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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吧,科举考生-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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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言蹊呈给皇帝和百官看的东西正是她同快活林联合弄出来的《大乾旬报》,准备每月发行三期,分别在每月初一、十一、二十一这三天发行。
  《大乾旬报》目前暂定为两个版面,其中一个版面专门用来发行近些日子发生的大事,包括各州各府的最新动态以及朝廷的诸多政策,另外一个版面则是用来发行一些商业广告,就好比此刻白言蹊给皇帝与文武百官看的那条广告。
  广告开头,用大红的朱笔写着‘优秀是一种习惯’七个大字,正文部分则是详细介绍了国子监近来三月的改革与变化,抛出的重磅炸。弹差点将满朝文武的下巴都惊掉。
  “荒唐,国子监乃是大乾王朝最高等的学府,怎能收取监生的费用?这样做岂不是寒了天下读书人的心?”一名留着山羊胡子的老者大声斥责。
  白言蹊连头都没有回,特意卡着嗓子,用略显阴阳怪气的语调问那老官,“监生在国子监中学习,国子监收取一定的费用,何错之有?就算你想把怡红楼里的花魁抬回家做小妾都得交赎身的银钱,怎么在国子监中接受教育就舍不得花钱了?当国子监的授课博士不用吃饭,整日餐风饮露就能活下去不成?还是说国子监给一众监生配的笔墨纸砚都是大风刮来的?果然是荒唐之人才能问出如此荒唐的问题!”
  那老官被白言蹊针锋相对地怼过之后,瞬间怂成一团,规规矩矩地站回自己的位置,不敢再吭气了。
  又有另外一名官员站了出来,“白博士所言甚是,只是下官有一事不明。国子监中的授课博士都吃朝廷俸禄,而且据我所知,各科的博士俸禄都十分丰厚,怎会出现餐风饮露才能活下去的困窘之境?还有国子监为监生配备的笔墨纸砚,全都是由礼部统一配制,根本不需要国子监花钱啊!”
  这句话说到了众多官员的心坎里,一时间附和声无数。
  白言蹊挑眉凉凉地看了一眼户部尚书李信站立的方向,嘴角微微勾起,之前她送给了皇帝唐正德太多大礼,现在是时候回本了。
  “三月前,正月初五那日,适逢国子监开学,本官可是亲耳听到户部尚书李信的夫人在国子监公然威胁祭酒谢峥嵘,她说若是国子监不为其子李成玉复学,她就要让礼部尚书断了国子监的供给!本官身为学官,怎能不替国子监做考虑?”
  自从白言蹊进入大殿之后就一直刻意降低在自己存在感的李信双眼一黑,心中只有两个字——要完!


第88章 
  外界已经春暖花开,李信的心里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凄风苦雨; 电闪雷鸣……归根结底; 祸害的根源都是那个让他将脸丢出尚书府的坏事婆娘!
  “郭巧蓁啊郭巧蓁,看看你干的好事!”
  李信心中将自家夫人骂了百八十遍; 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甚至还惺惺作态地抹了一把辛酸泪; 倒打一耙道:“内子也是心忧成玉那个不孝子无书可念才说错了话; 如今三月过去,内子已经吸取到教训; 白博士为何还要咬着此事不放?”
  “呵呵。李尚书真是好本事,教子无方也就罢了,如今还想着法儿为你那不明是非、不辨黑白的妻子寻借口,真当我好糊弄不成?贵夫人心忧令郎无书可念就能公然威胁国子监祭酒?一个户部尚书的夫人就敢说要插手礼部的事情; 公然祸乱超纲; 为何听起来这么像是结党营私呢?”
  一顶三尺高的大帽子扣下去; 不等李信开口辩驳,那无辜躺枪的礼部尚书封荫就开始喊冤,“圣上明断!微臣行事向来本分; 从未做过任何越俎代庖之事; 更断然不可能让别人插手礼部之事,‘结党营私’完全不知该从何谈起啊!”
