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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伺候为师,不太方便!”
我嘴角一抽,想不到他会直接拒绝,而静善也不曾想到白以深会说这样的话,他更是窘迫。
空气中漂浮的都是尴尬。
此事,有一个小和尚朝我们走来,“幽深,戒律堂首座请你即刻去一趟!”
“这位小师父,戒律堂首座找弟子何事?”
“小僧不知,这边请!”
我看了一眼白以深,见他点头,我便随他而去,而白以深与静善也跟了过来。
小和尚引着去了戒律堂,这是我第一次来这,听说这是专门对一些破戒的和尚进行处罚的地方。
在这,我见到几日不见的静慈,还有其他一些我并不认识的人,我穿的还是之前的僧衣,并未恢复我原本的身份,毕竟白以深是在修行期间,我与他又是这般关系,要是让这些和尚们知道他们所崇敬的心朗大师昨夜与我缠绵一夜,估计会被气得半死。
“幽深,你可知罪!”
佛像前的一个老和尚言辞清冷,看我的时候一双眼中虽然波澜不惊,却是相当的有威慑力,我是公主却也被他的气势所压。
“额,大师,弟子不知!”我勉强撑起了一个笑容,看这情形,难道我与白以深之间的事被发现了?不然我哪里还犯了什么罪?
“你看看这是什么?”
那老和尚说完,便见静慈从一旁拿出了一个枕头出来,我端眸一瞧,正是我之前与白以深偷换的那个我们之间定情的枕头。
“这个,这个是弟子的枕头!”我只得老实交代,既然他能拿出来,我逃避也不是办法,这枕头是我在用的,他们总不能闻着味道猜到是白以深的吧。
静慈看了我一眼,虽然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我知道他的目光满是怨恨,我暗自咬牙,这和尚也真是,我不就是抢了他一个伺候的位置吗?就这般想方设法的找我的茬,我这人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菜,就被唤到了此处。
静慈冷然说道:“禀告戒律堂首座,此物乃是心朗大师之物,却被这幽深占为己有!”
“这是师父所赠!”一个枕头而已,总不能说我偷盗吧,再者只要白以深否认我也不算是偷吧。
白以深自然不能看我受委屈,便是帮我辩解道:“首座,此物确实乃心朗所赠!”
“师父,您别被这幽深给欺骗了,他接近你,目的不纯!”静慈见白以深对我一味偏袒,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信笺,“幽深,你且瞧瞧,这上头的字可是出自你的手笔?”
我暗自瞪了他一眼随即将那信笺展开,这一瞧,我整张脸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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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的霜落是国公府嫡女,在宅斗中为一家子操碎了心,于花样年华陨灭而穿。这辈子的霜落,只想做个被别人保护的宝宝,负责貌美如花,无奈总有刁民不同意(霜落死鱼眼)。
变态文案:
女路一:本小姐身份高
霜落:我长的美
女路二:本小姐是才女
霜落:我长的美
男主:我就喜欢最美的
19 犯戒
君在天涯。
四个大字极是醒目,而在其下面,是我画的一副简易的白以深的画像,落款我还写了一句很肉麻的话。
唯一的爱。
好吧,这是我在某个夜黑风高思念白以深的时候一副神来之作,这样的作品我还有很多,想不到会被这静慈给翻了出来,看来的确不能再掩饰了。
我抱歉的看了一眼白以深,原本想着不要毁掉了他在这些和尚心中的形象,可因为这信笺,现在大家看着我们的眼神都是跟见了怪物似的。
静善估计是最为诧异的,那双看着我的眸子感觉要将我给看穿了,他肯定想不到我会对白以深有那样的感情。
首座一脸冷然地看着我,“幽深,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我也没想逃避,这的确是我写得,我想着,我先承认了再说,无论怎么样都不能将这白以深给牵扯出来。
“弟子……”
“幽深,你别想狡辩,我已将这字迹与你所抄写的经文对比过了。”
我邪邪地瞪了他一眼,这静慈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老是针对我,我这离开才几日居然就挖了坑让我跳,委实讨厌,待我离开这鬼地方,一定要让他好看。
“静慈,你莫在逼迫她,此乃为师之物。”在我还没有开口的时候,白以深抢在我前头将那信笺从我手中拿过,看了一眼之后,他对我微微一笑,“芯儿,想不到你还会丹青。”
我呼吸一紧,使劲朝他眨眨眼,这白以深怎么能承认呢,虽然我是公主,他们不敢对我如何,但是白以深不同,我不想因为我让他被别人诟病。
“师父。”我都急得一身的冷汗,他却是一脸的闲适。
“她是我的女人!”
白以深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震惊了,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射向了我,没想到我居然是个女人,而且还是心朗大师的女人。
“心朗,这是怎么回事?”
首座回过神,心朗虽还未正式出家,但是不该怎么会做如此糊涂之事。
“请首座处罚弟子,弟子修行期间的确犯了色戒,并且弟子也不愿再入佛门,余生只愿与她相守。”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他的身份在这寺庙并不算是秘密,即使他所犯色戒,却也无人敢真的处罚他,毕竟在这北齐,谁人敢不看白少卿的脸色。
首座老和尚惋惜地看着他,“心朗,你独具慧根,怎可为了小小女子断送了修佛之路!”
