光了我们莫府的家当。”莫筱思也是一哼,指着已是掀了车帘,一脸苍白的织姨娘。
“是你…你们…子君…你…。”织姨娘咬着牙,不可置信的瞧着车外的三人。
莫筱思蔑视的瞧了眼织姨娘,朝着男子道:“表哥,看来这个贱女人真的对你动了真情,你就这么舍了她,是不是太无情了?”
何俊阳不屑的瞧了眼织姨娘,哼了一声,将银票分成了三份,自己拿了一份,将另外二份给了莫筱思,走回车边,毫不怜惜的拉下了织姨娘,自己上了马车,朝着莫筱思与安天辰道:“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们了,我走了。”说罢,吩咐了小厮驶着马车走了。
“表哥,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这个女人的。”莫筱思笑着将银票放进了袖子内,朝马车喊道。
织姨娘跌坐在地上,满脸泪痕,子君,为什么?为什么?为了你,我背叛了老爷,将老爷所有的家当都偷了出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莫筱思居高临下的瞧着织姨娘,眼中满是不屑、鄙夷,猛得踢了她一脚,道:“哼,贱女人,你以为表哥真的喜欢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吗!真得会带着你私奔吗!你别做梦了!哼,到底是贱人,我真替爹爹难过,怎么会纳了你这个贱人?当初你是用什么手段勾搭上爹爹的?如今爹爹怕是恨你入骨了吧!哈哈哈…我真想看看,要是你再落回爹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