  “封尚书稍安勿躁; 先听听白爱卿如何说。”
  皇帝唐正德最忌讳的就是朝中臣子‘结党营私’; 哪怕他知道以封荫的胆子根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但是听白言蹊提起那四个字; 他心中还是忍不住生出一丝忌讳。
  封荫百口莫辩,老泪纵横。
  “封尚书还是莫要在陛下面前流泪的好,王国老一事还没有给封尚书长了记性吗?”白言蹊面上带笑,说出来的话却让封荫不寒而栗。
  一时间,文武百官噤若寒蝉,连丁点儿声音都不敢发出,更枉谈声援户部尚书李信。
  李信眼巴巴地等了许久,迟迟没有等到老伙计出声应援,心中凄凉不已,想要号啕卖惨,却又生怕触了皇帝的霉头,只能苦着一张脸站在一旁,仿佛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皇帝唐正德也在看白言蹊,他从白言蹊的眉目间看到了自信与风华,不由得暗暗心惊。连半年时间都不到,这白言蹊居然已经完全褪。去了当初的稚嫩,在朝中搬弄是非的本事更是如同芝麻开花一般,一日更比一日厉害了。
  红颜祸水,老祖宗诚不欺朕!
  若不是白言蹊做的事情始终都合乎他的心意,皇帝唐正德都不敢保证会不会一时冲动就将白言蹊贬谪出去……至于杀头,皇帝唐正德是舍不得的。
  不说那项上美人头杀了是一种罪过,单说白言蹊摆在那里的才华就让他无法狠下心,若是对白言蹊动了刀,谁来送他一件又一件的惊喜?
  朝堂中的气氛压抑的可怕。
  白言蹊见大势已成,归拢关键点,总结道:“李尚书之子在国子监考核中置国子监的警告于不顾,公然作弊,此乃对国子监的藐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复学,此乃所有学官的底线。不过李尚书的夫人倒是给微臣提了一个醒,虽然礼部对国子监的管束较为宽松,但长期受制于人对国子监没有任何益处,微臣想借着此次机会再度推行国子监变革。”
  “国子监将不再需要礼部提供任何资材供给,但同样的,国子监也将不会再受制于礼部管控。再有就是国子监中的生源问题,往后国子监招生将采用考核制度,选拔出来的监生定然是优中选优,避免某些不学无术的人在国子监中虚度韶华,浪费时光。不论应考者是官宦子弟还是平民百姓,只要能通过国子监的考核,那便可以进入国子监,而且考核将成为天下学子进入国子监唯一的路。”
  “国子监将同天下书院一样,收取监生的束脩,如今改名叫‘学费’。唯有将监生们在国子监内的每一个钟头都与金钱挂钩,监生们才会知道‘一寸光阴一寸金’的道理。国子监是一个兼容并包的开放环境,它的收入可以来自方方面面,这点在报刊上已经提到过,监生们交上来的束脩并不是唯一收入来源。”
  “对于那些来自贫困家庭的监生,国子监可以采取资助政策,免除一定的束脩,在他们的生活上提供援助,也会根据历次考核成绩来评出奖学金,让学习不再是一种经济负担,甚至有一天,我希望监生们在国子监学习就可以挣到钱!”
  满堂哗然。
  哪有学习还能挣到钱的道理?
  原本的国子监监生有一大半都来自京城官宦人家,而白言蹊此举直接将官宦人家的优势全都打消,这让那些人家如何能够接受得了?
