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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恐怕永远不会有真正炽热的感情,这,才是我最亏欠你的。”
她叹息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苦涩的说道:“子淇,我们分开吧,希望你找一个更爱你,更适合你的人。”
我站起来,轻轻拍一下她的肩,“子淇,对不起!”
她忽然间从后面抱住我,把头埋在我的背后,我听到她在哽咽:“永琰,你真的就不能接受我吗?”
我木在那里,真的很残忍,爱情真是件残忍的事,我们可以付出爱,但却苦于得不到爱,明明知道得不到,却又乐衷于追逐这份痛苦的过程。
我真的没法接受她。
第519节:大结局 (16)
她低声问我:“永琰,你亲亲我可以吗?”
我转过身来,抵住她的额头,我们的呼吸在黑暗里都有些沉重。
她轻轻问我:“就当是告别的一次亲吻,我不要从前那种哥哥对妹妹的亲吻,你真正的亲我一次可以吗?”
我偏过头来,在黑暗中觅到她的嘴唇,心里一声叹息,我不想再拒绝她。
把嘴唇递过去,我吻上她的嘴唇,忽然间,我脸上一热,我知道,这是泪,子淇哭了。
我小心的吻着她的嘴唇,可是我不敢深入,我怕深入了会带给她更大的伤害,也许只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紧张的令人窒息的几秒钟的时间,我们的嘴唇接触在一起,她紧紧抱着我,就象我是一块溺水时所可以抓牢的木头,她抓牢了不肯松手。
我推开了她,转过身,我打开了房门。
“再见,子淇。”
第二天我处理好了公司的事务,交代好了一些工作后,回到家我换好衣服,穿上了一套轻便的休闲服,也没有带什么其他东西,只带了一个随身的小包,轻装下楼。
妈妈在楼下不安的等着我,看见我下来,她问我:“凯文,怎么回事?子淇今天告诉我你们解除婚约了?为什么?你做了什么惹她不开心了?”
我冷静的回问母亲:“妈妈,你觉得我和子淇结婚后,我们会幸福?会开心吗?”
她有些不解,“为什么不会?你们一直是我们大家心目中最般配的一对。”
我平静说道:“那是你们的认为,你们希望我们结婚,为了家族的利益,我们两个人不管是不是相爱都必须结合在一起,为了悍卫两家的利益,这就是你们大家眼里的幸福吗?你们问过我的意思吗?”
妈妈瞪大眼:“你想说什么?”
我看着她:“对不起,妈妈,我今天开始,辞去泛华总经理的职位,我还有一件事也要郑重告诉您,我和子淇已经正式解除婚约,我们不会结婚,她永远都是我的妹妹。”
妈妈惊呆了:“为什么?”她又惊讶的看着我的打扮,“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我订了机票,我去英国,接下来的时间我可能会各地旅游,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妈妈您多保重。”
我越过她走,她反应过来拉住我,“凯文,你不能在这个时候走,你走了我怎么和你姨妈一家说,还有你爸爸,董事会,公司上上下下,还有外面那些记者,我怎么说啊?”
我转过身,“妈妈,怎么说是你的事,你会有办法的,当初你可以把我爱的人想办法从我身边推开,现在你也一样有办法解决这些事。”
第520节:大结局 (17)
她目瞪口呆,终于明白我不是在儿戏。
“永琰。”她叫我:“你是在怪我,不该把丁小姐赶走吗?”
我禁不住掉下泪来,“是,我不能原谅你!虽然我理解你的做法,可是我不能接受,对不起妈妈,一直以来你都希望我如你的心愿去做一些事,我也确实努力想达到你的心愿,我可以什么都依你,但就是最后,人生的幸福之事,我依了你却发现我会永远都没法开心起来,与其以后天天都在不开心中生活,不如自由一些,摆脱这种局面。”
她呆住了。
我说道:“再见,妈妈。”
我往前走,妈妈在后面追我:“永琰,永琰。”她哭了。
司机已经把车停在门口,我上了车,她追出来,拍着车门,在外面哭着恳求我:“永琰,你不能走,你走了你让爸爸妈妈怎么办?永琰。”
我看着她,其实我也很难过,但是我已经决定了,我再也不要依附在这个家里,我要去找我自己的生活,更适合我的生活。
我回到了青岛。
我想给丁叮打电话,可是她的手机换号了,我无奈只得再次走她朋友朱小姐的路子,她接到我的电话也非常惊讶,“裴先生?”
我只得把我的来意说明了,“我……,很想知道丁叮的近况,你可以告诉我她的电话吗?”
她那边沉思了几秒,然后她和我说道:“我不想告诉你她的电话,裴先生,她现在过的很好,就算你再去找她,也未必会有机会了,与其那时大家感伤,不如就此放手吧!”
我心里发沉,“她现在怎么样?”
朱小姐告诉我,“她正在医院陪她的丈夫,付家俊受了伤,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去医院验证一下,我告诉你地址。”朱小姐劝慰我:“裴先生,丁叮并不是朝三暮四,她和你分手后,确实也难过了很长时间,她人瘦了,也沉默了很长时间,丁叮不是一个会掩饰自己情感的人,她的确爱你,可是你们之间,缘分不够。”
我心里万箭穿心般难过,缘分不够!
朱小姐感慨的说道:“丁叮是一个傻的有些直接的女人,可是她却又是最玻璃心肝,冰雪聪明的一个人,裴先生,你和她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她给你的,也是她最真挚的感情,你并不亏,不要怪她,她现在已经开始了新生活,你就为她祝福吧!”
