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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钻进土里去。
“没事没事,我前两天惹思婉生气了,正在道歉呢。”他咧着嘴,笑着说道,一副没什么大事的样子。
这几位婶子信了,边往外走边说。
“就得这样,赶紧道歉,男人得多担待女人一些。”
“床头吵架床尾和,夫妻俩哪有什么深仇大恨的。”
等人都走完了,许安苦笑着对王思婉说道:“思婉,手能松松吗?疼。”
“你还知道疼?那我那天说不要的时候,你怎么不停呢?”王思婉松开了手,又心疼的摸了摸。
她说的这话太有暗示意味了,小手软绵绵摸着许安的背,结果许安下腹的邪火就烧起来。
他挨着王思婉,偷偷抓了一下小手解解馋,“我错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说不要就真不要好不好?”
王思婉飞他一眼,被他拉着往外走。
这还差不多。
结果当晚王思婉打着抖,哭着一会说不要一会说要,足足说了三个多小时才停下。
……
队里又来了新知青,跟去年王思婉他们来的是同样的时间,这次来的知青有四个,一男三女。
知青坐着队里的牛车回来的时候,王思婉正好从旁边路过,看到边上围观的人,有些恍惚,仿佛去年刚进村的一幕还在眼前一般,而自己还在被村里人围观着。
“安子媳妇儿,从学校回来啦?”有婶子看到她,就热络的打招呼。
王思婉书里抱着一本书,闻言笑着点点头,“是啊,兰花婶子,刚从学校回来呢。看到新知青,就过来看看。”
兰花婶子笑得眼睛眯起来,“也没啥好看的,咱们第六大队来的知青里头,只有你是最好看的,你来的那段时间,咱们队上的孩子们 天天嚷着要去看你这个仙女姐姐呢。“
王思婉含蓄的笑着把垂到额前的头发往后拨了拨,“婶子你这说得也太夸张了些。我不和您聊了,安子待会就下工,我回去把饭给做了,先走了啊婶子。”
兰花婶子点头,笑眯眯的看着她走,然后对身边的其他婶子说道:“安子有福气,娶了个这么好的媳妇儿,有文化不说,脾气还好,手里的针线活做得也很好,我们家小孙孙有一个绣了小老虎的手帕,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就是安子媳妇做的,我偷偷拿来看了眼,哎哟,那绣得可真好啊。”
“那可不,我家二孙子也有一个,天天藏着,不让我们碰,自己也不用,说是仙女姐姐给他绣的小猪猪,可好看了。”
“你们还别说,安子自从有了这媳妇,你看看安子平时穿的衣服,干干净净的,连个破洞都没有,去年九十月的时候,安子身上的衣服还破破烂烂的呢,玉香说要给他补补他还不要。”
“这有媳妇和没媳妇,就是不一样,以后安子啊,肯定越过越好的。”
……
队里的婶子们聊的话,王思婉不知道,她回到家后,就先钻进了空间,空间里的变化已经很大了,迷雾渐渐散开,露出不远处连绵的山峰,只是这山峰上都光秃秃的。
王思婉琢磨着要在上面种上树。
黑土地已经扩大了不少,但好像停止了一般,不再增加了,上面种满了郁郁葱葱的蔬菜果树之类的。王思婉还专门开辟了一小块地方种上人参。
但这东西没那么好长,已经快半年了,还只有一根小拇指粗细。王思婉估摸着大概有五十年的年份,想到百年,还得要一年呢。
之前种的碧梗米已经收了起来,脱完皮之后足足一箩筐。王思婉暂时还没有拿出来吃。
她从地里摘了些辣椒,又挖了一颗大白萝卜出来。
前两天晚上,许安上了趟山,半夜的时候抗了一只野山羊回来。
队里有一个规矩,就是去山上打了野物回来的话,得交一半到队里,剩下的可以自己留着。
不过许安偶尔交一些,大部分时候都会留下来。
他们住得偏远,许安又特意做了个隐蔽的地窖,把野物风干后就放进地窖里,到现在为止也没人发现。
王思婉刚搬进来没多久,许安就把她带去了那个地窖,当时王思婉可是被里面满满当当风干腌过的各种野物给惊呆了,连野猪肉都有很多块。
她也佩服许安的大胆,闷声发大财说得就是许安这样的。
后来每次家里来人吃饭,王思婉顶多也就是拿野兔肉做菜,毕竟这野兔肉在山里还算常见,家里有年轻人的,要是肯上山,又会下套子的话,一般都能拿回一两只,队里对野兔肉也不大管。
正因为常见,拿野兔肉做菜,才不会惹人怀疑。
许安逮回来的野山羊当晚就剥了皮毛,留下了一块新鲜的羊排的,其他的都腌了起来,吊在地窖里。
王思婉拔萝卜出来就是为了做个羊排炖萝卜,这在冬天吃很是滋补。
除了萝卜,王思婉还掐了点小青菜大白菜,洗干净后就直接装进了盘子里。
羊排放在锅里炖了很久,羊汤都是奶白色,又鲜又香。这也是住远点好处,要是周围都有邻居,随便做点啥别人就闻到了。像他们这样住得远的,味道再香,也飘不到队里去。
羊汤里还飘着切得细细的小红辣椒圈,王思婉把一块块的萝卜倒进了里面。
小黑子支棱着耳朵坐在灶台边上,眼睛直勾勾的往里看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想着还没放盐呢,王思婉就夹了几块羊排出来,给它放进它吃饭的碗里。这是许安告诉她的,说要是喂小黑子吃的饭,最好不要放盐,对小黑子不好的。
而小黑子也是真的聪明,王思婉猜测是空间里泉水的效果,小黑子不仅能听得懂人话,吃饭也要专门的碗,每次吃完还得洗干净,喝水只喝空间里的泉水,所以每天王思婉还得给他准备好水。
萝卜也开始酥烂的时候,许安才回来,天气变冷了,王思婉给他做了一件黑色加了一点棉的外套,他这会正穿着呢。
王思婉端着那盘子青菜白菜到堂屋,看到他回来的时候随口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许安搓了搓手,“三虎那边找我去商量点事。”
“啥事啊?”王思婉把盘子一放,不甚在意的接着问。
“不是新知青来了吗?上面要求知青们参与宣传教育啥的,队里得让人安排这些,还有咱们这些队员,没事的时候也得参加。”许安给王思婉盛好饭。
“那这事安排你来干?”王思婉坐下来,问道。
许安摇头,鼻尖嗅着空气中的鲜香味,“没,我拒了,让余学清来干这事,他比我合适。”
“嗯嗯,这是个比较张扬的活计,确实不适合咱们。”王思婉想了想,这活挺引人注意的,不干最好了。
俩人吃着饭聊天,突然间,院子里传来砰砰的敲门声。
许安和王思婉对视一眼,王思婉把装着羊肉和萝卜的炖钵给端起来,许安下面的小陶火炉给拎起来,直接打开后门,放在了门边,王思婉把炖钵放到了上面,然后屋里通了会风。
桌子上就剩一盘生的青菜和一碟酱菜了。
外面院门还敲得梆梆作响,还喊起了许安的名字。
“许哥,许哥,你在吗?”