  “白博士,老臣觉得此举十分不妥。国子监的规矩是世世代代传下来的,怎能说改就改?官宦人家的子弟虽说可能有不争气的,但是自小接受的熏陶远胜于寻常人家的子弟,或许考核中表现不出来,但是从长远看,官宦人家的子弟还是很有优势的。”一名须发皆白的老官开口。
  白言蹊反问道:“规矩是人定的,世世代代传下来又如何?人都在长大,每时每刻都有人死去,有人出生,定下规矩的人都不知道轮回了几次,现如今的人还死守着那些规矩奉为真理,不觉得可笑吗?因为传统算学已经不足以解决推陈出新的问题,所以新式算学的出现是必然之事;因为传统造纸术与印刷术已经不足以满足现如今的需求,所以改良过程是其必经之路;国子监的制度变革亦是相同的道理。”
  “至于官宦人家的子弟具有优势这一说,更是纯粹的片面之谈。有先天优势都无法竞争的过那些平民子弟,若是没有优势的话,究竟会平庸到何等地步?简直不敢想象!官宦人家的子弟站在数代人的积累上都无法拼得过那些寒门学子,为何还要给他们留位子?”
  “陛下,听微臣一言!若是有朝一日寒门真的再也无法出贵子,那这天下势必将变成一滩死水!”
  白言蹊声音清亮,震慑人心。
  皇帝唐正德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科考的目的就是让寒门弟子脱颖而出,他让白言蹊进入朝堂的目的也是如此。
  只是这白言蹊的悟性实在太好,将他所想的东西都太早提出来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白爱卿所言有理,但是朕觉得此种做法略显激进,国子监不比寻常的书院,寻常书院若是改制失败,那后果顶多是书院关停,可国子监容不得有任何闪失,暂且容后再议吧。”
  白言蹊虽说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局,可真正听到皇帝否定之后,心里还是有些失望。她的步伐确实走得有些快了,不过既然如此,那她的另外一个计划应当就可以实施了。
  白言蹊垂下眼眸,嘴角微微勾起,躬身弯腰接近九十度,谦卑道:“微臣愿替陛下分忧,尽犬马之劳。今日微臣主动请命回徽州书院,以徽州书院为改革试点,若徽州书院一日改革不成功,那微臣就一日不进京城,以此明志,表证衷心!”
  皇帝的脸色瞬间黑成锅底!
  奸诈啊奸诈,他许久没见白言蹊蹦跶,还以为白言蹊已经歇了回徽州的心思,没想到白言蹊在这里憋着坏等他呢!
  可是白言蹊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让他根本找不到理由拒绝。
  “行吧,等下朝之后朕就颁一道圣旨,你先退下吧。”皇帝唐正德不耐烦地摆摆手,此刻的他一眼都不想看白言蹊,看了就觉得心烦。
  这个糟心的玩意儿,养不熟的白眼狼……那徽州究竟有什么好的?
  白言蹊得了皇帝的准许,自然是满心欢喜,去太医院同张正一、陈恩荣、李味等人一一告别,又让痤疮已经彻底痊愈的顾峰带着她在京城的闹市里大肆采买了一通。
  快活林的桃李听闻白言蹊要回徽州之后,特地派人给白言蹊送了一份快活林在各地的联络名单过来,告知白言蹊联络不同人所用的暗号,算是彻底接纳了白言蹊。
  眨眼就到了临别的那一日,白言蹊采买的东西足足装了三辆皇家御赐的马车,归心似箭的她满心欢喜地接了圣旨,心中没有丁点儿眷恋,只想尽快回到徽州城。
  宫门口,八皇子唐平一身黑色长袍,身边还跟着一个‘娇俏可人’的翩翩少年郎,正是女扮男装的长乐公主。
  等白言蹊的马车行至宫门口,唐平二话不说,抓着长乐公主的肩膀,仿佛是拎着一只小鸡仔一般,轻飘飘地跳到了马车上,将长乐公主往白言蹊身旁一塞,他则是坐到白言蹊对面的位置,怒目问白言蹊,“你这人怎么言而无信?说好要带我去徽州,现在居然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悄悄摸摸地走了?”
  正靠在车厢内壁上假寐的白言蹊哪里会想到有人直接闯入马车,当下吓得一个激灵,那点儿困意瞬间消散一空,待她看清楚马车内的人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她怎么把八殿下唐平这一茬给忘了?若不是唐平自己追了上来,她回去改如何面对唐老?快活令她倒是用得挺顺手,可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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