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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惠心中对锦瑟感激,听见嘉禾问,便忙不迭的跟她说了诸多好处,说的嘉禾半信半疑,又忍不住问锦瑟:“我月事也快来了呢,你给我两个试一试?”
锦瑟自然不会吝啬,便叫珍珠去拿了两个给嘉禾郡主。
嘉禾拿到之后便迫不及待的打开,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渐渐地明白过来,便一阵脸红,轻声笑道:“这个果然不错,省的那些绳子带子的绑来绑去的麻烦。而且这个好干净啊,比那些草灰好了不知多少倍。”
嘉惠又悄声笑道:“还很舒爽呢,锦瑟说这个里面加了中药药粉,对我们的身子很好呢。”
“真的?”嘉禾瞪大了眼睛看着锦瑟。锦瑟笑而不答,只轻轻地点头。
六王妃忍不住,打断了女儿的话:“你呀,什么都好奇,我们在这儿吃饭呢,你还继续胡说八道的做什么?”
嘉禾却不理她母妃,只问锦瑟:“你这里面的中药粉是谁弄得呀?”
锦瑟轻笑道:“是从一些花卉里提炼出来的对咱们身子大有益处的东西,我也说不清楚,这个要去问玉花穗姐姐了。是她弄的。”
此言正触动了六王妃的心事。她因为一直不得六王爷的欢心,所以前些日子让平南王妃弄了点玉花穗炼制的媚骨酥香,后来有机会跟六王爷春宵一夜,之后自己的月事便一直迟迟不来。
她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对玉花穗的本事暗暗地佩服,这会儿一听说锦瑟弄得那个什么东西里面有玉花穗炼制的药粉,对女人的身体大有益处,便动了几分心思。
小翅膀的事情至此锦瑟没有再多说什么,晚宴非常的愉快,连嘉禾郡主都变得特别乖巧,楚王妃很是高兴,一再的夸奖嘉禾郡主长大了,人俊俏了,也懂事了。
楼下欧阳钰代表平南王府出二百万,六王爷也说拿出二百万来帮叶逸风。并对叶逸风的大义之举赶到十分的欣慰,又说回去便去跟皇上说清楚,皇上听到的那些纯属子虚乌有,根本没有的事儿,户部会尽快把这笔银子拨下来给叶逸风。
而楼上锦瑟的最大收获无疑是给几位王妃心里种下了有关小翅膀的疑团,尤其是六王妃,她坐在马车里便把女儿拉到身边细细的问,又叫她把小翅膀拿出来母女两个借着车里昏暗的烛光研究了一番,又轻声感慨:“我八成是有了身孕,以后得有一段日子用不到这个了。倒是你用得着,回头叫人那些银子给锦瑟,让她帮你做一些留着用吧。”
嘉禾颇为赞同的点头说道:“我也正这样想呢,若真是能像嘉惠说的那么好用就好了,我最烦每月的那几天了,动都不能动,腻腻歪歪的讨厌死人了。”
六王妃轻笑:“谁说不是呢。”
六王爷坐在马车中间,看着旁边母女两个嘀嘀咕咕的,忍不住问道:“你们两个人说什么呢?”
六王妃把小翅膀悄悄地塞进袖子里,回过身来轻笑道:“我们女人家的事情,怎么好跟王爷说呢。王爷今晚又喝了不少的酒吧?”
六王爷的确喝了不少的酒,带着几分的醉意,面对贤妻娇女,他也少了往日的几分威严,只轻声一叹,感慨的说道:“嗯,这个锦云开还真是个人才,他那一套经济论简直是天下奇谈,这样的人才如果不能为朝廷效力,真是我大虞朝的损失。明儿说什么我也得向皇上再次保荐他,非得让他去给皇上掌管户部去不可。”
六王妃笑道:“朝廷的事情我们女人不懂,只是这户部可是监管天下财政的地方,锦云开纵然有些奇才,到底根基浅些。他去掌管户部,恐怕资历太浅,会有很多人不服啊。”
六王爷不屑的笑道:“现在朝廷吏治腐败,户部成了六部里最深的烂泥潭,若是找有根基的人去,哪里还能撕扯的清楚?只能越整越黑。非得要他这样一个没根基的人,持尚方宝剑,才好办事儿。”
六王妃又叹道:“之前妾身恍惚听王爷说,这个人性子耿直,不愿做官?”
