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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里呆了一天,真的感到心好累,人好乏。唉,我该怎么办呀,真的要和别人分享一个男人吗?单是想到这样我就觉得心如针刺一般,刺得我浑身难受,乏软无力。如果事实真的是维持这样的局面,我想不久我就会抑郁而亡,如果爱情是一种折磨,也许我该放手了。
傍晚时候,雨琴派人来了两趟,说让我去一趟怡湘居,她明天就会走了,有几话在对我说。有什么话非要我过去不可呢?我本来想不去了,我想我们还是不见面的好,可人家都已经说要走了,还让人来了两趟,我还不去就显得太小家子气了。
虽然是心不想去,可还是带上小英前往怡湘居走去了。到了怡湘居门口,就看见雨琴正站在门口,看到我就缓缓从上面走下台阶,脸上少了初见她那时的柔情却多了一分怨恨。如果她爱他的话,应该是恨我吧,毕竟她在他身边已经有三年了,更何况他还是她爱着的那个人,现在因我而要离开,能不怨我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我离开?我已经什么都不要,只求能留在他身边了也不行呢?”她把她的不满开始宣泄出来,“你知道吗?因为你,我守了三年的他,现在居然要我离开,我不甘心,为什么你一来到就能让他全心待你,只是因为你出身比我好吗?”
“如果他真的爱你就不会计较你的出身,也不会因为我而让你离开,他让你走也只说明了他不够爱你!”我一针见血指出了问题所在,为什么要把错归结在我身上,主宰者并不是我。
“那你以为他就爱你吗?你错了,他只是一时对你的迷恋,我跟了他三年,哪个女人刚到时他也会迷恋一时,可到现在,留下来的只有我一个。”她满脸得意的样子走到我面前,原本美丽的脸令人觉得有些狰狞,可能爱让她变得疯狂了。
“这样说,你的是去是留,我是左右不了的,你。。。。。。应该找他说,不是我!”我闭上眼睛,忍着心中的不快,这样子和别人争男人实际是我最不屑的事,“如果他是爱我的,我不会放手,如果他不爱我,我也不会强求!”
“我只要留下来也不行吗?只要留下来!”她突然上前抓住我的手,原先的怨恨眼神变成的乞求。
“对不起!你找错人了,我想你真的是应该去对他说,我帮不了你!你放开我,如果你找我来是为了这事,那我。。。。。。要回去了!”她在他面前不是毫无怨言的答应了吗?现在我在面前这样子却是为什么。我想让她放开我的手,可是她却抓得牢牢的。我只好用力的甩一下手,谁知道她突然放手,一个踉跄站不稳,向后摔去,头碰到了台阶。
“琴姑娘!”我也没想到她会突然放开,吓了我一跳,正想向前去看个究竟。谁知道从我后面有一个更快的身影飞到了雨琴身边,我一看是严寒,只见他蹲下身子,小心的扶起雨琴,轻声喊道:“雨琴,雨琴!你怎么啦?”
雨琴这才睁开眼睛,一看到眼前的严寒,脸上还是一片柔情,挣扎着起来用低柔的声音说:“堡主,我没事,只是不小心摔了一下!”
“你别说,我都看见了!”严寒说着,目光突然转向还站在一旁的我冰冷的说,“你为什么还要这样,雨琴她明天就要走了!”
“我有怎样?你以为是我想让她摔倒吗?”
“哼!敢做不敢认,我在后面都看到了,要不是人推她一下,她会摔倒吗?你这女人,看来是我看错你了?”他眼睛里闪着寒光轻蔑的看着我,黑着一张脸。
我心一寒,我真的就这样不值得他相信吗?在他心目中我就真的是这样的一个人吗?既然他都认定了我是这样的女人,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说什么也不再有用。我的心在流泪,变得口不择言的气愤的说:“是啊!是我推她一把,我还嫌把她推得太轻了,应该直接把她推出门外去,让我自己永远也不要见到她!”
“你。。。。。。”那张脸更黑了,想要把我吃掉似的。
“堡主,夫人,都是我不好,你们。。。。。。你们别在为我而吵了,那样我会走得不安心的!”在严寒怀中的雨琴一副我见柔怜的样子,用可怜巴巴的语气说。
原来这就是严寒所说的温柔,识大体的女人,果然让我见识到了,亏他还是一个堂堂的严家堡堡主,眼光怎么会这样拙呢?
“哈哈!你会心不安?收起你的假惺惺!”不禁不住对她吼起来,原来自己是了她的圈了,让我来这里说是为了演这一出戏。
“夫人。。。。。。”她这时眼噙着泪水,脸上一脸的委屈的神情。这女人不去演戏可真是浪费了。
“你。。。。。。真不可理喻!”严寒说着再也不看我一眼,吩咐了石坚去传大夫,抱起了雨琴就往怡湘居里走。
石坚只是用漆黑的眼睛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也就转身走了。只留下我和小英定定的站在那里,我全身顿时觉得冰浇似的,由身到心透彻的凉。这就是那个说爱我宠我的人吗?却是如此的不相信我,把我想得如此的不堪。我只觉得一阵晕弦,人不由得也晃了一下。“小姐!”小英在身旁带着哭腔喊了我一声,赶紧过来扶住我。我只觉得全身好累好软,身子滑了下去,在小英的喊声中倒进了无边的黑暗里。
[正文:第60章 怀孕]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我的床上,屋里灯火通红,只见小英睁着一双红肿得象桃子似的眼睛正盯着我。看到我醒来,高兴的喊道:“小姐!”随即又流下了眼泪。唉,来到这里,最关心我的人却是这个小丫环,我感激的牵强的对她咧开嘴,可却笑不出来,只能紧握住她的手,表达我的感激。
然后我环视了一下周围,但找不到他的身影,却见到了不远处站着一身白衣的张翔翱,还是一脸的平和的看着我,只是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关切。他怎么会在我的房里呢?正在这时候,小英也看到了我眼中疑惑,解释着说:“小姐晕倒的时候,刚才张先生看到,是他把你抱回来的。”
“谢谢先生了!”我轻扯着嘴角,可却还是笑不出来。在我最脆弱的时候,他这时候应该也还在怡湘居里安慰着雨琴吧。想到这里,我的心就会痛成一团,怎能笑出来?
