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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簪-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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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就只有一块遮羞布,那块遮羞布根本遮不住她卖弄的风情,小荷早就挺挺傲立。
    别说她那媚‘浪的恨不得立刻有男人贴近共谱鸳曲的舞姿,就是逸出绛嘴的惊呼声,也与巫山所行的云雨无异,酥媚入骨。
    就连恶作剧的郑长歌本人,也闪过一抹尴尬之色,大概也是被撩动了心神。
    眼前这光果着上身的女子,与那玉‘体横陈的一代尤物冯小怜有何区别?
    只见她还羞涩地捂着风光,急忙地俯身捡起地上成了布块的诃子遮挡。
    这雪白妖娆丰美的年轻娇躯,若是闭眼不看,太过装作,所以全部人都在盯着她看。
    自然就发现这舞姬的正面由始至终一直对着李宇轩。
    猛地回过神来的人,暗暗把目光瞥向主位。
    这时,怀王皱起了眉,略带厌恶地瞥了郑长歌一眼,神情若有所思。
    而李宇轩脸上阴云密布,冷峻的目光从舞姬身上移向郑长歌。
    郑长歌只觉头皮发麻,脱口而出:“姑娘,我这有薄披,快来拿。”
    那舞姬真的福礼,回身去取。
    “哎,以前都没见过这种裤子,还是裙子来着,就这么薄薄一层吗?”郑长歌眼底闪过一抹坚韧,突然兴致勃勃地打量着舞姬下裳,捉着披风的左手愣是压在案几上不动。
    舞姬尴尬万分,艳若桃李的脸容如朝霞蒸煮,异常羞赧。
    “我看看,这是什么料子,怎么会发光?”郑长歌越看越觉有趣,忽然伸出右手去扯舞姬的裤子,倏地“呖”的一声响,她整条裤子从左大腿处裂开了,一直往上裂——
    郑长歌惊讶万分地看着自己手上那块烂布,无辜地问:“为什么你不穿亵裤?这布料也忒差了,以后不要找他们做。”
    那舞姬赤身果体,只觉受辱,再也忍受不住,嘤的一声哭了出来,光着身子逃回内殿。
    郑长歌手上捉着一块破布,李宇轩的案几下缓缓飘落一块裂开的诃子。
    大殿仿佛还能听到舞姬羞愧欲绝的凄泣声。不少男人在脑海中幻想着这样的妙人儿,该捧在手心里哄,也都惊奇怀王的手下到底是打哪儿找来的绝色美人。
    “无聊。”李宇轩面有愠色,大掌忽然往桌上轻轻一拍,站了起来。“怀王,微臣还有要事在身,请容微臣先行告退。”
    李宇轩只留给怀王一个倨傲的背影。(未完待续)

  ☆、第187章 夜行

怀王心里闪过一丝不悦,他还没允许,对方就已经离去,这不止是对他权威的挑衅,更是蔑视。
    不过当着如此多的人蔑视他,总能有些意想不到的效果。
    郑长歌这顽劣的计谋,凑和着吧。
    只是他这张黄梨花木虎龙纹案几就可怜了。
    对李宇轩又惊又恨的郑长兴,觉得这是个告状的好机会,立刻道:“怀王,李将军自恃战功彪炳而对怀王不敬,真是岂……”突然间,他“岂”不下去了,呆若木鸡地瞅着“噼呖啪啦”碎成废物的案几,吓得脸青唇白。
    李宇轩根本没用力,就那么轻轻地把手往案几上一摆,就能让坚固无比的案几碎掉?!
