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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然绝对没有任何猥琐的想法,在任何人看来他都只是逮住了一只调皮的美羊羊。绵绵的、柔柔的,抱着的感觉很舒服,直到怀里的娇躯把小蛮腰扭来扭去,翘翘的小屁股左右乱拱,他才猛的意识到什么,心神微微荡漾。
“敢欺负美羊羊,看打!”红太狼抄着平底锅冲过来,一锅子砸在齐然头顶,幸好只是充气玩具,否则铁定脑震荡。
开心果沧沧被欺负,动漫社的成员们同仇敌忾,奥特曼手持激光剑,米老鼠拖着狼牙棒,围着齐然好一通海扁。
齐然被充气玩具砸得晕头转向,等他抢过沧沧的大锤准备反击时,这群家伙早已一哄而散。
“哈哈哈,齐然大笨蛋,这下知道厉害了吧!敢欺负我,正义联盟随时出现!”沧沧捧着肚子大笑,掀开美羊羊的嘴巴,露出可爱的娃娃脸,小嘴儿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齐然怔怔的看着她,不说话。
沧沧伸手在他眼前舞了舞:“喂,怎么了,我脸上有花?”
“你……脸好红,”齐然的目光有点躲闪,沧沧稍带婴儿肥的娃娃脸红透了,娇媚得让他很想啃上两口。
轮到沧沧不好意思了,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哼,刚才被你那么抱着还朝人家肚子上乱戳,不脸红才怪呢!
“可能是太热吧,呵呵,这演出服太厚了,”小魔女假模假样的说。
齐然抓了抓头发,讪笑:“是挺厚的,现在天气冷,厚总比不穿好吧。你看对面跳街舞的好可怜,回去都得感冒。”
已经是初冬了,广场上地势平坦风又大,动漫社的同学们穿着厚厚的演出服当然不会有什么问题,可寰亚那边跳街舞的就有点吃不消了,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一个个都穿着t恤、热裤,露胳膊露腿,看着都替他们觉得冷。
沧沧朝那边看了看,坏笑着露出尖尖的虎牙:“那个宋剪梅是你们班上的吧,好像你还因为她和人打过架哦,怎么,心疼啦?快点收买我,要不跟林嫣告密,喔霍霍霍~~”
这都那跟哪啊!齐然满头黑线,小魔女纯粹是唯恐天下不乱,看热闹的不嫌事多。
忽然沧沧嘴里咦了一声,手指着对面:“好像有点不对头哦。”
街舞已经停止了,音乐也不再放出,一群人围在舞台旁边靠后的位置吵吵嚷嚷,宋剪梅眼睛红红的,像和人争执着什么。
寰亚集团阳光房里,陈维亚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的,手里把玩着两枚被摩挲得油光水滑的狮子头核桃,“老易,你究竟行不行啊?不行早说,我这里赶紧换人,京城那边好几家大型传媒,可是上赶着要跟我合作。”
易中兴站在沙发前面,相当的尴尬:“陈总您放心,很快就能搞定的……人体彩绘又有噱头又抓看点。很快就能把局面扳回来。”
陈维亚挥挥手让他赶紧去办,尽量维持京城豪门二代的派头,摆出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可神色间终究有那么点藏不住的焦躁。
易中兴急匆匆的走出去,眉毛都快拧成疙瘩了。
他本来准备了好几套花活,包括请三江省的小明星助阵、观众互动、现场抽奖等等,都很适合房地产企业的形象宣传。哪晓得齐然不按常理出牌,趁周末家长带孩子多,硬生生把推介活动搞成了欢乐嘉年华!
没办法,只好使出看家本领!