“夫人好好休息吧!什么也不要多想,为自己多保重!我。。。。。。还是想看到象以前那个一脸无忧的你呀!”张翔翱的眼中带着一些我不明白的情素对我说。
我还能无忧吗?以前没有爱上他,在这里要无忧也不难,可现在却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还能回到从前吗?我妄然的想着。
“小姐!你。。。。。。也该为你肚子里的孩子保重!”小英看到我一脸的迷妄,心疼的抽噎着说。
“孩子?!”我有了孩子了吗?我不相信问。
“是的,刚才大夫来过,说你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要你多休息,说你这两天是太过疲惫,休息不好才晕倒的!”小英说。
“孩子!”我喃喃的说着,摸着小肚,这里面有了一个小生命,“唉!只不过,他可能来得不是时候吧!”
“那你说说看,他为什么来得不是时候?”不满的声音从门口处传入,严寒也随之而到了房内,他不是还在怡湘居么,来我这干嘛?我没有说话,扭过头也不去看他。他看到在一旁的张翔翱,脸色一变,冷声道:“小王爷在这里干嘛?”
“本王只不过看到夫人晕倒在路上,无人问津,小丫头无力搀扶,实在看不过去,只好把夫人送回这里了,既然夫人没事了,堡主也在这,那本王也可以功成身退了,望堡主好好的待夫人,而不再是让她晕倒在路上却无人知晓。”张翔翱还是不愠不火的说完就走了出去。
“你。。。。。。我的夫人用不着你操心了!不送了!”严寒的脸已经黑成了一条线。
“那最好!”走到门口的张翔翱只回应一句,连头都没有回。
我在张翔翱走了之后也翻身转身床内侧,不去理他。他也就坐在了床边,许久之后,他才低低的叹了一口气,用柔和的语气说:“媚儿,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你。。。。。。不要太任性了!”
是吗?是我任性吗?可能在他心中还是胡闹吧!看我没有说话,他就接着说:“媚儿,你。。。。。又何必这样呢?等雨琴伤好了,我再让她搬出去。你。。。。。。就不要去为难她了!”
我去为难她!严大堡主呀,看来你心目中的识大体的女人竟是这个样子的,真不知道是你眼瞎了还是心也瞎。
“我说,我没有去找她,也没有推她,你信吗?”我转过身来平静的看着他,如果他相信我,那我也许还可以原谅他。
“那是我亲眼所见,要我怎样相信你!”
“有时候,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
“好了,这件事已经过去,我们也不必为此争论什么。你现在只要好好休息就行了,你快要为人母了,也要。。。。。。为孩子想想!”他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说去说来,他还是不肯相信我,在他心目中也许早就认定是我的错,而雨琴则是受尽了委屈的那一个。现在他之所以还在这里,也许是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吧。要不,他可能还在她的温柔乡里呢!我还期望什么?我喘了一口气,尽量平息自己的心情,对他说:“我累了,想睡了,今晚我想一个人,你让我。。。。。。好好休息吧!”说着我就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
他站了好一会,才对我说“你好好休息吧!”说着他就走了出去,我睁开眼着他远去的背影,泪悄悄有落了下来,我和他是走得越来越远了!
[正文:第61章 辞别]
老夫人知道我有身孕都非常高兴,让人带了很多补品过来,并嘱咐我好好休息,还让秋菊好生侍候。
这几天来我都足不出户,是的,要为了我未出世的孩子我也得好好的保重自己,大夫开来的药无论多苦,我都毫不犹豫的喝下去,为的就是让我的孩子能健康发育。终于在这两天,大夫说我已无大碍,但要注意调养身体,心地要保持平和,情绪不能有大波动。我也知道,心情的好坏对肚子里的孩子有多重要,可是我真的快乐不起来。也许随着时间的过去会淡忘这一切,心情也会好起来吧,但前提是自己不再遇到他们,所以我都不想迈出幽雅居一步。傍晚的时候,就会到后院里散散步,看到秋风轻柔的扫落不少的落叶,衰黄了的叶片却给这里着上了凋敝的颜色。我踏在叶子上走着,只听到极少的“沙沙”声,感到脚底有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秋意越来越浓了,冬天也快来了吧,可春天还远着呢!
小英急忙把一件外衣给我披上。
“小姐,天气转凉了!”的确是有点凉意,我拢了拢外衣继续慢慢的走着。
“小英,这里冬天会下雪吗”我在21世纪是出生在南方,都没有见过下雪,再说,我也特别怕冷。
“小姐,你怎么全都忘了呢?这里冬天当然会下雪啦!”
“是吗?那一定很美!”到时候天地是一片白茫茫的,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
“小姐,你怎么问起这些来了呢?”
“没什么,只是觉得冬天快要来了,感到有点冷了,我们进去吧!”也许是心冷吧,感觉也是由心而生的。小英秋菊不离我左右的跟我走了进去。
这几天来,屋里的丫环都是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了,生怕我有什么闪失。因为严寒曾来过几次,我却都以身体不适为由,沉默寡言的,也不太理会他。他也便不多说什么,只是吩咐丫环们要好生侍候,如果我有什么闪失就唯她们是问,所以大家也就越发小心。
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