    大殿忽然之间雅雀无声,只有不解风情的靡靡之曲尚还流连忘返。
    怀王可惜地看了一眼,朝着殿门口说:“冬临,本王的损失,你明日要到将军府去讨要。”
    若是平时,大家会以为怀王开玩笑,但现在没人笑得出来。
    这是明显是李宇轩以武力在震慑那些想作怪的人。
    郑长歌脸色就十分难看,以他苦练十五年,算得上一流的武艺而言,不运内力就那么轻轻一按,根本无法撼动这案几分毫,最多用力一拍,上头的酒樽会颤上一颤罢了。
    郑长歌对李宇轩本就忌惮,如今李宇轩那种遥远而不可企及的威势再一次在眼前展现时,他心里郁郁作结,就像一只自在的飞虫突然间被蜘蛛网缚住一样,彷徨无措。
    他害怕,李宇轩会因齐青玉与怀王翻脸。
    更害怕怀王会因一个女人而失了筹谋十年的江山大计。
    夜深人静。
    齐青玉洗漱过后就睡下了。
    皎洁的明月已在西斜。金色的光辉洒满人间每一个角落。
    朦胧间,齐青玉突然察觉自己闺房来了人,她警醒地从枕下取出一根锋利无比的铜簪,悄悄地出了里间。
    明间小案几上搁着一封信,信笺云:
    梁少初大限将至。
    “什么?!”齐青玉惊愕地盯着这行字,思付:有可能是某些人的恶作剧,也有可能是真的……
    梁少初于她有恩。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齐青玉连忙唤醒陈芝,再命相南驾马车直奔黄府。
    “相南,你必定懂得路在何处。快带我去。”齐青玉这八年来,第一次担心相南跟她耍滑头。
    “六姑娘放心,小的知道路在哪里。”相南声音略略暗然。
    “我收到一封信,信上说梁三小姐恐怕不行了。”在收不到梁少初回信的半年后。齐青玉就叮嘱相南派人到京城打听梁少初的消息。往后此事就如石沉大海一样,从没听相南提起。她虽然疑虑重重,却没追究。
    最后因商务繁重,不了了之。
    原想今日就抽空去探望,谁知道怀王来搅局。搁到现在来了这样一封信,她的心就像被飘荡在水上的浮萍一样,惴惴不安。恨不得立刻就到了梁少初跟前。
    相南突然勒停了马车。
    陈芝以为有状况,立刻用身体挡着齐青玉。警惕地竖起耳朵听着。
    齐青玉六识比陈芝好多了,她明白,相南这是有心事,应该是在说与不说之间挣扎着。
    她就从没怪过相南隐瞒自己一些事情。
    相南如今都二十八岁了,还打着光棍没娶媳妇,想她父亲二十八岁时,都有了三个孩子。
    齐青玉不忍心埋怨相南。
    因为理解,所以相南只会更加愧疚,“其实我知情……请六姑娘,不敢请六姑娘原谅,我无语可说。”
    相南用力咬牙,额头青筋暴跳。
    一只如铁拑般的铁手,这才慢慢离开了他的颈项。
    齐青玉倏地一激灵,像察觉了什么似的,慌忙打开轿帘查看。可是眼前四周围除了他们和一只马外,别无他物。
    刚才那丝杀气从何而来?
    银白的月光洒在相南的背部,他全身紧绷着,表面看来并无任何不妥,却隐约带着一丝苍凉。
    齐青玉努力压下想观察相南脸色的冲动,下帘回身坐好,“走吧。”
    “是。”相南恭敬地答应,策马前行。
    挂满了大红灯笼的北苑,如同白昼。
    “外面也点,做成一条道引向府向。”肖姨娘下令。
    黄府今夜很忙,因亥时来了个大夫,说主母不行了。
    肖姨娘老家有个习惯,若是家里有人要离世,就要照明一条尘世路,让他知晓头七时该如何回家,不至于迷了路。
    肖姨娘把事情都办好后,就坐在北苑外的八角亭内,望着瑶台镜子似的满月出神。
    北苑内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令人烦厌,不过这一切即将要结束了。
    肖姨娘突然看着自己一双小手,从前那样洁白,如今仿佛染了污秽般微微泛黄,怎么也洗不干净,润不漂亮。
    如果世事可以重来,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干那种事。
    如果说妒忌会令一个人发疯,那么作孽后的报应就会教人绝望。
    黄建为到怀王府去了。
    他就走时候,她就说过主母怕是不行了。按道理他该去看看,可惜不屑一顾,薄情如斯。肖姨娘觉得自己下半生也没什么可以企盼的了。
    还不如她死了干净。
    可惜折磨了三年才能断个干净,也算辛苦。
    肖姨娘忽然双掌合什,对着西天道:“南无阿弥陀佛”。
    外头突然闹腾起来,像是有人要硬闯进府里。
    肖姨娘微讶,京城什么时候有人敢对黄建为不敬,三更半夜闹到府里来了?可知道就连太子也得拉拢他啊。
    真是晦气,这种时候应该安安静静才是,好让死者安息,生人节哀。
    前院突然间又鸦雀无声,肖姨娘命人出去查看。
    不一会儿,口青脸肿的嬷嬷惊恐地跑回来,慌张地说:“姨娘,不好了,来了一个蛮横的姑娘,教人把引路灯全给扯烂了。奴婢和管家上前阻止,还挨了打。”
    “岂有此理,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肖姨娘霍然站起,平素温婉的神态,变得阴冷。
    “引路灯?呸!”齐青玉寒着脸,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家有亡魂,引路灯是白色灯笼的,用红灯笼去引路,那是引入阿鼻地狱!
