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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息怒,皇上真的没事儿!就是需要多休息。”
“都休息成这样儿了,还要多休息?狗奴才,不说是吧!来人呐,把这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给哀家抓起来,伺候不好主子,还胆大包天!”太后怒道。
“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呀,小的不敢,小的真的不敢啦!”小禄子一下子慌了。
“不敢,哀家看你是赶得很!说到底怎么回事?”
“小的不敢骗太后,皇上真的无碍,只是太过操劳,若···若太后不信?可以请太医来啊···太后饶命啊!”
“你···”
“什么事儿这般吵闹啊?!”轩辕宏铭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压着嗓子低沉着声音道。
“铭儿,你醒啦,快告诉母后你这是怎么啦?哪里不适?”太后听见身后传来轩辕宏铭的声音,赶紧走了过去,坐在了龙榻旁边。
“母后,您怎么来啦?小禄子,你怎么也不叫醒朕呢。”轩辕宏铭看清眼前之人后,想马上坐起,却觉全身虚弱无力难以维持。
“铭儿,你这是怎么啦?小禄子啊,快请太医!”
“不用了,朕没事,只是有些操劳过度,母后不必担心。”
“太后明鉴,不是小禄子不请太医,是皇上一直不让奴才请的。”
“这可不行,一定要请。小禄子,你去,将太医院的陈老给哀家请来。”太后将轩辕宏铭准备瞪小禄子的眼神一下子就给回瞪了回去。轩辕宏铭只得无奈的低下了头,看来这次是逃不过去了。
☆、如的此强大的陈老
小禄子前脚刚出去,就有人来通报,“启禀皇上,晟王与摄政王来了,现在就在殿外。”
“来的倒是挺快!”轩辕宏铭冷哼一声。
“铭儿这是说什么?快请两位王爷进来吧!”
“奴才马上去请。”
轩辕宏璃和轩辕宏炫一进皇极殿殿门,就微微一怔,两人对视一眼又很快错开,心里肯定是在想,‘我又没有问你为什么,你看我干嘛!’
“母后也在这儿啊?”
“母后近来可好?”
“大哥、三哥你们来啦!”
三人在母后面前倒是乖巧,不约而同变得谦和有礼,就连太后多次强调的,无需行君臣之礼都遵循实施了,按太后说的,兄弟间要相互友爱,互相扶持。
“璃儿、炫儿来啦,哀家好得很,快过来坐,让哀家好好瞧瞧。你们两个都多久没进宫来看哀家啦?”太后佯装生气道,但是,从那张笑得跟花儿似的脸就可以看出,太后此刻心情是极好的,三个儿子难得的聚在一起了。
“大哥听说你未上早朝,特来看看你。母后,六弟这是怎么啦?”轩辕宏炫一脸担心。
轩辕宏璃一来就坐下品起了茶,却并不说话,只是静静的观察着几人的神色。
“哀家也是听说铭儿今儿个未上早朝,过来一瞧,才知道铭儿病啦,这孩子还不让请太医,真是,让哀家担心死了!”太后找到了知心人,就恨不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诉说自己的心酸,抚养个孩子不容易呀,更何况她还抚养了四个,要是那个不听话,那还不闹心死!
“六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能叫母后担心着急呢?”
“就是就是,炫儿说的极是,生病了都不声不响,连个太医也不请,要不是哀家来看看,还指不定会成啥样儿呢!”
轩辕宏铭现在本就浑身虚软,身体沉得很,浑浑噩噩的累得要死,懒得应付他们,干脆眼一闭,让他们你来我往好不热闹,他是不想参与半分。
半盏茶的功夫小禄子回来了,还带来了陈老,陈老一进殿门就准备跪下请安,太后马上拦住,“陈老无须多礼,快来给皇上看看,这是怎么啦!”
一听陈老到底还是请来了,轩辕宏铭额角跳了跳,认命的更加逼近了凤眼。
“是,老陈这就为皇上诊脉。”
皇极殿安静的只剩窗外单一的一两声蝉鸣,良久,真的是良久,久到每个人都一脸紧张的盯着陈老的脸,生怕错过任何蛛丝马迹。
陈老看过皇上的脸色,诊过脉又深深地看了皇上一眼,才算诊完。
“陈老,怎么样啦?”
“启禀太后,皇上并无大碍,只是太过操劳,老臣马上回去为皇上煎几副补身体的药来,相信三天后就能痊愈了。”
“只是操劳过度?陈老,您不是唬哀家的吧,您看看皇上,双眼青黑,脸色苍白,又有些气息不稳,身体还这般无力。连哀家都看得出来,皇上这病的不轻啊,你给哀家说实话,皇上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唉···轩辕宏铭此刻真是该感慨,他的母后真是太过精明了,观察入微,实在不好糊弄啊。
当然他也不想想,要不是她母后这么厉害,怎么会当上皇后的,怎么会养出他这么聪明的儿子呢。
“咳···太后不必忧心,皇上这确实是操劳过度所致,只是与白日的操劳有些不同,是晚上太过操劳,才导致脸色苍白,胸闷气短的,只需喝上几副补肾壮阳,活血生精的汤药,不出三日必痊愈。”陈老本就是医者,加上太后又这番猜测,他也只好一五一十老实交代,再说他已经说得够隐晦的了。
如此强大的陈老,在如此低气压下竟依旧气不喘心不跳,敢于直面淋漓的口水,敢于直面也许以后惨淡的人生!