白以深靠近我,温润的指腹抚过我的脸颊,“修了十多年的佛,却不及我与她一日快乐,这佛,不修也罢!”
他的这句话瞬间让我心花怒放,想不到他能说出这般柔情似水,动人心弦的话来。
老和尚沉沉地叹息了一声,“哎,心朗,你还非我佛门中人,这惩罚就免了罢!你若要与此女子离开,便去同主持师兄说罢!”
“深哥哥,我们走!”既然这老和尚不追究,我们还是赶紧的跑路的好。
可白以深却是朝我摇摇头,神色凝重道:“虽未正式剃度,却仍在迦诺寺修行期间,心朗有违戒律,定当受罚!”
我见他那模样大为心疼,这老和尚都说不处罚我们了,这白以深却要自己找罚,我知道在他的心里,这佛门之事也是极为重要的,对于他来说,毕竟佛祖陪伴了他这么多年,但是我和佛,他只能选择一个,昨晚因为我的撩拨,他又不忍心让我伤心,所以他才破了那戒。
他过不去心里那个砍,这才想着让戒律堂给他处罚。
“心朗,你执意如此?”
“请首座成全!”白以深站在大殿中央,缓缓地跪了下去。
见他执意如此,首座只得吩咐,“来人,心朗违背戒律,当以鞭笞三十大板后驱逐出寺,永世取消僧人资格!”
“不行,你们不能打他!”我一听三十大板面色登时煞白,急得眼泪都快要落下来了,“深哥哥,我不能让他们打你!”
白以深拍拍我的手,安慰我,“我没事,芯儿,你退下!”
末了还嘱咐静善,“静善,你带她下去。”
静善听到白以深的吩咐,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朝我小声道:“幽深,你快随我离开吧!”
“我不走!”我直直看着白以深,“我不会离开他。”
既然他要受罚,那么我就陪着他。
我不走,静善也无可奈何,此时,那执刑的僧人拿了执行的用具而来。
而白以深被他们架在了长凳上。
我看着他,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
20 驸马,我们回宫吧?
“啪啪!”
那无情的板子落了下来,虽然是打在他的身上,我的心却是痛彻心扉,此时我多想代他受过,但是我心里很清楚,我不能前去阻止他,我如果阻止了,他一辈子都不会心安。
但即便是如此,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白白地承受那三十板子,他是因为我才要舍弃成佛之事,与我踏入红尘之中,如果要罚,那也该是我与他一起承受才是。
“十五!”
第十五板子落下,下一板子抬起之时,我蓦地冲到了白以深的身边,也不管那板子会落在哪里,我整个人将他护在了身下。
我突然的动作让那执刑的僧人没有反应过来,所以那板子就直直地打在了我的背上。
我顿时便觉得整个背好似被火烤了一般,疼的我牙齿咯咯作响。
我受着一下便是痛楚难忍,而白以深足足被打了十五下却是面不改色,此时,我是真心佩服他。
“芯儿!”白以深见我为他挡住了一板子,心疼不已,他立即从长凳下来检查我的伤势,语气满是关切以及担忧,“你怎么样?你这丫头,怎么那么傻!”
我看着他清俊的面容,摇了摇头,“深哥哥,我没事,此事我也有责任,我如何能眼睁睁地看你一人被罚?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
“芯儿!”
白以深见我这般说,忍不住将我抱在了怀里。
即使我知道我不该阻止,但我仍是不忍看他在遭受一点伤害,于是请求道:“首座师父,此事与心朗无关,是我诱他破戒!要罚就罚我吧!”
而静慈心中原本最为敬重的就是心朗了,想不到他为了我破戒,还被我迷惑,不仅要受到处罚,还要被赶出寺庙,心中对我的怨恨更是深了几许。
“首座师父,幽深她女扮男装来这佛门清静之地,诱师父行龌龊污秽之事,她才是罪魁祸首,理当受罚才是!”
这静慈左一个龌龊,又一个污秽,白以深脸色瞬间冰凉如雪,他又怎堪我受辱。
“住嘴,幽深她本就是我的未婚妻!何来诱骗之理,我与她堂堂正正!”
想不到白以深会当众说出了我的身份,他的这一句与我堂堂正正,让我顿时心中一阵激荡,胸口似有什么汹涌而出。
所有的人都知道白以深的未婚妻乃是当朝北齐的公主,慕容芯。
原来幽深竟然就是公主殿下,众人都知这皇帝膝下唯有这一个公主,太子对她亦是宠爱有加,在整个北齐,无人敢给她脸色看,更别说责罚她,一句话,她便能让这迦诺寺所有的人化为劫灰。
静慈闻言,刹那间那黑色的眸子突然一缩,双膝一软,便是跪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众人纷纷跪拜,齐声呼喊。
“公主殿下。”
白以深被责罚之事传到主持耳中,他急急赶来之时,已见这殿内跪满了众人。
“不知公主殿下驾到,玄晶来迟!”
“主持不必多礼,起身吧!”我微微抬了抬手,遂将人皮面具取下,露出一张精致绝美的脸,“本公主一时贪玩,扰了大家的清修,委实抱歉,待我回宫定会奏请父皇为迦诺寺翻修。”
主持再次曲身行礼,“多谢公主殿下!”
白以深凝神看着主持,多年与他谈经论道,虽是长辈却是已知己相待,而他对自己寄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