我不得不放了电话。
但心里我还是放不下,我不死心的按着朱小姐说的那间医院找了过去,果然我打听到付家俊正在住院,丁叮确实在陪他。
护士问我:“你要去探望病人吗?现在这个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如果你要看病人,请你明天早点过来。”
第66卷
第521节:大结局 (18)
我看着付家俊的病房,当然没勇气过去。
就在我转身从护士站离开时,我听到身后有人说话:“护士小姐,请你给我一支温度计,我丈夫好象有点发烧。”
我浑身一震,是丁叮,我清清楚楚分辨的出是丁叮的声音,可是我不敢回头。
想了下,我快步离开,走到走廊拐角,我按着心跳聆听后面的动静。
真的是她。
护士把温度表交给她,又说道:“刚才还有位先生来询问付律师的情况。”
丁叮好奇的问:“这么晚,是什么样的人?”
“刚刚还在的?咦?人呢?”
我闭上眼,一瞬间我明白了什么叫心死如灰。
几个月后。
北美的冬天,雪下的比中国还要大,我坐在安大略湖畔那所住宅里,抬头看外面,天空还在飘飘扬扬的落雪花。
我把脸凑到窗前,轻一呵气,雾气弥散,我忍不住说道:“等雪停了,我带你们去后山,我们去洒花生和松子,喂那些松鼠和狐狸。”
雪停后,会有找不到食物的小动物出来觅食,饥饿让它们忘记恐惧敢和人们保持近一点的距离,把食物扬在雪地上看它们争抢,真的很好玩。
几个孩子听了我的话,发出快乐的欢呼声。
我笑了,走到壁炉边再添一块炭,把火调的旺了些。
火旺了,我继续给他们讲故事:“……就在这一刹那,野兽变成了一位英俊的王子,神采奕奕地站了起来。原来王子是中了魔法才变成野兽的,只有真正善良的姑娘才能救他。……”
到了傍晚,特殊教育学校的保育老师来我这里接孩子,校车开到山坡下的甬路边,我送孩子们上车。
随车来的保育老师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混血儿女孩,有东方人的秀美,也有欧美人的热火,关上车门,她向我表示感谢:“裴先生,谢谢你,你真好客。不止对孩子们好,还不介意他们把你的家糟蹋的一塌糊涂。”
我笑,“没关系。”
她试探着问我:“要不然,一起沿湖畔走走?”
她脸上带着一个热情的笑容,真不好拒绝,可是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的享受自己的时间。
我礼貌的说道:“改天吧!”
她有些失望。
我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又补了一句,“下周一,可以一起吃中午饭。”
她这才稍微露出笑容,回车上后,她向我道别,“再见,裴先生,下周一见。”
我目送校车离开后才一个人抄着手沿湖畔走。
雪已经停了,安大略湖畔两侧的树木上挂了一点冰菱,在阳光下晶莹透亮。
第522节:大结局 (19)
我很喜欢这样的天气,一个人沿着湖畔散步。
头顶上喜鹊呱呱叫着飞过去,落在树枝上,惊落树枝上的雪。
我忍不住想起了第一次和丁叮聊天的情形。
那是晚上,那个休息厅没有其他人,黑暗里只有我们两个寂寞的人。
我问她:“你是哪里人?口音有些怪。”
她有些醉意,隔着沙发和我说道:“你猜猜。”
我还是第一次喝完酒,隔着沙发和一个女人对话,不由的我来了兴趣,很想和她聊一下。
没想到她还真可爱,她竟然问我:“张老三,我问你,你的家乡在哪里?”
我忽然想起了多年前,香港回归时,我们大家一起唱的‘黄河大合唱’里,就有这样一句歌词,马上间我回道:“我的家,在山西,过河还有三百里。”
我们两人都笑了。
“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她问我。
我回道:“我在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一个端庄的淑女。”
丁叮实在是一个可爱的女人,很多时候,她的回答让人啼笑皆非,可是却又耐人寻味,你和她在一起,总能收获意料不到的快乐,那些,是我三十多年来,从来没有得到过的。
我们去看画展时,我告诉她:
“我是学古典文学的。”
她非常惊讶:“古典文学?天呐,这么喝西北风的专业,亏了你家有钱,否则这么不屑的专业混到现实上来,死的你骨头渣子都不剩。”
这个人呐!
我轻声叹息,一块雪球在我脚下踢开。
我告诉她:“剑桥的几年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几年,夏天时,在康河泛舟,桥边柳枝啊娜,停泊的小独木舟象扇形一样扩在岸边,撑着小舟,身边是野鸭嬉戏,头顶晃过灰白色的小石桥,那种静谧无法名说。所以我喜欢走路到学院去,一年四季都有不同的景色,草坪种植深浅两种颜色的青草,修剪的整整齐齐,只够蚂蚱起飞,伊曼纽尔学院灰黄色又泛点青色的外墙,象个沉思的哲人,每到黄昏时更有一种深沉的味道。真的,剑桥很美,无处不美,小到路边的一棵小野花,一片小青草,或者草坪上的喷水池都很美。”
年会的那个晚上,她喝了点酒,带着点醉意告诉我:“我喜欢乡下的夜晚,乡下没有那么多污染,空气濡湿,闻到鼻子里特别舒服,树林的夜就象我们去看画展时那野兽派宗师的笔下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