“嗯,之前皇上有意要为他平复,重新启用他。可他却说自己不再是郭登科,只是一介布衣,不愿步入仕途,皇上便将此事作罢。以我看,他是不愿以郭登科的身份回朝廷当官,若是以锦云开的身份,他应该不会拒绝的。别的不说,为了锦瑟,他也会心甘情愿的为朝廷效力的。”
六王妃听了这话,知道六王爷是下定了决心要把锦云开推到户部的位置上去,便不再多说什么,只轻轻的点头,说道:“王爷日夜为朝廷操劳,闲暇时候也该保养自己的身体要紧。你我年纪都不小了,至今膝下无子,焉知不是王爷太过劳累的缘故?”
六王爷摇摇头,不经意的笑道:“当着女儿的面,你少说这些话。”
六王妃低头一笑,转身看见嘉禾已经抱着靠枕歪在一旁睡着了,便抬手去把她身上的斗篷拉了拉,把她盖好,又抚摸着女儿熟睡的小脸,另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心里暗暗地祈祷着,这次能够一举得男,为六王府留下一脉香火,也让自己后半辈子免受凄苦。
能够在马车里睡着的,不仅仅是嘉禾郡主一人。
锦瑟回去的时候一上马车就连连的打哈欠,叶逸风看着她疲惫的样子实在不忍心,便抬手把她拉进怀里轻声说道:“累了就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到了我叫你。”
“唔……”锦瑟几乎是一靠近他的怀里就没了一丝力气,听他这样说便索性枕着叶逸风的肩窝闭上了眼睛,咕哝着说道:“这一整天,可真真是要把我累死了。”
“知道累了呀?”叶逸风的手在她的腰间后背不停地揉捏,为她缓解着身上的疲乏,马车摇摇晃晃,没一盏茶的功夫,锦瑟便沉沉的睡着了。
下车时,叶逸风没舍得叫她,只抱着她慢慢的下车往里面走。冷风一吹,锦瑟十分不甘愿的睁了睁眼睛,叶逸风只轻声说道:“乖,继续睡。这就回屋了。”
她果然又听话的闭上眼睛继续睡去,直到叶逸风把她放到床上,叫珍珠来为她脱了外衣,盖上被子也没睁一下眼。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方才醒,醒来时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锦瑟翻了个身,咕哝着叫了一声:“珍珠?”
“醒了?”叶逸风低醇的声音从帐子外边传来,借着帐子被掀开,映入眼帘的是他那张如玉的俊颜。
“唔……你怎么在?珍珠呢?”这些日子都习惯了醒来便找不到他的身影,所以一大早晨的睁开惺忪的睡眼便看见他,让锦瑟有点不适应,身子往后缩了缩,又把推到腰际的棉被拉上来把自己裹严实。
叶逸风看她那幼稚的样子嘴角忍不住上翘,转身坐在床边上,伸手把她身上的被子掀开去,轻笑着说道:“睡醒了就赶紧的起床,我都等了你一个早上了。”
“唔……等我干嘛?”身上的被子被掀开,锦瑟只得坐起身来在床上翻找自己的衣服。
叶逸风转身去拿了一件蚕丝小棉袄来给她穿上,一边给她系着口子一边说道:“自然是等你吃早饭,快点下床洗脸,我都快饿死了。”
饿了怎么不先去吃?
