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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子翔无力,只得带着圣旨回到了储凤殿,她对自己的这个爹爹最是无奈,爹爹一向温柔可亲,从未这般决绝过,她真的吓到了,不出来便不出来吧,过得好就成。
这冷宫终于静下来的,娉柔躺在床上,这被褥虽然旧了些,但都很干净,他一个人静静的躺着,想起了许多点点滴滴,他开始怀念从前,并不是与凤青澜一起的日子,而是不认识她之前的自己。爱真的让人盲目,从他选择凤青澜的那天起,他便义无反顾,就算遭受磨难也从不后悔,他这一生一般年少,一半老!
现在也不曾后悔,却更像是放下了,放下了那份执着,变得不再害怕失去与得到,一切变得无所谓了!
他不愿再出去,惹来是非,不愿乱世纷扰打破他早已习惯的平静生活,这世道太多污浊不堪之事,他不愿他干净的眼睛再受到污染。
不知道躺了多久,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靠近,想来是凤子翔这孩子不死心,又来劝说他了,这孩子像极了凤青澜,对自己喜欢的东西太执着太盲目也太···狠心!
“我说过了,我不愿出去,你就别再劝我了!”娉柔此刻也冷静了下来,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温柔。
“你还是老样子,温柔清丽,不染世俗风气!”那低沉的女生从娉柔身后传来,他身体瞬间就僵住了!
娉柔慢慢的坐起身,转过头看向来人,那一眼犹如时光倒退,穿梭到了十几年前,那时的两人,依旧是相同的眉目,不同的是脸上多了岁月的痕迹。娉柔再沉淀的心,此刻也不免荡起涟漪,眼圈不由自主的就红了。
“柔儿,不要再怄气了,冷宫里呆着久了容易败身子,寒气袭身,是要烙下病根的!”来人正是凤青澜,他走上前欲扶起娉柔,却被娉柔不着痕迹的躲了过去,自己站起了身。
凤青澜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放下了,“柔儿,跟朕回去吧!”
“感谢女皇,有心了!娉柔并不觉得的清寒,倒是觉得很清静很好。还请女皇快回去吧,这里是冷宫不是您该来的地方!”娉柔眸光半敛,声音低柔,却是字字清晰有力。
“唉···心结终是难解···”凤青澜无奈一声叹,她这一生也注定孤苦了,她爱的和爱她的都不愿留在她身边陪伴她,“随朕出来吧,月暖的孩子出现了!”
凤青澜心里也是憋闷,以她当年冲动的个性,破坏她的好事,换做别人直接处死了,但是因为是娉柔做的,她无法,只得关在冷宫里!娉柔的心,她一直都懂,只是害怕,注定还是辜负了!
“什么?快···快带我见见,快···”娉柔双目圆瞪,急步上前,扯着凤青澜宽大的袖摆,一副急切的样子。
凤青澜突然心里更憋闷了,满头黑线,“到底谁是你的妻主,怎么觉得你对月暖的一切别我还上心!?”
娉柔被凤青澜的一个妻主闹了个大红脸,放开凤青澜的袖摆,退了一步捋了捋耳边的碎发道,“我马上去收拾东西!”
“还收拾什么,你寝宫里什么没有!”凤青澜看了看被抓的皱巴巴的袖摆,眸色染上了暖意,一把拉住娉柔的手腕,直接给牵出了冷宫!
凤子翔在寝宫门口张望,果然见母皇将父妃请出了冷宫,还当着宫人的面,一路牵着手,心里无比感叹,“果然还是母皇有办法啊!啧啧啧···”
☆、寻宝傀儡(三)上官御雪,阿芳你寻快看!【+4000】
PS:抱歉呀,娃纸们,五千字来不及了,今天四千,明天再五千好了。2嘿嘿!
“阿芳···你看南陵的水好清澈,我们去游船吧!御雪喜欢绿水。”
“阿芳···你看南陵的野山花开的好艳,我们去看山花吧?御雪好喜欢五颜六色的山花”
“阿芳···你看南陵的山苍翠秀丽,山顶上那一人像仙人,我们也去山顶找落樱姐姐吧!?御雪要学学那仙姿啦!”