易中兴当年做记者就是以恶炒新闻出名的。虽然赶不上后来那些更没下限的网络推手,也曾让他名声大噪,后来惹出个大乱子。新闻界呆不下去又下海搞广告传媒,如今虽然十几年没有搞新闻了,恶炒的老本行还没丢下。
零八年的沿海开放地区,商业活动拿人体彩绘当噱头已经司空见惯了。但在内地的东川市乃至整个三江省。绝对算蝎子拉屎独一份,和寰亚新城未来主推的时尚潮流消费也比较合拍。
祭出这招既有足够的看点吸引现场观众,又能成功炒作新闻,易中兴都给好几位电视台、报社和省级媒体驻东川的记者朋友打了电话,通知他们到现场来采访报道。
至于画师和颜料嘛,那是早就准备好的。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看到手下的业务经理何明易迟迟没能说服那几个女孩子,易中兴憋着满肚子火气。走过去黑着脸训斥:“怎么搞的,还没答应下来?我说。你们到底要搞什么鬼?”
易中兴在东川名气不小,黑的白的都沾点边,四十多岁成功人士的架子摆出来,对面的少男少女顿时低了不止一头,一个个畏畏缩缩的不敢说话。
只有宋剪梅眼圈还红着,瘦削的瓜子脸上却带着股倔强,挺着胸膛没有退缩的意思。旁边几位年纪比她大两三岁的姐妹都在暗暗佩服,还答应雷婶儿出来之后照顾她这侄女,想不到最后还是这小妹妹硬气。
何明易朝宋剪梅一指:“就这丫头片子,好说歹说就是不同意,我都加码到五百块了,本来就说好配合我们的嘛……”
哦?易中兴打量打量宋剪梅,然后就玩味的笑起来,以他社会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眼光,自然能看出小姑娘家里并不是有权有钱的。
“一千,”易中兴慢慢伸出一根手指头,“除了已经给过的三百,每人再加一千,人体彩绘只做半个小时,可以保留内衣裤。”
再加一千块?几个抱着膀子的年轻女孩就开始动摇了,互相交换着眼神,那个小帅哥也帮着劝她们。
零八年的东川,像餐馆打工、服装店营业员之类的工作,一个月的薪水也就千把块,易中兴开出的价码还是很有诱惑力的。
“不行,我们只答应唱歌跳舞的,”宋剪梅摇了摇头,t恤外面只套了件夹克衫,小脸被风吹有些苍白,态度却是异常的坚决。
易中兴眉毛跳了跳,那个何明易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他就又笑起来:“没关系,你们不配合,那就不用继续了。预付的劳务费现在就退给我,让你们立马走人。”
小帅哥和年轻女孩们面面相觑,他们是群十七八岁就在社会上瞎玩的年轻人,凭兴趣组织了街舞队,有时候在迪厅表演挣点零花钱,有一分花一分,前几天从何明易手里接的劳务费,早就花得一干二净了。
宋剪梅也左右为难,她的钱已经交给了婶婶,现在哪儿拿钱还给人家?委屈的泪花在眼眶子里一个劲儿打转,强忍着没有落下来。
何明易鼓着眼睛咋咋呼呼的:“还不出钱?劝你们识相点!每人一千块不少了。”
易中兴抄着手不说话,一副笃定的样子,这群小毛孩子懂什么?要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不就三百块钱嘛,逼人家小姑娘当众脱衣服,像什么话?”齐然从舞台侧面转出来,朝易中兴撇撇嘴:“每人三百块是吧,我替他们还了!”(未完待续。。)
。。。
223章 真假驸马?()
齐然的话掷地有声,那几个跳街舞的女孩儿就眼睛直冒小星星,看那么多口袋书言情总裁文,难道今天命中注定会牵挂一生的那位英雄,终于头戴金盔身穿金甲、脚踩五彩祥云而来?哦不,二十一世纪没有金盔金甲和五彩祥云的用武之地,这是身穿范思哲、座驾保时捷的总裁们所向披靡的时代。
可惜接下来她们就大失所望,少年怎么看都只有十六岁左右,比她们的年纪还小两三岁,穿着打扮也普普通通,绝对不像微服私访的总裁——尤其是他身后并非戴黑超墨镜加耳麦的私人保镖,反而跟着只很搞笑的美羊羊,大家都知道扮演这些卡通人物的,都是盛然那边请来搞宣传的高中生。
这小子,也许就是宋剪梅的同学?