不过这句话也只是再心里过了一下而已,锦瑟终究没有说出来。她自然明白他等自己一起吃早饭是出于什么心情。这样一个寒冷的早晨,他那么忙,但还是肯耐心的等她睡到自然醒,然后再耐心的等她穿衣洗漱,两个人面对面的享用一份简单的早餐,一天的时光从此开始,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珍珠带着小丫头们端着洗脸水香皂锦帕盥钵等物品进来,锦瑟用香皂洗了脸,又去梳妆台前坐下自己取了玫瑰香露拍在脸上,便等着珍珠给自己梳头。
古代的发式最是麻烦,锦瑟一再的吩咐珍珠越简单越好,可珍珠还是细细的给她梳了双螺髻,又取了一对蓝宝石镶嵌的珠花来戴在耳边,最后把剩下的一些碎发编成数条小辫子垂在耳前耳后。
最后小丫头方拿过那件灰鼠毛湖蓝缎子长款的坎肩来给她穿上,系好衣带后珍珠又拿过一只绣着竹叶梅花的腰封来给她扣上。整个人看上去恰似误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另人遽然失了魂魄。叶逸风站在一旁满意的点头道:“这身衣服好看,之前怎么没见穿过?”
锦瑟笑道:“这是我画了图样让珍珠带着人做的,前儿才收了工。我说这丫头的手真是巧,在我身边端茶倒水的可惜了,要放她去我的绣坊做管事呢,她又扭扭捏捏的说,怕二少爷不愿意。”
叶逸风转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道:“二少爷倒没什么不愿意的。只是她在你身边服侍惯了,若是换了别人,只怕又不合你的心意。”
锦瑟轻笑:“我是那么难伺候的人么?总是挑个聪明伶俐有眼色的过来跟我就是了,珍珠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一直留在我身边,倒是耽误了她的终身大事了。我的意思,让她去绣坊做两年管事,再挑个又能力的和她心思的人让她成家,也不枉她跟了我一场。”
珍珠在一旁听了这话,心里又高兴又不舍,只红了眼圈儿说道:“我跟了姑娘大半年的时间,怎么舍得出去呢?姑娘别说这话,我是要跟姑娘一辈子的。”
锦瑟笑道:“你要跟我一辈子,我才为你打算。外边那绣坊叫比人去我也不放心。你是跟了我这大半年的时间,你的性子我了解,我的性子你也摸清楚了,咱们俩难得投缘,所以我才放心交给你去做。况且你也有这个本事。”
叶逸风点头笑道:“这话说的倒是,人家都说强将手下无弱兵,珍珠也是个不错的姑娘,既然锦瑟看中了你的能力,你就去放开手脚去做。不管是跟在身边,还是在外边办差,你都是为锦瑟做事儿,这主仆的缘分是依然在的。你若是记得锦瑟对你的好,那就尽心尽力的为她办差也就是了。”
珍珠听了这话,忙跪下给锦瑟磕头。
锦瑟笑道:“你又来这一套,快起来。我们还没吃早饭呢,好歹你打发我用了这顿饭在走。我还有好些话要嘱咐你呢。”
珍珠到底磕了三个头才起来,果然打发锦瑟和叶逸风用了早饭,之后又听锦瑟说了半天的话儿,才回去收拾东西。锦瑟又把杜少安叫来,叮嘱他挑几个得力的人跟着珍珠出去接管叶逸平的二舅哥盘出来的那间绣坊。
杜少安领命后不敢怠慢,只从独家别院里挑了四个干练的管家娘子跟着珍珠出去,珍珠也果然不负众望,只用了个把月的时间便把一间不起眼的小绣坊给收拾的有模有样的,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却说第二日,叶逸平正焦急的在前厅等着叶逸风商议银钱之事,此时叶逸风正在后面陪锦瑟吃早饭,前厅这边有欧阳铄替他陪客。
欧阳铄心中有底,却不跟叶逸平交代实话,只说大哥自由安排,二少爷尽管放心喝茶。
叶家那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叶敬源已经把能用的银子都拿出来支出去了,龚夫人等人似乎看透了他叶敬源再也拿不出银子来,居然发动了更多的族人来退股,这些人整天在叶敬源那边的账房里唧唧歪歪,快把账房的屋顶给捅翻了。此时此刻叶逸平哪有心思喝茶聊天,只焦急的坐卧不安只差往里面去找叶逸风当面问他该怎么办呢,
这里正着急上火呢,有家人进