“阿芳···你快看,好厉害,‘轰’的一声,山就没了,落樱姐姐好厉害,御雪好佩服。槊”
“阿芳···你快看,太阳出来了,天气晴了,落樱姐姐一定会没事的,拜托你不要露出这么难过的表情了!御雪的心都碎了。”
“阿芳···你快看落樱姐姐回来了,你不是一直在等她吗?为何不上前,为何不说话?你不是想看到姐姐平安吗?可是为何你都不笑了?御雪不明白。”
“阿芳···你快看落樱姐姐抱着小全子进门哪,真是天大的消息,他们怎么一夜间那么要好了,不是老吵架的么,和好了也不错了啦!为什么你的表情那么难过?御雪不明白。器”
“阿芳···你快看落樱姐姐和小全子好甜蜜,为何你总躲在远处,摇着你那把破扇子,静静地看着落樱姐姐却不上前?拜托你不要露出期盼的眼神,却又失望的转身,御雪会很心疼很心痛的。”
“阿芳···你快看大坝好宏伟好壮观,落樱姐姐是天才,可是你为何要这般忙碌,都不陪陪御雪,是因为落樱姐姐不辞而别?是因为她为了别的男人而不顾自身安危,你很生气对不对?你故意装作很忙碌对不对?其实修建大坝根本没你什么事儿!御雪似乎懂了一点。”
“阿芳···你为何永远只注视着落樱姐姐的背影?她走了,你却只守在这里,你说她喜欢建筑,所以你这么做很有意义,但是御雪想告诉你,落樱姐姐不会再回来了,你也不要再傻傻的等了,好么?御雪心在滴血。”
“阿芳···你看,初秋的南陵好美,就像我此刻的心情,从盛夏的繁华走到初秋的清凉。这一次我走了,我要去有落樱姐姐的地方,我要永远站在她的身边,因为只有这样,你在注视她的时候,目光才会偶尔看到一旁的我吧!御雪是傻瓜,却永远没有你傻!”
“阿芳···你快看祭坛上的落樱姐姐是多么的耀眼,芳华绝代,就像万千烟花,璀璨夺目。我终于明白,为何你永远选择默默的观赏,是怕惊动了那一刹那的美丽么?被人这般小心翼翼的守候,落樱姐姐是幸福的,御雪好感动,可是为何我的泪水止都止不住?”
“阿芳···你快看,落樱姐姐真的是天下最美丽的人,只有她才能将大婚的红袍穿得如此好看,可是为何你却红了眼眶,你总是这般嘻嘻哈哈,原来你也是会难过的么,原来你难过也是会有泪水的么?可是为何,你却不去争取,你明明是这般的珍贵,像空谷幽兰般,只要你走出空谷走到阳光下,让姐姐看到你,她一定会明白你的好的,她一定会像珍宝一样的呵护你的,她是那么特别的一个人!御雪都这般相信她,为何你就是不肯迈出一步?”
“阿芳···你看我们又见面了,每一次我下定决心离开,可是才转身,我就发了疯的想念你,所以这辈子我注定回不去了么?那纯白的雪原,那飘着白雾的迷踪森林,我回不去了,因为我把心丢在了外面的世界,却没有人捡到它啊!为何你的笑容越来越浮夸了,为何你的眼神越来越空洞了,是被落樱姐姐和她的夫君们甜蜜笑容晃了眼睛对么?不要看了,不要再看了吧!你的爱···已经快藏不住了,再看下去,你就暴露了哦,你不是一直想藏住的吗?御雪似乎看懂了你内心的一角。2”
“阿芳···你快看,四十九天过去了,落樱姐姐总算醒了呢,她并没有真的离开我们,所以,你笑吧,这次真的笑了呢,好久好久了,如深谷的幽兰,见到第一缕阳光一般,会喜极而泣!是呢,我爱你,我更爱这般的你,为了这个笑容,我愿意放弃了,那纯白的雪原,投身阴谋之下,保护姐姐的安全,让她永远平平安安的,让她永远幸福快乐着,这样子,你是不是就会一直安心的笑着,如果是这样,我愿意呢,就算与全世界为敌,我愿意的!”
