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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看不见他和母妃还挂在这里?
姜润刚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姜涅狠狠的瞪了一眼。
这凌厉的眼神,瞬间让姜润忘记了自己原本想要说什么,张开的嘴,最后又无声的闭上。
姜涅见此才收回了眼神,缓缓踱步到姜祁的身边,看看若邪和水冥,笑着道,“国师和五皇子大驾光临,本王倒是回来晚了。”
若邪瞥了姜涅一眼,“嗯,的确是有些晚。”
姜涅瞬间被噎住了。
他不过是客气话,若邪会听不出来?
可恶的是,他明明听出来了,却还要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这是故意不给他脸?
水冥看姜涅的脸色变得难看,心中暗笑不已,不过口中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若是安秦王回来的早,我们也就不用在大门外站上半个时辰了。”
姜涅闻言惊讶的看着水冥,“五皇子这话从何说起,谁敢让五皇子和国师大人在门口等半个时辰?”
水冥冷笑一声,眼睛向后瞥了一眼,“自然是安秦王的好儿子,不然,这府里的下人,敢做这个主?”
姜涅闻言脸色彻底冷了下来,若邪和水冥实在是没有必要说谎。
因为即使现在说了谎,过后,等他仔细询问了下人和侍卫们事情的经过,也会知道事实。
到时候,即使是他不去拆穿,他们的脸上也不好看。
所以,听见水冥的话,姜涅是深信不疑的。
既然是这样,那现在姜润被吊在屋檐下,就可以理解了,肯定是三人在外面瞪得不耐烦了,所以进来给他的一个教训。
至于一旁的连君,不用想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连君疼爱姜润,即使是这些年来对姜润的要求颇为严格,但是还是把姜润当做心尖尖一样的疼爱着。
看见姜润受了这样的屈辱,连君肯定会忍不住忍人出手对付三人,更有甚者,可能会自己动手。
至于结果,看看眼前的情形就能知道,肯定是一败涂地。
“母妃,父王他这是什么意思?”
迟迟等不到姜涅救自己,姜润只好小声的询问身旁的连君。
连君刚刚也听见了姜涅和水冥的对话,明白了三人为何会这样对待姜润,心中顿时充满了失望。
她辛辛苦苦调教姜润二十年,怎么竟然是一点点的用处都没有?
就连这样的小事,姜润都能落人把柄,最后被人整治。
若是以后进入朝堂,在国家大事上,那岂不是。。。。。。
难道说,姜润真的不适合接替那个位子吗?
第一次,连君对自己坚信的事情产生了怀疑。
正因为这一番自我询问,也让连君没有听清楚姜润说的什么,自然也是没有回答。
姜润等了半晌,不见连君有所回来,心中难免有些失望。
这是说明,连母妃都不愿意搭理他了?
还是说,母妃也和父王一样,觉得这个姜祁,才是应该接替父王位置的人?
想到此,姜润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看向姜祁的眼神更是毒辣。
姜祁,只要有他姜润在,就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姜润正紧盯着姜祁,在心中暗暗发誓,可是谁曾想,刚刚还一直低着头坐在那里的姜祁,此时却是突然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姜润的眼睛。
姜润被这一变化下了一跳,下意识的就喊叫出声,喊出来之后,才发觉自己有多丢脸。
果然,他再小心的看向姜涅时,就见姜涅皱着眉,有些嫌恶的看着他。
见此,姜润心中难过异常。
看来,父王是真的嫌弃他了,没见父王看他的眼神,都变得这样的冷冽吗?
“安秦王,你也算是看见了吧,当着你的面,这大公子对我们都是这样,你不在的时候,呵呵。。。。。。”
若邪的话没有说完,只是留下了一阵冷笑。
姜涅却是脸色越发的难看,盯着姜润的眼神变得阴鸷。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逆子。
“小儿无知,年少不知事,还请国师和五皇子见谅。”姜涅伸手抱拳,满是歉意的说道。
若邪闻言便笑了,“这个好说,不管怎么样,看在安秦王的面子上,我们也不会与他多做计较。”
姜涅听了就笑了,不管若邪心中如何作想,至少,这面子上的功夫还是愿意做的。
“既然这样,那也就将小儿和王妃放下来吧,毕竟,这也不太好看不是。”
姜涅说罢,就盯着若邪,等着若邪给出一个肯定的回答。
若邪见此就笑了,“安秦王不必如此盯着本国师,本国师既然说了不会计较,自然就不会计较。”
说罢,若邪往前走了几步,到了系着绳子的柱子旁停了下来。
“王爷可要接好~”
水冥闻言责怪的看向若邪,“王爷是大秦的战神,怎会连个人都接不住,你句安心的放下来吧。”
若邪听了点点头,“是我错了,那我这就放下来。”
说罢,若邪挥手就斩断了一根绳子。
姜涅在刚刚两人斗嘴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若邪是想要做什么,早已经飞身上前,到达了吊着两人的屋檐下等待着。
此时看见连君从上面掉落,想也不想,纵身一跃而起,就将连君捞在了怀中。
带着连君平稳的落在地上,姜涅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几下将连君身上的绳子取下来,对后面站着的下人道,“还愣着干嘛?赶紧带着王妃去换衣服。”
一众丫鬟婆子也被刚刚的情形吓坏了,此时听见姜涅的声音,顿时觉得一颗心又回到了肚子里。
☆、418。第418章 有酒会老友
待连君被下人们搀扶着走了,姜涅才又道。“国师把小儿也放了吧。”
出乎姜涅预料的,若邪这次并没有干脆的答应,而是摇着头说道,“这个不急。本国师还有事情要问一下大公子。”
姜涅闻言便沉默了,等着若邪问。
姜涅此时也算是了解了一下若邪的脾气,只要他自称为本国师的时候,一般就是不允许别人拒绝他的时候。
若是非要拒绝,也就只能和若邪彻底的闹翻脸。
姜涅此时自然是不愿意和若邪交恶的,所以,干脆的没有说话,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再有就是,姜涅心中也不觉得若邪即将要问的问题,会有多么的的刁钻,回答一下,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于是抬头看着姜润道,“润儿,不论国师大人问你什么都老老实实回答,回答了之后,赶紧去看看你母妃怎么样了。”
这话就是在告诉姜润,只有回答了问题才能下来。
反过来说,只要回答了问题,就一定能下来。
刚刚已经在心中对姜涅失望的姜润,因为这话中隐隐的保证,又升起了希望。
果然,父王还是在意他的。
只是因为面前这三个人的逼迫,所以才不得不作出一些淡漠的样子罢了。
若是姜祁三人知道了他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笑出声。
这人的自我感觉,真的是不要太好。
若邪看着姜润一阵猛点头,也是觉得醉了。
这人就是贱,早这样干脆的答应不就好了?还有必要受这样的罪?