    齐青玉盯着肖姨娘,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射出犀利的光,冷声质问:“是你指使人挂的?”
    “你是何人,三更半夜居然敢到我这里闹事,是活不耐烦了!”肖姨娘明显一惊,从未见过这样的姑娘家,倒是长了一副俊俏的模样,可惜不知天高地厚。
    大概是来为梁少初出头的吧。
    皇族都不来管这事,恁的多事。
    可是那又如何,油尽灯枯还可添油,这人之将死难道还能复活?
    “是你指使下人用红灯笼做引路灯?”齐青玉脸沉如水,再次质问。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肖姨娘微微笑着,小巧精致的脸浓浓的江南女子风韵。
    齐青玉往后头使了个眼色,倏忽一只手迅捷地伸出用力抽在肖姨娘脸上,“啪”的一声脆响,整个园子都为之一震。(未完待续)

  ☆、第188章 她还有救(一更)

“姑娘问你话,就要好好回答!”陈芝早就在福芹那儿学会了掌掴的方法,这样抽人的脸火辣辣的痛。
    “你竟敢打我家姨娘,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这泼皮贱蹄……”
    “啪啪啪——”接连五声脆响,打得嬷嬷眼冒金星,身子一晃摔倒在地。
    “我家姑娘问你,是不是你教人点的红灯笼做引路灯?”陈芝气势汹汹,凌厉的眼神大有肖姨娘再不说,就要将她掴晕的气势。
    “是又如何,你能耐我何!”肖姨娘捂着脸,暗暗打量四周一眼,发现自己的人全都不见了,心里不禁有些慌,故作冷静地诘问陈芝。心中冷笑:等我拖延时间,黄建为回来后,你们就是插翼也难飞,只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陈芝还真不敢拿肖姨娘怎么样,回头问齐青玉:“姑娘,怎么办?”
    齐青玉早就知道了肖姨娘的底细,并不畏惧她,沉着道:“走。”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找梁少初。
    屋里没有烛火,洁白的月华从万字纹槅心窗棂投射到地上,如雪欺霜。
    榻上少妇脸如死灰,行将就木。
    先前,她仿佛听到婵儿苦苦哀求谁来救她一命的声音,现在,她又好像听见一把似曾相识的声音。
    为什么派出去请齐青玉的人,半年都没回音?
    她累了。
    不想再等。
    “婵儿,我死后,你拿我亲笔信到豫章去,不要跟他,没有好下场……”
    少妇的头部渐渐倾斜,戴着凤尾纹银手镯的左手,忽地用力捏了捏手中的信。未几,慢慢松开。
    她的眼神逐渐涣散,生气慢慢丧失,最后定格在地上那片白月光上。
    “少初姐姐——!”齐青玉的心蓦地一抽。有那么一瞬间痛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迅速地冲进北苑里头。
    “小姐,婵儿来了——”
    一声悲壮的尖叫迅速覆盖齐青玉的声音,比她跑得还快的惨白身影扑向正房。
    齐青玉更加快了脚步。就像赶往轮回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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