宋剪梅的表现证实了这种猜测,小姑娘红着脸儿瞥了齐然一眼,有些倔强的说:“不、不要你管……我回家让婶儿把钱还给他们。”
“添乱,”街舞女孩们叹口气,大失所望。
留着分头、一绺头发挑染成金色的街舞小帅哥,就把脖子梗起来,不满的冲着齐然嚷嚷:“你谁呀?不关你的事,别瞎掺和!”
齐然没理会他,两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眼睛只看着易中兴。
从早晨搭舞台开始,街舞女孩们一直忙着表演的准备工作,没看见齐然和周笙一块去迎接市领导,易中兴就不同了。不仅知道对方就是次次不按常理出牌、打得他有点疲于招架的齐鲁广告公司老板,还亲眼目睹了林为民和齐然的亲切态度,清楚对方虽然年纪小。却是和他处在同等级数的对手。
易中兴本能的抱起了膀子,板着脸冷冷的说:“齐总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啧啧,自古英雄出少年,我易某人像你这把年纪的时候,还在起早贪黑读书考学呢……齐总少年早发很了不起,不过嘛饭要一口口吃。千万别太着急吞,被噎住了!”
街舞女孩们大吃一惊,重新打量齐然。愣是看不出这小子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以至于易中兴完全是用平等的态度来和他对话,即便词锋犀利,也显出了对他的高度警惕。
宋剪梅也抬起头吃惊的看着齐然。那双轻灵的眼睛里带着几分迷惑。在她心目中齐然就是个家庭条件很好,胆大妄为、有点小坏,但遇到事情还算仗义的高中同学,怎么易中兴叫他齐总呢?高中生家里再牛,和社会上的这个总那个总,还是有很大差距吧?
齐然就笑了:“易总,宋剪梅是我同班同学,同学的事情我当然要管!易总您在东川也算一号人物。按年纪我们喊您一声叔叔也不过分,怎么就拿几百块钱说事儿。逼女孩子脱衣服呢?”
易中兴老脸微红,怎么说也算东川的一号人物,好歹还是记者出身的,平时还经常去政协、文联装装斯文,被齐然说破逼小姑娘脱衣服这层,这张老脸还真有点挂不住。
老板不方便说的,得力员工肯定要顶上,何明易赶紧帮腔:“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她们先答应过配合表演的,劳务费也拿了,事到临头又后悔,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脱衣服又怎么了,人体彩绘是艺术!”
“那你可以让老婆或者女儿来做嘛,就是天气太冷,让她们注意别感冒了,”齐然笑而不语。
噗嗤一声,齐然身边的喜羊羊捂着肚皮喀喀喀的笑,倒是喜感得很。
易中兴和何明易两个被噎得说不出话,几个街舞女孩就乐了,七嘴八舌的嚷嚷:“对,开始只是说跳街舞的,我们才配合你们的安排,没有说什么人体彩绘嘛!”
“真是想得出来,这个天脱光了站出去,不怕冷死啊?”
“不冷死也要羞死,东川就这么大,转过去转过来都是认识的,穿个三点式站到广场坝坝上,好笑人哦!”
“小帅哥说得对,我们不干了!”
几个街舞女孩本来还有点犹豫,一则拿不出三百块退给东兴,第二嘛易中兴、何明易这种社会上摸爬滚打了二十年的中年大叔,气势上完全压倒十七八岁小女孩,她们心头有那么害怕。
现在齐然出头退劳务费,看样子气势也不输给易中兴,她们立刻改了口风。
宋剪梅抬起头感激的瞄了齐然一眼,和他目光一碰之后,又慌慌张张的低下头,再不复刚才和易中兴争执时的倔强。
正好曹红霞也走过来了,齐然就招呼她把劳务费退给易中兴。
“六个人,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