虽然陈老并不觉什么,可是,皇极殿一下子安静了,诡异的安静了,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看了看陈老,又看了看床上依旧闭眼假寐的轩辕宏铭,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一般。
“陈老你···你是说六弟这般是因为···因为纵欲过度么?”轩辕宏炫还是不敢置信的回问了一遍。
“可以这么说,确实是纵欲过度所致。虽然老臣了解皇上年轻气盛,还是恳请皇上晚间要节制些,为了龙体,请皇上切勿再纵欲过度啦!”陈老一脸淡定,说的话却令皇极殿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那么,老臣先下去煎药了,稍后呈上来。”陈老依旧云淡风轻的说完,转身出了大殿。
完全忽略,应该说无视那一屋子早已石化了的众人,尤其是太后,老脸一阵白一阵红的,最后都化作满腔怒火,整张小脸都气青了。头上的金凤本是展翅欲飞,现在也颤颤巍巍似要从天上掉下来了。
自陈老说出那几个字起,轩辕宏铭就青筋直暴,满头黑线,这寂静的皇极殿此刻就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害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拉了拉被子,盖住了头,他的脸面神马的都是浮云、浮云,他在心里努力地催眠自己。
太后本想一把拉下轩辕宏铭盖过头的被子,好好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何一项不喜女色的皇上,竟会纵欲过度,竟会严重到连早朝也上不了,成何体统!
却突然转念一想,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停止了所以动作,起身与轩辕宏璃和轩辕宏炫打过招呼,匆匆离开了。
这件事她一定要查清楚,往好的方面想,是皇儿终于开窍了,一直被他推迟的选妃大典也可在此安排安排了,为皇室开枝散叶才是要紧事啊!太后之所以不知道此事,是因为早已被轩辕宏铭封锁了消息。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太后自有她的一些消息渠道,这件事终究还是瞒不住的,当然,此事其实早就传开了,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不同身份不同背景。要不为何,轩辕宏璃和轩辕宏铭同时大驾光临?
轩辕宏璃此次进宫,是想证实林墨的话,林墨说是宫里探子传出的消息,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说他宁可相信晚上的刺客是那个该死的女人,也不愿相信那个与皇上春风一度的淫荡女子是她,竟还不知廉耻的招摇过市!
想必,轩辕宏炫进宫也是为此吧,只是不知为何他一脸不敢置信外加气愤不已。要是轩辕宏璃此刻有面铜镜一定会发现,他竟与轩辕宏炫一般无二,脸色铁青,浓眉深锁,眼神骇人。
PS:月月写的匆忙,肯定有很多多字别字,月月深感抱歉,因为最近考试和作业太多,但是月月绝不会弃坑,欢迎亲们为月月捉虫,留言告诉月月,月月一定多加改正,感谢亲们的鼓励,是月月坚持下去的动力。
☆、阴谋浮出水面水
已经没有再待下去的意义了,轩辕宏璃起身离开了皇极殿,在回去王府的路上他思绪混乱,想了很多,却又像什么都没想。
纵然,轩辕宏璃全然不信那些,事实却已摆在眼前。也许只是他不愿去相信罢了,但他自己还不自···
轩辕宏炫随后也离开了,其实他才是大脑一片空白的人。轩辕宏炫有些蒙,似乎完全无法看清现在是什么状况,事情是什么时候走到这一步的。
他早就安排好的棋子,是什么时候有了自己的意识的,而且还随时有威胁控棋之人的危险,一个不留神也许就会被反噬。
但是,最奇怪的就是,轩辕宏炫抚了抚胸口,此刻心里有些难受,他安慰自己说,毕竟是一个一直爱慕自己的人突然爱上了别人,难免有些不舒服,这并没有什么。
只是对待不在乎的人,又岂会在乎她是否爱上了其他人呢?
他却不知现在的碧落影早已不是当初的碧落樱,那个芳心错许之人,早已香消玉殒的在他的阴谋算计之中了,再也回不来了。
这一路心思各异的几人,都有些心绪不宁了,都是因为同一个人。她似乎越来越像个迷了,行事就像她的性格般,时而猖狂时而沉静,变化多端,叫人难以琢磨。
“七殇?你醒啦?”落影守着七殇,正在为他擦洗,突然发现七殇的手指动了动,惊喜的抬头看去,果然见七殇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一双亮如星辰,寒如玄冰的眼眸,慢慢有了焦距。
“七殇,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落影仔细地打量着七殇。
“落儿···”七殇看清坐在榻前之人正是落影,声音沙哑的虚弱的唤了一句,七殇只有在他人面前才会称落影为主人。
“先喝口水吧。”落影扶起七殇,接过绯儿递过来的茶,吹了吹,服侍七殇喝茶。其他几人对视一眼,这待遇,他们还从来没有过呢。
“现在好些了么?”落影声音淡淡的,眼里不掩饰的关切。
“嗯。”七殇依旧话不多,只单单应了一个字。两人之间似乎一直不用太多言语,只需一个眼神,就能明了彼此心意。
“是谁下的命,是谁伤了你,又是谁下的毒?”落影回身将茶杯递给身后的绯儿,星眸半敛,闪过利芒,幽暗莫测,声音清冷异常。
“那晚,我跟踪薛玲楠回了镇国将军府,不久便见一黑袍人进了将军府,这来人与她密谈良久。两月前,将落儿丢下悬崖之事是她一手策划,却是那黑袍之人出的主意,此后两人又商量着。我怕事情没这么简单,趁其离开,一路跟着他,最后见他进了···摄政王府的别院。”七殇此刻他还很虚弱,用一种极尽平淡的声音叙述了一个惊天秘密。
“我准备跟进王府再探听些消息,却突然被王府中一位隐藏的高人发现,告诉了黑袍人,我正准备逃离,不想却被那黑袍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下了毒,并派人一路追杀。”七殇说完,清瘦的下巴微抬,皱紧了浓眉。
“我知道了。”落影声音清冷的应道,站起了身。‘好你个薛玲楠,还有轩辕宏炫,早就觉得他有问题,没想到真是他在背后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