许安跨出堂屋,走过去打开院门。
王思婉站在堂屋门口,看着那边。
门口的男人的个头比许安矮一些,没有进来的意思,就是在门口和许安匆匆说了两句,便赶紧走了,王思婉都没看出来是谁。
许安把门关上,大跨步的走进来,边和王思婉说道边进房门,“我去镇上一趟,韩爷爷被抓起来了,我得去看看。”
王思婉一听急了,跟在后面问道:“怎么被抓起来了呢?”
许安往身上套了一件厚点的衣服,闻言看了她一眼,伸手拍拍她的头,“没事,我先去看看什么情况,能带出来我就尽量带出来,这两天可能回不来了,你把小房间收拾收拾,没准过两天韩爷爷得过来住了。”
王思婉连连点头,见他这副镇定的样子也平静了下来,虽然心里还砰砰直跳的,“行,我都给安排好。”
许安换好了衣服,就准备走了。
王思婉匆匆拿出一个布袋子,帮里面塞了几个苹果,又跑进厨房装了几个做好准备明早吃的馒头。然后跑出来把布袋子塞给许安,“晚上都没吃呢,路上吃点。”
“好。”许安接过去,顿了下,然后伸手将人抱进怀里,“没事的,我就先去看看情况,晚上让小黑子睡咱们屋里去,不准让它上床,门栓好,这几天走哪都带上小黑子,等我回来。”
他重重的亲了下王思婉的额头,便将人放开,然后跨步走了出去。
王思婉将院门反锁,走回来的时候小黑子跟着她只摇尾巴,王思婉看着冷冷清清的饭桌,也没有吃东西的心情了,干脆把火炉和炖钵端进厨房,将碗筷洗了洗,就进了房间。
躺在床上的时候,王思婉看着旁边的枕头,她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没有他在,有点冷呢。
这边王思婉孤枕难眠,那边许安也不好过,大晚上的没有车,他只能走到镇上,晚上气温降了许多,还有他换了身厚点的衣服,他摸着怀里的馒头水果,想着他家小仙女这会睡在温暖的大床上,微微笑了下。
不过很快,这笑容又收敛了下去。
来家里通知他韩友书出事的是他之前在镇上认识的人,这人小名叫祥子,是个经常在街上打混混的人,有一次跟其他几个人杠上了,他被打得还不了手的时候,被许安救了,从此以后就把许安当成亲哥了。
他反正都是在镇上溜达的,许安就让他看着点韩友书,因为韩友书身份特殊,他不得不注意一些。
没想到今晚,这祥子特意跑过来,告诉他韩友书被几个戴红袖章的带走了。
许安到了镇上,已经是凌晨了。
祥子说是被带到了镇上的一个养猪场里,俩人先是来到了这个养猪场,结果发现这地方居然有不少人看着。
许安心一沉,知道这件事应该不那么好办了。
暂时进不去,许安就跟着祥子去了他家。祥子家还有一个瞎了眼睛的奶奶,听到声之后就喊了一句祥子,祥子应了一声,他奶奶就接着睡了。
祥子家就是一个不足二十平的矮平房,许安进去都得低着头。祥子见他这样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许哥,你将就一下哈。”
许安不在意的摇摇头,“没事,赶紧睡吧,明天早起再过去。”
晚上许安就和祥子挤在一张小小的硬板床上。许安其实一晚上没睡,想着韩友书的事。
他不确定是不是京城那边突然出了什么状况,还是说只是这边的人查到了韩友书的身份。
可韩友书的身份属于严格保护的,照理说不会轻易的泄露出去;除非有人故意把韩友书抖漏出来,不然的话也不会直接把韩友书带出来关进养猪场里,还有那么多人看着。
早上起来的时候,许安还是精神奕奕的,祥子的瞎眼奶奶在做饭,许安没吃,让祥子别跟着他了,毕竟这事谁掺和进去都有可能惹一身腥。
他到养猪场外面的时候吃了两个馒头,一个苹果,清甜的苹果让他有些混沌的脑子一清。吃完后他小心的把果核埋进土里,才继续观察着这群人。
直到上午九点,又来了一群人换班,许安突然看到领头人腰间的物件,眼眸一眯。
他不再观察,而是转身走了,到了驻扎在镇上的部队门口。
看门的是一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