······
空气一瞬间凝结了,御雪手中的茶杯一瞬间被杯子里的凝结成冰块的茶水撑破,割破了她雪白的手掌,鲜艳的血滴滴答答的染红了白色的冰渣子。
“有话就说,别装神弄鬼的,你这伎俩也配在本圣女面前卖弄么?!”御雪清纯的娃娃脸,盯着自己的手掌,看着血直流并不去管它,只动了动嘴皮子。
这是不属于初秋的寒冷,整个客栈的水都凝成了冰,房间外面,客栈里的人像见到了稀奇,都在叫嚷着,唯独这一方冷冽安静。
“圣女这说的哪里话,小的只是奉宗主之命,特来告诉圣女,有任务来了!”来人隐匿在凝结的空气中,犹如一面冰做的镜子,随着说话的声音,是不是看到镜子里一个人影在晃动。
“什么任务?”御雪不符合这外貌的表情,深沉冷静。
“宗主有令,命圣女将碧落樱携同寻宝傀儡一起带回冰圣宫,不得违抗!”
“哦?有什么条件?”御雪翻过手掌,手背朝上,手心朝下,一把握住了那还带着血的锋利的冰渣子,紧紧地攥成拳,原本以为会血流不止,却惊奇地发现,冰渣子渐渐变成了冰粉,黏在了伤口处,不仅止住了血,伤口也渐渐愈合了。最后又变成了如雪一般白皙的肌肤,不见任何疤痕!
冰镜子中的人,生生的打了个冷颤,这圣女简直是怪物,“条件自然是有的,宗主说了,只要你这件事办成了,便可以免去你擅自离开迷踪森林罪责!宗主真是太宽宏大量了,只对你!”御雪面不改色,挑了挑眉,听着身后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轻声嗤笑着道,“你要是喜欢,就再重新来过,这次别投错了胎,记得找准了肚子再往里钻,别见到是个大肚婆也不管她是不是贱婢就生出来了。”
“你这个小、贱、人···你别以为···啊···好痛···救命啊,求求你,好痛,快停手,求求你,小的再也不敢了···啊···”身后传来怒不可遏的叫骂声,可是一句话还没说完,就疯狂地叫嚷大呼着求饶。
原本凝固的冰做的镜面,居然像一张锡箔纸一样卷曲扭转了起来,直接将映着人脸的平面卷了不知多少度,真真的将她的胳膊腿儿全给折断了。如此恐怖的一幕,去只在御雪弯曲的几个手指间,小拳头攥得越紧,那如锡箔的冰面就扭曲的越厉害。
“今天就叫你看清楚,以后给本圣女放尊重点,别以为我呆在迷踪森林从未出来参与过冰圣宫的政事就不算什么,想要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御雪站起身一甩手,那扭曲的冰面立刻停止了变形,镜子里的人早已奄奄一息了。
御雪起身走出门,清脆的女声传来,“回去告诉宗主,御雪不再是冰圣宫的人了,那个迷踪森林也不打算回去了,抓碧落樱的命令,恕难从命!”
那人再被折磨的面如死灰,吓得瑟瑟发抖,她们一直都以为只躲在迷踪森林里的圣女是个空架子,没想到竟然抢看如斯,憋着最后一口气颤微微地问道,“你···你不怕宗主怪罪下来?”
“让她怪罪好了,大不了杀了她的亲骨肉!看她会不会眨一下眼?!哈哈哈···”御雪突然猖狂的一笑,心理却比冰渣子还冷还硬上几分,走出房门,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御雪走在去侯府的路上,身后十几步开外,冷冽的气氛如影随形,大街上,御雪走过的地方,路人们无不退避三步之遥。一个巷口拐弯的瞬间,御雪挥手攒紧了拳头一把将隐匿在空气中犹如冰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