不过不管怎么说,终于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若邪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
若邪并没有问,而是看向了姜祁。
姜涅见此,才将注意力放在一直没有吭声的姜祁身上。
刚刚一直是若邪和水冥在说话,几乎让姜涅以为,姜祁只是跟着两人过来的,却并没有他什么事。
可是现在看若邪这态度,明显的,刚刚只是代姜祁说话,或者说,是给姜祁撑腰。
若邪要是知道姜涅的想法,真的会认真的解释一句:你想太多。
不过,这些眼下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姜祁究竟想要问姜润什么,才会弄得这样的大张旗鼓。
姜祁的视线淡淡的在众人的身上扫了一圈,才看向依旧在晃晃悠悠的姜润,“说罢。”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没有说究竟要说什么。
这让姜涅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很快的,他就反应了过来。
看样子,之前就已经问过了,但是显然,姜润没有给出他们想要的答案。
所以,才会一直等着他回来。
再看向姜润,就见他咬着牙,一副犹豫的样子,明显是不想说。
姜涅皱眉,“问你的问题是什么,赶紧说。”
姜润被姜涅的呵斥声下了一跳。
朝姜涅看去,就见姜涅紧锁眉头,有些不悦的看着他。
姜润心中一凛,姜涅这是要烦了?
这下姜润也顾不得再有所犹豫,或者是故意的吊姜祁几人的胃口,张口就道,“我说我说。”
说完,姜润又思索了一会儿,才继续道,“那时候,那糊涂老头儿偷喝了我的酒,我让人打了他一顿,后来想想还是觉得不解气,就让人在盛京里找寻他,准备再教训他一顿。”
“可是谁知道,让人找了十几天,愣是没有见着他的影子。”
“后来下人无意间遇到了一个和那老头儿颇为熟悉的老人,那老人说,每次糊涂老头儿得了好酒,就会带着酒去见老友,这一去,多则半年,少则也是数月。”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这次那老头儿在你们那里得到了不少的好酒,肯定是找他的;老朋友一起喝去了,至于究竟去了哪,什么时候回来,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说完之后,姜润就期盼的看着姜涅,等着他将自己弄下来。
姜涅听了姜润的一席话之后,有些奇怪。
难不成这三个人大张旗鼓的来,将安秦王府闹得鸡飞狗跳,还吊起来了他的儿子和王妃,就为了得到这个老头儿的消息?
不得不说,安秦王爷,你真相了。
在姜润说话的时候,姜祁一直紧紧的盯着姜润的脸和眼睛,就是怕他在说谎。
可是从头看到尾,他也就明白了,这人是真的没有说谎,他是真的只知道这么多。
得到了答案,姜祁的心情更是烦躁。
要是知道答案就是这样,他还会来问吗?
这老头儿现在不在盛京,又不知道归期是什么时候,他的陶陶,能一直等着他吗?
姜祁越想,脸色变得越发阴沉。
忽然,姜祁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转身就朝院门处走去。
他现在要离开这里,再待下去,他怕他会忍不住一掌劈死这个姜润。
就这样一个答案,竟然耽误了他一上午的时间。
见姜祁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姜涅的脸色黑了。
要走了竟然都不给他打一声招呼,这是什么态度?
若邪和水冥心中也是失望无比,见姜祁已经走了,于是也准备转身离开。
姜涅见了,赶忙上千一步,拦在了若邪的身前。
若邪皱眉看着姜涅,“安秦王可还有什么事情?”
“本王自然是想知道,你们问这个问题,是因为什么?”
姜涅的话,也吸引了姜润的注意力。
其实他也好奇,为什么姜祁一定要知道那个老头儿的消息。
难不成,真的和他猜测的一样,是苏语出了什么问题?
若邪看了一眼姜涅,再看了一眼支棱着耳朵等着听的姜润,冷冷的说道,“安秦王还是看好自己的儿子吧,有这心思,不如多多费心在他身上,免得以后再做一样的蠢事,到时候,遇见的人可就不会和本国师一样好说话了。”
若邪说罢,和水冥一同转身大步离开,对身后姜涅的呼喊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